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葬
又是一年杨柳青,桃花深处折枝情。絮飞花落谁人怜?愁字满园怨满天。
——《桃花葬》
阳春三月,杨柳依依。
我怀着一颗依旧沉痛的心又一次踏在这杨柳青青的林荫小道上,沿着这条杨花柳絮飘飞的小道一步一步地走进花开的桃林深处。眼前的漫天花海,我再也没有情致去欣赏这曾经不一次使我迷恋的美景;脚下的小桥流水,曾经给予我无尽欢乐的清溪也不能够带走我此时的一丝悲情。
扑面而来的花瓣夹道相迎,我依然缓缓地走着。那飞舞的落花缀在我的发丝上、脸上、身上,我不忍心将那片片残红轻轻揩去,更不会用手去阻挡它们的亲近,我深知那是我的老师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给我拭去满身尘土、整平衣角。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最关心、爱护我的杨柳老师便安祥在这一片粉红的世界。
我静立在那被桃花深埋的墓冢的对面,看眼前的桃花越积越深,越积越厚。我只是默默地站着,用心聆听、深思,我在这花落的声响里,似乎可以听得见老师的心音、教诲。在这片圣洁的土地上,我不会将泪水抛洒一滴,我要让曾经为我们操碎了心的老师不再为我们承受压力。
我总是习惯性的将墓碑上的桃花轻轻拂去,一遍遍抚摸着墓碑上镌刻的字迹,可我却连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那漫天飞舞的桃花宛如天空在下着粉色的雪,朦朦胧胧像做梦似的。这如梦般的世界让我有一种心灵回归故乡的轻松,不知怎的好困,想睡的厉害。
我不再故作坚强,便躺在那轻柔地像羽绒被一样的桃花上。躺在那桃花铺就的地毯上,感觉到特别的亲切、舒服,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在梦中又一次看见了那张美丽、智慧的脸庞,依旧是那般的慈祥、庄重。我无法忘记她那飘着阳光气息的黑亮、柔顺的发丝在风中飞扬的美丽;也无法忘记她身穿白色连衣裙站在河岸上观赏荷花的深情;更无法忘记她站在三尺讲台上动情的为我们授课、诵诗、讲故事。我无法忘记那一段让我回忆时心灵足以滴血的往事,我亦无法忘记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记得第一次见杨柳老师也是在阳春三月,也是在这桃林深处。我喜欢桃花,尤其是这花海深处的,这偌大的桃林仿佛就是上天对我的格外恩赐。不尽如此,上天还让我在这儿见到了迷路的杨柳老师,能把她从桃花阵中救出来是我此生的莫大荣幸。从第一次见她就被她那脱俗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住了,更别提她那真诚的微笑了。
那时候,她是城里来的游客,我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我见惯了各种各样来这里游玩的人,也帮助过他们,然而杨柳老师不一样。她仿佛就是镇守这片桃林的仙子,让我觉得很熟悉、很亲切。
那时侯,我问她喜不喜欢桃林?她说:“嗯!这桃林有毒。”我被她的话唬住了,呆呆地盯着她,她笑了说:“所以我想一辈子都在这里面,要是能天天看桃花该多好啊!”听了她的话,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似乎生气了。我连忙解释:“你咋不晓得这花不可能天天都开的,只有每年的现在才开。”听完我的话,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们便一同回村里了。
我没想到又能见到她。大约六月份,我和小伙伴们要去划船出去玩时,看见村头的河岸边有一个人,离近了看清才知道是她。她便告诉我们她这次是来当老师的,还说要我们多帮帮她。那天,她坐在我们的船上跟我们在芦苇荡里厮混了老半天,大家渐渐都喜欢上了她。她唱的歌好听极了,故事也讲得很动听。后来,只要一有空,我们就缠着她给我们讲故事、唱歌,她也很喜欢为我们做这些,以至于我们每每想到她都会很开心。
她曾经不止一次的说她喜欢这里。她喜欢唯美春日的桃林,小桥流水的诗意;她喜欢多情夏日的荷塘,轻舟荡漾的潇洒;她喜欢忙碌秋日的归船,香气满院的菊花;她喜欢纯洁冬日的远景,雪地溜冰的少年。我们也是喜欢她的,我说不清我们对她的那种感情究竟是怎样的,说白了就是和她在一起就很快乐,一但见不到就很失落。
那时侯,最喜欢她给我们上习作课了。她讲课从不拘泥于那生硬的课本,窗外的美景是她用不尽的“宝藏”。我对家乡的热爱之情也是在杨柳老师的谆谆教导声中逐渐成长起来的,从而我们也是像杨柳老师那般的爱它。还记得每上一堂习作课,杨柳老师都会我们去外面采景,那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了。
然而,每当我们回忆起她来,心中总是免不了内疚。我随父母回到故乡之后,便再没与她联系过。直到我的小伙伴千里迢迢打来电话告知我杨柳老师的不幸消息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她来。如今我不知该有多么难过,我枉费她对我的一片似海深情。现在,我除了满心的愧疚,再不知我还能去做什么!
