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耳机800字

选择耳机

800字 初三 书信

前段日子在随手掀翻报纸时忽然看到这个题目,很喜欢啊,于是阅毕完篇,真的太好了,感觉像被和我不谋而合的人说穿了自己的心里话,所以也想写一篇文章。

有时候累了,真的很想找一个安静、舒适的地方躲起来,逃脱生活的烦琐。那个地方,没有作业,没有复习,没有成绩,没有批评,没有表扬,没有压力,没有荣誉,没有爸爸、妈妈的期望……什么也没有,只剩下一片黑或一片白的虚无也好——一个与世界没有任何关系的地方,可以让人暂时躲藏起来的地方。

开始喜欢听歌,用MP3听歌。

很少买唱碟放到VCD机来听,也很少用电脑来听歌,因为爸爸又会说电脑不是用来学习,而是用来做一些无所事事的东西。所以,MP3是最好的选择。“随身听可以让我们只要一戴上耳机,就盾立入一个自我的小天地。不管是身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还是冷漠的商业大楼,这一副耳机都能有效地把我们从人群中抽离出来,与身边的世界保持距离,进入另一种状态”就戴上那么一副简便的耳机,旋律一响起,包围在身边的一切都瓦解了,落入另一个小小的天地,被音符包围的七彩的天地。有时觉得,音乐比一切更有力度,包括文字,因为文字要经过阅读、体会才能感受到,而音乐却是那么直接,直逼人的内心,如一股清泉从耳机流入,一直漫到心脏的低处,然后溢满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注入了某种力量。而不管自己听得醉生梦死也丝毫不影响其他人。

记得朱自清在《荷塘月色》中有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得是个自由的人。”一戴上耳机便可成为这样的人。该想的可以不想,不该想的可以尽情想,心情随着旋律而改变,可以展开无边的暇想、幻想,甚至痴想、妄想,顿时,觉得很暧、很幸福——即使那只是稍纵即逝的幸福。有时在关上灯静静地听着,会被歌曲而引发出很多温暧的画面,便会被感动得一蹋糊涂。

感谢音乐,感谢想象。毕竟我们不是古仁人,没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情怀,在这座城市中,每个人都需要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方式来暂时逃离世界。

而我却选择了那一副小小的耳机。

耳机内外的世界

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我们并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彼此沉默着。隔在我们之间的是一副小小的耳机。她听不见鸟儿的欢唱,树叶的呢喃,与这些悦耳的声音同时传来的是寂寞。

耳机曾常常给我以这样的冰冷——眼神仿佛游离飘散于空气中,机械的脚步好像踏着特定的节奏,长而醒目的接线从耳旁垂下。我与塞着耳机的他们擦肩而过,也是两个世界的相遇,我耳中虫鸣鸟啼的世界和他们耳中翻滚的流行世界。我总想他们也许并不懂得摇滚的艺术,却在从未思考过的随波逐流中,舍弃自然之声,让这喧闹又不能喘一口气的强烈节奏成为最爱。我不解,这遍地可拾的通俗风格,一定是我们本来就该追捧的吗?

耳机似乎成了一道屏障,为他们构造了一个封闭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不需要沟通,不需要接受,只需要沉默就能得到安慰。耳机仿佛又成了装饰,戴上耳机,就成了有前卫追求的标志,一种优越感便会油然而生,即使耳机里没有声浪,一将它扣上耳朵,便会招引羡慕或崇拜的眼神。

曾经,这种想法根深蒂固地生长着,面对迎面走来的耳机一族,我会报以不屑而又得意的目光。我自认为我和他们所拥有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是有着清晰的界限的。

可是界限终究会打破。我的新学校很开放,同学们能在校园听MP3,路上塞着耳机的人自然也不少。她,总是独自走着,也塞着耳机。一次吃饭排队时,我站在她身后,她歪着头,仿佛若有所思。队伍前进,她还在原地。我不屑。整个餐厅的音量怎能打破她的陶醉?抱着必胜的心理,我试着与她交谈。我问她在听什么,正等她报出某某摇滚歌手的大名,却为一个不曾料到的答案吃了一惊。她说,她在听家乡的交通广播——为什么?莫非,她在担心父母的出行?要么是在关注家乡马路是否安全畅通?还是想从一点点家乡的信息中得到安慰?耳机似乎就成了一条线,从这个封闭式的校园中,将眼前耳机外的世界和一颗心与遥远的另一端紧紧缝合。

我猜测既而肯定,还有多少个“她”在用耳机抚慰着那颗牵挂或是思乡的心。原来塞着耳机的人,是在寻求一个比耳机外更为隐蔽和静谧的心灵世界。

塞着耳机的人依旧很多,我的想法却动摇了。不知何时,我开始痴迷法国一个童声合唱团。可是身边几乎没有人与我有着相同的向往。在寂寞中,我盼望着耳旁能时时响起心爱的音乐。一只手不容抗拒地,使劲把它——耳机——推向我。然而,我竟接受了,诧异又慌张。我是在随波逐流吗?我是在丢失思考吗?还是封闭着自己?这些曾能引发自省的问题都不复存在,我渐渐迷恋起耳机内的世界。像是喜爱素洁的人看遍漫山遍野的花花绿绿后,见到唯一一块无瑕的纯白,耳机里的旋律能让我时时忆起必须接受的现实以外我真正想选择的。在我不知所措似乎即将被格式化地复制时,当我劳累得几乎要忘记那曾经定位过的追求时,耳机中倾泻出的风格和心声使我又一次沉醉了。耳机里的世界是一种寄托,一种向往或是牵挂的寄托。回想那时,我曾不理解这种寄托,现在竟也成了他们之中的一人。

耳机似乎是里外两个世界间的信使,传递着旋律和那个人永不忘的追求和心声,无论什么样的风格,我们都无权唾弃或质疑,因为不同的人在为不同的旋律感动。我想定会有人在耳机内外的世界间徘徊,在沉默的聆听中,他总愿意回想自己是否放下了一个世界,又应何时捡起。

我的角色发生了180度的转变。未来的哪天,一个比我矮半个头的他逆着我的方向走来,对我这塞着耳机的人投来不屑或得意的目光,我定会回忆起那些年我的方向和目光。然后,我会向他报以微笑。因为我猜,他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会转过身来。

柴静的朋友曾对她说过:不要成为你厌恶的人。当我发现自己的变化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安。然而,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盲目急躁,而是仔细分析: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我该怎样改正,或应该怎样停止?然后我原谅了自己的变化,也宽容了曾经不解的人和事。上面这篇文章也应正了一句话:只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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