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1000字

故乡

1000字 高一 散文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听听,看看,嗅嗅闻闻,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再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再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的僧庐下,这更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王禹的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据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这样岂不像住在竹和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你听听,再看看,大中国的雨,家乡的雨,我的雨。

故乡

1000字 高三 写景

故乡啊!我又回来了,在外漂泊的游子终于又回到了你的怀抱。在每次回家的途中,我常常地暗自下泪,那是我思念之泪,思念你憔悴的容颜,你早已苍白的鬓发,你辛劳而又粗糙的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那晶莹的泪水,在泪水中滋养出来的,春,夏,秋,冬。

思春!

风!是春风微微送来的几滴春香,看山头上,田边上,那犀利的几棵果树,争着包开自己的苞蕾。远处望去,一点点,一滴滴,稀稀疏疏地露出自己的面孔,似碧天里羞涩的星星,似初醒的少女,阳光微微地洒下,她们更加妩媚。春风过后,香气暗暗飘来,追香,是燕子的职业。它们争先恐后,似乎生怕纯乡逃去。它们掠过竹林,竹林就焦急地拍起手掌,点着头,想要永远的留住燕子,可是一切都是枉然,唯有足下的一片春土还依稀地发出淡淡味道。春土!山坡上,一片片,一块块的麦地,早已穿上了绿装,似乎将要撵平这四面环山的小村。在麦地里零星地有着几个农夫,似在笑,笑声装满了整个春天。我始终都不能忘记,那是故乡的春天。

恋夏!

刚送去了春天,满山的树木便换上了浓浓的绿装。看吧!山坡上,屋前后,满满地是绿意,生怕火热的太阳夺走了她们的美颜。连燕子都是这样,成双成对的躲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它们不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人们,因为它们始终是蝉的失败者。喻喻嗡嗡,时而齐唱,时而停止,那应该是美丽的交响乐吧?远远地传来。只有田中间小河里的鱼儿才最具音乐细胞,整日不休的倾听蝉的歌声。时而嘟出几个小泡,在烈日的镣烤下终不长久,最终“啪”的一声奏响了她动人的歌声,唯有田间里的稻苗能够品位。倾听,始终能使我听见的是故乡夏天里那动人的歌声。

忆秋!

每次的秋天总是悄悄地,无声无息地到来。她赶走了夏天里的飞燕,夏天里的歌声。在诗歌里诗人常常说秋天是最凄凉地,在我看来故乡的秋总不是那样。虽没有了争艳的花儿,动人的歌声,但在夜间,你任可以听得见“哇哇”的群唱,是青蛙们在唱。在夏天过后它们总是最先接蝉的班,它们唱来了夜里地风。风总是凉凉的,但有一种麦子成熟的气息。走到山上,便可以听见“唰唰。”的声音,便可以看见那圆盘似的月亮和漫天的星斗。圆月,她轻轻地泻下淡淡的光芒,在光芒中那田间,那地头,开始有了生机,有了希望。在光芒中,你可以看见对面的山峰和远处的林子,黑黑地。秋风过后,一阵沙沙的声响传来,那是叶子落地的声音,唉!叶子,你总是要归根的。

忘冬!

他怎么能忘得了,故乡的冬影总那么得冷,总那么得沉。早晨,刚起床就一阵唧唧喳喳地叫声,麻雀你总是不厌其烦地站在高高的竹尖上高歌,你也耐不住冬天的寂寞吧?那是一夜雪过后的清晨,难得一件的太阳也终于露出了尊贵笑脸。这里的雪总是依稀而又零星地,看吧!山头上,树梢上,稀稀拉拉还飘着几点。树轻轻地抖动着身体,雪慢慢地飘下。它们赖不住冬天的寒冷,向远处飘散开来,只有太阳才是胜利者,每日东争西伐。微风吹来,刺醒了正在熟睡的人们,也刺了醒了我的记忆。

雪融化了,燕子又回来了,麦子成熟了。一切回到了从前,一切回到了记忆,我将带着我从前的记忆将回到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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