这是多么好的老师啊!不容质疑,她从来都是这样的善良。后来,我知道她是为了护送一个路远的小女孩回家,却不曾想到,回来时失足掉进了桃花阵的清溪里了。我不忍心去想那般美丽、柔情的她是如何在冰冷的水中苦苦挣扎,又是如何一次次去抓那无处攀援、光滑似玉的沟壁。我真的不敢想她那时候该有多么绝望,是第二天归航的商船载着在下游河岸边搁浅的杨柳老师缓缓地驶进村子,村里人都哭得泪水涟涟。
我那可怜、可悲、可叹、可敬的老师啊,她走的是如此匆匆、如此让人心寒。每次将要下雨前,姨婆都会将杨柳老师住过的那个小院里的菊花、兰草搬进屋中,仔细的呵护它们。姨婆在收理那些花草时总是不停的叹息,我的心情也时常被她感染得很沉重。那老太太也着实可怜,一生无儿无女便也罢了,老了却又承受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着实可怜。
此时,我仍对一事记忆犹新,或许今生难忘。那是我回故乡前一年夏天的事,时至今日已有三年。那也是一次户外采景,我记得我被阳朋推了一下便掉进河里了,不懂水性的杨柳老师竟然奋不顾身的下水救我。虽然到最后是我们这帮小水手将她拉了出来,但是她当时不假思索跃身而下的精神值得我用一生去铭记。我爱我的老师,更佩服她的尽职尽责。
或许更多人不知道如此开朗的女孩也曾哭泣过,那是她为了留下来教书与相恋多年的男友分手的时候。为了我们,她舍弃的何止这些。试想,她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轻拿轻放,她还有什么不肯舍弃的哪?
至此,我们如何不承认她是一个好老师呢?我们对她的爱与她对我们的爱是无法相比较的。她不只深爱这一方水土,更是深爱着我们——她的每一个学生。
当我从梦中醒来已是天色很晚了,我不得不起身与她挥手告别,我这次真的要哭了。但我决不可以滴下一颗眼泪,否则待我走后,她定会独自一人伤心忧愁。
猛转身,我快步急走。
当我走上流水小桥,再也按捺不住,望一眼那让我心碎的流水才知晓我早已泪流满面。我不得不擦干眼泪,勉强的回眸一笑,再次与我的老师挥手告别。
我再次转身,依旧迈着沉痛的步子在树影班驳的杨柳道上缓缓走过。道一声:我的老师,一路安详。
只独见那,杨柳岸,晓风残月……
桉树情
“如今正值春耕农种时期,但西南季风迟迟未至,我国西南部地区,云南、广西部分地区正面临严重旱灾,人们无水种地,甚至连生活用水都成了的大问题。近几年,我国西南地区大量种植桉树,对当地生态造成极大破坏,这次西南大旱的主谋便是这看似环保的桉树·”《焦点访谈》的主持人还在严肃分析这次西南大旱的原因,此时班里的同学议论纷纷,前后左右四下交流着。“没想到呀,这小小桉树竟然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小鲁转回头对阿生说着,阿生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有人在跟他讲话,忙答道“是呀,是呀。”小鲁见阿生开着小差就没再搭理他,转回去继续和其他同学讨论着这件事。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阿生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低着头,一路走一路踢着路上的石子,他的眼神暗暗的,嘴唇不自觉地轻咬着,手掌微微紧握着。摩托车“轰轰”的发动声让沉思着的阿生抬起头,此时张婶抱着两个大水罐,车尾还用粗绳绑了三个空水罐,张叔使劲地踩着油门,看这方向好像要到村口去。“这不是阿生吗,放学了呀!”张婶问着直愣愣看着自己水罐的阿生。“嗯,刚放学,张叔张婶,你们这是要去哪呀?”阿生不解的问。“哦,我和你张叔到镇上去领些水。”阿生这才想起今年入春以来就很少下雨,村里那片池塘早见底了,庄稼种不成了,就连那井水也打不上来,很多村民都去镇上领水。张婶边说边抱紧了怀里的两大水罐。见丈夫车要开了就又补了一句“那我们先走了。”“嗯。”阿生答道。
车开远了,尾随着车而走的视线转到了路边的庄稼地,往年这个时候,黑肥的菜地应该长出绿芽了,可如今呢,土地龟裂得像裂了口子的嘴唇,就连那黑亮的土壤也变成暗淡的干黄色。可是,在不远的山坡上,绿绿的一片桉树正随风悠闲地摇摆着,这样的反差成了极大的讽刺。那两坡桉树正是阿生父亲种的,他们家与桉树的情节源于四年前,当年阿生才念初中,听说父亲不种地了要种树,“好呀!后山那两坡地光秃秃的怪难看,种了树还能为国家增加绿地呢。”小阿生欢快的和父亲商量,从此他们家就种了桉树。桉树长得好,两年就成才了,父亲把它们卖给木材厂,边卖边种赚了不少钱,土坯房变成了三层的红砖楼房,就连阿生上大学的钱也不用愁了。这么说来,还是桉树让阿生家走上小康之路的。正是因为桉树和阿生家结缘不浅,今天看了新闻分析的阿生才如此焦虑不安。桉树又叫速生桉或畜牲桉,它就像抽水机,拼命地吸收地下的水分,它还疯狂汲取养分,让周围植物没有养分破坏了生态平衡。自从父亲种了桉树,很多农民见到收入可观都纷纷弃地种树,这桉树的确让村子富了起来,以前的土坯房都换成了红砖楼房,土石路也变成了水泥路,可是庄稼一年比一年少,小溪、河流、井水几尽枯竭,村里的松树和榕树不是被砍了就是枯了。芒果和荔枝产得越来越少,果子也没以前甜了。以前经常去河边摸鱼上山打鸟,现在鱼和鸟已不见踪影,孩子们少了很多乐趣。这一切阿生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养育他的家乡变成了这个样子,全是因为桉树。阿生想到这些,他决定和父亲商量一下桉树的事情。
