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腐女逆天行【第七章 我们一起愉快的玩
曹雪歌弄了半天,只见花盆一点变化也没有。‘’不行,我不能放弃。。‘’想此她便静下心,搜索并感应着散出异能之时的奇妙感觉,她的汗一滴一滴的落下,双手化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的花。‘’我可以。‘’她为自己打气。突然,一丝微凉从指尖扩散,她顾不得欣喜,因为她感觉到花朵正在慢慢地恢复生机,则只能一刻不停的发出异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的似乎要脱虚一般,越来越没有力气,但她咬牙挺着,并用更多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传输。花朵恢复的特别慢,在现在的她是这么认为。而她却没有注意到,花在恢复的同时隐隐的发着微光。。不知过了多久曹雪哥见花朵已经恢复到原来的生机,还没来得及擦汗忽然就晕了过去。
‘’好累。。‘’曹雪歌感到自己浑身发热,直接到热醒了。‘’恩?‘’醒来之后曹雪歌就惊着了。‘’这里。。‘’打量了会儿周围,曹雪歌觉得非常熟悉。‘’醒了么,女人。‘’欠扁的声音响起。使得曹雪歌立马就记起来了‘’逗比??!!‘’曹雪歌有许激动。‘’你。。‘’逗比黑线‘’都说了我不叫逗比的,我叫。。唉,算了,今天不跟你吵了。‘’‘’唉?奇怪,我怎么在这里啊?‘’
‘’哎,你也真是。今天你过度使用异能然后昏倒了,还是我把你拉进来的。。‘’‘’嘿嘿,抱歉。。‘’紧跟着,逗比严肃的说‘’不许你这样胡闹下去了,所以我准备给你进行特训了,好让你的身体能够习惯使用异能。‘’‘’特训么?‘’曹雪歌奇怪挠头‘’要怎么弄?‘’‘’嘿嘿。。‘’逗比阴险一笑‘’你喜欢什么‘’‘’当然是美男一起愉快的做出汗运动等等有爱的短袖啊。。‘’曹雪歌几乎脱口而出。’‘好,我知道了,。‘’逗比立马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巨大的拼图。
‘’唉?这是要闹那样??‘’曹雪歌奇怪的打量着眼前这一幅拼图。逗比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她‘’为了防止你像今天这样因为为了一朵花而异能用尽这样的事发生,我当然要采取非凡的措施。‘’‘’恩?。你竟然都知道了?!‘’
曹雪歌有些冷汗‘’那么你也知道我爱看腐么。。‘’‘’恩。。‘’逗比脸上立马布满可疑的红晕:‘’不要在意细节啦!‘’过了会儿,它才悠悠开口‘’咳咳,我要训练的,是你对异能的稳固。目前你的异能是修复术,能够还原物体或治愈人体。修复术是几大异能中。。额,不太好的,就是有一点弱,因为它属于无攻击,无防御系的。但是若发挥的好,也会自有它的用处。‘’
‘’相对来说,修复也是有限制,与主人的能力有关,在给有生命的物体进行修复术时,消耗的也就会大,特别是给人类修复。当异能使用过度,身体就会无力,虚脱。这也没什么,只要歇歇极好,但,想要变强必须让自己的异能提升,这样才能拥有更多的力量。才能让自己使用异能时不必消耗太多力量。‘’逗比滔滔不绝到。‘’干嘛这样麻烦。‘’曹雪歌嘟饶了一句‘’我觉得这样挺好啊。‘’她揉了揉手心‘’这样就够了,我才不要什么变强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你。。‘’逗比气结‘’像你这样的,永远会是个不中用的人,一辈子只会是个废物!‘’‘’够了。‘’曹雪歌一下子站起‘’我的事你不用管,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异能会打乱我的生活,我宁愿不要!‘’说完,她潇洒的挥了下头。发丝在空中缕缕飘动。逗比瞪大了双眼,嘴巴不停低喃‘’是你么,这就是你最后的心愿么。。。只想当个普通人?可是,上天注定你不是个普通人,你一定会重回顶峰的。。拿走,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曹雪歌见逗比愣神,心里咯噔了下‘我是不是刚才说的有些过分了?‘’想此,她微微张口‘’喂,可以开始了么,那个特训。‘’逗比唰的盯望她。‘’我觉得,也许变强也好呢,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曹雪歌傲娇般哼了句‘’不过你听好了,这一点也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为了找找乐趣而已!‘’
逗比听后,嘴角不经意的勾起,咧开一抹浅笑,如百合花般绽放。‘这个小逗比,笑起来还挺萌’曹雪歌心想,便情不自禁的上前捏住了它的脸。。
‘’哇哇哇――――‘’某处便顷刻间传出了杀猪般叫声‘’泥够,你这个女人!‘’‘’喂,别叫我女人,叫我姐!‘’曹雪歌打趣。‘’我跟你拼了!‘’逗比扭头咬住了她的手。‘’啊啊啊――――你这个小逗比!!!‘’两‘’人‘’相爱相杀了半天才转入话题。‘’咳咳,现在开始特训。‘’‘’什么什么!‘’曹雪歌双眼放光的说。‘’也没什么,只是一个游戏。嘿嘿,我们一起玩吧。‘’话音刚落,它手中拼图不知怎的发出了耀眼的光。。
五年级:简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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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腐女逆天行【第五章:上天送我个美男
? ?许久,曹雪歌的睫毛蒲扇了两下。“恩?”她疑惑的伸个懒腰,嘴巴喃到“逗比呢。。”正在吐槽某物之时。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回神了么。。”曹雪歌有些踉跄的转过头。。
? 喔喔喔喔槽!
? 美男i曹雪歌感到自己的鼻子又有异物待流。
不是她hold不住,是这美男长的太妖孽了!
? 精致的几乎吹弹可破的脸颊,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蒲扇,充满魅惑放电的桃花眼正笑眯眯的看着她,阳光投射到他干净利落的短发,薄唇微微契合。整个人如同出泥而不染的天使坠入凡间,是那么优雅,让人无法抗拒。。
? “呵,怎么了?”他见曹雪歌发呆,便歪头疑惑的望着她,别提又多萌了。
? 233,这人太帅了!!
? 曹雪歌克制想冲上前捏他脸的欲望,故作优雅的开口:“没怎么,帅哥,贵姓?”
“刚才没说么?”他奇怪的盯着曹雪歌。
? 额,尼玛,刚刚她在睡觉好么。。
??“呵呵,刚刚没听清吧。。。”曹雪歌皮笑肉不笑。
? 一定要给这帅哥一个好形象,恩恩。曹雪歌想此还捋了捋刘海。
‘’我叫墨汐景。‘’墨汐景柔和的说。‘真好听,那我以后就叫你小景吧么么哒,你叫我雪歌就行!’‘’曹雪歌大气的说。‘额,’小景。。‘’墨汐景黑线了。 ‘’不行啊,哪就叫你汐景吧!‘’曹雪歌满不在意的说,还不停的对墨汐景抛媚眼。‘’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墨汐景想。
跟汐景一阵小聊之后,曹雪歌这才静下心想她的事情。 曹雪歌喜欢思考,在冥想之下她总能感悟许多。正所谓有人说,爱思考的娃子有糖吃~::>_<::――【好像没有人说过吧。。】。 好想在昨天晚上她就有异常。在那天她好像梦到了许多奇怪的事――意外身亡【那是激动过度猝死好么】――牛头马面――坠落绿星。还有今天的脚伤突好――以及梦见的奇怪都比。 种种事件,以她女生的第6感她觉得往后肯定会有什么会发生。。。 而且,那个异能是什么鸟玩意?
在她旁边的墨汐景呢,见她又开始出神,便好笑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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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兮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十二只点点头。“兮,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爷爷他很想你,他。。他也一样”嫣越说声音越小。“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间一到我会回去的,至于他。。我不想说什么,对他这种不相信人的人说再多也没用的”兮说。“他已经知道错了,自从你走了之后他颓废了很多,你就原谅他吧,我们不是也都原谅轩和飞了”曦说。“再说吧,再说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兮说,“我知道是这十二个人当中的一个,可是他也是你的未婚夫啊”嫣说,“不只是一个,而是六个”兮很淡定的说,“什么!”嫣和曦惊讶了。“没什么事我就和他们走了,88”兮说完就招呼十二只走了。他们到家了之后,吴世勋说“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啊,我还没玩够呢,真实的,现在我还睡不着。。。”其他是一个也是打了鸡血一样。兮说“要不我来调酒,包让你们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不头疼,要不要试试?”“什么酒啊,好不好喝啊”世勋问,“你喝了就知道了”兮说完就去调酒了。五分钟之后兮端了十三杯颜色各异的鸡尾酒走到十二只面前,其中有一杯是自己的血色玛丽(高浓度酒),“你们自己挑自己喜欢的颜色,然后喝喝试试看”,十二个人挑了自己喜欢的颜色喝了。kris喝了一小口说“好好喝啊,没想到你不仅做饭好吃调的酒也这么好喝”其他是一个人点点头。“不要看它好喝,酒劲很大的”兮说,“兮,你的那杯是什么呀”敏硕问,“血色玛丽,度数比你们的还高,你们还是不要尝试了”兮说“你们快点喝吧,喝完了睡觉去。”十二个人听话的把酒喝了,然后就回房间休息了,可是只有一个人没有走,“张艺兴,你怎么不会房间休息啊,明天还有事?”兮问,“我有时想跟你说,说完我就回房间”“什么事啊?”“就是我喜欢你,你把我也收了吧,反正多一个也不多,我会和他们相亲相爱的”说完没等兮反应就走了。一夜好梦,十二个人一觉睡到大天亮,“兮,你的那个方法真的好有用啊,果然睡得很熟而且头也不疼”张艺兴刚刚下楼就对坐在沙发上的兮说,“早啊,兮”这时鹿晗也下来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你问张艺兴吧”兮说,“这根张艺兴有什么关系啊”这是剩下的是个人也下来了,“她昨天喝多了,说喜欢我,要我也收了他,然后我就华丽丽的失眠了,一个晚上都没睡”兮说。“那你的答案是什么呀,你已经想了一个晚上了”张艺兴急急地问,“我不知道”兮说。这时我们的谈定哥kris发话了“兮,我不介意你把剩下的全收了,你只要以后不要在招惹其他然就行了。””