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世上有一条时间隧道,能够让我们穿越到时空,瞻仰远古的故乡,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人,惊动祖先.但是,历史历史如河,没有假如.虽然这条河,有时丰盈,有时干涸,但渊源却亘古不变,历史的河床,亘古不变.而干涸的河床上,那风干的贝壳,更是亘古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