不知不觉,阿生已经回到了家门口,父亲蹲坐在门口,不紧不慢地吸着筒烟。阿生憋不住了,他现在就要说。“爸,后山的桉树咱砍了吧,以后不种了。”“怎么了?好好的树,还没到时候呢,而且种的挺好的,怎么就不种了呢?”父亲满脸疑惑地望着儿子,眼睛瞪得好大,直直地望着阿生,看得阿生有点心虚。阿生愣了一下,双唇不自觉地颤抖着,突然握紧双拳咬了一下牙决定说出来。“爸,现在西南大旱,你知道吗?畜牲桉就是主谋,咱们村种的桉树越来越多。我想你也看到了,咱们村里的的环境是一年不如一年,水少了,鸟没了,土也不肥了,咱们村种的粮是越来越少。爸,咱就……”“阿生,爸虽然没读什么书,这些道理还是明白的,可是现在生活处处都需要钱,下学期你就要上大学了,你奶奶也上了年纪,底下你的两个妹妹上学也要钱呀,咱不种树哪来的钱呀?”阿生紧闭着双唇,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觉得自己很懦弱,他想念书,他没有放弃学业打工赚钱的勇气。他默默的走回了房间。
父亲还蹲坐在门口,夕阳的余光照得他的银发闪着黄亮,脸上的皱纹被照得清清楚楚,脏粗的大手扶正着自制的塑料烟筒,里边的烟水沸腾着翻滚着,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过了一天,阿生并没能好好地听课,他满脑子想着怎样说服父亲不种桉树,可是直到放学,他还是没有想出好的劝说方法。他再次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的路上比昨天更为喧闹。人们纷纷往村尾跑,阿生疑惑不解,难道村尾出事了?阿生也随着人们赶到村尾。他挤进围观的人群,眼前的场景让他震惊,这几户红砖瓦房整个地塌陷下去,已经陷没到了窗户的一半,地上松松垮垮,好像再也承受不了任何重量,幸好这件事没有人员伤亡,可住房的毁坏,值得引人深思。“你说这好好的怎么会塌陷呢?”周围有人问着“地下水都被抽完了吧,你看这地干成这样……”随着讨论声阿生回过头,正好看到父亲也在人群中,父亲一脸凝重,目光注视着那一拨拨的桉树。好像在深深地思考着什么。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阿生就在被楼下“呯呯嗙嗙”的铁器声吵醒,走下楼看到父亲拿着锄头、铲子。“爸,你这是要干嘛?下地吗?”“对呀,咱家的那几亩地好几年没种了,去翻一下吧,以后咱家可都是要靠它吃饭的呀。”说完父亲憨憨地笑了一下。“爸,你是说,你想通了?!”“对呀,阿生,咱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这儿养育了我们,我们不该为了钱去破坏自己的家乡。”“爸,我也想通了,我贷款上大学,减轻家里负担。”阿生的双眼已经湿润了。“哦,爸,等我一下,我去帮你。”
朝阳的光辉照在两父子的身上,此时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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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红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她活动活动四肢,心想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反倒觉得身体更轻盈了些。若不是看到那些守在自己身边的人脸上的泪珠和躺在白床单上的自己。只消短短几天,还不等她适应了这全新的身份,这盛大的日子便到来了。送别她的队伍缓缓地行进着,她偷偷跟在末尾。她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眨一眨犯困的眼睛,正抱怨着为何要定个这么早的时间,不觉已来到这片绿草如茵的花园。竟然真的实现了!满目极艳丽的红色的光影,照得她心里一阵火热。她又惊又喜,想起自己曾半开玩笑地说过,希望将来自己的葬礼上,来宾都穿着鲜艳的红色才好。繁复的仪式只在她一走神的工夫便结束了。她只记得看见了玻璃板下的自己,静静地睡着,像是躲在八音盒中那个穿白色舞蹈裙的小姑娘,只待盒盖被开启,便伴着阳光翩翩起舞。来宾都尽量藏起悲伤的情绪。仿佛在这满目的嫣红之下,眼泪倒显得突兀了。大家尽量扬一扬嘴角,挤出丝微笑,和着时而欢快,时而抒情的乐曲,轻声谈笑两句。