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论著1200字以上

独裁论著

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疾病与死亡也许是独裁者与其子民唯一的共同点。仅就此而言,一个民族可以因受一个老人统治而得益。这不是说一个人意识到自己的必死性就一定会使自己变得聪明或老练,而是说,一个独裁者用于思考譬如其新陈代谢的时间乃是窃取自国家事务的时间。国内和国际的平静是与困扰你的党第一书记或你的终身总统的恶疾之数目成正比的。即使他有足够的洞察力去学习每种疾病中固有的冷酷无情这门额外艺术,他通常也会颇为踌躇,不会贸然把这种学来的知识拿去应用于他的宫廷阴谋或外交政策,原因之一是他本能地寻求恢复他早前的健康状况或干脆相信他会完全康复。 

就独裁者来说,思考灵魂的时间总是被用于策划维持现状。这是因为一个处于他那种位置的人是不会在现在、历史和不朽之间作出区分的,三者皆为了他自己和全部人口的方便而被国家宣传融为一体。他紧紧抓住权力就像任何老人紧紧抓住养老金或存款。有时候一些似乎是高层清洗异己的举动总是被全国视为企图维持稳定,而全国正是为了稳定才首先让独裁制度建立起来的。 

金字塔的稳定是很少依赖其尖顶的,然而却是那尖顶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不一会儿观赏者的眼睛便因其难以忍受的完美外形而疲倦了,于是要求改变。然而,当改变来了以后,却总是更糟。至少可以说,一个老人为了避免对于他那种年龄来说尤其难受的羞辱和不安而斗争,是完全可以预期的。他在那场斗争中可能会很血腥和卑鄙,却不会影响金字塔的内部结构或其外部阴影。而他斗争的对象,他的死对头们,受到他的恶毒对待却是应得的,原因之一是从年龄差别的角度看,他们的野心犯了同义反复。因为政治即是几何式的纯粹,它拥抱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在那尖顶上,只有供一个人占据的空间,而他最好是年纪老迈,因为老人从不假装自己是天使。老迈的独裁者的唯一目的是维持其地位,他的惑众言论和伪善并不要求其子民必须相信或必须广为传播。而怀有真实或虚假的热情和献身精神的年轻新贵到头来往往会提高公众的犬儒主义水平。回顾人类历史,我们可以很有把握地说,犬儒主义是社会进步的最佳码尺。 

因为新独裁者总是采取新牌的伪善和残暴。有些更热衷于残暴,另一些则更热衷于伪善。想想20世纪那些独裁者吧。他们总是以不止一种的方式来鞭挞他们的前任,并且又一次使公民意想不到以及又一次使旁观者大跌眼镜。一位人类学家(并且还是一位极端高傲的人类学家)会对这种发展怀着极大兴趣,因为它拓宽了我们对人类这个物种的看法。然而,必须指出,上述程序既拜科技的进步和人口的总增长所赐,也有赖于个别独裁者的独特邪恶。 

今日,每一种新的社会政治体制,不论是民主的还是极权的,都已进一步远离个人主义精神,而走向群众的一呼百应。个人存在的独特性这一理念已被匿名性取代。个人往往不是死于刀剑,而是死于阴茎,并且,无论一个国家多么小,它都需要或者说逐渐屈从于中央计划。这种事情很容易繁殖出各种形式的专制制度,而独裁者们自己则可被视为电脑的一个个淘汰版。 

但是,如果他们仅仅是电脑淘汰版的话,那也不太坏。问题在于,独裁者有能力采购新的、尖端的电脑,并致力于为它们配备人员。淘汰型硬件使用先进配件的例子多的是,例如希特勒诉诸扩音器,又如斯大林利用电话监听系统铲除政治局里的异己。 

人们变成独裁者不是因为他们拥有独裁的天赋,也不是因为纯粹的机遇。如果一个人拥有这样的天赋,他通常会取捷径,成为家族独裁者,而真正的独裁者却是以害羞闻名的,并且不是非常有趣的家庭男人。独裁者的工具是政党(或军阶,它有着与政党相似的结构),因为,如果你要达到某种东西的尖顶,你就得拥有某种具备垂直地形的东西。 

