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夏天,很是闷热。毒辣辣的太阳在天空中悬着。知了在树荫里乘凉,却还聒噪地叫个不停。柳条和树下的草都被晒焉了。马路上,热气蒸腾,行人稀少。迎面碰见的几个行人,也只是举着伞匆匆地走过。躲在屋下的几个青年,贪恋着屋内的阴凉,迟迟不肯迈步。就是在这样的夏天,你却不顾我的叫唤“莉莉表姐——莉莉表姐——”,硬是要和我出去。
那个夏天,是连知了也受不了的时候。可是,我们还是出去了,虽然还带着一个累赘——那个肥肥的表弟。有时候,我确实怀疑,他是不是我们的亲戚,是吃什么长大的。
那个夏天,带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平静。你却拉着我,当然,还带着个累赘——我们不是那么没责任心的人,在江南小区,一幢一幢的按着门铃。或许当时,只是好玩。或许当时,因为不懂事。亦或者当时,只是个孩子。像王筝的那首《我们都是好孩子》里“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天真的孩子……”真的,我们只是个孩子,不懂事的孩子。只顾着快乐的孩子,想法纯真的孩子。
在一幢大楼前,我按完门铃回来,跌了一跤,膝盖破了皮,渗出了血,一点一滴地淌到马路上。记得那时,我没哭。而你,急得出了汗。最终,我去了你家。你急得团团转,在那时,我哭了。哭得毫无防备,哭得那么突然。你更加慌了,终于找到了“好得快”,喷了上去。或许,你不知道,当时的哭的原因,只是因为你。
那年夏天。或许,你忘记了;或许,你铭记着。不管你怎样,我都是铭记着。那年夏天,伴着我们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