她看得欢喜,心想这轻松愉快的气氛,不知比那哭天抢地的画面要好上几千倍呢。正午过后,来宾才渐渐地散去。她在草坪上漫步。阳光烤得草坪发烫,烤得空气火辣辣的,烤得她懒懒的直犯困。她躺在草坪上,嗅着氤氲在周围,阳光的香甜气味儿,再一睁眼已是傍晚。掩藏在夜幕下的这片花园孤孤单单的,处处显着冷清,与几个小时前还热热闹闹的场景相比,恍若隔世。她呆呆地坐了半天,她不禁有些失落。“不如回家看看吧。”她慢步来到自己生前的住处。屋子里没有开灯,暗暗的,几乎与墨色的夜空融为一体,只在路灯的陪伴之下才显出些轮廓。省去了掏钥匙的麻烦,她悄悄地走进卧室,发现那天起床为了偷懒而没有叠的被子,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她的猫儿蜷在那还留有她气味儿的被子上,均匀地呼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起一伏,发出微微的鼾声。她正欣慰猫儿睡得香甜,却隐约看到它细长的胡须上,挂着刚刚滑下来的一滴硕大的泪珠。她一下子心疼起猫儿来,伸出手想要去抱抱它,可是却触不到猫儿柔软厚实的皮毛。看着熟睡的心爱的猫儿,她鼻子一酸,眼角有些发烫。不想再承受这无法言喻的心伤,她不舍地把脸扭向一侧。桌子上还扣着她没看完的那本小说,可是她没有办法把书翻过来。猫儿忽然抬起头,向着她的方向出神地望着,吓得她赶紧跑出了屋子,怕吓着猫儿,也怕扰了它的好梦。天空中的墨色更凝重了,浓郁的夜色顺着树干流淌下来,浸染着每一缕空气,渗入每一寸泥土。夜空中嵌着几颗星,寂静地亮着,月亮不知躲在何处。“也许明天,该去实现那个环游世界的梦想。现在这样,四处转转,倒也真是方便。先去看一看伦敦的地铁情怀,去法国淘两件最潮的时装,再去普罗旺斯见识一下那无边无际的淡紫色的熏衣草的海洋……”“可是……”她又低下头,双眉微蹙,惆怅淡定在眸子里。“只可惜不能再替自己拍张照,熏衣草的清甜的香味儿怕是也不能好好享受吧……”她低头,不再言语,静静地想着,走着。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远。“也许,该重新好好地活一次。”她脸上沉寂许久的阴霾终于散了,露出了久违的明媚的笑容。“只希望,还能记得今生的美好。”她回到了自己被安葬的地方,回到了自己安眠于泥土之下的躯体。泥土是巧克力一样的颜色,湿润绵软,绿茵茵的草蔓延在地下的根茎上还挂着晶莹莹的水珠。蝉高一声低一声地清唱着催眠的曲儿。她忽然觉得好困好困,困得睁不开眼,便任由自己安安稳稳地睡去,嘴角轻轻地上扬。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仿佛要永远沉睡过去。直到一声婴儿的啼哭,清澈响亮,在众人的期待中划破寂静的清晨,还是在那床雪白的床单上。1200字以上 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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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鼓朦胧中,有鼓声阵阵,循着节奏如点而下,很近,又很远。漆黑如墨的房间里,透不出光来。可是我知道,现在已是清晨。我举起手腕,想看清时间,手表却只依稀给我一个轮廓,参杂着若有若无的鼓声,很像我心脏的跳动。鼓声循序渐进,我不知道这是现实的鼓声还是,我梦里的东西。我不再理会这飘渺虚无的鼓声,我寻找一种更舒服,更温暖的姿势,重新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然而,就在我转身的那个瞬间,眼前却呈现出不同的两幅画面。我的左眼中,有一队身穿白色葬服的人群,他们在荒漠的路上行进着,跟随一个方方正正的大木匣子缓缓地移动。天空深灰色的云朵快速地飘散着,袅袅青烟从莫名的角落里升起,月角勾在某个山间,撒下凄冷的银线。我似乎看不见人们的神情,只有麻木机械的行进和如鼓声清晰的步伐……而我的右眼,却让我看见了一个火红落寞的身影。那是一个衣着血色的新娘。她只身提着裙摆,足尖轻盈地顺着田间微微隆起的田埂走去。在路的尽头,是一棵巨大的参天古树,枝桠笼罩了整个天空,却没有一片叶,随风瑟瑟发抖。夕阳从枝间落下,天空和大地一片血红……鼓声由飘渺变得清晰起来,我蜷缩着自己,画面在脑海里不断重现。他们相对而行,却永远碰不到面,或是擦肩而过。鼓点如雨而下,就像一道符咒,把我紧紧困住,让我如同陷入泥潭一样不可自拔。鼓声使我情不自禁地深入梦境与现实的交接,却又害怕那雪白的丧服和新娘落寞、嗜血的眼神。一切使我不尽地徘徊彷徨。我抱紧自己,生怕他们会把我一同扯进那诡秘,阴晦的世界……正当我在朦胧的意识里挣扎时,闹钟的声响把我领回现实。