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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匿于镂花的窗阁,三月的陌头,盈满柔柔翠意,宛如一袭淡青色云罗,裁做早春的衣摆,燕子衔来新泥,垒作春窠.燕子啊燕子,你可曾窥见他归来的身影?
你着一领蓝衫子,自马蹄声中而来,又在马蹄生中离去,如同一只候鸟.
我常是独居于这青石的小城.你只留下一畦金线菊和一个高高的窗口,供我消磨那长空的寂寥,要知道,你并不是个常回家的人.
我戍守着我的信仰,纯净的思念又岂容时间所诟?确是未曾留意,昔年的纸鸢已遗落于时间的空隙,门环已锈出斑驳铜绿,几度莲花的开落.我已然不愿去细数那些逝去的韶华.
傍晚的石阶,在夕阳余晖下日复一日的悄悄.我侧耳,聆听那流浪者的马蹄.唉,那茸茸的金线菊,年年岁岁无休止地绽放那隐忍的花朵.我向来是不为它浇灌的,我迷恋着,这优雅地残忍.而东风,那东风也不愿掀我哀愁的雨帘.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东风却又恶作剧似的为我度来一阵悠扬的蹄音,这悦耳的歌声啊,你为何不肯于我阁楼下多做停留呢?既然不肯停留,又为何要自我心头掠过,点开那希望的涟漪呢?如果,那马背上,也是一个钟情流浪的浪子,那么,在那别座阁楼里,是否也会有一个女人百无聊赖地摆弄一丛金线菊,守着高窗,暗度流年呢?渐行渐远的人呐,你为何要带来这残忍而美丽的错误呢?
以我悲伤送你远去,你这远行的人呐,倘若你再次途经我的阁楼.不妨轻一点罢.休要踏坏了,我那满铺在石板上的,易碎的期盼.
诺,现在,等待吧.不然呢?你说过的,一点寂寥与等待,对妇人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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