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行书的粉笔突然停顿,又僵硬的在黑板上划出一条粗长下划线,像一条横亘在脸上的刀疤.他慢慢地转过身来,僵在空中的手臂隐隐颤抖,指头的的粉笔被捏的粉碎,指节苍白.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喘着粗气,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从讲台上扫来,阴冷压抑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