鼓声在我耳边清晰有秩地回荡……“宿命,这是宿命”姥姥在房里一边看电视,一边说……松阳县凌霄中学初三程晓君本文系本站用户原创文章,未经允许禁止转载!700字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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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殇,葬尽所有浮华轻轻弹去那抹浮华,在烟雨的江南独自经受丝竹之音的敲打。我想在那诗音的青石板上,没有了娇月照水的桃花。我想,曾经的桃花一定不是粉面,而是那邪魅而妖异的血红。给我一双承载着梦的翅膀,我想我一定会飞向珠穆朗玛。也许那寒风猎猎的山峰之上,只有皑皑的白雪,没有江南似水的人家。曾经那个记忆中仗剑的少年不再梦想着天涯,只是在沉醉的江南轻抖出第十一朵剑花,在别人惊叹声里,伴着一柔发飘飞的少女,她的裙角绣着一朵浅浅的桃花。如果桃花是妖异的,那么它为何不是那炫彩的嫣红,而是独绽出那淡淡的胭脂,在水面独自摇曳出那道粉白。我想,曾经的桃花,一定是春风中火红的仙子。而那洁白色的梨花,一定没有它表面的那样纯净,要不然,它怎会讥笑那桃花欲滴的红?桃花殇,却不顾百花的讥笑,玩味中伴着清风,倾吐丝丝清香。我看那桃花落纷飞,舞动而下,轻逐流水。流过百花,流过江南如月的氤氲草长年华。也许,桃花之所以会零落,是因为承载着太多的流言蜚语,才飘飞着随波逐流,渐行远去。百花依旧的嘲讽,在桃花飘落的时刻,看着桃花随风灵舞的身影,都在惊艳着,隐藏着嫉妒。桃花不语,也不顾梨花的哗众取宠,只是一味的零落,开花……桃花一直在等,等待那个不认为它是轻薄桃花的人。花瓣随着流水,流过了江南,流到了那个仗剑少年的脚边。少年抖出第十一朵剑花,轻轻的挑起花瓣。花瓣上欲滴的红,少年的眸子就这样的沉醉了。不知道它是代表滴血的爱情,还是一颗跳动着等待的心?桃花轻轻的笑了,心中的泪顿时流下,冲淡了那抹妖异的红。少年,你可知道,为了你,我宁愿抛弃一世浮华,来换你一生清白的爱情。桃花还是哭了,一滴滴血色的泪滴下,滴在少年脚下,溅出点点血花。可是,少年还是远走了,他恋上的只是那道妖异的赤红,只是怜爱那嫣红下的娇柔身躯。百花失去了颜色,都在仰望着桃花,桃花真正的哭了,却没有了眼泪。轻轻的伸出一根枝叶,用粉色抹去所有浮华。700字 初二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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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题记有时候,觉得某些事情来去都太匆匆。无法应对,只好软弱的求助。是的,葬,莫怪吧.很久以前就喜欢这个代表死亡的字,肃穆,沉静,血般妖娆。葬是傀儡吧,一个玩偶吧..想葬了不快,想葬了那些吵闹,冷眼的时候.每次想起不快的时候,心都有些微微地向下扯,仿佛提醒着我般,略略有些刺痛.心是一片清澄安静的琉璃湖,把世间所有都隔开.而那些不快与烦闷却千方百计来到这片琉璃湖,心被这些烦琐所填满,而至于忘不了这些烦恼。郁郁不欢.嘲笑的口吻,突然很想逃避.也许是我实在是太轻狂,以愤怒的姿态还击过去.冷冷清清,空空荡荡.我的世界里带了种极端的宁静,调子冷冷的,蓝白色的,很遥远.仿佛我是个旅人,利用不断奔波来掩藏些什么.忘了在该停的时候停下来,忘了除了雨天以外还有晴天,温暖的晴天.世界像可笑的童话.祭奠那些需要埋葬的.讥笑而勾起的嘴角.扬起之后却不知笑些什么?又有什么可讥笑?葬.艳丽如罂粟.几近透明的字,葬不代表黑色,亦非傀儡.?葬?是的.葬.葬了些什么呢?与不葬又有什么区别呢?葬了之后依然有不快啊..那些不快依旧会出现啊..何必葬呢?也许以前选择葬,但是如今,选择面对.400字 五年级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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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爷爷走了已一整年了,我却总感觉他并未远去,老人下葬的那座青山,山上的雾霭、山岚、袅袅炊烟仍一起时时萦绕在我的心间;老人的音容笑貌似乎比他在世时更为清晰,烙刻在我青春的记忆里,回荡在我的梦里梦外,似乎一切都未曾过去。去年,故乡传来爷爷病重的消息。父亲希望我和母亲能回去看一趟,“老人那么大年纪,看一次便是赚一次了。”我突然觉得父亲已不再年轻,他斑白的双鬓为他挂满沧桑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落寞。本不乐意的母亲听闻此言便没有再说什么,她是理解父亲的——一个背井离乡的游子拳拳的孝心。却不想临出门的前一天,爷爷便病逝了。也许他等不及了,等不及再见一面他最优秀的小儿子,多年来的病痛透支着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最后的活力:也许他希望死时带着一些尊严而不是一具行将就木的躯体,大伯说爷爷走的时候很安详。