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起明天的节日,先生歪派三八妇女节是三八妇女劳动节,劳动就劳动吧,顺势拉着先生一起收拾因春节而遗留的邋遢.储藏室里的花生制品让我眼花缭乱,不知该怎么收藏:脆甜的油炸花生米,香酥的沙炒花生果,多味的鱼皮花生,诱人的奶油花生……,先生笑我疯狂采购的花生情结,我懒得反驳,与花生有关的镜头在他的调侃中充斥了思维.
镜头一:儿时的我带着弟弟妹妹,傻傻的守候在家门口,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阿姨.阿姨是母亲的同窗好友,每次到我家,总会带上一掬金灿灿的炒花生,只要知道阿姨哪天要来,贪玩的我和弟妹会格外老实,乖乖的呆着,痴痴的盼着,直到被小手绢包裹着的金黄色炒花生按粒分配到手,才会雀跃着散开,跑到各自的同伴中,骄傲着小朋友们羡慕的目光,一颗颗仔细品尝炒花生的酥脆焦香,而后会凭兴趣恋恋不舍的往好友手心放上那么一两粒,享受着友情的甜蜜和类似百万富翁的喜悦.
镜头二:花生收获的季节,是我童年记忆中最开心的时候.那时的我,因家里没有土地,常约几个好友,探听附近农户中,谁家分了花生秧子,趁无人之时(这种秧子往往堆放在空院),和好友匍伏在花生秧上,扒拉寻找没有摘净的嫩花生果,我们称之为耳坠子,每找到一颗,欢呼之后,用手指搓掉沙土,掰成两半,喜滋滋的允吸着甜甜的汁液,然后,将中间大米粒一样的嫩果填进嘴里,用细小的牙齿一点一点咀嚼品味着那亦甜亦香的滋味.偶尔找到一颗肥硕的花生,那份如获至宝的惊喜至今记忆忧新,用当时最“流行”的喜悦表达方式放声大喊我们篡改课文中的迷语:麻屋子,红帐子,我抓住一个白胖子……
镜头三:中学的住校阶段,一个家在农村的好友,假日返校后送我一罐头瓶自制小菜——红白萝卜丁拌水煮花生米.故作矜持的推让之后,是按捺不住的喜悦.每次吃饭,总在凉脆的萝卜丁进肚后只夹起一两粒花生米解馋,最终导致瓶底剩下清一色饱胀红亮的花生米发粘变味,在一连串的叹息后被依依不舍的倒掉.
镜头四:成年之后,随着时代的变迁,生活水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随处可见的落花生,早已飞入寻常百姓家,成为再平常不过的菜肴,对花生的味觉嗜好已经荡然无存,但喜欢花生的情结依旧难以消退.得知我一个同学工作之余承包几十亩花生地,随即电话告知:我要去给你刨花生.结果几天后,同学给我送来满满一编织袋花生果,还振振有词:哪能让你去出力啊,有你的花生吃就行了.看着家里快要放坏的老花生,我哭笑不得.
随着思绪的飞扬,我拈起一粒花生米塞进嘴里,咀嚼着,琢磨着,可怎么也找不到记忆中的味道.花生变了?时代变了?我变了?茫然不知答案,或许都变了,不变的只是我依旧的花生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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