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1000字

老屋

1000字 初二

荷塘里的绿无法抗拒,那是藕白泛起的涟漪。流水清清,一遍遍裁去落花的随影。故乡的老屋,添上了阵阵绿意。夏已开始,自然不遗余力。

我小的时候,老家的屋子是三间小平房,常年的风吹雨淋,墙壁已经斑驳不堪,爬满了绿得耀眼的爬山虎。而我,却对老屋情有独钟。别人看到的是破旧,我看到的是温馨;别人看到的是沉闷,我看到的是浓浓的亲情。

我就是在这小屋里度过了这快乐的童年时光。小屋的窗户是木格子的,糊着一层薄薄的白纸。清晨,阳光和煦,懒洋洋的照在大地上。推开窗,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转瞬又为白杨树上新生的绿叶而惊讶。柳絮纷飞,在明媚的阳光下,毫无目的地飘荡。年过花甲的奶奶挥着锅碗瓢盆唱起歌时,总有葱油的香味渐渐钻进我和我姐姐的鼻子,炊烟从烟囱里钻出半个身子。

屋外的窗台上,有一盆母亲亲手栽种的花,叫“满天星”。在记忆中,粉白的小花,开的及其茂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我偶尔掐一朵,拿在手中,把玩观赏,也成了我极大的乐趣。

老屋窗户的右边是奶奶推磨的地方。很多时候,我都会在睡梦中听见磨石转动的声音。在屋前,春天有扑扇浅绿翅膀的蝴蝶,夏天穿着金色盔甲的昆虫,秋天越过明黄的归雁,冬天独行的雪白的独角兽。我的奶奶,是一位及其普通的农村妇女,和千万母亲一样,把自己最好的时光奉献给了我们,奉献给了整个家庭。

再怎么沉闷古旧的老屋,入了我童年的眼睛,立马就变的生动而活泼了。

我和姐姐常在老屋前的田野里玩耍。田间阡陌上的花儿开了,那铜铃般大小的花儿,泛着生机,向前延伸。我们春天采野花,夏天采桑葚,秋天捡树叶,冬天堆雪人。看到家里的那道炊烟开始落幕了,我们便急急忙忙往家赶。到家时奶奶已经把热腾腾的饭菜收拾上桌。爷爷偶尔会喝点小酒,咿咿呀呀地唱几首小曲。

可现在,童年已经渐行渐远,留下的,只有一块块记忆的碎片。再次回到那老屋时,已是一片凄凉萧瑟。枯黄的墙上溢满了墨绿的青苔,阳光慵懒地透过木窗,洒下一地斑驳的碎影。奶奶用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站在老屋前,看着春花烂漫开又落,秋月催着夏日走,直到冬日吹白了青丝,腰弯的越来越厉害,随后拄上了拐杖,然后坐上了轮椅,粗糙的脸颊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窗外的上弦月静静地,瘦瘦地,冷冷地。曾经瓦蓝天空下奶奶的庭院,深巷,苔痕,垂柳,涌动着水滴的青石板。门前肆意生长着几株夭棘的荼霏花和古铜色的香樟。可惜,那只是过往,如屡屡云烟飘散。

老屋,我童年的圣地,那存留我童年欢声笑语的地方,那留驻这浓浓亲情的地方,就此远离。而那些绵长滋味的诗、酒,以及那深深烙印在我心中的童年印记,却随着时间的久远,越来越香浓,越来越醇香。

我唯独喜欢老屋的韵味,时常流连于田间。赏一方清音漾漾,闻一阵醇厚酒香,道一声有老屋相伴,时光里滋味绵长。

舌尖上的记忆

1000字 初二

小的时候,许多有趣的事,我总是记忆犹新。

但基于孩子的天性,我最深刻的就是与吃有关了。我们湖南人吃豆腐有甜的,也有咸的,还可以放辣椒咸菜的。我老家多爱吃辣的,里面还放山胡椒,吃起来满头大汗。我老家人似乎家家户户都会做豆腐,却只是过节日才做,平时都是买来吃的多。

豆腐看似简单,实际处处有讲究,哪个步骤都必须分明,不是每一家做的豆腐都众口称赞的。我们老家的房子算是大的,屋顶上总是晒着豆子,谷子。院子里养着鸡,圈在一个竹篱笆里的是小鸡崽。时常因为我的淘气,小鸡崽钻到别人家门口的小菜园子里啄青菜。一只中华田园犬阿黄总是欢快地撵麻雀,而麻雀对于阿黄圆胖的身子自是要灵巧得多。如果能吃上一碗豆腐,最是解馋了。

远远地听到“凉豆腐哦……”的吆喝声,便跑到里屋去跟奶奶要上5毛钱。奶奶正准备去收拾豆子谷物,便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有时甚至是两块钱,让我买上几碗放桌子上。她总是笑着点点一下我的额头,再叮嘱“可别弄丢了”,又继续去忙活。卖豆腐的总是同村的陈老头,他过去是挑担子,现在是推着三轮卖了。陈老头有点胖,却总穿了干净的蓝褂子套着,里面是白背心,肩膀上半搭着一块雪白毛巾。他总是笑眯眯地将孩子们伸过来的碗盛得满满的。“我妈说要多放辣椒,还要放葱花。”“我家里说不要太辣的,放木香油。”“我不吃芹菜的。”……孩子们嚷嚷着。几只土狗在远处的田野上打滚追赶,几个觅食的鸡被狗的欢腾吓得咯咯叫唤。人家菜园子红辣椒迎着正午的太阳,和着青绿的叶子一起摇摆。奶奶在屋顶上眯着眼看着我们笑,皱纹里都是慈爱。

年幼的口味是一个人的根,会把他的胃和故乡长时间地联系在一起。谁要是触动了这条根,就会触动他关于故乡的许多记忆。哪怕是爱吃豆腐的馋嘴小孩,也逃不过。

逢年过节,我们老家依旧会做豆腐,尤其会做豆腐乳,用罐子腌好可以吃上一整年。大街上的王致和豆腐乳其实味道并不比我老家的豆腐香辣有滋味。因为我老家淋在豆腐乳上的油除了常见的花生油,更多的是土法小作坊的麻油,还有已经不多见的棉油。吃棉油是要加热的,不能直接淋在豆腐上。但是加过热的棉油渗透在豆腐乳里,格外地香倒是真的。

奶奶说,现在农村很多从城里回来的人,都喜欢用超市买的色拉油,色拉油看起来卫生,其实很多是不卫生的。爷爷从过去的粮油店里讨来一点棉油,加了干辣椒炒出辣子油来,给我们装了好几瓶子。爷爷说:“别说是自己家里腌制豆腐了,就算是自己煮面条,淋上一点自己家里土法做的油,那家的味道就回来了。”

我听了,连忙跑过去说:“有秋辣椒拌油盐炒的吗?我想吃。”

我爸连忙起身说:“那我去厨房给你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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