父亲搭乘当晚的火车先走,我和母亲按计划乘第二天的飞机。一个多小时的飞机,汽车又在山路上开了四个多小时,赶到停放着爷爷灵柩的祠堂已是傍晚。祠堂外是一株老槐树,已有些年岁了;祠堂内却有一汪死水,堆满了污秽;乡间唯一的乐队将婚礼时的曲子调子拉长了,改作哀曲,倒冲淡了几分肃穆的气氛,只有唢呐尖锐的鸣响在嘈杂中显出几丝尖厉。想起爷爷在世时的事了。爷爷是极宠我的。彼时年幼,父母工作忙便接了爷爷奶奶同住。爷爷喜爱看拳击却总是陪着我看动画片,遇着什么事便只是笑。他那不大的眼睛被层层的皱纹湮没,看不见了。对于乡间,我却没什么过多的印象,虽然我曾在那里度过整个童年,母亲却总觉得是欠了我的。第二天爷爷便要下葬了。上山的路上我扶着奶奶走着,小心躲避着鞭炮火星(乡间习俗老人中寿死去要放鞭炮庆祝)。奶奶说爷爷年轻时是陈家的三少爷,横行乡里,被称为“混世魔王”;又说他年轻时很有些花心,交过许多个女朋友。奶奶的嘴角含着笑,也许爱情不一定是海誓山盟,轰轰烈烈,两个老人相濡以沫大半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过如此。我的爷爷,年轻时叛逆的少年,青年时背井离乡,后来考进了大学却因政审未能通过而不能入学,在乡间做一名教书先生。去世之时却选择了土葬,也许是入土为安的心意,也许是厌倦尘俗想与祖先为伴,老人的想法不得而知。我想这一切都会过去,如同山间的蝴蝶飘过溪水,风吹干父亲眼中的泪水,爷爷一生所沉淀的淡泊宽容会一起随风而逝。也许这一切都不会过去,爷爷的笑容会永远回荡在我的奶奶、我的父亲和我的心间,沉淀为我们一生的记忆。900字 高一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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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月葬,同时,同岁,同生死。能葬,葬月,月葬。人葬,同心,同食,同生死。定葬,葬人,人葬。死,莫过于一瞬间。死前定意,死后失意,我不愿失意。生,莫过于一辈子。生前失意,生后定意,我不愿定意。所以,我选择生着,但已经死了。因为,我的心已经为了它们死了。它们,一个个在我身边离去,一个个死去。它们,不但伤我心后离去,还在我恢复后死去。它们,我永远不会忘记,但也是最想忘记的。它们,死了,死了,永远的死了。没关系,它们也没有对我那么重要。我会在忧郁,痛苦中继续活着。它们的死必会因为我的放弃而沉默。花非花,物非物,人非人。如今能用的只有骨骸。250字 高二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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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黑色亦非傀儡,浅色的笑容沉沦不在.-----------------------题记有时候,觉得某些事情来去都太匆匆。无法应对,只好软弱的求助。是的,葬,莫怪吧.很久以前就喜欢这个代表死亡的字,肃穆,沉静,血般妖娆。葬是傀儡吧,一个玩偶吧..想葬了不快,想葬了那些吵闹,冷眼的时候.每次想起不快的时候,心都有些微微地向下扯,仿佛提醒着我般,略略有些刺痛.心是一片清澄安静的琉璃湖,把世间所有都隔开.而那些不快与烦闷却千方百计来到这片琉璃湖,心被这些烦琐所填满,而至于忘不了这些烦恼。郁郁不欢.嘲笑的口吻,突然很想逃避.也许是我实在是太轻狂,以愤怒的姿态还击过去.冷冷清清,空空荡荡.我的世界里带了种极端的宁静,调子冷冷的,蓝白色的,很遥远.仿佛我是个旅人,利用不断奔波来掩藏些什么.忘了在该停的时候停下来,忘了除了雨天以外还有晴天,温暖的晴天.世界像可笑的童话.祭奠那些需要埋葬的.讥笑而勾起的嘴角.扬起之后却不知笑些什么?又有什么可讥笑?葬.艳丽如罂粟.几近透明的字,葬不代表黑色,亦非傀儡.?葬?是的.葬.葬了些什么呢?与不葬又有什么区别呢?葬了之后依然有不快啊..那些不快依旧会出现啊..何必葬呢?也许以前选择葬,但是如今,选择面对.450字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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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葬、葬作文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游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依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婉及笄之年的云府小姐亦如,生得熠熠双瞳,灵水动人,垂之深矣。