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五,此情此景必上演一次.每到这时,我都以频频点头和几句随意的应答对母亲的提问敷衍了事.母亲的周到和关心,在曾经的我看来,再平凡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切都太过平凡,反而生出些许反感和不耐烦.然而我错了,后来我才发现我不仅需要这种平凡,而且是依赖,深深依赖.
母亲的身体一向不好,前几年做了心脏手术,每个星期都需要用药物来调养身体,还要持续不断地进行复查.有一段时间母亲的状态较为良好,她甚至在我家附近找了一家超市上班,当起了售货员,依靠微薄的工资来和父亲一起支撑起这个家.母亲说,这是她这么大,第一次拥有工作,能为这个家分担一些,让爸爸不至于白天黑夜累死累活地跑出租,她很乐意,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