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位少年“母亲”1200字以上

记一位少年“母亲”

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这个十一长假,我可谓是非常的忙碌;每天白天上托福口语班,晚上还要抽空完成那些想着就令人头疼的假期作业。原本是打算抽空写一篇流水帐一样的文章来描述一下这几天的生活,顺便抒发一下近期纠结的情绪;然而,今天偶然间遇到的一位故人,却完全地打消了我的这个想法;因为她的故事对我而言实在是太特别了,以至于我无法抑制住自己提笔记叙的冲动。

今天中午,我照例来到上课地点附近的一家超市的一层中解决午饭问题。点了一份面条后,我拿着小票,好容易才找到了一个空位,便坐了下来。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留着短发的女生,只见她的手里端着一碗面条,四处望了望,见没有其他空位,便有些腼腆地冲我笑了笑,坐在我的对面。

我一抬头,猛然发觉面前这个长相清秀的女孩说不出的眼熟,正冥思苦想之时,只见她的脸上也微微流露出了一种诧异的神色。突然间,我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她了。“你几年前上过PETS二级的培训班吗?”我试探着问道。她点了点头,于是我们相识一笑,像老熟人一样聊了起来。

第一次遇见她,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是初一之前的那个暑假,我在家闲得无聊,便决定报一个公共英语二级的班消磨一下时间。当时这个考试还不像现在这样“幼龄化”,所以初中的学生在班里都比较罕见。当时的她应该是一个快要上初三的学生,坐在我的前面,年龄上的相对接近很快就使我们对彼此产生了一丝亲近之感,并成为了不错的朋友。所以虽然很久不见,我还是能很快地记起她来。

“好久不见,你考上哪所大学了?”我一边拿筷子夹起碗里的面条,一边笑着问道。

“啊!我准备明年参加高考。”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平常。

我微微感到有些奇怪,却很快就想到:没准儿她和我身边的一些同学一样,去国外做了一年的交换生。我立刻便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十分确定,因为在我印象中,她是个学习成绩非常优秀,尤其外语更是出类拔萃的学生,所以若是去国外做一年交换生,绝对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是去国外学了一年语言吗?”我继续问道。

“嗯……不是的,”她想是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去年退学了,所以今年决定重读。”

这下可真令我吃了一惊;这样一个在我的印象中十分优秀的女生,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退了一年的学?碍于礼貌,我没有继续追问,可眼里还是忍不住流露出惊讶和疑问的神色。

“这个啊……怎么说呢;去年的我犯了一个大错误,意外地怀孕了,被学校发现后,警告我说如果不去做流产手术,就要让我退学,”她依旧平静地叙说着,好像这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的故事,“后来,我想了很久,不忍心杀死一个还没有成形的生命,所以就退学了。再后来,我意外地流产,发现自己变得一无所有。我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样被毁掉,便又重新回到了学校上高三……”

看着眼前这个留着利落短发,穿着普通的衬衫和牛仔裤的瘦小女生,真的很难将她和这段不寻常的经历联系起来。我愣了好久,才又问道:“那你后不后悔?早知道这样的话,你本可以不必退学的。”

她笑了笑,轻轻地叹了口气,道:“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可未来又怎么是自己能预料得到的呢?其实我当初想就算生了孩子,也要回来读书的;现在想想,那时自己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甚至曾经为了一些小事,险些跟家里断绝了关系,现在真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这么做,不然现在才真是追悔莫及呢!”

我明知她口中的“小事”其实是一件大事,却也不敢再贸然追问下去了。这时,她抬起头来,问道:“那你呢,最近怎么样?以后有什么计划,是打算出国吗?”

我又一次地愣住了。是啊!我究竟对未来有什么打算?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认真地考虑过,总觉得脑中曾隐隐约约有一个出国梦,实际上却是为了逃避。可是,我又要逃避什么呢?是逃避困难,还是逃避环境?总觉得自己经历了太多变故,已经变得足够坚强;可和她比起来,我遇到的那些挫折和委屈,经历的那些变故与磨难,其实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就这样沉默着,只听耳边响起她的声音:“一个人一定要为自己的人生定一个目标,哪怕途中走过再多的弯路,都要坚定地拐回来继续走;无论多少人都认为你已经跌倒无法站起来,你都要从原地爬起来继续往前走!”我诧异地望着她——这个只比我大了两岁,高了一个年级的女孩,心里不禁生出了一种敬佩和羡慕。我确信,那些年龄长她几倍的人,恐怕也没几个能够像她这样坚强和勇敢地面对生活。

她离开后很久,我脑海中还在反复地回荡着她说的那些话。想起与她短暂的相遇,想起她不寻常的经历,想起她那颇具哲理的劝告,真的好像是一本小说中的情节!可是,这确确实实是一件真实的,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也正因为这样,它带给我的震动绝对比一千本《读者》中的哲理故事加起来还要大得多。

或许,是该为自己确立一个明确的目标了了!眼前那个瘦弱的身影早已渐行渐远,留给我的却是太多太多

记一位美术痴狂者

600字 初二 记叙文

初次见谢老师,是在小学四年级。那时,他正在画一条五颜六色、胖乎乎、近似球状的鱼。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原来鱼也可以这样画啊!

去年,谢老师正式成为了我的美术老师。不光我,以前也曾在谢老师门下学画的几位学生也格外兴奋。上课时,我们也都集中了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听他讲那些画。

这位老师是很特别的,其他的美术老师,只是讲画什么、怎么画。他可不一样,讲得全是关于画家与画的历史、背景。这让我颇感兴趣,使美术课在我心中又画上了“牛顿色环”。他讲这些时,总带有一些崇敬,像一位慕名而来的瞻仰者来欣赏那神密的蒙娜丽莎微笑。他懂得很多,书上的一切,他似乎都知道,每当提起一幅画时,他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他的大脑容量似乎很大,以致于他对每个画家都知根知底,这便是所谓的“痴狂”。这点,那时小学毕业班博学多才的李老师也比不上。

他讲过野兽派的德朗(法国画家),印象派的莫奈(法国画家),点彩派的西涅克、修拉(法国画家),立体派的勃拉克(法国画家)、蒙德里安(荷兰画家);他还讲过第一个把天空画成漩涡状的荷兰画家凡•高。讲了凡•高作为画家最霉的一生,生前仅卖出一幅画(还是他哥哥托人买的),死后才名扬四海……老师总是乐此不疲地讲着。

老师一定还有很多没来得及讲,下课铃声便打断了他的“高谈阔论”。我想,这或许已经成为了老师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读懂贝多芬的音乐一样。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读透凡•高的《向日葵》。

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凡•高的画,喜欢上面大胆燃烧的金黄,喜欢漩涡状的星月夜。这或许是它们触动了我内心的情感,或许是“痴狂者”引领我着迷了。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推荐

初三
记叙文
1200字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