值得注意的是,一个政党不同于一座山,或者更准确些,不同于一座摩天大厦,它实质上是一种由精神上或其他方面的失业者发明的虚构的现实。他们来到世上,发现其有形的现实,摩天大厦和山,已完全被占领。因此,他们的选择处于等待旧制度的空隙与创造他们自己的另一种新制度之间。后者更合他们的胃口,因为做起来更划算,仅是他们可以立即动手干起来就能说明这一点。创建一个政党本身就是一种职业,并且还是一种要专心致志的职业。它显然不会立即见效;可是这种劳动并不辛苦,并且这个抱负虽然前后不一致,但存在着大量的精神安慰。 

为了掩饰其纯粹的人口统计学起源,一个政党通常会发展自己的意识形态和神话。一般来说,新现实总是根据旧现实的形象创造的,模仿现存的结构。这种技巧既遮掩缺乏想象力,又为整个事业增添某种真实的气氛。顺便一提,这就是他们之中有很多人欣赏现实主义艺术的原因。整体而言,想象力的缺席比在场更真实。政党纲领的单调沉闷及其领导人那种乏味而无甚可观的外表吸引了群众,他们把它视为他们自己的反映。在人口过剩的时代,恶(以及善)变得与其对象一样地平庸。要成为独裁者,最好是变得沉闷。 

而他们人沉闷,生活也沉闷。他们唯一的奖赏是在往上爬时获得的:看着对手被超过、推开、降级。在本世纪初政党林立的时候,尚有额外的快乐,例如派发粗制滥造的宣传小册子,或躲避警察的监视;此外尚有在秘密大会上发表热情的演讲的快乐或用政党的金钱到瑞士阿尔卑斯山或法国里维埃拉休养的快乐。现在这一切已一去不复返了:迫切问题、假胡子、马克思主义研究。只剩下等待晋升的游戏、永无休止的繁文缛节、文书工作、寻找可靠的伙伴。就连小心你的舌头的那种战栗亦不复存在,因为显然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你那些装满窃听器的墙壁去留意的东西了。 

使人爬到顶尖的,是时间的缓慢消逝,他们的唯一安慰是时间赋予这一事业的真实感:费时即是真实。即使在反对派的基层中,党内晋升也是缓慢的;至于执政党,则一点也不用焦急,并且经过半个世纪的主导统治之后,它本身也已具备分配时间的能力。当然,就维多利亚时代意义上的理想而言,一党制与现代的政治多元主义并无多大区别。不过,加入当前唯一的政党所需的不诚实度,仍然要多于平均数。 

然而,不管你多么机灵,也不管你的记录多么无可挑剔,你都不大可能在六十岁之前进入政治局。在这种年纪,生命已是绝对不可逆转的了,而如果一个人握住权力的缰绳,他只会把拳头攥紧至断气为止。一个六十岁的人不大可能去尝试任何有政治经济风险的事情。他知道他只剩下十来年时间,而他的快乐主要与美食和科技有关:精致的食谱,外国香烟,还有外国汽车。他是一个维持现状的人,而这在外交上是有利可图的,因为他的导弹储藏量正在稳步增长;但维持现状在国内却是难以忍受的,因为不做事即意味着使当前局势恶化。尽管他的死对头可能会利用后者,他却宁愿消灭他们而不愿着手进行任何改革,因为一个人总是对使他取得成功的那个体制怀有一点儿眷恋之情。 

