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子1200字以上

父亲,儿子

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袁三轮有个响当当的大名叫袁富豪,可能是祖宗八代穷怕了,等他从娘肚皮头钻出来,他老汉见是个带“茶壶嘴”的,便给他取名叫“富豪”可常言说“聪明有种。富贵有根”。老汉都穷得“吊起锅儿当中钟打!”所以嘛,当袁富豪长成大男人,日子依然过得紧巴巴的,好歹当个“土地工”,又遇到工厂破产,领到个硬壳壳本本叫下岗证,他就成了光荣的下岗工人。真他妈的背时!

跑到其他单位去应聘,人家嫌他大字摸摸黑,小字认不得。婆娘又喊他去打工,他又嫌苦怕累,面子上过不去。结果是东荡西撞,脑壳都碰起包了,整死个舅子都没搞到着。

后经“烂脑壳”指点,才搞到个白板三轮车,偷偷摸摸踩了起来。从那时起,他便乐意别人喊他“袁三轮”,偶尔有人喊他“袁富豪”,他反而会整起一身鸡皮疙瘩。电视头这回钻出个袁富豪,却是富豪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老总,那才是正二八经的富豪。虽是同名同姓,可就是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上爬。因为加所以,他只有睁起牛眼睛眼巴巴地望着电视头那个肥头大耳的舅子哥,气得牙巴咬得紧,想骂娘!

好在袁三轮儿子还算争气,在本城一所大学读书,混上了个大学生的牌牌。于是,他总是喜欢晚上到那所大学周围去圈圈,一则生意要好些,二来偶尔还可以远远地看上儿子一眼。为了不让儿子认出自己来,他总是戴个大口罩。

这天晚上做三轮的娃儿妹崽多。这不,袁三轮刚把一个女大学生送到学校门口,猛然感觉有人上了车,不待他开腔,就听到一声“到名流”。

“名流是个啥子名堂哟?”袁三轮问。

“名流就是名流,是个音乐会所,这个都搞不懂,还出来混个啥子名堂?”男生教训道。

“老师在哪个地方嘛?”

“就在滨江路那头。”女生说道。

“踩快点嘛!文化不及格,屁话得一百。紧到问个铲铲!”男生吼。

“对人家客气点嘛。”女生说。“对不起两个同学,我今下午去卖了点血,所以没得好多力气了。”

“明晓得没力气了,还踩啥子三轮嘛。连弯灯也不打!”男生沙哑的声音取笑道。

“老师你莫挖苦人家嘛!我的儿子也在你们学校上大学。”袁三轮口里说,心里却在骂“狗东西,老子如果养到你这种儿,两爪就勒死了!”

“亲爱的,你冷凉了,连嗓子都沙了,我们就不去唱歌了要不要得嘛?”女的娇声劝道。

“不得行,《遇上你是我缘》`《那一夜》,我要献给你《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做你的爱人》,我不能在〈〈等一分钟〉〉!”

袁三轮越听越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

“平时看你穷眉穷眼的,我今天才晓得你原来有个富豪老爸……”

“所以今晚就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前几次想请你,八抬大轿都抬不动。”

“人家那是有事嘛。再说,真正的爱情是需要考验的。”女生娇声而语。

“你哪门晓得我是富豪的儿子?”

“这几天,电视头天天都在放富豪房地产开发公司的“狗皮膏药”,那个胖子就叫袁富豪,原来你是富豪的公子,地球人都知道了。”

“难怪不得原来用狗眼睛怪眉怪眼看我的系主任,对我突然好了起来。”

“这就叫富豪的魅力!对了,这次汶川大地震,你捐了好多款嘛?”女生问。

“我捐款?谁捐给我?”男生答,突然醒起不该这么说,便有些后悔。

袁三轮心想,你小子枉自是富豪的种!连捐款都舍不得捐。真是他妈个屁股肥的流油的铁公鸡!老子的儿说声要钱向灾区捐款,老子穷得卖血今下午都打了200块钱到他的银行牌牌上。

袁三轮一面想,三轮便射到“名流音乐会所”前头去了。

“拢了,还在闷到脑壳踩啥子!”男生猛一吼。

袁三轮一听,连忙叽嘎一声来了个急刹车,女生的头便扑在了他背上。男生见了,跳下车,侧着身就给他来了两耳光。于是,他的眼前盛开着金花,口罩也被打在了地上……

当他弯腰捡起口罩抬起头,那对男女背对着他刚要进屋去。

“还没给钱,还没给我下力钱!”袁三轮急得要哭不哭的。

男生突然过身来,正要发火,猛地看见了袁三轮的“庐山真面目”……

父亲,再一次也好

800字 初一 散文

哪儿的风儿会歌唱,哪儿的街角在欢笑,哪儿的歌声在飘扬……悲寒的思念追寻着落脚的心,却是悲哀,远方父亲的思虑仿佛飘散在我的心头,远隔着爱的距离,隔离着爱与悲伤,我那无依的身心在追求远方的亲情。

如此的温情,犹如骄阳,又仿佛是月光,一样的美好与绚烂。无私的父亲,他的眼眶总是迷离啊,他的动作总是缓和着,他太爱我,就如源源不绝的雨露滋生着年幼的树苗,伴随着树苗的成长。

无法想象躲在雨夜里,等待在街角上,是一种怎样的滋味;我更是无法想象心底的空晃,心里的混杂,有的只是对父亲的爱。咚……咚……不知是哪儿的钟声飘过,洗刷浑浊的心,它有多明净,它有多顺畅,若即若离,若隐若现,忽远忽近……。犹如一缎绸纱搁置着两边的思绪。

我试图学会珍惜,可那时却不明白。当父亲在时,为何总是一片闹剧,小的时候,耳边总是邻居对父亲的赞赏:你父亲有多好呀……多好,当时却不知什么是珍惜,大概这正是人生的遗憾;当时的思虑却一次次地阻挡这类赞语,抵挡住这样的美好亲情。

父亲点的爱子之灯,在他心中从未熄灭。我孤独的泪光望着寂寞的墙角,朦胧中是谁握住了我的手,仿佛是父亲伟大的,饱含温情的双手……似乎总是虚伪的梦。从前,在寒风来临的季节,父亲总是用他温暖的,无畏的手揉着我的小手,多希望再一次也好,再一次被温情笼罩着。

父亲的艰辛远远超出我对他的思念。什么是距离?是灾难,还是美妙的亲情?父亲有多辛劳,他从来不对我说,对我说的却是:努力地学习,一定挑起家庭的重负。我从未忘记他说的话,也从不敢忘记。

父亲对家庭是无限的爱抚。我在电话中又听到父亲的那几句话,我有太多的话想对父亲说,可当时一言不发,泪水直往下流,只不过父亲听不到,他问我:“听到了吗?怎么不说话?”我不敢发出声,害怕父亲听到了,会多伤心。

现在,一个电话铃声也许都显得宝贵和幸福;一句问候也许是万丈亲情的浓缩;一个笑声也许是千万个关怀的回音;一个停顿也许是激动万分的思绪;一声哭诉也许是忍不住的欢乐泪珠;一声再见就犹如被割舍的亲情。

父亲,再一次在梦中见到您也好……

(我飞雪想说几句!我想广交朋友哦!谁想与我叫朋友就给我留言,或发纸条!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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