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如此喜欢过曾影响我娱乐的风。清爽,但干涩。也从未在二楼就感受到世界的大。喧闹,却空旷。这风,让我高温的愤怒即刻转至正常;看这喧闹的人群,才发现再大的怒火也退至卑微。放纵自己的怒火,以为理智而气壮,却反倒是被迎头泼了盆冰水,尴尬的不是滋味,真可笑。看着黑板上潦草的字迹,却发现再也提不起勇气发怒;手上已被洗掉的灰尘,好像早已不可再充当一点即燃的火药;两臂上仍残存有被人紧握过后的温度,我当时为何甩开?我错了。彻底地错了。不只是这一次发怒,更是从小到大千百上亿次,我错的无可非议。并非道德伦理,但也只是觉得毫无意义。世界之大我之小,何时能与天比高?我真渺小。人小,心更小。我不知我为何丑陋到了这一种境地,我也不敢知道。这是我何等的虚伪!告诉别人告诉自己,自己是多么的大度,到头来却为一整黑板的字将这一做人“原则”撕得粉身碎骨。何等虚伪!看来有人说对了。可当时我说的是“人都虚伪”。狡辩!不过,我还算好,我敢这样忍着痛流这血撕开这层生命里虚伪的面纱。[ 真 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