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编造历史1200字以上

谁在编造历史

1200字以上 初一 议论文

作家吴稼祥说:“一个人,一个派别陈述的历史是不可靠的。多一个人,一个派别陈述,历史就多一分真实。”最近读到的一些可以叫做历史的文章,让人觉得吴先生的论断真是正确。

还是拿大人物来说事吧。

周恩来是我们很敬重的一位好总理,他于1976年1月8日因患癌症不幸去世。周恩来去世后,设在美国纽约的联合国总部破例降了半旗,据说这是自1945年联合国成立以来的第一次。于是一些国家感到不平,他们的外交官聚集在联合国大门前的广场上,言辞激愤地向联合国总部发出质问:“我们国家元首去世,联合国的大旗升得那么高,中国的总理去世,为什么要为他降半旗呢?”

这时,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走出来,在联合国大厦门前的台阶上发表了一场极为精彩的演讲。他说:“为了悼念周恩来,联合国总部下半旗,这是我决定的。原因有二:一是,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它的金银财宝多得不计其数,它使用的人民币多得我们数不过来。可是它的周总理却没有一分钱存款!二是,中国有10亿人口(那时中国只有8亿人),占世界人口的1/4,可是它的周总理却没有一个孩子。你们任何国家的元首,如果能做到其中一条,在他逝世之日,总部将照样为他降半旗。”说完,他转身就走,广场上的外交官们个个哑口无言,随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最初听到这个事件时,也被感动得要命。可是去年的11月,我在网上看到一些资料,说是联合国总部从来没有给周恩来降过半旗!有网友还曾就此事于2001年致信联合国总部,答复是“从无此事”。

然而,最近又有人撰文说,联合国总部确实给周恩来降半旗了,但那只是一种例行公事之举。联合国总部于1947年制定了一部旗典,其中有关志哀的规定是:凡成员国的国家元首或者政府首脑去世,必须在纽约总部和日内瓦的办事处降半旗志哀一天。这样一来,瓦尔德海姆那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讲就成了无稽之谈,我也就激动不起来了。

我还要说说李四光。这个被称为“地质之光”的原国家地质部部长,因为提出了“地质力学”理论而誉满神州。据说正是靠着这一理论,中国才在东北大庆找到了石油,从而甩掉了我国贫油的帽子。可是,大庆油田明明是真正的“中国石油之父”黄汲清先生运用他独创的“大地构造理论”和“陆相生油论”,首先提出并且坚持在松辽盆地进行勘探才最终发现的。“大庆等东部油田的普查与发展与地质力学的理论无关”,而且“地质力学理论至今也未得到国际地质界的承认和采用”。

天哪,这样的事实,这样的结论,时至今日,全中国的男女老少有几个知道?受到“知遇”之恩的李四光,至死一言不发,而“有关方面”也不出来澄清,大家都被蒙在鼓里。就连中学的地理课本上,还在教孩子们运用“地质力学”找石油!

其他还有在太空能看到长城、美国西点军校学雷锋等,都曾经被炒得沸沸扬扬,最后又有人出来辟谣,说并无此事,让人如坠云里雾里,不知东南西北。

把本来没有的东西,煞有介事地说出来、写出来,会起到什么效果呢?无非是造谣惑众而已。胡适说过:“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任人随便打扮。”中国古代有句成语叫“三人成虎”,西方有句格言叫“谎言重复三遍就成了真理”。

有一个肯定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而不是记到光荣榜里的人物——安徽省原副省长王怀忠。吴非先生在一篇文章中谈到此人时说道:“早些年,王怀忠开始在阜阳折腾,搜刮民脂民膏为自己树碑立传时,老百姓骂他是‘王坏种’。后来王怀忠在骂声中官运亨通,老百姓眼看着他荣升到副省长,就不大敢骂了——不是胆小,而是开始怀疑自己道听途说,冤枉了贤良,怀疑自己骂错了,进而弄不清社会的价值取向……”

如今,我们面对种种扑朔迷离的说法,就更加怀疑起自己来。

初一:冬的温度

谁在面朝大海浅唱春暖花开

1200字以上 初一 散文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脑海中悄悄浮现这行诗的时候,车窗外的天空正蕴酿着一场倾盆大雨,晦涩的云层凝结着深入骨髓的寒冬气息,以强盛的气势兆示着冷彻天地的节气。春暖花开的幻想在此刻显得遥不可及,因此又让人心生向往。

如同宗教虔诚的信仰一般,海子的诗穿行于社会洪流的每一个角落,今人深信不疑,然后在不断地被引用和被借鉴中升华为一个时代的声音,潜移默化到根深蒂固。从网络文学到商业广告,它无处不在。这或许正是海子所希望的,也或许不是。

