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的芬芳750字

唇齿间的芬芳

750字 初一

在我家后门口,有个卖锅盔的小摊。每次从摊前走过,诱人的香味总是争先恐后地钻进鼻孔,让味蕾蠢蠢欲动。

摊主是一对夫妻,他们看上去差不多五十岁。男人个子不高,挺着“啤酒肚”站在摊前。他因为长年累月的奔波,鬓角斑白了许多。他们分工明确:男人负责做锅盔,女人负责收钱,有时搭把手。每当来了顾客的时候,女人总是满面春风地迎上去,乐呵呵地和那个人拉家常。

周五,我照例去买锅盔。“老板,一个锅盔。”在一声“好咧”的吆喝声中,男人开始忙活了起来。

他从成堆的面团中,揪出一大块,用两只强有力的、沾满白面的大手,把面团放进手心的正中央,双手交错在一起,来回旋转着把白面揉捏成团。“啪”的一声,揉好的面团被用力地甩在桌面上,又被不断地向上下两侧抹平。此时的锅盔,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任由他随意地摆布着。

他用勺子舀了一勺肉馅,放进躺在左手的面团里,又抓起一把葱花,撒在锅盔上。捏好的锅盔懒洋洋地卧在手心,被他送进滚烫的锅炉里。他的手在锅炉中摸索着放锅盔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把锅盔侧手贴在锅壁上,再迅速把手从“水深火热”中抽出来。

只需静等三分钟,一个美味的锅盔就可以正式跟你会面了。“来,接着!”他把刚出锅的锅盔用袋子装好,递给我。

我一手接过锅盔,一手伸进口袋,翻找着四元钱。可它们好像在口袋里捉迷藏似的,我好不容易拿了出来。一数,只有三元钱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又放下书包,拉开拉链,在包里无助地翻着,愣是没有一元钱的影子。“糟了,钱不够。”我顿时着了慌,额上滲出密密的汗珠,我也顾不上擦。

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笑着问我:“钱没带够吗?”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没事,先拿去吃。不够的下次再来补。”他的声音温暖而亲切,瞬间把我从尴尬的孤岛上解救出来,我忙不迭地道谢。此刻,他脸上的笑容像细密的叶脉,青青的,轻轻的。

我转身离开,拿起锅盔,咬上一口,一种独有的香味轻柔地送来安抚,唇齿之间顿时溢满了芬芳。

唱给祖母的赞歌

900字 初一

几场大雪后,天明朗起来了。几只鸟儿待不住了,在星星点点的雪地上“啼啾_啼啾”,很有节奏,那是欢快,有韵律的小调,也许就是唱给祖母的赞歌。

祖母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粗布衣裤,粗茶淡饭过了一辈子,没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但她做过的一件件小事足以谱写一曲独为她的赞歌。那是一首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什么高亢曲调的乐曲。全篇也许都只像那缓缓流动的溪水不急躁,踏踏实实地走完人生的每一个历程。

赞歌的第一音符就隐藏在那质朴的田地中。这是插秧苗的季节,一片片的田地里都缀满着星星点点的绿,那是幼苗。奶奶在田地里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株幼苗,捧在手心里,轻轻扶起耷拉着的那片小叶,再轻轻掷向先前挖好的坑,那株幼苗稳稳地落在坑里,在阳光的照射下精神抖擞。就这样,奶奶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最后终于将满筐的幼苗都种在了地里。她欣慰地对着地里的秧苗笑了笑,又忙擦拭着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那一颗颗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赞歌的高潮隐藏在那收割谷子的时节。这是农民们一年中最忙碌的季节,也是最幸福的季节。“谷儿香,农儿忙,收割好好向新年。”这句农谚鼓舞着整个村的农民。奶奶也在其中,她拖着烂布靴子,在打谷场上扬起一堆堆金灿灿的谷子,又用杨叉在平整的谷中划出一道道的沟壑。一次又一次,一个接一个步子,夹杂着激动,夹杂着活力。假使一个人能在烈日炎炎下干上一天,那不算本事,但要是能干上一个星期,那可就是本事了,奶奶就要忙忙碌碌地干上一个星期。前三天割谷,后三天晒谷。在每一个流程中,奶奶都怀着满满的激情,没有丝毫懈怠。那源于她对田间的热爱于对生活的执着追求。

赞歌的尾曲在那屋前小小的菜园里。如今,奶奶已年过花甲,没了当年棒棒的身子骨,于是就想起了种菜。先是一番播种,奶奶小心地将种子撒在翻好的沃土中,就浇灌适量水,接着奶奶不定期施用农家肥。她不顾那便池难闻的异味,一心只想陪育出菜中精品,功夫不负有心人,奶奶的菜园里现在就是一个缤纷多彩的小世界。翡翠如玉的白菜,阵阵芳香的子姜……无一不生机勃勃。

奶奶,您知道吗?我想让您在我的赞歌中安度晚年。您的这一首首赞歌点燃我的激情,那是简单,易懂的生活哲理,那也是永恒不变的人间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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