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疑似甲型HN难1000字

告别疑似甲型HN难

1000字 六年级 记叙文

“阿嚏!”一声高亢洪亮的喷嚏声给了我一个信号,我感冒了。感冒就感冒呗,我还发烧!

妈妈一下子就警惕起来。此时可是非常时期,有时打个喷嚏都当甲型H1N1疑似病例,何况我还发烧!妈妈的举动绝对令人吃惊,先把我的床单、被子都“送”给了洗衣机,接着又让我的东西都接受阳光的亲吻。最后,把我送向满城尽带白大褂的医院。

在通往医院的道路上,我对妈妈软磨硬泡:“妈妈,我们不去好不好?我保证,我会让病毒一天内消失行吗?”“不行!”留给我的只有两个冷冰冰的字。

走进医院,就有一股消毒水味扑鼻而来,让人反胃。经穿白大褂的人诊断扁桃腺发炎,挂水二天。我长嘘了一口气,非甲型早知道,就不要怛惊受怕大半天了。不过,这挂盐水也不是什么好事,光要克服害怕疼痛的心理障碍就很难。

就这样,三瓶盐水充实了我一个上午。

9 时,护士给我注射。我满怀痛苦:要是我能直接把它们喝下去该多好!我无意间瞟到一行字:让我们的服务留下您的微笑。我看得入了神,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年轻的护士就刺进来——没留下微笑,留下了尖叫和一块淤青。我惊魂未定,愣愣地瞪着手上的淤青,心想:护士同志,你就不能扎准些?我可怜的左手呀。第一天就走针,那明天的日子还怎么过?要知道走针就意味着有淤青的左手废了,唉,换右手。

护士匆匆忙忙说了声对不起,又捏起针头。我的冷汗开始迅速离开体内,不久额头上便布满了解细细密密的汗珠。我开始感到一股冰凉的气看息向手背扑去。因为我的恐惧,所以左手拼命地想从护士手中“逃”离。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我被打了一下,手上一阵疼痛。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望着闪着寒光的针头向我的手靠近,10厘米,5厘米,3厘米。“哇”旁边的一个小孩哭了,我心想:宝宝,你别哭,!我也快哭了,别哭,别哭。

一股疼痛感立即触到我的神经系统,接着,在我身内快速蔓延开来。虽说有3瓶药水,每瓶200亳升,充其就两瓶五粮液,轻松,但实际上就不怎么轻松了。

平均1.5秒一滴的劲头实在是杯水车薪,买来的两份报纸都快翻烂了,一瓶还没有滴完。算了,复习功课!想在医院复习功课简直主是痴心妄想。因为我是呆在儿童挂水区,都是婴幼儿类患者。正当我翻开书,准备复习时。“哇”的一声把我惊动。是旁边一个婴儿的哭声,只有一个小孩在哭,我还能复习。但那哭声就像导火线一般,使周围的哭喊声此起彼伏。三门功课的复习笔记一沓沓整齐地躺在桌子上,怎么看都像摆设。虽然要学毛泽东爷爷在菜市场里读书,但是我没伟人细胞,做不到。看小说也不行,再好看的小说也会因为烦躁而变得空乏无味。不过我的确不能指望爸妈心血来潮,端来一台笔记本电脑,供我游戏刺激一番。手机上的游戏本来就无聊,现在倒好,越玩越无聊。四周又都是男高音女高音的嚎叫,想打个瞌睡都不行。所以,综合看来,最好的消遣办法——看着药水瓶,一滴两滴地数药水滴数。

唉,告别疑似甲型难!

告别白鸽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老舅到家里来,话题总是离不开退休后的生活内容,说他养着一群鸽子。我禁不住问:"有白色的没有?纯白的?" 老舅当即明白了我的话意,不无遗憾地说:"有倒是有……只有一对。不过,白鸽马上就要下蛋了,差不多得两个月吧,到时候我把小白鸽给你捉来,就不怕它飞跑了。至于那一对老白鸽你养不住,咱们两家相隔几里路,它一放开就飞回老窝里去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一周没过,舅舅又来了,而且捉来了一对白鸽。面对我的欣喜和惊讶之情,老舅说:"你一年到头闷在屋里看书呀写字呀,容易烦。我想到这一层就赶紧给你捉来了。"我看着老舅的那双洞达豁朗的眼睛,心不由怦然颤动起来。  

我把那对白鸽接到手里时,发现老舅早已扎住了白鸽的几根羽毛,使它只能在房屋附近飞上飞下,而不会飞高飞远。老舅特别叮嘱说,一旦发现雌鸽产下蛋来,就立即解开它翅膀上被捆扎的羽毛,此时无须担心鸽子飞回老窝去,它离不开它的蛋。 

我在祖居的已经完全破败的老屋的后墙上的土坯缝隙里,砸进了两根木棍子,架上一只硬质包装纸箱,纸箱的右下角剪开一个四方小洞,就把这对白鸽放进去了。我总是没遍没数儿地跑到后院里,轻轻地撒上一把玉米粒儿。起始,两只白鸽大约听到玉米粒落地时特异的声响,挤在纸箱四方洞口探头探脑,像是在辨别我投撒食物的举动是真诚的爱意抑或是诱饵?我于是走开,以便它们可以放心进食。  

