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老师也幽默1000字

政治老师也幽默

1000字 初二 散文

“铃,铃,铃……”又是政治,哎!

唐老师踏着铃声,大步流星的“驶”进教室,用她那如沙尘暴的眼睛,横扫整个教室。班里噤若寒蝉。然后轻启双唇:“还像昨天一样,自己写作业吧!”终于,同学们再也忍不住了,如黄河决堤倾泻而下“不要啊……”老师很得意地看着我们不满的神情,“下课交!”轻轻的三个字,像核武器一样,肆虐的轰炸整个教室,瞬间鸦雀无声,只有“沙沙”的写字声。

想起昨天,也是令人心惊肉跳啊!

当时老师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全体同学忽视她的存在。在最后几分钟老师丢下了一句话“把学案上带问号的问题,都写好,下课交!”全班顿时呆若木鸡。到那时终于明白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 的威力了!

试卷上有一道题,关于自己未来的目标。1,五年后的我……2,十年后的我……3,十五年后的我……4,二十年后的我……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很值得讨论,班上瞬间炸开了锅“你怎么写的?”“上学,找工作,娶老婆,养孩子”“你呢?”“我还没想好”“你呢?”“我只写了一个,上学。”“看看他怎么写的。"我们都把自己的小脑袋向后望,一个男生爆笑起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仿佛只要是看了那张学案的人都会像中了魔一样,笑个不止。这也吸引了政治老师。

请这位男生把你写的读一下,可他死活也不读。这可把没看过的同学急死了,一个霸道的男生把学案抢过来,看了一眼就笑的说不出来了。学案又被抢走,又是一阵大笑。老师看了半天,学案像球一样被同学们传来传去。老师安奈不住了,说:“谁把学案读一下。”一个男生站起来,想读又害羞的坐下来。被另一个男生拿起来说:“五年后的我,谈恋爱,缘由,有钱。”全班沸腾起来笑个不停。老师脸上也抹上微笑。“十年后的我,劈腿,缘由,有钱。”全班疯了,有的笑的猛拍桌子,有的直跺脚,有的笑的前仰后翻,有的差点笑的没喘过来气……老师也无奈的笑了“十五年后的我,被劈腿,缘由,没钱”老师也忍不住爽朗的笑了。“二十年后的我,谈恋爱,缘由,有钱。”全班无语,二十年后还谈恋爱,还有谁会和你谈。“大家静静。我们刚刚领略了这位同学的目标,大家有话说么。”风平浪静……无人不无语啊!“那好,我来替这位同学分析一下他的目标。我先问一下,班上有女生喜欢他么?”全班女生异口同声说:“不喜欢!”“那好,现在都没女生喜欢你,那五年后也不会有咯。那你十年后就不可能劈腿,十五年后就不可能被劈腿。三十年后你都四十多了,人家都养儿育女了,你只能打光棍了!”老师表现的很无辜,很无奈。我们无一不佩服老师口才太好了,既有浓浓的杀伤力,又有甜甜的趣味。“那我就把教学案拿走,给你班主任分析一下。”我们笑的合不拢嘴。幸灾乐祸!

“铃铃铃……”下课铃,如死亡的钟声敲响。

“收”老师一声令下,全班叫苦不迭。“惨了,还没写好呢!”

故乡

1000字 高一 散文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听听,看看,嗅嗅闻闻,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再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再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的僧庐下,这更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王禹的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据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这样岂不像住在竹和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你听听,再看看,大中国的雨,家乡的雨,我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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