那好吧,我答应张艺兴就是了“兮说,张艺兴听到了很开心。”你们快去吃早饭,等下去公司练习,我们准备出新专辑了“兮说。于是剩下的只有他们吃饭的声音还有兮的声音”你们慢点吃,没人和你们抢“四年级:居颖丹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000字 四年级 想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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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 第七章 二重天第二天清晨,天才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升起,队伍已经整装待发。石岩混杂在药奴当中,神色淡然,没有一点异常,默不作声的跟着队伍前行,本来准备看他丑态的强森,见到他又恢复了平静,一脸的愕然。这些天来,每一个喝了断肠散的药奴,一夜过后都会脸色苍白如纸,浑身虚弱不堪,身子弱的人连路都不能走,就算是身体强壮的也会面露痛苦,表现出恐惧不安来。可石岩步履沉稳,脸色红润,显然不像受了伤,这让强森满心疑惑。强森观察了一会儿,在确定石岩的确无碍后,皱着眉头来到队伍前方,将石岩的情况向墨颜玉和卡鲁说明。“不用管他。”卡鲁老神在在,“那小子既然是个武者,就不会那么容易露出异状,等他体内精元耗尽了,就会和别人一样了,断肠散的药力我心中有数。”“嗯,你去吧,好好盯紧他就行了。”墨颜玉淡淡吩咐。强森见两人都这么放心,倒也不好多说什么,又老老实实返回队伍的后方,继续紧紧盯着石岩,生怕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来。“大师,你看他多久才会痛苦不堪?”在强森离开后,墨颜玉犹豫了一下,询问卡鲁,她巴不得石岩现在就痛的在地上打滚,这样她才会痛快。“放心吧,今晚应该就差不多了。”%%%白昼掠过,月亮悄悄挂上夜空。队伍安扎下来后,卡鲁和墨颜玉两人又一起走向石岩,只见远处的石岩坐在地上,正低着头大快朵颐,似乎不知道手中食物的劣质。“大师,这家伙看起来不像……”墨颜玉欲言又止,石岩的吃相让人不敢恭维,可怎么看,他也不像痛苦不堪啊。卡鲁脸色缓缓阴沉下来,冷哼一声,道:“你在怀疑我炼药的能力?”“不敢。”墨颜玉摇了摇头,“大师已经在别的药奴身上证明了断肠散的奇效,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他会安然无恙,难道在上一碗断肠散上,大师不小心遗漏了什么药材?”“墨小姐,我卡鲁虽然不是什么高级的炼药师,可也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出什么纰漏。”卡鲁明显有些不悦,板着脸哼哼:“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我们现在就可以一拍两散。”“大师息怒,颜玉不是这个意思,颜玉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大师可千万别乱想……”墨颜玉赔着笑脸。“哼!”卡鲁理也不理墨颜玉,身影如电,快速掠向石岩。石岩低着头,佯装没有看见卡鲁,心中却暗暗惊讶卡鲁的速度,庆幸自己昨天没有冒失的动手,否则绝对会被卡鲁吃的死死的。卡鲁除了是一名炼药师之外,还是一名迈入先天之境的武者,而他,只是刚刚才能够御动体内精元的后天二重天武者,双方的差距判若鸿沟,根本没有丝毫取胜的希望,强行动手,只是自寻死路。“咻咻!”卡鲁身影飞掠而来,空气中传出奇异的声响,只是一瞬,卡鲁便来到了他面前。石岩静下心来,将手中的食物放下,抬头看向卡鲁。卡鲁消瘦的脸上满是阴冷,闪电般出手,一把扣住石岩的左手臂,干巴巴的指头贴在石岩手臂上,一丝丝精纯如电流般的精元,倏地冲入石岩手臂,顺着手臂的筋脉一路冲入他身体,绕着他的肠胃转了一圈才缓缓回来,最终又在卡鲁的指头中隐没。卡鲁精元凝炼的极为强大,他精元在石岩身体中的筋脉走过,石岩筋脉被涨的隐隐生痛。“咦……”卡鲁疑惑地皱着眉头,小声嘀咕:“不对啊,断肠散的药力明明还在,为什么他还有精元剩余,肠胃也没有溃烂,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武者,不可能有多么精纯的精元,应该支撑不了现在才对……”石岩任由他抓着手臂,没有反抗。“大师,怎么样?”墨颜玉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再等一天看看。”卡鲁阴沉着脸,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压根没有往“武魂”的方向去想,因为“武魂”并不是一般的武者可以拥有的,他也没有听说过能够让身体自愈的“武魂”。墨颜玉点了点头,心中虽然满是疑惑,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古怪地多看了石岩两眼,不知道想些什么狠毒的心思。第二天晚上,卡鲁和墨颜玉两人再次过来,又检查了一下石岩的身体,发现石岩身体肠胃还是没有溃烂,卡鲁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说再等一天看看。第三天晚上,两人再次来了,卡鲁检查了一下,依旧没有收获。第四天晚上,卡鲁又过来了。这一次,卡鲁手中捧着两碗断肠散,到了石岩这一块的时候,他让强森唤来了一个名为古罗的药奴来,让石岩和古罗一起将新炼制的断肠散喝下去。石岩非常配合的喝下了断肠散。“这两碗断肠散我是一次炼制出来的。”卡鲁看着他喝完,才不冷不热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墨颜玉点了点头,“只要那个古罗身体腐烂了,就说明是这家伙身体有问题,颜玉明白大师的意思。”“嗯。”卡鲁点了点头,“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再来,比较一下看看就知道了。”%%%夜里,石岩坐在地上,神色凝重地缓缓运转精元。那一缕精元在他体内被逐渐拉长,连绵到整个主筋脉,在他心念变幻间,精元灵巧无比,从一条筋脉迅速流入另外一条筋脉,随着他心神的念头,那一缕精元在各条筋脉中穿梭,当真如条灵蛇一般。渐渐地,那一缕精元顺着他手臂经脉来到右手食指,石岩聚精会神,那一缕精元慢慢又退回手臂中的筋脉,旋即突然加速,气若长虹地冲向食指,速度越来越快!“嗤嗤!”食指指尖传来奇异的声响,刺痛感随之增强,那一缕精元全部冲入他食指中,石岩食指轻轻颤抖,如响尾蛇不断颤动的尾巴。精元聚集在他食指中,不断地的冲突,却在指尖被皮肉硬生生的阻挡住,不论他如何努力,精元都无法冲出指尖皮肉的这一层阻碍,难以让精元离体而出。“呼!”深深呼出一口气,石岩颓然将精元重新收回小腹处,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嘀咕:“还是不行……”后天之境有三重天,修炼出精元为一重天,熟练掌握精元,让精元可以随着意念进行周天运转为二重天,能够将精元冲出身体皮肉束缚,从体内溢出为第三重天。石岩已可以随心运转精元,处在二重天之境,这几天他不断地修炼聚集更多的精元,试着将精元溢出手指,希望能够冲入第三重天,可惜尝试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被指尖的皮肉阻碍,难以突破。“看来武者的修炼不是一蹴而就的,精元还是不够强大啊,也只有等精元再次凝炼增强之后,才能够继续冲击了。”又一次失败后,石岩心中一叹,知道自己因为身处险境,显得太过急躁了一些。他知道明天的这个时候,他的身体依旧会安然无恙,不会受断肠散的影响,但那个名叫古罗的药奴,必然会肠胃溃烂,甚至有可能蔓延五脏六腑。卡鲁只要一比较,就会知道他的断肠散没有什么问题,自然也就会明白他身体异于常人,到时候肯定会滋生新的麻烦,说不定他的好日子也会真正到头,墨颜玉为了免处后患,马上下毒手的可能性也不小。也有可能明天一早,古罗在断肠散的药力下就会显出中毒的征兆,说不定他明天一早就会遭殃,那时候武者们不会像现在一般还在苦修,都会盯着他,他不会有任何机会。抬头望着天上的满天繁星,石岩神情渐渐坚毅,他知道,想要逃生,今晚就必须行动!……一年级:丨逍遥自在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一年级 想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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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谱第四章五日后,吴不赊随着虎山镖队回到镖局,便开始给王千烈发丧。王虎山还有一个比王千烈大一岁的女儿王小玉,看到弟弟的尸体,王小玉顿时就哭昏了过去,王虎山一夜白头。吴不赊心中充满歉疚,王千烈先救了他,遭袭后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拖累,镖队冲出去就会容易得多,王千烈也就不会死。但他不知道该跟王虎山说什么,于是一路沉默,倒是王虎山有一次注意到了他,说不要多想,跟他没关系,还嘱咐陆小四,回局里后立刻去为吴不赊请个大夫。王虎山那苍老的面容,嘶哑的嗓音,让吴不赊心中阵阵酸痛,想说点什么,却是开不了口,说谢谢吗?能说谢谢吗?吴不赊的爹以前救过一个人,也是个行商,叫肖有根,来来去去都住平安老店。有一回他却在店里病了,身上的钱也花光了,吴不赊他爹帮着请大夫,为他垫付所有食宿,还托人带信给肖家。一直过了差不多两个月,肖家才来人接他回去。肖有根走的时候,竟然没说一声谢谢。当时吴不赊有七八岁了,很生气,说这人真不懂道理,虽然把钱款结清了,好歹也照顾了他一两个月嘛,要换成其他店子,三天没钱就赶人了,还不早死了,更别说还帮他请大夫了,他却谢谢都不说一声,真是岂有此理!他爹却笑眯眯的,什么都没说。大约一年后,平安老店遭了一把火,店面烧了个精光,就剩吴不赊父子两个光杆掌柜,眼见是要讨饭了,肖有根突然赶了过来,竟然出钱在原地重建了平安老店。吴不赊目瞪口呆,但肖有根回去的时候,他爹也没有说一个谢字,吴不赊很奇怪,他爹就跟他说了一句话:大恩不言谢啊!大恩不言谢。王千烈救了他,王虎山为了要带上他,却使得王千烈死在了山贼手里。救命之恩,活命之恩,这个谢字,他说的出口吗?镖局所在地叫方城,地处通衢,人口密集。陆小四替吴不赊请来的是城中所谓的第一名医,但对吴不赊的怪病却也是束手无策。我不是本来就估计是这样的结果再有了大夫的证实,也就绝了治好的心。在虎山镖局养了五六天,他力气又足了些,只要不运功,差不多也算是个正常人了,就想告辞回东镇去。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事。虎山镖局另外还有一路镖,由王虎山的大徒弟,同时也是他的女婿盖一仑押送。这天,盖一仑带镖队回来了,却是人人带伤。