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动听的声音1000字

有一种动听的声音

1000字 初二 散文

我喜欢养些花花草草在侧,看书的时候,花的清香伴着墨香一起送上鼻端,有些叫人心悸的儒雅淡然。

所以我书桌边的宽阔的大理石飘窗上,总是满满的放着花木,诸如栀子,兰草,芦荟,凤仙,杜鹃,茉莉,仙人掌,葱兰,还有从乡下挖来的野菊。并不名贵却美好惊世的花,在一个个月光流泻的夜晚,风疏雨骤的雨时,云淡风轻的午后,总有花伴在身旁,轻轻的开放,默默地吐露馨芳。

常常就在累了的时候搁下笔,偏了头看满窗台的花。于是,脸上就有了释然的笑意,感到自己也和它们一样,一点点地出土,生长,破芽,绽放,在微风的催促下,“噗”的一声,旋转着打开那片深藏已久的倾国倾城。

那轻轻的一声“噗”是多么的动人呵,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像佳人用帕子掩了樱唇在笑,叫人怦然心动。观音端了净瓶,用柳枝轻蘸时,老君手持拂尘,悠然地甩动时,想必就是这样的声音了。那样温柔,常觉得有种莫名的感动在胸中翻腾。那是生命的声音,在大自然下绽放的生命的最美好的惊艳。

那样一片天真烂漫的花骨朵儿,含苞欲放,像是婴儿握紧了拳头,睁开惺送的睡眼的样子,有一点少不经事,有一点羞涩纯真,也有一点勇敢坚定。在你烦闷颦眉的时刻,轻轻弄出点“噗”“噗”的声响,像是想讨大人欢心的孩童。偏了头去看,却又恍若怀抱琵琶的舞姬,慢慢在你期待的目光下,清傲地独自旋转,发出“沙沙”的声音,旋出一大片被清艳绝伦晕染了的绝代风华。

生命。

我总在那花开时“噗”的那一生中,迅速的寻到这个词,那花瓣与花瓣间轻微摩擦的“沙沙”声,常叫我禁不住联想到李清照那首《点绛唇》中,少女袜划金钗溜惊遽奔跑时,裙裾与地面摩擦时的声音。竟是那样一片青涩的美好啊。在广阔的在自然中,渐而成熟,由憨美转而艳丽。生命就这样轻巧地绽放,而那绽放的声音,是那般的小心翼翼,轻而又轻,柔而又柔,却有生命转换为惊艳时的大胆,勇敢,和坚定。轻轻一声后,一切又归于寂静,直叫人疑心竟是何时变得这样的沉鱼落雁,不经意间,吐露出一派成熟睿智的风光,就连那声最动听,最叫人心悸的“噗”也只是吐露给有心人听的。绝代风华,最后也归于虚无,因果相连,来年又会有动听的一声“噗”,流泻士别三日的清艳绝伦。

那样的旋转着衣裙舞动,水袖飘扬,柔腰曼绕,飞起的裙裾倾情绽放,发出“沙沙”的声音,像花绽放的样子,哦,应是花绽放的样子,像飞起的裙裾罢,撩拨人的心弦,轻抚一溜叫人心悸的感动。生命,就这样缓缓渲染开了千万年的感动,轻移莲步,一年年,一代代地舞起。舞尽了,生命便也止了。这样倾世的美好而凄美,这样沧桑而青涩,这样地漾起生命的感动,这样的倔强顽强,代代相传,坚韧的生命之心,奈何我的拙笔,写不尽一二,只能在它身边,赏尽芳华。

在我再次拿起笔时,恰听到“噗”的一声。今年的第一朵杜鹃,早早地开了。

有一种卑微叫做父爱

1200字 高三 写人

爸爸身高不到1米6,我和弟弟都遗传了他的基因,从小到大一直是班级最矮的学生。这确实让人沮丧,每每被同学嘲笑,我和弟弟都会回家冲他发脾气。爸爸却总是“嘿嘿”地笑,一个劲儿讨好我们买东买西。我和弟弟大嚼着他买的水果,转身对着妈妈撒娇:“要说也怪你,好好地干吗跟我爸啊,如果不是他,我们肯定能长得特别高。”

“我从进门第一天就没正眼看过他。”妈妈接过我们的话茬,咬牙切齿地点着爸爸的后背,恨恨地说。我和弟弟习惯了立场一致地站在妈妈一边。不是我们瞧不起爸爸,是这个人实在是一身的毛病。

爸爸爱吹牛显摆,还超级不识时务。我们不待见他,按说他就该躲到一边好好干活,可他还是个话痨。只要我和弟弟不写作业了,就一定追过来说东道西。我们不是不愿意和他交流,可他说的都是什么啊,老李家的黄牛下崽了,老王家的闺女和谁私奔了,鸡毛蒜皮,听得人耳朵都起茧子了,实在让人不耐烦。

到我们上了初中,家里的经济压力更大了,当时村里有一个人带队出去干建筑,妈妈立刻求人家带上爸爸。爸爸离开了家,我和弟弟都长出一口气。却没想到,到了工地不久,爸爸就买了一部二手手机,没事就给家里打电话。妈妈忙,没时间和他唠,他就拽着我和弟弟问长问短。手机信号不好,时断时续的,我们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而他呢,无论我们说什么,都在电话那端说个不停。

以后他再来电话,我们俩就互相推着不接。或者就摁了“免提”,任他自己在电话那边白话,我们这边该干吗干吗。

2

在家的时候爸爸总打电话也就罢了,我上了外县的高中,距离远了,功课忙了,本以为爸爸不这么黏人了,却没想到,他还是每三天一个电话。

电话的内容千篇一律,吃的啥?睡得好吗?功课累不累?我听得烦死了,每次都回他:“我正看书呢,赶紧挂了吧。”我这样和他说话,他也不生气,“嘿嘿”笑着挂了电话,隔三天又准时打过来。

时间一长,同学们都知道我有个唠叨爸爸了,他们还都挺羡慕。我闭紧嘴巴不说家事,同学们大都家境优越,像我这样的农村孩子非常少。我不能想象,如果大家知道我爸爸只是个建筑工,他们会怎么想。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高三的某天,正上课,爸爸突然来了。班主任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震惊得都不会说话了。

校门口,远远地,爸爸局促地站着,穿着一件雪白带着褶的白衬衣,领口还挂着没有撕掉的吊牌。我红头涨脸地嚷他:“你来干吗?”他诚惶诚恐地看着我,“我回家,路过你学校,很惦记??”

他嘟嘟囔囔说了很多,末了非要带我出去吃饭,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最后,他很尴尬地塞给我100元钱,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脱下那件白衬衣小心地包好。看着他身上露出大洞的破背心,我心里一时酸楚,正想再喊他一声,一个同学忽然从背后过来:“谁来看你了?”

我慌慌张张搪塞,立刻转身跑掉了。晚上给家里打电话,莫名其妙地发了顿脾气,虽然没有明说,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学校,电话也不打了。

8月上旬的时候,大学录取通知书到了。学费6400元,算上其他杂费,一共1万元。

妈妈在家里开始卖粮食筹钱,一边又催着爸爸找工头结算工资。8月底的时候,爸爸兴高采烈地打回电话来:工头说只要看到我的录取通知书,不仅能结清工钱,还能预支两个月薪水。

爸爸的意思是自己回来一趟拿通知书,却又舍不得每天70元的工钱,最后还是妈妈作了决定,让我带着录取通知书去找爸爸。

四川绵阳盐亭县成绵路小学高三:酸酸的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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