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本写作“其佗”.因古文字中“它”往往蜕变为“也”,结果,“其佗”成了“其他”.而“它”的本义是蛇,后借用为第三人称代词,“蛇”字另加了“虫”旁,于是,“其他”也可写成“其它”.在古代典籍中,“其他”“其它”都可用,两者不仅同音同义,而且用法也一样,既可指人,也可指物.直到“五四”前后,受西方语言的影响,才逐渐出现分工的趋势,“其他”指人,“其它”指物.
然而,事实证明,这种分工并没有多少积极意义,相反增加了学习负担,所以王力先生说“实在没有必要”,他认为“无论指人或指事物,一律可以写作‘其他’”.《现代汉语词 典》在解释“其它”时,释文便是“同‘其他’”,表现出明显的倾向性.不久前出版的《现代汉语异形词规范词典》,更明确提出“其他”“其它”是一组异形词,“其他”包孕“其它”,因此应以“其他”为规范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