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事500字

难忘事

500字 六年级 叙事

每个人都有一两件难忘的事,我也不例外,虽然事隔多年,但在我的心灵的深处至今却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知了在树上唱着美妙动听的歌儿,刚上二年级的我跟着妈妈站在树下等着回家的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终于,等来了一辆公共汽车,我和妈妈便与人群挤上了车。车开动了,车上还是和之前一样吵闹不休。突然,车上安静了下来,我奇怪的向四周张望,意外的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原来,有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波浪头”。只见他身穿黑衣,眼带墨镜,手中拿着一把白得发亮的水果刀对着一个刚步入社会的大姐姐索要身上财物。只见他斜着脑袋,一脸邪笑地说:“怎么样?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嘻嘻,想怎么样由你自己的手里攥着,想好了再做决定。”大姐姐向四周望了望,原以为有人会伸出援助之手。可是她想错了,没有人向前阻止,一个个若无其事的样子。而令人可气的是“波浪头”还向大伙吼起来:“谁敢上来,我就先送他上路。”大姐姐见实在没人援助了,才颤抖抖地摘下项链、手镯、耳环和手提包里所有的现金和支票。递给“波浪头”。“波浪头”拿到东西还想继续做恶,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刚想大喊一声:“坏蛋!住手”却被妈妈那只有力的大手给捂住了。还好,这时有警车路过,“波浪头”一见就撒腿就跑。

我那幼小的心灵久久不能平静。为什么车上的人竟然对“波浪头”的举动不闻不问,还有妈妈那双有力的大手。

六年级:钟爱exo

阳关雪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我曾有缘,在黄昏的江船上仰望过白帝城,顶着浓冽的秋霜登临过黄鹤楼,还在一个冬夜摸到了寒山寺。我的周围,人头济济,差不多绝大多数人的心头,都回荡着那几首不必引述的诗。人们来寻景,更来寻诗。有时候,这种焦渴,简直就像对失落的故乡的寻找,对离散的亲人的查访。

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他们褪色的青衫里,究竟藏着什么法术呢?

今天,我冲着王维的那首《渭城曲》,去寻阳关了。出发前曾在下榻的县城向老者打听,回答是:“路又远,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有一些文人辛辛苦苦找去。” 老者抬头看天,又说:“这雪一时下不停,别去受这个苦了。”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钻进雪里。

一走出小小的县城,便是沙漠。除了茫茫一片雪白,什么也没有,连一个皱褶也找不到。在别地赶路,总要每一段为自己找一个目标,盯着一棵树,赶过去,然后再盯着一块石头,赶过去。在这里,睁疼了眼也看不见一个目标,哪怕是一片枯叶,一个黑点。于是,只好抬起头来看天。从未见过这样完整的天,一点儿也没有被吞食,边沿全是挺展展的,紧扎扎地把大地罩了个严实。有这样的地,天才叫天。有这样的天,地才叫地。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侏儒也变成了巨人。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巨人也变成了侏儒。

天竟晴了,风也停了,阳光很好。天边渐渐飘出几缕烟迹,并不动,却在加深,疑惑半晌,才发现,那是刚刚化雪的山脊。地上的凹凸已成了一种令人惊骇的铺陈——那全是远年的坟堆,那么多,排列得又那么密,只可能有一种理解:这里是古战场。

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荒原》。这里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随着一阵烟尘,又一阵烟尘,都飘散远去。我相信,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我相信,他们又很想在 最 后一刻回过头来,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于是,他们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座。

远处 已有树影。急步赶去,树下有水流,沙地也有了高低坡斜。登上一个坡,猛一抬头,看见不远的山峰上有荒落的土墩一座,我凭直觉确信,这便是阳关了。转几个弯,再直上一道沙坡,爬到土墩底下,四处寻找,近旁正有一碑,上刻“阳关古址”四字。

这是一个俯瞰四野的制高点。西北风浩荡万里,直扑面来,踉跄几步,方才站住。脚是站住了,却分明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这儿的雪没有化,当然不会化。所谓古址,已经没有什么故迹,只有近处的烽火台还在,就是刚才看到的土墩。土墩已坍了大半,可以看见一层层泥沙,一层层苇草,苇草飘扬出来,在千年之后的寒风中抖动。眼下是西北的群山,都积着雪,层层叠叠,直伸天际。

王维实在是温厚到了极点。对于这么一个阳关,他的笔底仍然不露凌厉惊骇之色,而只是缠绵淡雅地写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杯酒,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却,一饮而尽的。

这便是唐人风范。他们多半不会洒泪悲叹,执袂劝阻。他们的目光放得很远,他们的人生道路铺展得很广。告别是经常的,步履是放达的。这种风范,在李白、高适、岑参那里,焕发得越加豪迈。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识认,形体那么健美,目光那么平静,神采那么自信。而唐代,却没有把它的属于艺术家的自信延续久远。王维诗画皆称一绝。但是,长安的宫殿,只为艺术家们开了一个狭小的边门,允许他们以卑怯侍从的身份躬身而入,去制造一点娱乐。阳关的风雪,竟越见凄迷。

于是,九州的画风随之黯然。阳关,再也难于享用温醇的诗句。西出阳关的文人还是有的,只是大多成了谪官逐臣。即便是土墩,是石城,也受不住这么多叹息的吹拂,阳关坍弛了,坍弛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中。它终成废墟,终成荒原。 身后,沙坟如潮,身前,寒峰如浪。

谁也不能想象,这儿,一千多年之前,曾经验证过人生的壮美,艺术情怀的弘广。

回去罢,时间已经不早。怕还要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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