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破晓的呼唤1000字

来自破晓的呼唤

1000字 初一 散文

旭日击退黑夜破浪而出没,光芒如弓支支划破沉默的天穹,窗棂旁泪光柔和了骄阳琴声正咀嚼着伤,而我在等待破晓的曙光。——题记

窗外阴雨绵绵,厚实的玻璃无法挡住这个季节的阴冷,身体周围每一寸空间里充斥着湿气,更使这个季节的特点尽显无疑。每到这个时候,情绪总是忍不住地低落,甚至忘记了我该干嘛、我在干嘛。打开窗子,本想借着雨点的清凉唤回神游的意识,不料心中的惆怅却越发浓郁,颇有愈演愈烈之势。不知所措的我蜷缩在窗边,却在不经意间,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笛声。清冷的笛声串联着簌簌的雨声表达了一种耐人寻味的情愫,而她那清冷模样也使得我的心慢慢空明起来。随着那情愫的回荡和时光的流逝,我眼前的景象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那夜的梦,还没忘记么?一个人,茫然地蹒跚在一条陌生的路上。通往何处,我不知道;来自何方,我不记得;只有停不住的脚步一直向前走着,还有周围的迷雾环绕着。而我,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见!我想吼,喉咙却好像被上锁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哭,眼睛却好像被抽干一样,流不出一滴眼泪;我想停下脚步,看看周围的东西,而两腿好像被上了弦,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我的脚步却越来越快,眼前的浓雾也一层一层被拨开,不过不管路两旁出现的是什么,那也不会属于我,我只能向前。终于,在拨开下一层白雾后,我被一颗小石头绊倒了。我的脑袋狠狠地砸在另一块大石头上,眼前瞬间漆黑,而残留的意识仿佛感受到丝丝清凉,这是,下雨了?只可惜,我拥有不了她……

要么失忆,要么死。

我幽幽醒来,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一阵夜风拂过,冰凉的眼角已经让我明白了许多。我目光呆滞地向夜风吹来的方向望去。那是一片多么冷的景象——来自内心深处的寒冷——无法用言语描写的黑暗就在我的眼前,黑的让我产生了幻觉。仿佛在这一刻时间都被冻结,天幕之下万物都无法动弹,而我每看一眼那黑幕都会被震撼一次,沉重感也压得我快吐血。

我努力闭上双眼,准备睡去时,天边之际却骤然被劈开了几道金色的裂痕,紧接着瞬间绽放出无比刺眼的金光。这金光点燃了我的血液,“破晓!“我低吼出声,声音虽然不高,却掩藏不住那声音下的歇斯底里。

破晓的光在我的眼睛里闪烁,却又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我的心头,我突然明白我错了。夜的寒冷不是对这世界的冰冷残忍,而是为了感受破晓时带来的温暖;夜的沉重不是对这世界失去希望,而是为了迎接破晓时能量的爆发;夜的无声并不是没有感情,只是明白这种感情只是需要无言地守候,守候到那一个破晓的时刻!

这就是破晓对我的呼唤吗?我的思想在她的呼唤之下,彻彻底底地清醒了。

夜风的温度依旧是那么的低,而当她再次吹向我时,我感受到的不再是冰冷,而是从我体内每一个细胞共同发出的呼唤:

夜的破晓,也将是我的破晓!

来自秋天

1200字以上 高一 记叙文

生命有如渡过一重大海,我们相遇在这同一的狭船里。死时,我们同登彼岸,又向不同的世界各奔前程。——泰戈尔。她坐在拉丁区的一家小咖啡室里望着窗外出神,风吹扫着人行道上的落叶,秋天来了。

来法国快两年了,这是她的第二个秋,她奇怪为什么今天那些风,那些落叶会叫人看了忍不住落泪,会叫人忍不住想家,想母亲,想两年前松山机场的分离,想父亲那语不成声的叮咛……她仿佛又听见自己在低低说:“爸、妈,我走了。”我走了,我走了,就像千百次她早晨上学离家时说的一样,走了,走了……哦!妈妈……她靠在椅背上,眼泪不听话的滴下来。她打开皮包找手帕,她不喜欢自己常常哭,因为她害怕自己一哭就要哭个不停了。今天怎么搞的,特别难过。

她低下头燃了一支烟,她有些理怨自己起来。她记得半年前写给妈妈的一封信,她记得她曾说:“妈妈,我抽烟了,妈妈,先不要怪我。我不是坏女孩子,我只是……有时我觉得寂寞难受。小梅住得远,不常见面。这儿,大家都在为生活愁苦……不要再劝我回去,没有用的虽然在这儿精神上苦闷,但我喜爱飘泊……。”她奇怪在国内时她最讨厌看女人抽烟。她狠狠地吸了一口。咖啡凉了,她预备回去,回她那间用廿元美元租来的小阁楼兼画室。抬头望了望窗外,黄昏了。忽然,她发觉在窗外有一个陌生的中国青年向她注视着,并且似乎站了很久了。她迷乱地站在那儿,不知怎么开口招呼他。