一见王虎山,盖一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虎山神情一变:“怎么回事?镖丢了?”“弟子无能。”盖一仑低下头。他二十五六岁年纪,方脸,高高大大,胸膛宽得像门板,平时该是一条十分威猛的汉子,这会儿却蔫得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连遭重击,王虎山再也撑不住,头一晕,一个踉跄,王小玉忙伸手扶住他。“师父!”盖一仑也跳起来要扶他。“你怎么这么没用?”王小玉一把打开他的手,怒视着他。王小玉小乔秀气,性子却十分活泼,盖一仑被她叱得涨红了脸,呐呐难言,却一眼看到了王小玉鬓间的白花,变色道:“怎么回事?”左右一看,叫道:“二弟呢?”“爹他们回程的时候遇到了山贼,二弟他……”王小玉眼眶一红,说不下去了。“二弟!”盖一仑痛叫一声,冲进了屋里,哭倒在灵前。王虎山在一边陪着,老泪纵横。王小玉说了大致经过,盖一仑奇了起来,红着眼睛叫道:“不对啊,那一带好像没有什么成伙的山贼。”“爹也疑惑,但这会儿没心思去查。”王小玉点点头,看看盖一仑,“你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丢的镖?”“也是碰到了山贼。”盖一仑说到这里,忽地跳了起来,“不对!我遇劫的地方,本来也是没有什么成伙的山贼的,师父这边也是。可为什么会是这样?这里面有鬼,是张威武搞的鬼!他就是要逼我们联镖!”“对,一定是这样!”王小玉也叫了起来。“住口!”王虎山低喝一声,“没有证据,不要乱说。”“可……”盖一仑还要争辩。“不要说了。”王虎山喝住他,“先说丢镖的事。镖能找回来吗?”“怕是不行。”盖一仑摇头道,“丢镖后弟子拜会了那一带开山立柜的老大,他们也奇怪,都说不知道是谁做的。弟子还拜托他们查了一下,一点线索也没有。”“那只有赔了。”王虎山颓然摇头。“可要赔五千辆银子啊,怎么赔得出?”王小玉急了,瞪一眼盖一仑,“你怎么就那么没用!”“不要怪他了。”王虎山摇头道,“把房子押了吧,应该能凑出来。”吴不赊没有进大厅,但以他的功力,王虎山几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全落进了他耳朵里。他心中一动,五千两银子,他倒拿得出来,不过要回去才能带来,只是若明着说,王虎山只怕是不肯要。最好的办法,是同去拿了银子来,赎出典当的房产,到时王虎山不要也得要了。沉重的歉疚感一直压着吴不赊,能多少替王虎山出点儿力,他心头也能轻松一点儿,不过镖局刚出了事,他马上开口告辞,好像有点儿开不了口,等明天再说吧。下午,虎山镖局却又接了支镖,五口大箱子,挂着大铜锁,货主也没说明里面是什么,只声明保价是十万两银子。这是可以的,保镖,可以看货也可以不看货,随货主的意愿,只要货主给出货的价钱,然后照镖行规矩,逢十抽一。十万两的货,一万两的保费,哪怕是空箱子,只要货主出得起一万两的保费,镖局也照保不误,当然,万一丢了镖也是照赔。一万两的保费,先付了五千两,到地头再付五千两。有这五千两银子,立马就能赔了盖一仑丢失的那趟镖,虎山镖局就能翻过身来。吴不赊也替王虎山高兴。既然事情过去了,吴不赊还是想着第二天告辞。但第二天一早,他还没开口,镖局来了个人,四十来岁,师爷模样。其实他还真是师爷,盖一仑正从屋里出来,横身一拦,道:“张师爷,你来做什么?”张师爷一抱拳:“鄙人奉我家总镖头之命,求见王总镖头。”“我爹没空。”王小玉也出来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过若是什么联镖的屁,那就不要放了,趁早滚蛋。”见她如此泼辣,张师爷皱了皱眉头,却也无可奈何,不甘心地道:“听说你们昨天接了支大镖?这样的大镖要是丢了,你们虎山镖局连人带房子全卖了只怕也赔不起啊!”“你说什么!”盖一仑勃然大怒,冲上去就要动手。“师哥!”王小玉一把拉住他,盯一眼张师爷,“滚!”张师爷“嘿嘿”冷笑两声,拂袖而去。“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盖一仑愤愤然怒叫,一眼看到站在门洞外的王虎山,道:“师父,那张武威也太欺负人了,见我们接了支大镖,就想来啃一口。”王虎山却是一脸深思之色:“我们昨天才接的镖,价值十万两的货,货主肯定不会到处宣扬,那张武威是怎么知道的?”“对呀!”盖一仑也叫了起来,却还没醒悟,“姓张的是怎么知道的?”王小玉却已经想到了,惊叫道:“这是一个套子!”“什么?你是说这镖是张武威下的套子?”盖一仑还有些不相信,“可他要付一万两的保费啊!他舍得花一万两银子来设套?”“如果我们撑过去,这一万两银子他当然是白花了,可张武威既然下套子,又怎能让我们撑过去?”王虎山哼了一声,“既然我们撑不过,那就是我们赔十万两了,赔不出,虎山镖局也就完了。”“这老狗好毒。”盖一仑终于明白了,暴叫道,“我去和这老狗拼了!”“站住!”王虎山低声怒喝,“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和别人拼命?”盖一仑不敢动,站在那里呼呼喘气。王小玉看着王虎山道:“那怎么办?难道看着是套子还往里钻?要不我们退了这镖?”“退镖要赔一成的保费。”王虎山摇头,“而且这样一来,虎山镖局的牌子也就算砸了。”“那怎么办?”王小玉完全没了主意。“嘿!”盖一仑猛地一拳砸在院中的大树上,砸得树叶簌簌而落。王虎山想了想,道:“舍着这五千两银子不要,我去请几个老朋友。这一关,虎山镖局一定要撑过去。”这一刻,他因丧子之痛而驼下去的背,突然又挺直了。吴不赊站在一边,所有的话都听在耳里,虽然还有些不明白,但现在走肯定是不合适了。他转了一圈,看到陆小四,便扯他出去喝洒。陆小四对吴不赊的感觉比较复杂,那天听王子烈的话丢下吴不赊,他觉得有点愧疚,但后来王千烈一死,他又觉得是受了吴不赊的拖累。两种感觉凑到一起,倒不知怎么和吴不赊打交道了。吴不赊是个处世非常圆滑的人,更是会说话,扯了他出去,两杯酒下肚,一切便都说开了,随即问起张武威的事。方城地处通衢,商旅众多,世道又不太平,保镖业便十分兴旺。一座城里,居然有七家镖局,其中以张武威的镖局最大。张武威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揽去了三分之一的生意,还觉得不够,想创一个七星联盟,七家镖局联手同进同退,共同抬价。这本来是件好事,其他五家镖局也在不断都同意了,惟有王虎山坚决不同意。一回事觉得张武威为人不地道,做事不择手段,因此不愿意和这样的人合作。王虎山坚决不同意加入,其他五家镖局也就犹犹豫豫,这让张武威很恼火,曾放言要对付虎山镖局,加上这两次遭遇山贼都比较奇怪,所以猜测是张武威搞的鬼。说到做生意,吴不赊是成精八百年的老怪,明白前因后果,他立即肯定,这铁定是张武威弄的鬼。两次山贼劫镖,只是小教训,这次才是真正的绝户计,吴不赊只盼王虎山能请几个高手帮镖。傍黑时分,王虎山才回来。王小玉迎上去道:“爹,怎么样?”王虎山黑着一张脸,摇摇头。“没碰到人?”王小玉不死心,“擎天剑文叔我昨天还看见了啊!双刀吕大胖子好像是要娶第八房小妾,应该也在家啊!”“都在家。”王虎山嘿嘿一笑,“不过有的卧床三日了,说是只剩了一口气;有的喝醉酒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腿,哈哈哈。”说到后来,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脸上却是一脸悲愤之色。“他们都被张武威收买了。”王小玉明白了,一脸涨得通红,“怎么能这样呢?姓文的上次请爹爹帮忙,爹还替他挨了一刀;姓吕的……”“不要说了。”王虎山低喝。“都是一群不讲义气的王八蛋!”盖一仑怒骂。“那现在怎么办?”王小玉叫道,“要不舍着退一成的镖银,退了镖。”“难道白赔一千两银子?”盖一仑瞪着眼问。“那你说怎么办?”王小玉也瞪着他,“这明摆着就是个陷阱,姓张的就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盖一仑呼呼喘气,拳头捏得格格响,却是毫无办法。王小玉看着王虎山道:“爹!”“别说我们拿不出一千两银子来退镖,就算拿得出,退了镖,虎山镖局的牌子也砸了。”王虎山眼中射出锐光,“明日起镖!”“起镖?”王小玉惊呼一声。盖一仑和边上的镖师也全都吃惊地看着王虎山。这明摆着是个陷阱,张武威肯定安排了人手在前路劫镖,怎么还能眼睁睁往里面跳呢?“起镖!”王虎山重复一句,眼光坚凝如山,“大家都到厅里来,我有话说。”吴不赊远远地站在月洞门口,所有的话都听在耳里,他也有些吃惊。看着王虎山迈步进厅,生满白发的头微微昂着,腰板如标枪般挺得笔直,吴不赊突然明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可以叫我死,但休想让我屈服。虎山镖局不算大,镖师、趟子手全加起来也不到二十个人,所有人都被叫进厅中。王虎山给每个镖师发了三倍薪酬,一抱拳,道:“从今夜起,虎山镖局就没有了,没有诸位相帮,虎山镖局也走不到今天,我这里多谢了。”王虎山的意思很明白,这趟镖是个陷阱,他要面对着陷阱跳下去,但不会拖累其他人,虎山镖局从今夜起没有了,帐也和大家结清了,他王虎山的事,从此和别人无关,无论生,还是死。众镖师激情汹涌,一个镖师道:“总镖头……”王虎山猛地举手,拦住他的话头,缓缓看向众镖师,道:“大家要还看得起我王虎山,那就什么都不要说。”话说到这份儿上,众镖师还能说什么?大家黯然而退,随即纷纷离开。在与王虎山相遇之前,吴不赊出来不知道义气是个什么东西,他眼里只有利益,心里只装着一把算盘,无论任何事,都一定要先到算盘上拨一下,有赚才做,亏本不干。但这会儿,看着一众镖师纷纷离去,他却忍不住暗骂:“都是些没义气的王八蛋!”吴不赊更恨自己,顺逆两气一天斗两次,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两股气的力量都在变粗增强,虽然他的身体吃了苦头,两股气却在战争中日渐强大,果然是苦练不如实战啊,如果两气不相斗,别说是二气合一,只要任一股气能顺利运转,他至少也能挤进三流高手之列。别说三流不是高手,三流玄功比二流武功还要管用得多,起码能御风而行。“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躺在床上,我不是暗暗发狠。子时到,阳气发动,他一咬牙,运起追风诀,强力助攻。在他运功催动之下,顺行的气奋力上攻,但逆行的气却也是死战不退。吴不赊不信这个邪,强忍着痛,不顾一切地催功猛冲,猛地一下大震,身子直弹起来,口喷鲜血,昏了过去。悠悠醒转后,吴不赊全身瘫痪欲死,肚中的情形也是一样,仍是顺逆对峙,互不相让。吴不赊彻底死了心,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被院中响动惊醒时,他睁开眼,天已经亮了,身上有了点儿力气。吴不赊爬起来,到外进院子里一看,盖一仑已把五口大箱子装在了一辆大车上,王小玉也换了劲装,在一边帮着绑绳子,显然也要跟去。镖若失,十万两银子,无论如何都是赔不起的,生不如死,那就父女夫妻死做一滩。王虎山在一边吸着一大杆烟锅,刀背在背上,转头看见吴不赊,他走过来,道:“吴小哥起来了啊?这些日子照顾不周,实在不好意思。”