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久久地站立在离我咫尺之间的空地上,而我目光所能抵达的世界却再也搜索不到那些曾经熟悉的影子,它们早已从我的地平线上跌落下去,万死不复。 早已忘记2002夏天的风是什么样的颜色?悲伤彻骨的深蓝抑或是刻骨铭心的残黄?或者这样的色泽只是我的主观臆想,只是因为我的悲伤已不复存在,它们安静的走向了死亡,蜕变成一种刻骨铭心的永世不灭。因此界限变得不再分明,模糊的不可表述。 2002年的某月某日,小超背负了8年的僵直性脊椎炎毫无征兆的复发。这是一个晴天霹雳在我们还没有回过神时,他早已默默地带着伤痛躺着来到了千里之外的北京。我们顿时陷入了一种茫然四顾的境地,唯有用我们无关紧要的祈祷来等待转机。不久,他打电话给我,那熟悉的声音透过冰冷的通信电缆,从若干个互不相干的人群头顶飞过,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耳边。那一刻,我笑着忍住泪滴的滑落,一个劲说:“一切总会好的,一切总会好的。” 空洞苍白言语的背后尽是浓重的情谊。我坚信,那一刻,千里之外的他一定也感同身受。 身在天涯却胜似咫尺相对。他的泪眼里透着我的泪脸。如此的大失落,大悲伤。但我相信,它们背后更多的会是温情和感动。 而这些藏在背后的东西或许终究还是会被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