家居安庆城外,离海子故居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每次往返学校的途中,都看到那伫立于乡村公路边的方向标,指向原野深处的一个未知的方向。迷迷顿顿,似乎看见海子孤独的背影跨越时光飘然孑立,形单影只。

冬日的海子故居,已是冷寂萧条的色调。素面朝天的古朴民居,与周遭的乡村一样安静祥和,却隐约透出一股遥远而又苍凉的味道。斑驳的墙壁像一幅褪色的画卷,却没有留下任何海子的痕迹。沙石勾勒的山村小道,带着那些关于海子的故事截截枯朽,风一般低沉地诉说:海子不在这里。

海子不在这里。这古旧的故居只是生命的起点,而不是归宿,这一点从他走向铁轨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那一年,我还不是一个成形的生命体。

面对海子这样一个创意非凡的诗人,我们常常只有不知所措的感叹。他的本身就是一个时代,因而也见证了一个时代。十年一回首,几代创业人。海子的奋斗也许不是最激进的,但肯定是最热情的,所以他才会在以梦为马的长诗中一次又一次地咏赞祖国,述说如火的生命。

海子的时代戛然而止之后,我们的时代才刚刚开始,海子留给我们的,只有兴叹之余一句“君生我未生”的伤怀。于是我饱含敬畏地肃立,回溯那段自己未曾经历过的磋跎岁月,分明死生之间,却没有生命奄忽之感。海子不在这里,却一直都在这里。

当两鬓斑白的老者们互相哀怨着人生老如逝川,海子的诗再次吟诵着生命与理想之火席卷而来,此火为大。年轻的心本不该静若止水波澜不惊,海子从他的年代叩响这个年代的共鸣,用他的诗掀起千叠浪,浪尖所溅之处,无一例外地被烙上了春暖花开的标记。

只可惜这满世的热爱中夹杂了许多附庸风雅的个人崇拜,诗的本意也因此变得无关宏旨。

诗人永远是世间的最孤寂者,与那些伟大狂放的艺术家一样,他们不需要被理解。他们只需要一颗敏感的心,去叩问幸福者和不幸者的心曲,去捕捉如沫水般细小的自然返影。

那是太阳的呼唤

但是没有声音

痛苦就在于没有声音。

海子所沉溺的痛苦,是一个落寞世界的全部悲凉无告,他用一生去纵横涂抹而不知疲倦,笔尖的句子是无声的以歌当哭。

火、生命和血液一直是海子诗歌创作的主题,从《亚洲铜》到《春天,十个海子》,海子用醉情的生死阐述一种与尘世截然不同的生活观,用以对抗颠倒虚实的社会,用以深化对原生态自然的眷恋,用以激起对生命和世俗的关怀。

个人是没有意义的,世俗的网是禁锢人性的樊笼,却也是人性的唯一依靠,它允许被冲破却不允许任何人的逃离。只有漂泊才是游移于虚无之外的自由的灵魂,可以不惧怕消失地存在,可以不心力交瘁地延续,可以不神色孤伤地结束。

但是海子不习惯漂泊,他惭愧于年华虚度空有一身疲倦。他所选择的永恒的事业,是被黄昏的众神抬入不朽的太阳,相对于茫茫黑夜。

一度的思想流浪之后,海子从荒野里回来,回归倾心土地的诗歌。诗人苇岸说:海子含着泥土,来自大地深处。正因为如此,纵使他所生存的空间一片惨白,也阻挡不住他踢踏土地的脚步。

惨白

那是因为我们生活过

而且相爱

写过歌颂平原的诗篇又倒在平原上情人般缄默

当海子面朝大海浅唱春暖花开的时候,他的目光穿越了海天虚无的交界,相顾无言,却又情意绵绵。情意绵绵,是久经沧桑后最谦卑的幸福观。海子从乡村、从城市、从草原的各个角落窥探幸福,内心充满了无限的省世与自省、嘲笑与自嘲、知人和自知,这一切纷杂的情绪,激变成了他最原始的赤子之心,并以此分辨交织的颜色。

黑色并不幽暗

白色并不贞洁

红色并不燃烧

最后,海子以一颗圣洁的赤子之心安静赴死,划下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残缺句号。正如他未完成的诗剧《太阳》一样,海子以一个未完成的生命渐行渐远。诗意的海子,失意的海子。

在火车的轰鸣与气笛的交响中,海子的血液染红了一根又一根灰褐色枕木,同他的诗句一样用恒。

我必将失败

但诗歌本身以太阳必将胜利

这一行行不朽的断章尚且诠释不尽,海子的声音却已经渐渐远离我们而去,只留下了他弥留之际一句轻轻地疑问:

你所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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