良好的独裁制度的长度一般是十五年,至多二十年。超过这个长度,将无一例外地滑入兽性。接着,你也许就可以获得见诸发动战争或国内恐怖或两者兼而有之的那种显赫权势。幸运的是,自然规律发挥其威力,有时候及时地假那些死对头之手,即是说,在你的老人决定制造一些可怖事情使自己不朽之前动手。那些其实已一点也不年轻的年轻干部从底下往上挤,把他推进了纯粹时间的蓝色彼岸。因为在抵达尖顶之后,那是唯一可以继续下去的途径。然而,自然规律常常要亲自动手,且会遭到国家安全机关和独裁者私人医疗队这两者的负隅反抗。外国医生们被请进来把你的老人钓出他沉没下去的衰老的深渊。有时候他们的人道救援努力(因为他们的政府本身也极有兴趣去维持这种现状)成功得足以使这位伟人去重新对他们各自的国家发出死亡威胁。 

最后,两方面都放弃了;机关也许比医生更加不想如此,因为就一个即将受来临的变动影响的等级制而言,医药的地位较次要。但是就连机关最后也对那位它们肯定要比其活得更长久的主人厌倦了,而当保镖把脸孔别过去,死神便拿着镰刀、锤子和铡刀溜了进来。翌晨,全国人民不是被准时的公鸡吵醒,而是被扩音器喷涌而出的一浪浪肖邦《葬礼进行曲》吵醒。然后是按军事规格举行的葬礼,马匹拖着炮车,前面有一队士兵捧着红色小垫,上面摆满了以前用于装饰独裁者外衣的奖章和勋章,如同一只获奖的狗胸前挂满了牌子。因为这就是他的本色:一只跑赢的获奖狗。而如果全国人民一如时常会有的那样哀悼他的亡故,他们的眼泪也是输钱的赌博者的眼泪:全国哀悼其失去的时间。然后政治局成员露面了,扛起那覆盖着国旗的棺材:这是他们唯一共有的分母。 

当他们抬着死去的分母时,照相机便咔嚓作响,外宾和本国人民屏息凝视那些神秘莫测的面孔,试图找出哪个是继承人。死者可能自负得留下一份政治遗嘱,但它是绝对不会公开的。继承人的决定要由政治局的一次闭门(即是说,向全国人民闭门)会议悄悄作出。也即是绝密的。秘密性乃是党的一项古老的烦恼,呼应其人口统计学起源,呼应其光荣的非法往昔。那些面孔则什么也没有披露。 

他们把这件事做得格外成功,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披露的。因为情况只会更加一样。那位新人只会在外形上与那位老人有所不同。在精神和别的方面,他注定要成为那具死尸的彻头彻尾的翻版。这也许就是最大的秘密。想想吧,党的人事变动是我们所拥有的最接近复活的事情。当然,重复令人厌烦,但是如果你秘密地重复事情,仍可能很有趣。 

然而,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明白到这些人之中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成为独裁者,明白到导致这种不确定和混乱的原因无非是供过于求而已,明白到我们不是在与某个人的独裁打交道而是在与一个政党的独裁打交道,这个政党已经使独裁者的产量达到与工业同步的水平。考虑到个人主义投降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不能不说这个党一般来说是十分精明的,具体来说又是十分机灵的。换句话说,今天“谁将成为谁”这一猜谜游戏,其浪漫和陈旧就如棒接球游戏,只有自由选举出来的人才会去沉溺于玩它。鹰钩状侧面像、山羊胡子或铁锹式胡须、海象似的或牙刷似的八字须的时代早已过去了;不久之后就连粗眉也要一去不复返。 

不过,这些乏味、灰沉、无特征的面孔仍有某种使人难以释怀的东西:他们看上去跟谁都一样,这使他们给人一种几乎是地下的感觉;他们像草叶一样彼此雷同。那视觉上的冗赘为“人民政府”的原则提供了某种额外的深度:由谁也不是的人实行的统治。不过,受谁也不是的人统治是一种远远更为无所不在的独裁,因为谁也不是的人看上去像每个人。他们以不止一种的方式代表人民,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不操心选举。设想在譬如说中国这个十亿人口的国家推行“一人一票”的选举制度的可能结果,这对想象力来说是一件颇为艰巨的任务:这会产生什么样的议会,又将有多少千万的人构成少数派。 

