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堇年。也许一个人要走很长的路,经历过生命中无数突如其来的繁华和苍凉才会变的成熟。
生命若给我无数张面孔,我永远选择最疼痛的一张去触摸。要有最朴素的生活,与最遥远的梦想,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在每一段赤诚的叙述或者回忆之前,都是困顿。我们明明都会料到事情的结局,却要走一段很远的行程去探索它的意义,我们的路途,不过是在毫无意义的上演一个闹剧的圆。
想念只是一种仪式,真正的记忆与生俱来。如果没有别离,成长也就无所附丽。我的青春已经不再单薄,它已经厚重地踩多我抽身离开,剩下我紧紧拥抱着疼痛的理想。当我周围的文科生们看佛经,把生僻的古文引到文章中显得语文功底不凡,把安妮宝贝的郭敬明的经典表达换个形式拷贝过来显得伤怀小资,还有那么多米兰·昆德拉卡夫卡海子杜拉斯村上春树包括那些作品像小王子彼得潘……这些原本美好的生命记录者和记录作品被一种虚荣和肤浅误读,我觉得很难过。
因为我们都如此轻易地走到了别人的光环和阴影的笼罩下,愚蠢地聒噪,还坚信这就是自己的优点和价值所在。而我淡然地坚持以苍白的语言尽我所能刻画出理想与现实之间的敌对,以及内心深处库存已久的冷漠与希望,决绝与妥协。真实真实再真实。青春,我可爱的青春。我们都对了还是错了,我们都爱了但是忘了。走的时候你哭了还是怎么了。我只是疼了但还是笑了。原来有些事真的是不经意的完整,有些人真的是出乎想象的命中注定。无论上天给我怎样的躯壳,我上演了十六年的悲欢,一些人一些事就这么明明灭灭地刻在沿途的风景中。我学会了安稳学会了谎言学会了冷静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坚忍。辗转中的快乐在百转千回中碎成一地琉璃,我站在风中把它们扫进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再也没有关系。那样明眸皓齿地对别人微笑,灵魂喷薄影子踯躅。只剩坚强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