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两条蛇互相咬着对方的尾巴,形成一个椭圆,这是悖论形成循环的典型图式.无限循环的结果,只能是止步不前直至毁灭；而要走出这种循环,只有依靠系统外的新的力量,而这也就是对自身的“越超”.——《编辑手札》
2.这是一件关于人类热情的难以捉摸的事情,对孩子来说,和对成年人没有什么不同.那些遇到这种事情的人,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是怎么回事.那些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就更不能理解了.有些人为了征服一座山峰,拿生命作赌注.没有人,甚至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那是为什么.另一些人为了征服某一个人的心而损害了自己的身体,而那些人根本就不想了解他.还有一些人毁灭了自己,因为他们克服不了馋嘴的毛病——或者说戒不了酒.有些人,为了赌博赢钱,弄得倾家荡产；也有一些人,为了一个固定的想法而牺牲了一切,而那种想法永远也不能成为现实.有些人以为,只要不待在原来的地方,到哪里都能感到幸福,于是一生中游遍世界.还有一些人,在它们还没有非常强大之前,一刻也不安生.一句话,有多少不同的人就有多少不同的热情.
3.那是一团鬼火.它迷了路.那是一团迷了路的鬼火,即使在人们的想象中,这也是十分罕见的.一般情况下,人们只听说过有鬼火,会把人引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