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份时,姐姐订了蚕,我很想体验一下养蚕的滋味。 酸?甜?苦?辣?不过还是亲自试为妙 ,为此姐姐雇我当了“蚕保姆”。 二月份了,蚕送来了,不过还是卵,小得看不见,黑色。我无法想象从里面出来的蚕个头有多小,外公戴好老花镜,拿出高倍放大镜才看见,我想我这个“保姆”要照顾这么小的“蚕婴”肯定很吃力,所以外公也被雇去当了“蚕大管家”。 蚕宝宝孵出来了,我赶紧忙开了,“桑叶奶粉”泡一泡,切好后,喂了不就好了,我想。可事实偏偏与我作对,光是把蚕宝宝挑出来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桑叶要用干净的剪刀剪好,还得控制住量……“保姆”我和“管家”一起动手,总算搞定,之后我就趴下了! “蚕宝宝请置放于石蟹触不到的地方!”这是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台词,因为我们养了一只石蟹,它很坏,把金鱼尾巴钳断了,不过现在由于贪吃拉面拉死了,我又安心又悲伤。不过看着蚕宝宝一天天长大,我心情好多了。有一天,我见蚕宝宝不吃了,昂头,我一查卡片,原来是蚕宝宝要蜕皮了。于是我就守在那儿,看它蜕皮。谁知一会儿我就没耐心了,走了,所以写不了蜕皮的镜头。 蚕宝宝已经长得又白又粗了,摸上去很光滑,不过,今天的重点是—结茧。 蚕宝宝中有个幸运儿开始结茧了。外公把纸撕开,搓成麻绳,扔在一个小筐里,蚕宝宝便开始“搭房子”了。而且当丝吐完时,它就变成很小的一个“侏儒”了。第二天来时,我发现茧已结好了,黄的,外公叫我别碰,还很软,我们抽了几根蚕丝留作纪念。 结茧已有几十天了,蛾还不出,不过一次放学时,姐姐大叫起来,我赶紧去看,竟然一只蛾在那儿当“卧佛”呢。我去叫大人,可他们理都不理。蛾把腹部翘起,准备产卵,可没有雄蛾是孵不出小蚕的,不过还好,又一只雄蛾飞了出来,它们要恋爱了,我不想打扰,悄悄走开了。 写完文章,我就想起养蚕的经历,思绪如潮水般,一荡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