额前如丝绦流苏般垂落的齐眉刘海,将佳人更是衬得盈盈惹人怜。深阁重锁,府槛高拦,生将亦如禁锢如是。数十载来,联姻和媒之事屡见不鲜,然,亦如誓死不从,只待一心人。待得一日,云府开旗而出,亦如随其父同之达通州,道是往亲族之处,不敢违命。达通州轿落帘起,铃咚作响。亦如盈盈而出,柔荑微遮蔽了日头。锦帕由其水袖一落而出,却是未人觉晓。唯得当带一石氏书生,景致落目,只待人声渐去,方方拾得。见得帕子上隶书小体,方方正正地绣着:“亦是江南好烟月,如此这般不动心。”石氏书生手捧绢帕,却只闻得倩然身影,终是未得面谋。书生将锦帕收起,呢喃道:“再好的烟月,却仍不动心。”亦是将那句“不动心”,紧紧收在了心中,款步而去。别馆“山河不闻日血染,草木难成半弦弹。不得壮志终不罢,卒生度外置不知。”别馆内,这首七言绝句引得亦如讶然瞠舌,“好是一番壮志雄心。”管家介绍,乃出自一书生之手。至于姓甚何人,那便尽然不知。只知此人常着素白衣衫,环佩玉石。不论如何穷困,概是不以那玉石抵挡。空得一身好文采,可惜满世伪仕途。只是靠变卖些字画,赚些琐碎,抵以生存。见他可怜,这副便由此而得。亦如请求将此副赠予自己。主人眼里,不过是一副破字,便应了。可在亦如眼中,却字抵万金……逐灯佳节,久晴河旁几日过罢,会逢达通州之逐灯佳节。“公子,这个荷灯……好是别致。”亦如羞红了脸,因为那荷灯上题了“亦是江南好烟月,如此这般不动心”。“姑娘的荷灯,不亦是如此吗?”石氏书生凝视着亦如手中的那句“不得壮志终不罢,卒生度外置不知”。将自己心上人的定情之语题在荷灯上,并在戌时放逐至久晴河,寓意二人爱情和和美美,絮絮不尽,长长久久,这便是逐灯节。而亦如和石氏书生,不识君颜,却题君作。“这个是我……”二人几乎异口同声,但又同时戛然而止。其中缘由,各自心中有数。亦如与书生四目对视,少顷,便觉有失礼数,便都匆匆埋下了头。无人晓得此刻,亦如的容颜,灼如火炙。“姑娘,在下失礼了……这个荷灯,和这个锦帕,现在物归原主,还于姑娘。”书生起先开口,打破了这喧闹佳节中的一点沉寂与灼烧暧昧的宁静。言及,书生手忙脚乱的身上一通乱找,尔后归归正正的取出了窝在他心口数日的锦帕,递了上去。亦如闻着声儿打量了过去,见得书生慌忙匆乱,不禁觉一阵好笑,却是耐住了。亦如此时方发现自己的帕子早已丢了,但却没再急着接过帕子,而是瞥了书生一眼,瞧瞧自己手中的荷灯,又定定地望着书生的眸子,道:“山河不闻日血染,草木难成半弦弹。不得壮志终不罢,卒生度外置不知。”“不错,这确实在下拙作,姑娘见笑了。”书生谦逊地垂下眸子,望着临近的久晴河。“公子若是能把这绝句收回去,小女子便将那锦帕收回。”亦如调笑道,只有她自己晓得自己是在打什么迷。“这……这……这空口白话的,叫在下如何收回。”石氏书生便是摸不着头脑了。“对呀,既然公子大度,不将自己的东西收回,若小女子收回锦帕,岂不显得小性?”亦如的话,将书生置得哑口无言。……“敢问姑娘芳名?”“云氏亦如……”“亦是江南好烟月,如此这般不动心。”“怕只是‘亦无江南好烟月,如此这般却动心……”……“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在下石海,一介布衣书生,空是满腹壮志,确是难酬啊。”“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亦如相信石公子定会有出人头地,一展鸿图之际。”“如是亦如姑娘所言,在下定不负卿望。”……河畔晓岸,月暖星明,水光潋滟,舞弄清姿。便传来才子佳人谈笑之声。双双彻夜不眠。久晴河已是日过双旬,未敢多扰,云府便要打道回府了。又是月明之夜,亦是久晴河旁。相识相知,相爱相许。“石郎,亦如就要随父亲回府了,再言相见,恐是无期……”亦如啜泣着,眼角噙满了泪珠,明眸此刻因那晶莹的泪珠,更显得楚楚。惹人爱怜。“如妹放心,待石某金榜题名时,便是君迎卿之日。”书生紧紧握着亦如的手,蜷缩在他胸前,痴情两忘。“可是……石郎长我多年,就算真真待到那日,怕也怕父亲不同意这门亲事……”亦如咽泪,深垂螓首,不敢再望他深邃的瞳眸。似乎那里有夺人心魄的勾魂锁,惹得亦如只是期艾。书生闻此,未再多言,只是施然将自己腰间玉石亲手取下,轻轻地将其环在亦如的香颈之上,含情道:“不负如来不负卿。”只此一句,已将二人紧紧地牵连在了一起。生不同衾,死亦同椁。云府秋过秋转秋又来,只是不见一心人。距与那书生分别之日,已是时过数月,久得甚至连亦如也忘记去数。刻刻思念,不曾断绝。亦如将心口的那颗玉石,紧紧地贴着自己白皙的面颊,似是还能感受到书生的温润。“不负如来不负卿……”亦如终日便是守着这句“不负如来不负卿”过活。书信不曾一封收到,只是寄出去的,也了了音讯。是他忘了他的承诺?还是他怯懦了?亦或是不曾记得有个唤名亦如的姑娘,在每分每秒的为他守候。……亦如不知在等什么,是那个书生,还是仅仅的一个承诺……长情断,夕曛暖,落霞难逝晴河畔;结鳞唱,涟漪漾,娉婷依傍,冀君相望,怅、怅、怅。