装好车,王虎山冲吴不赊一抱拳,喝声“起镖”,王小玉打开院门,却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院门外站着一群人,都是昨夜离开的镖师和趟子手,个个装束齐整,手执武器。王虎山跨上一步,叫道:“你们——”“总镖头,借你一句话。”最前面年纪最大的镖师一抱拳,“你若还看得起我们,那就什么话都不要说。”看着一众镖师坚定的眼神,王虎山嘴唇颤抖,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老镖师接过盖一仑手中的镖旗,高喝一声:“起镖!”众镖师齐声助威,镖车吱吱呀呀推了出去,忽听得一声叫:“等等我!”只见陆小四从街角飞步而来,到近前一把抢过老镖师手中的镖旗:“这可是我的活。”王虎山变了脸色,喝道:“小四!你是家中独子,还有老母要养,绝对不能去。”“总镖头,你看这里。”陆小四指着额头上的一个包,“这是我娘打的。昨夜我送银子回去,娘知道了原委,当头就给了我这一棍子。娘说,人无仁义,猪狗不如。这么多年来,总镖头一直关照我们,我没什么本事,总镖头却始终收留着我,让我能养家糊口。现在虎山镖局暂时有了困难,我若做缩头乌龟,娘说了,她会亲手打死我。”说到这里,脸突地一红,“而且我又后了,我媳妇昨夜跟我说,她又了身孕,总镖头昨夜又多给了那么多银子,我再也没什么可挂心的了。”“有种了啊,那就好!”老镖师暴喝一声,“把招子放亮了,前头趟路!”“好咧!”陆小四脆应一声,当先便行。镖队启动,慢慢远去,吴不赊站了好久,没力气了,又在门槛上坐下来。他手足稀软,心理却像烧开的谁,不停地翻滚。小时候读私塾,先生说过一句话: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独往也。吴不赊持之以鼻,顺口一改:利之所在,虽千万人,吾独抢也。把先生气得胡子翘到了头顶上。这么多年来,吴不赊一直这么想,也一直这么做,他人生的信条就是无利起早。但这会儿,所有的一切好像都颠倒了。这世间的每个人,心里一定都有一把算盘,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把所有的东西换成珠子放到算盘上,去随着利益得失而波动。在有些人心里,正义、热血、良心这些东西不能买卖。也许这样的人很少,但他们,确实这世间的脊梁。当黑暗笼罩一切,当厄运横来,就是这铁一样的脊梁,挺立于天地间,光芒万丈,指引着人类最后一丝良心的回归。吴不赊心里有一股热血在翻腾着,他只想跳起来,只想仰天狂啸,只想做点什么,但那该死的顺逆二气却死死地缠住了他,让他什么也不能做。午时,顺逆二气又发作了一次,恨极了吴不赊只想找把刀,一刀把自己剖开,把那两股气像揪泥鳅一样揪出来,斩成千万段。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真的眼睁睁看着这些人去死?吴不赊平日自负智计,但这会儿绞尽脑汁,却想不出半点儿办法。他无意识地拿出《追风谱》,胡乱往下翻,忽然看到一段话: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生天地间,阴阳二气而已,阴阳平衡,人身之常,然时分四季,天有寒暑,人身阴阳亦因时消长,此时当行补泄之法,以合天地之理……这段话后面,是补阴泄阳的各种方法,其中有一法,是以金针强行压制阴气或阳气,使过强的一气不动,以补足另一气。看到这个法子,吴不赊眼前一亮。顺为阳,逆为阴,他体内的顺逆二气,其实就是阴阳二气,二气争锋,所以他动弹不得。但如果压制住其中一气呢?想到这里,他一颗心怦怦狂跳。忙取出银针,依照谱中所说的穴位封住膻中穴,再运起追风诀,阳气顺行,下会阴转而上命门。阳气一动,阴气立动,冲到膻中穴处被封住了,冲不上去,阳气却一口气冲上来,过百汇一泄而下,到膻中穴一阻,便往六阳经中钻过,出左手,肩上背下,最后从右腿钻回来。但到腹中时,阳气被阴气所阻,过不去了,只能在左手右脚之间来回窜动。阳气一能动,追风诀立即就能用了,吴不赊直跳起来,却斜斜一栽。他这才发现,自己成了偏瘫,左手右脚的气流轰隆隆运转,充盈着无边的力道。但右手左脚却和两气僵持时一样,全无力气。偏瘫没关系,只要追风诀能用。吴不赊试着摄了一下风,一股风急掠而来,只是有些往左偏。得,风也成偏瘫了,他也不管,偏瘫的风总比无风好。不过有个烦人的地方,就是追风步不能用,成了单脚跳。他御风而起,一只脚在半空中乱跳,像个跳大神的神棍。左手使追风剑也不习惯,但再不习惯,哪怕是乱刺,灌注了玄功的剑招也不是一般人招架得住的。吴不赊现在等于是半个人,但这是拥有玄功道术的半个人,再不是先前的半死人。半死人只能看着王虎山一行人等死,拥有玄功道术的半个人却能助他们一臂之力。如果张武威找来劫道的人只是普通山贼的话,半个人都不用,半只手就够了。不过吴不赊没兴奋多久,被封住的阴气不肯罢休,在膻中穴处越聚越多,膻中穴鼓出老大的一团。吴不赊大约坚持了一刻钟的样子,如果再坚持下去的,不拔针让阴气上行,他怀疑引起会在膻中穴处爆炸。不过既然可以封阴气行阳气,同样也可以封阳气行阴气啊!吴不赊再用一支银针,反手封住后背大椎穴,截断顺行的阳气,左手右脚处的阳气如五根之水,断流立枯。然后拔出膻中穴的银针,阴气一畅,急速上行,到后背大椎穴处受阻,便往右手阴经中钻去,最后从左脚回到腹中,却被阳气所阻,于是吴不赊又变成了偏瘫。可惜这会儿瘫的是左手右脚,阴风诀能用,左脚跳,但右手剑却方便多了,不过也只能撑一刻钟左右。左一刻钟,右一刻钟,左右交换,每次半个人值班,吴不赊自己想想也觉好笑。拔了针,两气又在腹中僵持起来,又成了半死人,吴不赊却已信心十足。他出了门,到街上铁器铺子里买了把剑,估计张武威再猖狂,也不会在方城边上劫镖,那就不用着急。吴不赊便又回到镖局中来,天黑以后,用银针封住膻中穴,单脚跳起,沿官道御风而行。镖队一般行得不快,一天的脚程,不过百八十里,而吴不赊体内两气在恶斗了这些日子后,功力大大增强,御风而行的速度自也快了些。吴不赊在空中换了一次针,也就是将近两刻钟的样子,便在路边一间旅店的院子里,看到了虎山镖局的镖旗。吴不赊心下寻思:“我要是这么进去,说要跟着镖队走,王总镖头肯定要劝阻,有些事又不好说,不如悄悄跟着。”他打定主意,便不进去,索性前行一段,在路边看到一只兔子,顺手抓了。别看他单脚跳,四脚兔子还真跑不过他,把那兔子郁闷得想一头撞死。随后吴不赊在林子里生起火来,烤了兔子,饱餐一顿,倒头就睡,也懒得练功。他不用练啊,子午两时,两气自己发动,自己恶斗,功力就在恶斗中自然增长了,虽然身体吃了苦头,但也得到了好处。天明不久,镖队过来了。吴不赊也不出去,等镖队过去,才远远地在后面跟着。他现在的听力,可以远及数里之外,落后一里有余,前面的动静尽在耳中。就这么走了几天,渐入山区,屋宇渐稀,行旅也少了起来。这天晌午,前行的镖队突然停了。吴不赊心中一凝,急忙以针封住膻中穴,御风前掠,赶上镖队,钻进旁边林子里探头看去。镖队前面,大路中间,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盘膝而坐。这汉子个子不高,身子横壮,圆鼓鼓一张脸,坐在那里像个石墩,但两眼开合之际精光四射。吴不赊远远看到这汉子的目光,心中一凛:“张武威竟然请来了玄功高手对付虎山镖局!”遇上劫道的,镖局中人一般先有一番场面话,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但虎山镖局这一次的镖明显就是张武威的套,这中年汉子身怀玄功而学人劫镖,来历也不言自明,场面话就不必说了。王虎山一抱拳:“请问阁下是何方高人,也好让王某知道,虎山镖局是亡在谁的手里。”中年汉子扫他一眼,哼了一声:“不必废话,镖留下,人滚!”很显然,劫镖对他来说不是件很光彩的事情,他不愿留名。“贼子休要猖狂,看刀!”盖一仑暴怒,纵步上前,搂头一刀劈下。“小心!”王虎山低喝一声。声未落,中年汉子身子忽地蹿起,“叮”的医生脆响,盖一仑下劈的刀猛然侧飞,一只铁锤同时出现在他头顶,猛砸他顶心。中年汉子这一锤实在太快,盖一仑根本来不及躲,眼看一锤之下就要脑袋开花,他的身子却突然斜里飞了开去。原来是王虎山飞起一脚踢在他跨上,把他踢了出去。王虎山一脚踢飞盖一仑,手中刀同时猛劈。这时看清了中年汉子手中的兵器,除了右手的锤,左手中还有一把钢杆,那架势,活像个石匠。中年汉子一锤打空,大怒,左手钢杆一横,架开王虎山的大刀,右手锤迎头砸来。王虎山刀法可是老到多了,一刀无功,斜身错步,反削中年汉子手腕。被踢了一跟斗的盖一仑这时也翻身爬起,怒吼一声,挥刀猛劈。他刀法不如王虎山老练,但力大招沉,翁婿两人的两把刀踢着中年汉子左右翻飞,中年汉子全不放在眼里,左轩右锤,以一对二,反而攻多守少。“大家并肩子齐上!”王小玉一声尖叫,众镖师一齐冲了上去。“叮叮”两声,中年汉子架开王虎山翁婿的双刀,突地往后一纵,纵身跳到路边一堆山石上,斜眼看着王虎山一群人,冷哼一声道:“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你们。”脚在地下一跺,厉声喝道,“玄天石甲!”随着他一跺一喝,那一堆山石突地飞了起来,附在了中年汉子身上。中年汉子立刻成了一个石人,整个身子、头脸、四肢完全被山石罩盖,再无一点肌肤在外面,惟有两线眼光从石头缝里射出来。中年汉子本来矮矮墩墩,披了一身石头后,立时就成了一个巨人,比盖一仑还要高出一头,披满山石的手脚更是粗如水桶,而他的两只拳头则根本就是两块大山石,每块至少有上百斤重。“石敢当!”王虎山和吴不赊几乎同时惊呼出声。石敢当本来是个石匠,一日开山破石,偶尔撞进一个山洞里,得了一册名为《玄天石甲》的道术秘谱,照谱修习,竟练成了谱上的玄功玄天石甲。玄天石甲传说为兵家秘术,披石为甲,敌不能伤,力大无穷,挡着披靡。这门秘术在江湖上十分罕见,会的好像就只石敢当一个,所以石敢当一施展,王虎山和吴不赊就都认了出来。一见石敢当突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石人,一众镖师也齐齐惊呼出声。石敢当森然一笑,迈步向镖师群冲去,声音从石板后面传出来,嗡嗡的震人耳膜。石敢当披这一身石甲少说也有两三千斤,移动速度自然不快,但他离王虎山等人本来就近,巨大的步子迈动,几步就到了,石臂横扫,“叮叮当当”一阵响,刀剑乱飞,众镖师踉跄后退,有的直接被他扫翻在地。王虎山一刀劈在石敢当左臂上,恰就如劈在山石上,除了自己震痛的手臂,就只见一串火星乱溅。对石敢当却一点影响也没有,他不闪不避,一臂横扫过来。王虎山知道硬挡不得,急叫道:“大伙儿退,和他游斗!”反手揪起一个被扫倒的镖师,飞身后退。石敢当这玄天石甲刀枪不入,但披着一身石头过于笨重,王虎山看到了这一点,想到了和石敢当游斗的法子。任何道术玄功施展起来都是需要消耗功力的,石敢当披着几千斤石甲,不可能撑得太久。吴不赊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手,也是看到了这一点,不过他眼光一转,却暗叫一声“不好”。王虎山和石敢当游斗,石敢当身法笨重,赶不上王虎山,再刀枪不入再力大无穷也没有用,但王虎山有个死穴,就是他的镖车。石敢当一见王虎山等不敢冲上来,立即明白了他的心思,便“嘿嘿”一笑,不再追杀众镖师,径直向镖车冲去。王虎山正庆幸得计,突见石敢当冲向镖车,立时脸色大变。石敢当砸不住他,但能砸到镖车啊!