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生病”的老太太

在朦胧的蒸汽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弯曲的背影，她驼着背，用颤抖的双手将一个一个搓得圆滚得找不出一点瑕疵的馒头装进一个个竹子制成的蒸笼，装满后，又一个人瘸着脚将蒸笼放到已经叠得高高的蒸笼堆上。就这样，不停地重复着……（把用面粉搓成的馒头放进蒸笼，为了把馒头蒸得更大些）

这个老太太就是大表哥的奶奶，姨父的老母亲。每次我和妈妈去大表哥家帮忙做馒头时，总能看到她老人家的身影。奶奶的脚有病，右脚的脚跟左脚的中心位置平行，跟左角形成了一个直角，所以走路有点不方便，不要说叠蒸笼了，个子也不高，和我差不多。

我有一次在帮她老人家干活时，仔细地观察了她的言行……在装馒头时，由于她需要身体的支撑，就把一只手扶在蒸笼上（但大多数干活的人都不用扶），另一只手颤抖地抓两个馒头，放进设定好的位置。再重复这些动作，直到她用那只颤抖的手把十二个馒头都放进蒸笼，再用一双长满皱纹的手，用最大的劲拿起蒸笼，叠到最高的那一层。这时，她需要的蒸笼不够了，而另一叠蒸笼太高了，她老人家握不到……只好叫个子比她高的表哥来帮她拿。她用沙哑的声音指挥道：“一个一个拿，对……慢一点……好……好！”她老人家顿时像“久经沙场”的“战士”，那样熟练。

在朦胧的蒸汽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弯曲的背影，她驼着背，用颤抖的双手将一个一个搓得圆滚得找不出一点瑕疵的馒头装进一个个竹子制成的蒸笼，装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