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美人1000字

香草美人

1000字 高一 状物

凝视着窗台上亭亭玉立的兰花,不禁让我想起《野有蔓草》中那位清秀水灵、温文秀玩的姑娘。这盆兰花在我眼前立刻幻化成美的化身。汇聚天地之灵气,凝结日月之精华,俨然一位落落大方的闺秀。它将垂柳的“阴柔”与君子兰的“剑气”融合成蓊蓊郁郁的形态,捧出一丛生机。远远望去,一束一束纤细的叶子像待射的利箭直击苍穹,叶片伸长到一定高度便弯下腰低头和土里的根偶偶私语。宛如一盆翠绿的喷泉在凝固所呈现的景致。拔开丛丛叶片,你惊讶地发现五片花瓣的小花会探出头来窥探周遭的一切。花瓣也是绿的,和叶片融为一体,赏心悦目,传达着和谐之美。花瓣上刻着一道道红印,就像娇嫩的皮肤被划出血丝,墨汁在草纸上沁染开来。最独特的还是它的花蕊,由两部分组成,像微微张开的嘴。“上唇”被玫瑰色的圆点点缀:“下唇”则被随意地涂抹上奇异的线条,宛如一条喷火的猛蛇。

新年伊始,父亲将这盆兰花摆在我卧室的窗台上,起初我并不在意它,因为它实在平凡的如同一盆杂草,仅仅是葱郁的绿让双眼感到舒适。父亲说开春时它会长出兰花,我不屑地瞟了一眼兰草,心里琢磨着,看它开出个什么样的花来。这盆普通的近乎单调乏味的兰草,不属于奇花瑞草,没有“仙客来”奇特巧妙的优雅造型,连映山红看见它都为它是花的成员而羞红了脸,在国色天香的牡丹面前,兰草就像东施遇见了西施,相形见拙,黯然失色。

但是,凛冽的寒风摧残不了它盛开的梦,周遭的冷漠击不垮它生长的信念。它躲在窗台的一隅,靠着冰冷的墙面默默地生长着,生长着……。

谁能料想啊,在春风的轻抚下,它竟长成了一株境界,叫“禅”。它的每一片叶子都张大着眼睛,见证人情世态的炎凉。即便生在清幽的山谷,生在清静的后禅院,被同伴嘲讽,被冷漠包围,它仍能谢绝蜜蜂的殷勤,避开蝴蝶妩媚的身姿,恪守一方净土,吐露一抹清香。文人称赞它幽芳逸致,风骨清高,不做媚世之态,涤人之秽肠而澄滢其神骨,致人胸襟风度品格趣味于高尚之品性。除去轻佻之色,媚世之态,“孤芳自赏”也得耐得住寂寞。

谁能料到啊,在鸟鸣得催促下,它竟长成了一丛气质,叫“雅”。它优雅地立在那里,月貌花容。它不像迎春花般招摇,明黄的小花铺天盖地得缀满枝头,压得枝条喘不过气来。它也不像攀援得凌霄花,爬上高枝,借着枝条的高度炫耀自己。兰花是有骨气的,它不攀附枝条。而是从土壤里重新抽出一根茎,几片叶,五瓣花。用它“自己”的根吮吸水分,用“自己”的茎运输养料。它不愿和迎春花一样抛头露面,宛如一位羞涩矜持的佳人,一个落寞的才子,悄悄地躲在叶子地下部,依偎着养育它地泥土。

于是,兰花的绽放并不惹人注意,常常会成为被轻易忽略的风景,但它的花瓣上还是长满了绿色的希望,它的花蕊仍会催生希望的蓓蕾,它的叶片依旧契刻着清新。

我低下头,默念道“幽幽兰香,无人自芳。”

香蕉

1000字 高一 叙事

香蕉

每当大伯来我家的时候,总是喜欢带着那么一两串香蕉,显眼的金黄掩盖不住那摘菜似得干净,大概是有一年,我的父亲提到我喜欢吃香蕉吧。

大伯很少来我家,虽说是父亲的亲哥哥,但也总是每逢清明、腊月、和正月才来串门,顺便去爷爷的坟头烧些纸钱。

爷爷死得早,听奶奶讲起我爷爷年轻时是国军的干事,具体是不是国民党我已无从考证。

自从解放战争后,我爷爷挨了批斗,做了牢。我的奶奶就撑起了这个家,每天都辛苦的种地干活缝补衣物,但有时也会去看望我的爷爷。大伯没上几年学,就跟着下了地,也撑起了一片天地。姑姑比大伯小,也不比大伯少干活,这样一晃就是大概二十年。

俄国佬撤了经济支柱,男女老少都挨了饿,这可苦了我的亲人们,榆树皮,野菜,谷糠,是每天生活的必须,在那个时候,也许就是水源最充足的了,多喝些水,准备一个勒肚子的布带,也就不那饿得难耐了,还好,除了我的另一个夭折的伯父之外,都活了下来。过分的受苦,使得甚至生活改善的父亲都要一切节约,现在的好日子,恐怕没有几个人,再想起那个风花雪月就着凉水吃着榆树面饼而大便难解的日子。

“香蕉可是个好东西,既甜,又没有肥肉腻”

这是大伯看到我没吃完就扔在一边的香蕉皮,我也会说:“肥肉解馋,不是你们老一辈人经常说的吗?”

看着咬文嚼字故作聪明的我,又看了看招待他的饭菜,不禁又会心一笑,大伯每次笑,都让那不经常修剪的长胡子,险些掉进嘴里,使我每次都心一揪,但至少,大伯笑了,我见大伯很少笑,也不怎么说话,对大婶,对海哥都是一样,特例的是,一到我家,或者是来了什么外人,笑容就是收敛也不行。

奶奶现在虽然也已离去,但不改的,是兄弟哥几个的那份情谊,大伯也依旧每年都来上坟烧纸钱,不解的是,大伯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几乎从没在我家过过白天,通常是晚上来,刚好是一大早去烧纸钱,吃完饭,就坐着早班车回了家。

那些年,我海哥是上大学的,近几年是在学金融。

一年又一年,吃着大伯的香蕉长成了大孩子,我以不是那个稚嫩的孩童,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去认知,去思考问题,我注意到了大伯的老去,我的父亲也是多添了几丝皱纹。回不去了,有时,我真的也好想像大伯和姑姑那样的年代里生活,而我,现在也已十七岁,终归是一无所获,多的,只是几本没有翻完的书。

大伯不知是什么时候落下的病根,一直有着气管发炎的病变,多半是遗传,我的父亲也有时是会咳嗽几声,而我也有咽炎,每年的年关季,都是需打吊瓶的,有时我真恨,我们家族,怎么就这么多病包?

记得我的大伯用过这样一个偏方,核桃仁泡着热蜂蜜,加上点松花粉,也许好用吧,些许减少了喉咙,只是,现在又有些犯了。

每天天不亮就会推着小车去早市,白天倒是没什么事情,闲不住的大伯会看看新闻报纸和一些关于一些报告的文学书籍。晚上吃过饭,又会去夜市卖袜子手巾之类的。

一天天,似乎就过去了。

我也在不断长大。

不变的,只有那每年都会吃到的“香蕉”。

高一:蛋清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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