只要砸烂了几口大箱子,他这镖也就完了,石敢当根本不必再追杀他们,只要拍拍屁股走人,虎山镖局照旧完蛋。王虎山惊怒交集,急叫:“快推走镖车!”众镖师先前一拥而上围攻石敢当,镖车这边没人,这会儿想要推车,哪里来得及。王虎山一咬牙,狂吼一声:“我跟你拼了!”当头拦住,照着石敢当胸口就是一刀。石敢当不闪不避,硬挨了他一刀,一臂横扫,王虎山避无可避,横刀奋力一格,火光飞溅中,大刀断作两截,飞上半空,王虎山虎口震裂,踉跄后退。石敢当更不容情,迈上一步,巨大的石臂兜头一臂砸下来。“爹!”“师父!”王小玉和盖一仑齐声惊叫,却是救援不及,而王虎山退得两步,身子已靠到镖车上,即便他闪开,石敢当一臂砸烂镖车,他也是个死。左右是死,不如不躲,王虎山怒目圆睁,死盯着石敢当。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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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谱第三章吴不赊大惊,知道中了暗算。这时也看清了暗算他的人,乃是一个青袍老者,一张皱巴巴的老脸,大约五十六岁年纪,个子不高,头发半灰半白。如果不看他的眼睛,这张脸很平常,东镇街头一抓一大把,但吴不赊与他眼光一对,竟是在心里打一个寒颤。这老者的眼睛并不大,却是精芒电射,而且眼光特别冷,看人时,恍若冰风刮过,让人情不自禁地打个冷战。“这老家伙是什么人?难道是汪奸派来的?这下可槽透了。”吴不赊正转着念头,青袍老者开口了:“你小子是飘风子的徒弟?”吴不赊身子不能动,嘴巴还是能动的,应道:“是。”心中急转念头:“这老家伙知道我师父的名字?对了,师父威名赫赫,而且过世才几天,江湖上也没人知道,或许可以借师父的名头吓吓这老小子。”他算盘还没打清爽,青袍老者忽地仰天狂笑起来,竟然眼泪都笑了出来。吴不赊莫名其妙,暗道:“做飘风子的徒弟很好笑吗?”青袍老者笑了老半天才好不容易停下来,看着莫明其妙的吴不赊,道:“你小子难道不认识老夫?”“难道是因为不认识你好笑?”吴不赊越发迷糊。他是农盲,麦苗韭菜从来分不清,可是这老家伙明明不是麦苗啊,难道是韭菜?就这张脸,那也太丢韭菜的人了,道:“不认识,敢问前辈是何方高人?”“也是。”青袍老者点头,“飘风子竟然收了这样的徒弟,怕也是不敢对人说,估计更不敢放你到江湖上跑,所以也不给你介绍江湖人物。”他望着吴不赊道,“但老夫的名号,你师父应该跟你说过,老夫阴风煞。”“什么?”吴不赊大吃一惊。江湖上有两个摄风的高手,一个是飘风子,另一个就是阴风煞,所谓同行是冤家,两个玩风的人,天生便是死对头。阴风煞功力不在飘风子之下,两个斗了几十年,旗鼓相当,虽然飘风子死得太快,没有和吴不赊说及江湖人物和师门恩仇的事情,但两人的斗争在江湖上传得很广,可以说尽人皆知,所以吴不赊也知道。知道前面得是阴风煞,吴不赊倒松了口气,阴风煞也是一流高手,虽和飘风子是鸡狗不到头的死冤家,但自重身份,不会把吴不赊怎么样。要找找师父,收拾人家徒弟不算本事,传到江湖上反招人笑话。同时吴不赊也明白阴风煞为什么发笑了:阴风煞看飘风子什么都不顺眼,飘风子收了吴不赊这样的徒弟,一路追风手都打得半生不熟,他当然要笑了。可这怪不得吴不赊啊,他是照书自学的,飘风子根本没指点过他,他有什么办法?“原来是阴风煞前辈,小子吴不赊有礼了。”吴不赊不是什么愣头青,虽然阴风煞是师父的死对头又笑得他有些恼火,但功夫不如人,他可不会像那些二愣子一样不顾一切地愤恨怒骂,生意人永远是最实际的,他面上虽然冷着,嘴里却不咸不淡地打了招呼。“吴不赊?哈!名字也俗不可耐。”阴风煞冷笑着,冰风般的目光在吴不赊身上扫来扫去,突地脸色一变,叫道,“飘风子死了?”“没有。”吴不赊吓了一大跳,冲口而出,“我师父好好的,你为什么咒他死?”“敢骗老夫,信不信老夫拔出你的舌头?”阴风煞盯着吴不赊的眼睛,冷风似乎要刺进他心底去。这种老魔头,说到做到,吴不赊可不敢犟嘴,只好闷心大发财,心中却是惊疑莫名,怎么阴风煞在他身上扫了两眼,就猜到飘风子死了呢?忽然想到背上的追风古剑,他霍地明白了,江湖中人,尤其是名门大派的弟子,都讲究剑在人在,剑亡人亡。飘风子收徒,会授剑给徒弟,但不会把自己的随身长剑给徒弟。要给,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徒弟极其优秀,师父为示奖励,以随身长剑相赠,这样的例子有,但吴不赊明显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另一个就是死亡,师父死了,随身长剑自然就由弟子继承了。除了剑,还有追风囊。阴风煞和飘风子斗了一世,飘风子身上的东西阴风煞自然眼熟,如果说授剑还有例外,追风囊就无论如何说不过去了。追风囊只是个收藏东西的袋子,收个徒弟,师父把装东西的袋子都要给他,那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也要脱给他啊?那也太夸张了,绝无可能。追风囊到了吴不赊身上,只说明一点,飘风子再也用不着了。“是。前辈眼光锐利,晚辈佩服,我师父确实已经过世了。”猜到自己身上的破绽,吴不赊只有老实承认。“飘风子真的死了?”阴风煞倒好像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死瞪着吴不赊。说飘风子死的是他,不愿意相信的也是他,吴不赊算明白了,这是一个老疯子,惹不起还躲不开,咱闭嘴行不?吴不赊闭紧嘴巴,装出悲痛的样子,一声不吭。他只是装出悲痛的样子,没想要哭,阴风煞却哭上了,而且是嚎啕大哭,边哭还边猛捶胸膛。吴不赊这下可傻眼了,老对头死了他哭什么呢?后来阴风煞边哭边叫他才明白,阴风煞叫道:“飘风子啊,你这个老牛鼻子,你死了,我这辈子再也没有赢你的机会了啊!”敢情是黄鼠狼哭鸡呢,吴不赊苦笑不得。阴风煞哭了半天,忽地一停,瞪着吴不赊,左看右看,却又拍掌笑了:“飘风子死了没事,师父死了有徒弟呢!等老夫也去收个徒弟,赢了你小子,那就等于老夫赢了飘风子了。哈哈,这个主意好,太好了!”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就如戏台子上老疯子唱戏,吴不赊被他逗乐了,强忍了笑,装出一脸正经地道:“那晚辈就等着了。不过还请前辈放了晚辈,晚辈还要练功夫呢!如果前辈老是不让晚辈练功夫,可就是作弊了,传到江湖上——”话没说完,阴风煞已是怒喝出声:“放屁!对付你这种傻小子,老夫随便收个徒弟调教三个月就可以打得你满地找牙,还用得着作弊?”手一挥,一股寒风刺在吴不赊身上,他得身子立时就能动了。“你小子等着,最多三个月,老夫的徒弟就会找上门来,挑了追风门。哈、哈、哈、哈!”声落,阴风煞已消失不见。“这老疯子倒也有趣。”吴不赊摇摇头,也没心思练功了,转身回村。未出林子,身后忽地掠风声起,他急忙转身,却见阴风煞又回来了。吴不赊不知他回来做什么,心中奇怪,抱拳道:“老前辈——”刚叫出这三个字,阴风煞已冲到面前,伸爪便抓,吴不赊没想到阴风煞会对他出手,一则无备,二则招法半生不熟,手格脚闪,样子做出来了,却哪里挡得住阴风煞,被一把扣住了脉门。脉门为人身大穴,脉门被扣,全身气息不流,身子立即麻木瘫软,再也挣动不得。“老前辈,你这是做什么?”吴不赊又惊又疑又怒,“你想亲自对付我吗?你胜了我也没什么光彩啊!”“老夫不是想要对付你,老夫是要收你为徒。”阴风煞嘿嘿笑道。“你要收我为徒?”吴不赊不明白了,他是飘风子的徒弟,飘风子和阴风煞是死对头,阴风煞收他为徒做什么?“是。”阴风煞点头,“老夫一生行事,最不喜与世俗雷同,尤其不愿和飘风子雷同。他收徒弟,我也收徒弟,然后我的徒弟打赢了他的徒弟,世人好像都是这么做,而且赢你也确实容易,江湖上说起来,要也确实是老夫赢了。可又有什么意思呢?没意思,老夫要特立独行,要难中求难,所以老夫想到个绝妙主意,同样收你为徒。收对手的徒弟为徒,首先这一点就是世人想不到的,江湖上从来没有过的事,这就比飘风子胜一筹了。然后让你同时练两门功夫,如果阴风门功夫能胜过追风门功夫,那说明什么?说明阴风门功夫强过追风门啊!说明老夫教徒弟的水平强过飘风子啊!老夫这样赢了,才赢得精彩,赢得有意思。”他这想法实在有些疯狂,吴不赊脑子转了七八个弯子才算彻底明白他的意思:他不知道吴不赊是自学得,他嫌吴不赊太傻,收徒弟赢了吴不赊没意思,他要标新立异,要在吴不赊的身上赢了吴不赊,用这种怪异的方法去赢飘风子。吴不赊又好笑又好气,本来有功夫学是好事,但跟这老疯子学,估计不是短十年阳寿,已经活过的这二十年只怕还要再找几年回去,还是不学的好。吴不赊眨巴眨巴眼睛,道:“老前辈这想法确实新奇,不过如果我不合作呢?我学了前辈的功夫却不练,只练追风门功夫,那最后输的还不是阴风门?”“哈哈!”阴风煞狂笑道,“老夫当然有办法,你不练是不行的,老夫也不偏心。你练追风门功夫的时间和练阴风门功夫的时间绝对一样,绝不跟死人作弊,但你自己想偏心,却也休想,老夫的手段用出来,麻麻辣辣,包你过瘾。”他脸上笑,盯着吴不赊的老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吴不赊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是啊,阴风煞既然想得到这样的主意,如何能容他耍鬼?这苦头有的吃了。阴风煞大喝一声,带着吴不赊直飞起来。吴不赊感觉自己的身子像被一股冷雾包着,大热的天竟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阴风门所御阴风,与追风门的风确是全不相同。“喂,你带我去哪里?”看着离村子越来越远,吴不赊急了。“跟老夫回山,老夫传你功夫啊!”阴风煞冷哼一声,“而且你要记住了,不是喂,而是要叫师父。”左手凌空向吴不赊一点,一股寒风射向吴不赊,吴不赊感觉彷佛有一根冰针,生生刺进了他的身体深处,情不自禁惨叫出声。“记住了吗?”“记住了。”吴不赊慌忙点头,又补上一句,“师父。”阴风煞哈哈大笑,越飞越快。吴不赊再不敢吱声,明天早上,越青青姐弟醒来找不到他要怎么办?他已经管不着了。是,做生意要守信,可他自身难保那就没办法了。自己老本都折了,还管得别人?现在能想的,是怎么保住自己的老本。跟阴风煞学功夫,好像也不错,虽然阴风煞是邪派,但吴不赊只是个生意人,生意人眼里唯一重要的就是利益,而利益是没有正邪之分的。难道银子还有正银子邪银子?那不成妖精了。对吴不赊这个奸商来说,现在老老实实听阴风煞的话,可以最大程度地保证自己的利益,其他的那就不必考虑了。天明时分,进了一座山。一处小山谷里,有几间木房子,门前溪水潺潺,左近香花异草,环境倒是颇为清幽。不问主人姓名,还以为是哪个高人隐士的幽居之处,谁也不会和一个江湖邪魔扯上关系。阴风煞把吴不赊丢在屋前的草地上,道:“你那一趟追风手打得笨死牛,但玄功却不弱,怎么回事,说清楚。”“是。”吴不赊既然认定老实合作大家发财,便全无抗拒,将拜飘风子为师的全过程一字不漏地说了。“原来如此!”阴风煞点头,冷眼看着吴不赊,“飘风子可以说是死在了你的手里,若非是带伤出手又余毒未消,华氏双雄那两条小蜈蚣岂能伤得了他?”“是,都是我的错。”吴不赊装出一脸沉痛愧疚,心里却叫屈:“那个能怪我吗?他额头上又没写‘飘风子’三个字,说起来我还冒了大险呢。难得一回义薄云天,结果说云里放着王母娘娘的鸡蛋,那我有什么办法?”