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记
星期六早晨一起床,我就感觉到脑袋晕沉沉的。起初,我还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中午,情况越来越严重。我的脑袋时而晕乎乎的,时而头痛欲裂头痛欲裂,就像被万根针扎一般。有时甚至发展到了看东西都有重影的地步,更何况分清东南西北。我全身肌肉酸痛无力,估计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有了。照照镜子,脸上煞白煞白的,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还有点发乌,跟死人一样。鼻子里呼出令人不安的热气。喉咙里似乎也有一块巨石,又痛又痒,说话都很费劲。我咳的厉害极了,连肺都要跟着咳出来。鼻涕也在不断往外流,不一会儿,擦鼻涕的纸就占满了整个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