落雨清心
一首《忘忧草》,一个“谁”字,一个“某”字,藏着太多的故事。淡,淡得化开了自己幽怜的影子。远,远得道不出一抹轻蓝的颜色。纤细的伤感,欲说还休的情致随着清澈的旋律安静的流淌。一些人,一些事,却如歌曲一样淡远,旧时躁热的血液早已平息,剩下的只是一脉情,或温或凉,但并不浓烈,对于它,无论是自享还是企盼都因朦胧而淡远,也因淡远而朦胧。高潮部分的大提琴伴奏是如此的内敛而缠绵,将人的思绪牵引的悠远,可是依然很淡,没有摇滚的狂热,也没有偶像剧的煽情。它就像一杯清水,容不下半分矫情。忘忧草,你真的舍得忘记吗?若是舍得,又为何等到天荒地老?若是舍不得,为何又“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我不由得想起一首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