阴风煞想了想,道:“我说了一定要赢得公平,但飘风子以聚风丹强行打通你小周天,本身就不公平的,如果我还一步一步地让你练,以你这笨死牛的小子,十年都打不通小周天。那不行,大家要比,就要站在同一个台子上。”吴不赊奇了:“可我已经打通小周天了啊!”阴风煞嘿嘿一笑:“你知道为什么老夫热天御的是冷风吗?因为我阴风门走的就是反阴阳的路子,乃是逆运周天。”“逆运周天?”吴不赊张大嘴巴,愣了一下,道:“那不是气血倒流吗?”“对。”阴风煞哈哈大笑,“此乃我阴风门创造的最大奇迹,顺者成凡逆者仙,佛祖也要颠三颠。哈哈哈哈……小子,你就好好学吧”说完从腰间一个袋子里掏出个玉瓶子,倒出一粒暗青色的丹丸,有大拇指大小,道:“这是阴风丸,老夫不占飘风子的便宜,但也绝不吃亏,也借这丹,打通你小周天,然后再学功。”“又要死一次!”吴不赊魂飞魄散,但知道抗拒不得,逃不掉更打不过,只有认命,吞下阴风丹。聚风丹入体是火烧,阴风丹入体却是冰冻,吴不赊霎时间被冻成一个冰人,从内到外,肌体血液,全部冻结,甚至脸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你小子死不了。”一看吴不赊额前结冰,阴风煞一声冷叱,揪着吴不赊的头发一提一甩,将吴不赊身子甩上半空,自己跟着飞起,猛地一掌打在吴不赊丹田处。吴不赊本来觉得全身都已冻成冰块,阴风煞这一掌,却好像把丹田处的冰块打散化掉了,化成一股寒流。冰冻了不知道痛,化成寒流可就知道痛了,那种滋味,像千刀在搅,却是叫不出声来——嘴巴被冻住了啊!阴风煞一掌把吴不赊打上半空,到他落下来,复又一掌,这一掌却是打在吴不赊膻中穴处,把膻中穴处的冰冻也打化了,与肚中的寒流汇成一股。吴不赊身子再起再落,阴风煞下一掌,却是打在吴不赊额头神窍穴,冰再化,寒流再上,果然是逆行周天,然后是头顶百会,再从后背打下去,最后回到丹田。最后一掌,阴风煞不是从下往上打,却是从上往下打,吴不赊的身子被打得从半空中急跌下来,“扑通”一声落在草地上,摔了个昏天黑地。但这一摔,先前的冰和痛都不见了,只觉一股寒流,从前往后,逆行周天,缓缓地运行着,虽是寒流,但却不冷,全身十万八千毛孔,是一种舒服到极点的凉爽。阴风煞站在他面前:“起来,装什么死!”吴不赊慌忙爬起来,道:“不是装死,是觉得特别舒服,不想动。逆行周天,果然是夺天地之造化的盖世奇功。”这马屁香,阴风煞哈哈大笑,一脸得意,道:“你再试着顺行周天看看,比一比,顺逆之间,哪一种更得劲儿。”“是。”吴不赊应一声,将心神凝于丹田,运气追风诀,丹田一热,顺行周天。一周天下来,刚想说出两者对比之下的感觉,忽觉腹中一震,气分两股,一寒一热,寒往上走,上膻中,攀百会,顺背而下;热往下走,过会阴,经命门,沿背而上。两股气流在背后正中相撞,狭路相逢,谁也不肯相让,立时战作一团。吴不赊“啊”的一声叫,一个跟头栽倒,全身缩作一团,长声惨叫。两股气流,就像两头斗牛,在身体里撞击搏斗。那种感觉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兴趣的,自己去看看斗牛就知道了。“怎么回事?”阴风煞一脸疑惑地看着吴不赊,看他不似作假,急忙伸手搭上他的脉门,运动一探,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也就傻脸了,“怎么会这样呢?顺逆两股气斗上了,这可怎么办?”“救……救我……”吴不赊嘶声惨叫,身子翻来滚去,把草地滚得像个斗牛场。阴风煞呆立着不动,这样的怪事,他事先完全没想到。他不会医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发了半天呆,忽地狂笑起来:“这不就是比上了吗?”那就好好比一比,看看到底是我阴风门逆行周天强,还是追风门顺行周天强。妙啊,实在是妙啊!这样的比试,可说是千古未闻,无论输赢,老夫都是千古第一人。”他竟然会这么想,吴不赊若爬得起来,铁定一黑砖拍死这千古第一人,可惜就是爬不起来,狂叫一声,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吴不赊睁开眼,面前现出阴风煞狂热的脸:“怎么样小子,谁赢了?”吴不赊全身已再无丁点儿力道,不过感觉还是很清晰的,两股气不在背上斗了,可能是分不出输赢,各自回头,却又在丹田中斗上了,仍是分不出高下,便僵持着。吴不赊一个肚子胀得有六个月的孕妇那么高,更是坚硬如铁。吴不赊睁着眼不答,阴风煞倒也不生气,猛拍额头:“啊,对了,飘风子教了你追风诀。那不行,有心法肯定要强一些。老夫教你阴风诀,你可运阴风诀驱气逆行,和顺行的追风诀好好斗一斗。”说着凝音把阴风诀送入吴不赊耳中,也不管他想不想听。“记住了没有?啊,你小子脑瓜子不太聪明,老夫再多说两遍。”阴风煞又连着教了几遍,还细细解释,吴不赊不听也不行。他本来气愤到极点,这个老疯子,害得他这么惨却还拿他作乐,哪里还肯学他的阴风诀,但身体里实在难受,想着运一下阴风诀,让逆行的寒流赢了,或许就好了,便依诀运功。肚中寒流一动,逆行向上,要命的是,他明明没运追风诀,寒流一动,热流却也动了,顺行向下,两股气流又在后背撞在一起,这次更加猛烈,吴不赊直接昏了过去,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阴风煞端了一碗肉汤过来喂给吴不赊喝:“来,喝碗肉汤,有了力气继续斗。”吴不赊恨不得吃他的肉,不过恨归恨,肉汤入口还是不拒绝的。这么折腾了半晚,也实在是饿极了,肉汤入肚,肚中气流受了刺激,也不知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又斗上了,吴不赊便应声昏迷。再醒来时,阴风煞兴致盎然地看着他:“这次输赢如何?”那眼光,仿佛看斗鸡。吴不赊差点儿气死,咬牙嘶声道:“不分输赢!但我要死了,我死了,就是你输了。”“死小子敢威胁老夫?”阴风煞暴怒,吴不赊回视着他,俩眼一眨也不眨,先前担心激怒阴风煞会杀了他,但这会儿自己就要死了,还怕个屁。阴风煞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拿他无可奈何,两人斗鸡般瞪了半天眼,阴风煞却突然笑了:“臭小子,想死,没那么容易。”说完破空飞起,眨眼不见。吴不赊脑子一转就明白了:这老疯子给他找大夫去了。真要找了大夫来也好,吴不赊疲乏到极点,眼前一黑就睡了过去。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阴风煞却还没回来。先前吴不赊并不是空言恫吓,他是真的认为自己要死了,但睡了这一觉,精力好像又恢复了一点儿,肚子里仍是两气僵持,腹胀如鼓,其他地方则是虚得厉害。但多少有了点儿力气,勉强能爬起来,他觉得肚子又饿了,见桌子上瓦罐里有半只熟兔子,他昨晚喝的估计就是兔肉汤。吴不赊也不管冷热,捞起来就吃,半只熟兔子下肚,腿脚力气又增加了些,阴风煞还没回来,吴不赊可就想到逃跑了。他出了门,往山口走。御风是别想了,一运功就得半死,他在路上找了根棍子撑着。出了小谷,眼前是一条山溪,说是溪,却足有两三丈宽,水量还极大,哗哗地流着,更不知深浅。但眼前只有这一条路,吴不赊一咬牙,拄着棍子试探着下水。走了几步,脚下突地一滑,一头栽进水中。吴不赊小时候皮,上屋下河是常事,水性还不错,只是身上没力气,既然栽进水里爬不起来,索性就由得它往下冲。这时两股气又斗了起来,在水中翻翻滚滚,后来他又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吴不赊觉得身子颠簸,好像是在一辆车上,耳中听到一个声音:“总镖头,这人醒过来了。”出声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随着他说话,一个人走过来。这人四十多岁年纪,紫脸浓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到吴不赊面前展颜一笑:“小哥醒了?”吴不赊估计是这人救了自己,想出声道谢,却是虚得厉害,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中年人一笑,道:“小哥先休息,不要担心。”吴不赊勉强笑了一下,索性闭眼再睡一觉,醒来时,终于有了点力气,请那中年人过来说话,弄清了状况。中年人叫王虎山,是虎山镖局的总镖头,这会儿是交了镖往回赶。路边打尖时,王虎山的儿子王千烈河边喂马,看到半泡在水里的吴不赊,试了一下还有气,就把他救了上来。王千烈二十岁左右,脸形和他爹很像,皮肤要白净些,英气勃勃,吴不赊致谢,他爽朗地笑道:“举手之劳而已,吴兄弟不必挂在心上。”王虎山问起吴不赊的事,吴不赊想着这一路的事太复杂,说不清楚,就说自己出门来办点事,不想在河边饮水时突然发病,栽进了河里,希望王虎山能多带他一程,他愿意付银子。河水里折腾半天,背上的追风剑早已无影无踪,但腰间的追风囊和钱袋子还在。奸商的钱袋,肯定系得结实。他的话也没什么破绽,王虎山并不怀疑,但说到银子,王虎山却连连摇头:“反正是空车,顺便而已,要什么银子,这话再也不要说。小哥的病情看来不轻,我那城里倒是有个名医,到家可以请他看一看。这父子俩都是爽直的人,吴不赊也就不多说了,镖队一共有七八个人,三辆大车,吴不赊跟着走,时躺时坐,等于一个人占了一辆车,其他几个人挤在另两辆车上。吴不赊乃开店之人,最善于和人打交道,他又大方有钱,每到一地,总买了酒肉请镖队中人吃,一句话,救命之恩,银子不要,酒总要喝一杯的,因此和镖队混得烂熟。先前吴不赊担心阴风煞会追来,过两天没事,也就不想了,倒是偶尔想一下越青青姐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想也白想,他自己还保不住自己呢,两股气仍在肚中僵持不下,子时阳生,阳气顺行,阴气立即逆行抢道,到后背恶战一场;午后阴气转盛,阴气逆行,阳气也立马应战,又是一场恶斗。不过每次的交战都是半个时辰左右,而且除了子午二时,其他时辰并不交战——当然,若吴不赊主动运功挑衅则又是另外一回事。吴不赊每日苦忍两次,习惯了倒也能强撑下来,其他时辰和常人无异,手脚也渐渐有了力气,不过还赶不上往日。有时他自己想想,也是哭笑不得,先以为算盘打顺了,不但博了名还学了一身功夫,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学的功夫没用,还把自己弄成了个半死人,这阴阳二气相斗,世间只怕没什么大夫治得了,一直要纠缠他到老死为止了。古话说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说得就是他啊!车行七八日,这日进了山区,近午时,感觉到两气又要开战,吴不赊先到车上躺着,镖队中人都知道他子午犯病,也不在意。行出一段,进了一段夹山道,吴不赊突然听到两边山上有响动,他体内两气僵持,不能运功,但功力还在,僵持的功力也是功力,听力视力远在常人之上。两边山上人不少,十之八九是山贼,他急忙要提醒王虎山,但这要命的时候,肚中两气偏偏就开战了,吴不赊强咬牙,嘶声叫道:“王总镖头,注意山贼!”王虎山就在他前面一辆车上,闻言一愣,急忙往山上看去,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响箭射过来,他急忙举刀一拨,跳将起来。