这儿中国人太少,除非存心去找人,要不然一个星期也碰不到一个,再不然就是那批说青田话,开餐馆的华侨。他从外面推门进来了。“坐吧!”她指着对面的椅子低哑地说着。他们没有交谈,只沉默地互相注视着,她觉得有些窘,下意识的拿出了一支烟,自己点了火。“抽烟?”他摇了摇头。小店的胖老板亲自端来了一杯咖啡,朝她扮了个鬼脸,大概是替她高兴吧!这个每天来喝咖啡的苍白寂寞的中国女孩子找到朋友了。

她觉得有些滑稽,只因为他是一个中国人就使我那么快乐了吗?她再看了他一眼,他像是个够深刻的男孩。“我在窗外看了你很久,你心烦?”他终于开口了。“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些想家。”她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逃避的把眼神散落到窗外,她害怕人家看透她。“你从台湾来?”他问。“台湾。”她缓缓的,清清楚楚的回答他。她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倒在椅背上。“那真好,你知道我顾忌这些。”“我也是。”她淡淡的却是放了心的回答。“你住过台北没有?你知道,我家在那儿。”

“两年不到。”“干什么?”“没什么,只是画画。”“生活还好?”“我来时带了些钱,并且,偶尔我可以卖掉一张小画……”他沉默了好久,一会儿他说:“你知道当我在窗外看到你,第一眼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她装着没听见他的问话,俯下身去拨动烟灰缸。“刚才我问你曾在台北住过?”“是,我一直住在那儿,我是海员,明年春天我跟船回去。台北有我的母亲、妹妹……”他的声音低哑起来:“我们的职业就是那么飘泊,今天在这儿,明天又不知飘到哪里了……”他自嘲的笑了笑,眼光里流露出一股抑制不住的寂寞。“招商局的船极少极少开到这儿。”她说。“不是招商局的,我们挂巴拿马的旗子。”“什么时候开船?”“昨天来的,后天清早开中东。”

后天,后天。她喃喃的念着,一下子觉得她对现在的一切留恋起来。她忽然想冲动的对他说,留下来吧!留下来吧!即使不为我,也为巴黎……多留几天吧!然而,她什么都没有说,他们不过是两个天涯游子偶尔相遇而已。他们只是互相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她把两杯咖啡的钱留在桌上,站起身来,像背书似的对他说:“很高兴今天能遇见你,天晚了,我要回去……”一口气说完了,她像逃似的跑了出去。她真恨自己,她知道她在这儿寂寞,她需要朋友,她需要快乐。她不能老是这样流泪想家……他像是一个好男孩子。

她恨自己,为什么逃避呢,为什么不试一试呢?我求什么呢?踉跄的跑上楼梯,到了房里,她伏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她觉得她真是寂寞,真是非常非常寂寞……几个月来拼命抑制自我的那座堤防完全崩溃了。第二天早晨,她没有去史教授的画室,她披了一件风衣在巴黎清冷的街心上独步着,她走到那家咖啡室的门口,老板正把店门拉开不久,她下意识的推门进去。

中午十一时,她仍坐在那儿,咖啡早凉了,烟灰散落了一桌。睡眠不足了眼睛在青烟里沉沉的静止着,她咀嚼着泰戈尔的一首诗:“因为爱的赠遗是羞怯的,它说不出名字来,它掠过阴翳,把片片欢乐铺展在尘埃上,捕捉它,否则永远失却!”——捕捉它,否则永远失却——他不会再来了,昨天,他不过是路过,不会再来了……她奇怪昨夜她会那么哭啊哭啊,今天情绪低反而不想哭了。她只想抽抽烟,坐坐看看窗外的落叶,枯枝……。忽然,她从玻璃反光上看到咖啡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进来,他穿了一件翻起衣领的风衣。

他走过来,站在她身后,把手按在她的肩上。她没有回头。只轻轻的颤抖一下,用低哑的声音说:“坐吧!”就像昨天开始时一样,他们互相凝视着说不出话来,他们奇怪会在这样一个奇异、遥远的地方相遇。他伸过手臂轻轻拿走了她的烟。“不要再抽了,我要你真真实实的活着。”他们互相依偎着,默默的离开那儿。那是短暂的一天,他们没有赶命似的去看那铁塔、罗浮宫、凯旋门,他们只坐在河畔的石椅上紧紧的依偎着,望着塞纳河的流水出神。“今天几号了?”她问。“二十七,怎么?”“没什么,再过三天我就满廿二岁了。”路旁有个花摊,他走过去买了一小束淡紫色的雏菊。“HAPPYBIRTHDAY!”他动情的说。她接过来,点点头,忽然一阵鼻酸,眼泪滴落在花上……黄昏了,他们开始不安,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他位起她的手,把脸伏在她的手背上,他红着眼睛喃喃的沙哑的说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夜深了,她知道时候到了,她必须回去;而他明早又四处飘泊去了。她把花轻轻的丢在河里,流水很快的带走了它。于是,一切都过去了,明天各人又各奔前程。

生命无所谓长短,无所谓欢乐、哀愁,无所谓爱恨、得失……一切都要过去,像那些花,那些流水……我亲爱的朋友,若是在那天夜里你经过巴黎拉丁区的一座小楼前,你会看见,一对青年恋人在那么忧伤忘情的吻着,拥抱着,就好像明天他们不曾再见了一样。其实,事实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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