终于出现奇迹。那天早晨,一个美丽的乡村的早晨,我刚刚走出后门扬起右手的一瞬间,扑啦啦一声响,一只白鸽落在我的手臂上,迫不及待地抢夺手心里的玉米粒儿。接着又是扑啦啦一声响,另一只白鸽飞落到我的肩头,旋即又跳弹到手臂上,挤着抢着啄食我手心里的玉米粒儿。四只爪子掐进我的皮肉,有一种痒痒的刺痛。然而听着玉米粒从鸽子喉咙滚落下去的撞击的声响,竟然不忍心抖掉鸽子,似乎是一种早就期盼着的信赖终于到来。  

又是一个堪称美丽的早晨,我发现一只白鸽静静地卧在纸箱里产卵了。新生命即将诞生的欣喜和某种神秘感,立时就在我的心头潮溢开来。遵照老舅的经验之说,我当即剪除了捆扎鸽子羽毛的绳索,白鸽自由了。  

终于听到了破壳出卵的幼鸽的细嫩的叫声。我站在后院里,先是发现了两只破碎的蛋壳,随之就听到从纸箱里传下来的细嫩的新生命的啼叫声。那声音细弱而又嫩气,如同初生婴儿无意识的本能的啼叫,又是那样令人动心动情。两只白鸽轮番飞进飞出,每一只鸽子的每一次归巢,都使纸箱里欢闹起来,可以推想,父亲或母亲为它们捕捉回来了美味佳肴。  

这一天,我再也按捺不住神秘的纸箱里小生命的诱惑,端来了木梯,自然是趁着两只白鸽外出采食的间隙。哦!那是两只多么丑陋的小鸽,硕大的脑袋光溜溜的,又长又粗的喙尤其难看,眼睛刚刚睁开……我第一次看到了初生形态的鸽子,那丑陋的形态反而使我更急切地期盼蜕变和成长。  

说来挺怪的,我按自己每天三餐的时间给鸽子撒上三次玉米粒,然后坐在书桌前与我正在交葛着的作品里的人物对话,心里竟有一种尤为沉静的感觉,白鸽哺育幼鸽的动人的情景,有形无形地渗透到我对作品人物的气性的把握和描述着的文字之中。  

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我在往地上撒下一把玉米粒的时候,两只白鸽先后飞下来,它们显然都瘦了,毛色也有点灰脏有点邋遢。我无意间往墙上的纸箱一瞅,看见两只幼鸽挤在四方洞口。那是怎样漂亮的两只幼鸽哟,它们从脑袋到尾巴,一色纯白,没有一根杂毛,牛乳似的柔嫩的白色,像是天宫降临的仙女。是的,那种对世界对自然对人类的陌生和新奇而表现出的胆怯和羞涩,使人顿时生出诸多的联想:刚刚绽开的荷花,含珠带露的梨花,养在深山人未识的俏妹子……最美好最纯净最圣洁的比喻仍然不过是比喻,仍然不及幼鸽自身的本真之美。这种美如此生动,直教我心灵震颤,甚至畏怯。是的,人可以直面威胁,可以蔑视阴谋,可以踩过肮脏的泥泞,可以对叽叽咕咕保持沉默,可以对丑恶闭上眼睛,然而在面对美的精灵时却是一种怯弱。  

傍晚,小白鸽和老白鸽在那幢破烂失修的房脊上亭亭玉立。夕阳绚烂的光线投射过来,老白鸽和幼白鸽的羽毛红光闪耀。  

我扬起双手,拍出很响的掌声,激发它们飞翔。小自鸽飞起来又落下去,似乎对自己能否翱翔蓝天缺乏自信,也许是第一次飞翔的胆怯。两只老白鸽就绕着房子飞过来旋过去,无疑是在鼓励它们的儿女勇敢地起飞。果然,两只小白鸽起飞了,翅膀扇打出啪啪啪的声响,跟着它们的父母彻底离开了屋脊,转眼就看不见了。  

我走出屋院站在街道上,树木笼罩的村巷依然遮挡视线,我就走向村庄背靠的原坡,树木和房舍都在我眼底了。我的白鸽正从东边飞翔过来,沐浴着晚霞的橘红。沿着河水流动的方向,翼下是蜿蜒着的河流,如烟如带的杨柳,正在吐絮扬花的麦田。这是我的家园一年四季中最迷人最令我陶醉的季节,而今又有我养的四只白鸽在山原河川上空飞翔,这一刻,世界对我来说就是白鸽。  

这一夜我失眠了,脑海里总是有两只白色的精灵在飞翔,早晨也就起来晚了。我猛然发现,屋脊上只有一双幼鸽。老白鸽呢?直到乡村的早饭已过,仍然不见白鸽回归,我的心里竟然是惶惶不安。这当儿,舅父走进门来了。  

"白鸽回老家了,天刚明时。"  

我大为惊讶。昨天傍晚,老白鸽领着儿女初试翅膀飞上蓝天,今日一早就飞回舅舅家去了。这就是说,在它们来到我家产卵孵蛋哺育幼鸽的整整两个多月里,始终也没有忘记老家故巢,或者说整个两个多月孵化哺育幼鸽的行为本身就是为了回归。我被这生灵深深地感动了…… 

当我行走在历史烟云之中的一个又一个早晨和黄昏,当我陷入某种无端的无聊无端的孤独的时候,眼前忽然会掠过我的白鸽的倩影,淤积着历史尘埃的胸脯里便透进一股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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