两边山上人影晃动,至少有四五十人,怪叫着扑下来。王虎山又惊又怒,他经验老到,眼见没有讲交情的可能,当机立断,喝道:“镖车不要了!陆小四,背起吴小哥,大伙儿并肩冲过山道!”他只瞟了一眼就看出山贼中没什么好手,但这里地势狭窄,山贼人又多,对己方极其不利,只要冲过夹山道,他一把刀就足可断后。陆小四就是吴不赊第一眼看见的年轻人,趟子手,活力十足,就是有些话多。他闻言背起吴不赊,王虎山在前,王千烈和另几名镖师分布左右,一起往前急冲。拉车的马要解下来要时间,而且在这山道上还不如人灵便,所以连马带车通通丢弃。王虎山刀势如风,接连劈翻数名山贼,但山贼人多,一拥而下,挡不住王虎山,却把其他人拦住了。尤其是陆小四,他本身功夫不怎么样,再背了个吴不赊,更是全无还手之力,只靠边上几名镖师护持。镖师要杀贼还要护人,哪里冲得动,有两名镖师先后中刀,虽无大碍,战力却又弱了两分。王千烈护在最后,看情形不对,狂吼一声冲上来,大刀左右翻飞,接连砍翻数人,但山贼实在太多,竟是砍不散,慌急中陆小四腿上中了一刀,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又有几把刀劈过来。王千烈急上一步,横刀一划,将几把刀一齐挡开,挥刀开路,但陆小四伤了腿,再背了人,根本跑不动。王千烈回头照顾他时,自己背上也挨了一刀。他急怒如狂,回刀反劈,把伤他的山贼一刀两段,复回身挡开几把刀,叫道:“小四,放下人,跟我冲。”陆小四刚好一个踉跄,就手放开了吴不赊,吴不赊跌翻在地。陆小四略一犹豫,又有几把刀伸过来,他挡开一刀,左臂挨了一刀。另一刀却是王千烈给他挡开了,怒叫道:“快走!”“吴兄,对不起。”陆小四一抱拳,跟着王千烈往前冲。吴不赊肚中有如千刀在搅,挣动不得分毫,眼见山贼乌压压上来,只有闭目待死。突闻一声虎吼,四围山贼纷纷中刀,却是王虎山返身杀了回来,手一扯,把吴不赊扯起来背到了背上。眼见王虎山竟又背上了吴不赊,王千烈又急又怒,嘶叫道:“爹,你背着他,一个人都走不了。”“放屁!”王虎山?目怒吼,挥刀狂冲。但他背着人,身法可就慢了许多,而且没他开路,其他镖师也没有那么大的攻击力,眨眼又有两个镖师中刀。“爹!”王千烈狂叫。“啪!”却是王虎山伸手打了王千烈一个耳光。王千烈想不到爹会打他,一张脸刹那间涨得通红,猛地狂吼一声,回身杀出,一把刀上下翻飞,如疯如狂。有他这疯虎开路,众人合力,竟然冲了出去。只有最后一个镖师被山贼围住,王千烈恍似疯了,又返身杀进,将那镖师救了出来。这时他已是全身是血,一把刀更砍得坑坑洼洼,有如一把锯子。山贼眼见他如此神勇,竟是不敢再追上来。出了山口,王千烈忽地往地下一栽。边上镖师急忙扶他起来,发现他已经断了气,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多达数十处。王千烈的死,对镖队所有人都是一个重大打击。晚上宿营,王虎山一个人抱了王千烈的遗体到小溪边清洗,不要任何人帮忙。所有人都默默不语。吴不赊心里更像压着一座山,他起身往小溪边走,其实他也不知道该和王虎山说什么,只是心中愧疚,想要说点什么。远远的,吴不赊看到王虎山已洗净了王千烈的遗体,正在给他穿衣服,吴不赊到不好就这么过去了,靠树站着。王虎山给王千烈穿好了衣服,却并没有抱着过来,而是坐在儿子身边发呆,平时笔挺的身子,一夜功夫竟就驼了下去。“孩子,爹知道你怪我,爹不该打你,是爹的错。”王虎山的声音嘶哑苍老,恍似一下子老了十年。王千烈的做法本身没有错,那种情形下,再背着一个人,实在不是明智的做法。牺牲一个,保存大伙儿,换成吴不赊,他也会这么做,何况吴不赊还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但有些话,爹还是要跟你说。为人处事,要有始有终,要么就不伸手,但如果伸了手。就不能中途放弃。记得那一年,城里饿死了几万人,我们也只能看着,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而你救了吴小哥,遇到危难的时候却又丢弃他,这叫什么?这叫不义啊!”王虎山长叹一声。“爹知道你听不见了,听见了也没有用,但我是你爹,这为人处世的道理,做爹的,必须要说给你听。”吴不赊胸口如受重槌所击,一时间,竟是痴了。“你是个苦孩子,不到一岁就没了娘,爹又是个粗汉子,不会带人。记得你娘才死那一个多月的时候,你夜夜哭,爹想尽了办法都不行,后来学着你娘的调子唱了个摇篮曲,你竟就不哭了。爹知道,你在想你娘,是在哭你娘啊——”他的声音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突然唱起了曲子,“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糖一包,果一包,吃一包,揣一包……”他嘶哑的嗓音,断断续续,曲音飘过来,有一种直戳人心的悲凉。吴不赊泪如雨下。奇异的变化,对吴不赊而言是福是祸?吴不赊远走阳城看望越青青姐弟,却面临一个神秘可怕的敌人……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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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逆 第七章 留书“可不是嘛,四哥,你把名额给老二,我们是替你觉得不值,王卓那孩子刚才说的对,虎子一定比铁柱强,说不定真能被仙人收入。”铁柱他爹的五弟,在一旁接茬道。王卓得意的一笑,添油加醋的说道:“这一切都是他们一家人自找的,我和我爹之前就劝过,可没用啊,他们一家人都是驴脾气,倔啊,现在撞墙了,赖谁啊。”王浩面露不忍之sè,说道:“铁柱他……”没等他说完,王浩他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王浩语气一滞,轻叹一声,不再插嘴。铁柱四叔暗叹,沉声道:“谁再提此事,就是和我老四过不去,这事就这么结了,铁柱这孩子没被选中,只能说是没有福分,与其他无关,铁柱,你也别放在心里,实在不行就跟四叔出去,嘿嘿,仙人门派四叔说不上话,可若是江湖上的凡人门派,四叔讨个面子,还是可以的,到时你和你弟弟虎子一起去,我本就打算把他送到江湖上的门派历练一番。”王卓一听这话,立刻大笑,轻蔑的说道:“铁柱,我看四叔说的行,你去吧,到时候就和人家说,你是被仙人淘汰下来的废物,说不定人家一听这话,立刻就收你了呢。”王林缓缓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木然的在周围那些嘲讽的亲戚身上扫过,最终放在王卓身上,一字一字说道:“王卓,你听好,我王林此生,绝对会踏入仙人门派,你和你爹对我们一家人的嘲讽,我会一一记在心头。”王卓冷笑,正要讥讽,四叔眉头一皱,对王卓喝道:“小兔崽子,你他妈在啰嗦,我现在就废了你,把你弄成白痴,我就不信到时仙人还会要你!”王卓父亲面sè大变,急忙上前把王卓拉在身后,疾言厉sè道:“老四,你敢!”四周地亲戚。全都面带冷笑。看着眼前地一幕。铁柱四叔哈哈大笑。目中寒光闪烁。低沉道:“哦?大哥。你说我不敢?”铁柱父亲连忙上前拉住老四。急道:“老四。听二哥地。你家里有老婆孩子。犯不上为二哥这样。你心意二哥这辈子铭记在心。老四。你送我一程。我和你嫂子带铁柱回家。”铁柱四叔盯着王卓父亲。冷笑几声。随后深深地看了自己二哥一眼。点了点头。拉着铁柱。与铁柱父母离开了大宅子。远远。王林耳边隐约还能听到院子里亲戚们地嘲讽之声。坐在四叔地马车中。一家人踏上回家地路程。马车内一阵寂静,铁柱父亲内心感叹,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可铁柱毕竟是他儿子,他暗叹一声,开口道:“铁柱,这算啥,没事,你爹当初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比你还沮丧,后来不也一样坚持下来了么,你听爹的,回家好好读书,明年大考争取考个好成绩,若是不喜欢读书了,就和你四叔出去散散心。”铁柱娘爱怜的望着自己儿子,劝慰道:“铁柱,你可别做傻事,娘只有你这一个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想活了,娃儿,你要坚强啊。”说着说着,她眼泪就流了下来。王林望着爹娘,点头说道:“爹,娘,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我有打算,你们不用cāo心了。”铁柱那娘把铁柱搂在怀里,低声道:“铁柱啊,一切都过去了,咱不想这事了。”母亲温暖的怀抱,让王林心灵的伤口渐渐有了愈合的迹象,王林这几天太累了,心力憔悴,疲惫不堪,随着马车的跌宕起伏,他渐渐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为了仙人,带着父母在天空上飞来飞去……深夜,铁柱醒了,他看着四周熟悉的小屋,轻叹一声,目光闪动,内心的打算更加坚定。出了小屋,他向爹娘的房间深深的望了一眼,拿起纸笔留下一封书信,揣着足够的干粮,离开了家门。“求仙之路,我不会放弃,恒岳派,我一定要再去尝试一下!即便还是不收,也一定要打听到其他仙人门派所在位置。”王林目光坚定,背着包裹,离开了山村,向外走去。此时月光铺路,星痕指向,把王林的背影拉着很长,很长……三天后,王林行走在偏僻的山路上,他当rì被张姓青年夹在腋下,睁开眼睛的一刻隐约看到大致的方向。一直向东,王林不顾杂草割破双腿,坚持不懈的前行。一周后,他已经彻底走进了深山内,好在此地吃人的野兽不多,王林一路上小心翼翼,终于在这天的清晨,站在一座孤山顶端远远的看到了那熟悉的被云雾缭绕的山峰。此时他已经筋疲力尽,坐在山顶拿出干粮,啃了几口,望着恒岳派的山门,他目光坚定,就在这时,一阵野兽的喘息声从身后传来,王林全身汗毛乍现,回头一看顿时面sè苍白。一只硕大的白虎,瞪着血红的双眼,目露森森寒意,嘴角更是留下涎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吼叫一声,白虎扑出,王林苦涩一笑,毫不犹豫从一旁悬崖跳下,下落的罡风吹面,王林脑海中禁不住回想起父母的目光以及亲戚嘲讽的话语。“爹,娘,铁柱不孝,永别了。”横生在悬崖壁上的树枝,交错杂乱,王林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下落,杂枝从上而下陆续折断,就在他坠到悬崖中部的瞬间,忽然一股庞大的吸扯力突然出现。王林身不由己的被这吸力一扯,拽入悬崖壁缝的一处洞穴内,紧紧的贴在洞穴内的墙壁上,王林昏沉间只感觉身体仿佛处于风口般疯狂的被向后吸扯,许久之后,这吸力才渐渐消失,他的身体从墙壁上摔下。缓了半天神,他才挣扎的爬起,全身衣服被树枝刮成布条,身体上更是伤痕累累,尤其是右臂,胀痛不止,肿起老高。钻心的疼痛如cháo水般一**涌来,豆大的汗珠哗哗流下,他一摸,分不清骨头是否断裂,但显然这伤势是刚才撞击墙壁时造成的。