本世纪初政党的勃兴是人口过剩的先声,这也是为什么今天它们表现得如此出色。当个人主义者取笑它们的时候,它们大肆扩张非个性化,而现在个人主义者再也笑不出来了。然而,目标既不是党自己的胜利,也不是某个官僚的胜利。没错,他们走在时代前面,但时代前面还有很多东西,尤其是还有很多人。目标是要方便他们在这个没得扩张的世界上进行数字式的扩张,而达到这个目标的唯一途径是把每一个活着的人非个性化和官僚化。因为生命本身也是一个公分母;这已足以成为用更具体的方式建构存在的前提。 

而一个独裁制度正是这样:为你建构你的生命。它这样做的时候总是尽量一丝不苟,显然比一个民主政体做得好多了。还有,它是为你好而这样做的,因为在人群中展示个人主义可能是有害的:首先对那个展示个人主义的人有害;但是你也得顾及他身边那些人。这就是由党领导的国家连同它的安全局、精神病院、警察以及公民的忠心的意义所在。不过,所有这些发明仍然不够:它的梦想乃是要使每个人都成为他自己的官僚。而这个梦想成真的日子看来就快到了。因为个人存在的官僚化开始于政治思考,而这是不会因有了一个袖珍计算机便停下来的。 

由是之故,如果你在独裁者的葬礼上仍然感到哀伤,那主要是出于自传的理由,还因为这种离去使你对“往日好时光”的缅怀更加具体。毕竟,那个人也是老派产品,那时人们仍然看得出他们说的与他们做的之间的区别。如果他在史书上不值得多于一行,那就更好了:他只不过是没有为了被写一大段而让其子民的血溅个够罢了。他的情妇们都有些发胖,并且不多。他写得很少,也不画画或玩任何一种乐器;他也没有推行新式家具。他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独裁者,然而最大的民主国家的领导人都想尽办法要跟他握手。简言之,他不捣乱。而当我们早晨打开我们的窗户时,发现眼前的地平线仍然不是垂直的,那要部分地归功于他。

由于他的职业的属性,没有人知道他真正想什么。很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倒适合做一篇很好的墓志铭,除了芬兰人所讲的有关他们的终身总统乌尔霍·吉科宁的一段轶闻,那段轶闻的开头是:“如果我死了……”

独角戏

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分班分班,又开始分班了。情绪莫名的焦躁起来。我已经忘记,这是第几次面临这样的心境。我很难去适应一个新环境,看着往昔陪在我身边的人儿都不在了,我只是莫名的感伤。我害怕不安,害怕一个人。总是需要大把大把的关心才能让我略微的心安。

我撇下他们,一意孤行的去读理科。然而,她们都还在一起,她们竟和你在一个班。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这剧情很狗血。

我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田径场。于是,我便可以坐在教室看你训练,尽管与我,那样很乏味。

初识你温婉的笑,是那个初春。你穿着一身黑进了我的教室。老师说,你是新同学。

我记得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耍赖因为不想默写;记得你送我的第一样东西是棒棒糖;记得你常常从我身边经过时打我的头;记得你常常笑我容易脸红。

后来,我们形同陌路,有这样那样的原因。我只知道,你在谈恋爱。那个时候,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我却还想发现了新大陆似地。

我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又熟稔起来,每天每天得传纸条。写了那么多个本子,你的字却还是没练好。你常常捏我的脸,抢我作业。我已经明白,有些不明的感情开始滋生。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日记里大把大把的词藻全是关于你。

开学的第一天,分班的第一天,我们在一起吃饭。你说我在装淑女,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是了解我的。可是,现在的我,已经不爱说话,不想要和他们在一起打闹。只是把自己关着,孤僻得令人窒息。你对我的了解,还只是停留在以前,殊不知,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我。我写大把大把悲凉的文字,我排斥周遭的人,事,物。

我突然很想念阿猫,那个给我大片大片温暖的男子。我不知道,那个城市的他,是否过得好。

我总结了一下读文的好处,大抵便是可以少爬很多楼梯。我一直在抱怨为什么理科生的教室楼层那么高,也在抱怨那成对的理科课实在太乏味。我突然有冲动,要该去读文了。或许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与你有关。我只是想着,若去读文,就可能和你在同一班。

曾几何时,我这样疯狂过一次,为你改了志愿。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冲动一次。年少轻狂,总该轰轰烈烈一场的。

和朋友们聊天时,他们总是可以不提及与你有关的事。可是她们不知道,我早已释怀,我可以很平静很从容的面对你,面对我们的过去。

我从抽屉里翻出了那六个纸条本。这是我们仅存的回忆。这是我们花费大把大把上课时间写下的。初中毕业后,我很小心的包起来了。每一个本子的封面,都是大片大片紫色的花,很温暖。每一个本子的封面,我都写好了对你说的话。只是,我想你不会有机会看到。我把它们珍藏在盒子里,放进了抽屉。

现在,我又翻开了它们,一页一页,你和我的字交织在一起,我看着它们,就好像在看一部电影,一部只有我和你的电影。

你说:“你是我手心里的宝。嘻嘻”。你说:“宝,我真的很怕自己会失约。如果我真的变成回忆,请记得我。”你说:“如果可以,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

可是,你已经不属于我。你的关心,也不再属于我。

我写了好多好多关于你的文字,我的小说里永远只有一个男主角,那就是你。我的小说离了你就好像不能活了,而曾经,我也以为,没了你,我也无法活下去。

那时的感情真的很单纯,很脆弱,很幼稚。只是一些无法企及的允诺,我便以为那是一辈子。

然后,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我却永远触不到。

还记得吗?毕业的那个晚上,你在学校发信息问我在哪。你说你在找我,一直在找我,跑遍了整个学校。可是那晚,我没去学校。我很遗憾我能和你一起看那晚的烟火。

我想我可能错过了什么,在那个晚上。我的一切小感情,都是你赐予的。

初秋的晚上,我被罚在篮球场站一个小时。那晚风很大,真的很大。周围的树吹得左摇右摆,很大的响声。而我,只穿了两件单衣,你脱了衣服给我,白色的外套,很大很大。可是我最后还是没有要,拜托你的室友带给你。原谅我只是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帮助。

愚人节那天,你约我在操场,你问我要不要和你在一起。我没回答。你说如果想就闭上眼,我闭了眼,你捏着我的脸说:“愚人节快乐!”后来,你不知道的,我回宿舍哭了很久。我知道这只是愚人节的玩笑,可是我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对什么事都很较真的我,分不太清玩笑和真话。而我,是那么相信你。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我就信了。

我会做关于你的梦。以前,每一个有你的梦都是噩梦。忘记了从哪一天开始,终于有你的梦不再是令我害怕的了。

梦里,你对我笑,我们在一起打打闹闹,就像初中时的我们。与其说梦,不如说是回忆。那一幕幕,似乎在生活里都存在过。也许是我太想念过去,所以连做梦也是那些。

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隔阂,面对面时,开始不自然,再也无法如以前般大笑大闹。是我们变了,还是因为我们都长大了。我记得那晚的田径场,我在你和小猪背后大约20米,一直看着你们。知道么?我有多难过,那时的你们就是彼时的我们。然而,我们再也回不去。

现在,你告诉我,你们分手了。

我花了好长好长的时间去接受你们在一起,花了好长好长的时间让自己在你面前尽可能的自然,花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改掉了向你的习惯。然而,你却告诉我,你们分手了。

与我知道你们在一起相比,知道你们分手,就太平静了。是你太平静了。

你告诉我,你喜欢她,你还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和她一样重要。现在,你却向她提出了分手。

我有多讨厌你们在一起,讨厌到都不愿去理你。可是现在,我又有多向你们复合,至少这样,我不用再花时间去接受你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事实。尽管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和别人在一起。

我一直都掩饰得很好,装作不喜欢你了,只是不想给你压力。

尾声

外面刮风了,耳机里是夏河的《流星》。这只是我的独角戏,因为你早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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