一年级:51153660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一年级 想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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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她会在哪?’顾翊边跑边拿出手机,拨了陌小北的号码…‘您好,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顾翊挂了电话,继续寻找着。此时的陌小北,看书看得正欢。‘咕~’肚子饿了,不得不放下书,‘忘了今天还没吃早饭呢’小北走出了图书馆,到一家早餐店买了牛奶和面包,坐在一旁吃着早餐。顾翊刚好跑到这边,肚子饿了,停下来买牛奶,便看到正在吃早餐的陌小北。“你什么时候醒的,头不晕吗?怎么不多睡会儿就出来了?”顾翊问。“我饿了”小北看着他说。“饿了?厨房的早餐谁买的?买了怎么不吃?还特地跑到这儿来吃。吃个早饭能吃这么久?”顾翊一连串问题问的她哑口无言。小北只好吐了吐舌头,“我就是想出来啊”顾翊轻笑了声,坐了下来。“你吃了吗?“陌小北问。“没有。都是你,一大早出来,害得我担心死了”“好嘛,是我不对可以了吧。想吃什么?”“随便”“那,牛奶面包可以?”“嗯”陌小北又点了一份。“刚刚打你电话怎么不接?”顾翊问。“手机没电了”“好吧好吧,下次记得带充电宝,不要让我们联系不上你,记住没?”“嗯,好,记住了”顾翊摸了摸小北的头,继续吃早餐。R区.“小北还没回来?”沈修杰问楉兮。楉兮把沈修杰拉倒一边,“苏枫在呢,小北怎么会回来?”“嗯,也对。我打个电话问问顾翊吧”沈修杰刚要掏出手机,楉兮说:“不用了,我早上问过了,没事的”“哦,那好吧,没出事就好”“嗯,是啊”叶淋从房间走出来,看到楉兮和沈修杰,“小北她怎么样了..”“小北很好,怎么你希望她有事?”楉兮没好气的说。“不是..”“要不是你当时娇滴滴地看着苏枫,小北这个生日会过的非常开心,也不至于中途就走,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呐,你是不是喜欢苏枫?”楉兮继续说道。“好了,小兮”“够了!”沈修杰和苏枫同时说道。“哟,怎么,心疼了啊,我们小北跑了你都不追,这个叶淋好好的在这你还要担心,呵,真是枉费小北的心呢,我们小北为你这种人伤心,不值得!”楉兮愤恨的说。“你..”“我什么我,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你是不是没有去找小北,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我们小北..”楉兮没说完,手机铃声想起。“喂,小北?”楉兮说出‘小北’的时候,苏枫和沈修杰都朝楉兮看。“嗯,我在咖啡厅,楉兮你过来吗?”“好”“让我哥也来吧”“嗯,好”“他们都走了吗?”“昨天就回去了”“哦,那你们过来吧”“嗯,好”挂了电话后,沈修杰问:“怎么样?”“小北哥,你跟我一起出去”“哦,好”他们两走了,看都没看苏枫一眼。“表哥…”苏枫没理她,摔门进了房间。‘我做错了吗?要不要给小北道个歉?我…其实不喜欢表哥的。易轩……你,还好吗?’叶淋决定还是去跟小北说清楚。咖啡厅.“小北”“楉兮,哥”“你昨天去哪了?”楉兮边坐下边说。“公寓”“好吧”楉兮点了两杯咖啡,继续道“接下来你打算怎样?”小北放下咖啡,“不怎样。就好好学习,毕业以后去打工,再去外面上学”“啊?去哪?”楉兮问道。“去哪都行,只要不在这”“…好吧,那随你”楉兮说。“小北,你,真的想好了吗?”沈修杰问。“嗯,哥,你回去的时候跟干妈干爸提一下,让他们有个准备,虽然说还有一年”“好吧,那加油”“嗯”“我明年去当兵了”顾翊忽然说道。“什么?!”小北、楉兮惊叫道。“…你们能不能小点声”“你要去当兵?!”小北问。“嗯,是”“你…为什么?”“不想荒废时间了”“…好…好吧”小北喝了口咖啡掩饰自己的尴尬。‘刚刚是不是太激动了…’一会儿后,“哥、楉兮、顾翊,你们先回去吧,我去图书馆了”“好吧,别太累了”楉兮说。“嗯,那注意休息”沈修杰说。顾翊什么都没说,走了。‘哎,他终究还是要走了…’小北自言自语地说着。“不舍得我吗?”顾翊忽然出现在陌小北面前。“啊,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走了?”陌小北问道。“对啊,刚刚是走了,但是忽然听到某人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好奇啊,就过来看看”“…耳朵这么好干嘛…”“如果,你不舍得我走的话,我可以不去的”顾翊变扭的说着。小北瞪了一眼顾翊:“谁..谁不舍得你了”“哦?是吗?”“当然是了”“那好吧”顾翊装作伤心的样子,“哎,真的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我尽早去好了”“不要”“哼哼[坏笑]还说你没有不舍得,骗谁呢”顾翊坏坏的说。“哼,你个坏人”“嘿嘿,终于承认了啊。好啦好啦,我迟点去,多陪陪你,谁让你这么不让人放心,晚上走夜路,还在外面喝酒,就不怕被坏人带走啊?以后不许这样,听见没有?万一我不在了…”“哦…”‘你不在了,我…怎么办?我还是离不开你吗?我不是放下了吗?我不是,能离开他了吗?为什么?’“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啊,我又不是现在就走,又不是不回来了,是吧。就算走了,我们还能电话联系呢”“嗯..”“来来来,妞儿,给爷笑一个!”顾翊调戏着小北。“妞儿什么妞儿,你才是妞儿呢!快给我笑一个!”陌小北不服气地说。“呐呐呐,给你笑一个,嘿嘿嘿”‘我会多陪陪你的,也许,除了家人,只有你,会舍不得我了吧,放心,我会好好珍惜的,我不会像以前一样,那么傻,离开你。既然你还在,那么我就会陪伴’顾翊心里默默想着。初一:何小雅1200字以上 四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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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人生也许就是这样跌跌撞撞又回到了原位……过了数天后,萧妈妈决定去找夏夫妇两谈谈。站在车上,她一直构思着该如何开口,忽然“咚——”的一声,她被送到了医院。当萧南、夏荷还有夏荷她爸爸妈妈赶负医院的时候她已经醒了,但是很弱。“妈妈你没事吧!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以后你要小心点,没事不要总是出门,有什么事你可以叫我呀知道吗?”“孩子妈妈没事,不用担心。”萧妈妈笑着说。“萧阿姨,你以后有事可以让我和阿南去做的,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夏荷握着她的手说。“是呀,孩子们都长大懂事了,有事你可以叫他们做的呀,你身体不好,要多注意休息才是呀!”萧妈妈摸着这两个孩子的头笑着说“是呀,长大了!”于是转过头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事要跟夏妈妈商量。”“好吧,孩子们我们出去吧!不要防碍两位妈妈聊天了。”“两位妈妈你们快点聊喔,萧妈妈身体不好还要早点休息呢。”夏荷出去了还要探个头来说“记得喔~!我们走两个妈妈都无可奈何地说“这孩子!““夏荷这孩子真可爱!”萧妈妈先发话了“如果我也有这么可爱的女儿该多好呀!”“其实阿南也不错呀!诚实又聪明真有点大男人主意——”“对了,其实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您说。”“夏荷是你们亲生的吗?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问,因为她太像我的孩子了,看到她我感觉到了我的影子。”“您何出此言呢?”“本来我是不敢肯定的,可是那当我问到你,你们为什么会不愿意搬迁的时候我有点肯定了,求求你告诉我,夏荷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孩子?”“萧妈妈不要这样,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其实当夏荷跟我说起那个故事的时候我就猜想到那个妇女可能就是你了,但是我不敢肯定。既然今天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其实夏荷是我的亲生女儿。“哪你们为什么不愿意搬迁呢?”“这得从夏荷出世的第一岁的时候说起——”夏妈妈哭了“那天我和我老公爸吵架,因为我们常常因工作早出晚归,所以很少能全心照顾夏荷,他提议把夏荷送别人养,我们以后经济好了再要一个孩子,当时领养的人家已经到我们家了,就等着我们回复他了。那人等了好久我都不愿意,他爸爸实在忍不住就跟我抢孩子,哪时候刚好旁边烧着一壶开水,就在我们抢孩子时,我一失手,一失手……孩子……孩子就被开水烫着全身都是伤疤……”“……”“后来,那人见孩子被烫伤了,他就丢下一句话‘我不要了’就走了。我和他爸爸都非常后悔,如果我们当初不是为了工作面拼命的话,孩子也不会现在这样,我们不愿意搬迁其实是为了赎罪,我们现在努力工作就是为了想帮孩子整容,也是为了紧记,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再做对不起孩子的事了,因为我们亏欠她太多太多了……““那她为什么总是会心痛,为什么……”萧妈妈很激动地说,然后严重地咳了两声——“你先不要这样激动好吗?我慢慢告诉你。”夏妈妈一边安抚她一边说“孩子从就心灵就非常脆弱,自从她被开水烫伤之后就会这样了,遇到不开心的事会心痛,太过激动也会心痛,所以她并不像你想象的那种,先天性的心脏病。其实我能理解你想念孩子那急切的心情,做为母亲我也非常疼爱我的孩子,不然当初也不会和他爸爸……”“……”“以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们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们一起努力去寻找你的亲生孩子”夏妈妈说完,两个人抱在一起哭了。他们听到哭声跑了进来——“妈妈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夏荷拍着夏妈妈的背说“妈妈是不是夏荷不听话,惹到妈妈说起伤心事了?”夏妈妈抱着夏何说“孩子没事,没事。你很乖很听话,怎么会惹妈妈生气呢!”“妈妈,你怎么也哭了,是不是胸口又痛了,你等着我去帮你叫医生——”“阿南——不用了妈妈没事,妈妈为有你这样的乖儿子感到幸福和骄傲才乐极生悲的。”“妈妈您放心,阿南以后会好好孝顺你的。你要好好养病,早点出院,我们就又可以一家人开开心心的了——”“是呀,一家人开开心心的。”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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