秋阁转,绮罗衫,啭啼莺婉痴心乱;玉石忘,锦书炀,落木不绾,满阶沉荡,葬、葬、葬。——睿笔者后记:这是我根据身边发生的一段真实情感而改编成的一则古代爱情故事。韶华暗涌,经不住流年侵蚀的我们是否会被匆匆消逝的荏苒而吞噬?年少轻狂,有时只是一个借口,转身百年,我们又会忆起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吗?海誓山盟总是赊,曾今的莺莺燕燕春春,终经不住时间的蹉跎。弃了一段美满,赊了一番痴心。或许人生总是这样罢。“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我解嘲?握不住的都是过去,算不到的便是未来,等待千年的故事也只会发生在奇侠传中。这经历的一切,不禁使我想起了春儿和雪臣,曾经令我为之倾倒的一段死生绝恋。“我一定要比你晚死一天,亲手把你安葬,再随你而去。”在我心中,这些誓言虽已时过三年,但却言犹在耳。不是雪臣说得有多么壮烈,多么痴情,只是他付诸真心。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半圆,与生俱来的使命便是寻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圆,才能凑成一整弯圆,而女人又是男人的一根缺失的肋骨,这根肋骨,也是他与生俱来的软处。上苍就是这样调配的,没有公平与否,只是痴心错付。最后,我想对亦如说:真心地把握自己,书生缺的那根肋骨,或许不是你,而你的另一半圆,也许更不是他。太原十二中高二:绿意青芜葬、葬、葬作文3000字1200字以上 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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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葬、葬_3000字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游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依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婉及笄之年的云府小姐亦如,生得熠熠双瞳,灵水动人,垂之深矣。额前如丝绦流苏般垂落的齐眉刘海,将佳人更是衬得盈盈惹人怜。深阁重锁,府槛高拦,生将亦如禁锢如是。数十载来,联姻和媒之事屡见不鲜,然,亦如誓死不从,只待一心人。待得一日,云府开旗而出,亦如随其父同之达通州,道是往亲族之处,不敢违命。(达通州)轿落帘起,铃咚作响。亦如盈盈而出,柔荑微遮蔽了日头。锦帕由其水袖一落而出,却是未人觉晓。唯得当带一石氏书生,景致落目,只待人声渐去,方方拾得。见得帕子上隶书小体,方方正正地绣着:“亦是江南好烟月,如此这般不动心。”石氏书生手捧绢帕,却只闻得倩然身影,终是未得面谋。书生将锦帕收起,呢喃道:“再好的烟月,却仍不动心。”亦是将那句“不动心”,紧紧收在了心中,款步而去。(别馆)“山河不闻日血染,草木难成半弦弹。不得壮志终不罢,卒生度外置不知。”别馆内,这首七言绝句引得亦如讶然瞠舌,“好是一番壮志雄心。”管家介绍,乃出自一书生之手。至于姓甚何人,那便尽然不知。只知此人常着素白衣衫,环佩玉石。不论如何穷困,概是不以那玉石抵挡。空得一身好文采,可惜满世伪仕途。只是靠变卖些字画,赚些琐碎,抵以生存。见他可怜,这副便由此而得。亦如请求将此副赠予自己。主人眼里,不过是一副破字,便应了。可在亦如眼中,却字抵万金……(逐灯佳节,久晴河旁)几日过罢,会逢达通州之逐灯佳节。“公子,这个荷灯……好是别致。”亦如羞红了脸,因为那荷灯上题了“亦是江南好烟月,如此这般不动心”。“姑娘的荷灯,不亦是如此吗?”石氏书生凝视着亦如手中的那句“不得壮志终不罢,卒生度外置不知”。将自己心上人的定情之语题在荷灯上,并在戌时放逐至久晴河,寓意二人爱情和和美美,絮絮不尽,长长久久,这便是逐灯节。而亦如和石氏书生,不识君颜,却题君作。“这个是我……”二人几乎异口同声,但又同时戛然而止。其中缘由,各自心中有数。亦如与书生四目对视,少顷,便觉有失礼数,便都匆匆埋下了头。无人晓得此刻,亦如的容颜,灼如火炙。“姑娘,在下失礼了……这个荷灯,和这个锦帕,现在物归原主,还于姑娘。”书生起先开口,打破了这喧闹佳节中的一点沉寂与灼烧暧昧的宁静。言及,书生手忙脚乱的身上一通乱找,尔后归归正正的取出了窝在他心口数日的锦帕,递了上去。亦如闻着声儿打量了过去,见得书生慌忙匆乱,不禁觉一阵好笑,却是耐住了。亦如此时方发现自己的帕子早已丢了,但却没再急着接过帕子,而是瞥了书生一眼,瞧瞧自己手中的荷灯,又定定地望着书生的眸子,道:“山河不闻日血染,草木难成半弦弹。不得壮志终不罢,卒生度外置不知。”“不错,这确实在下拙作,姑娘见笑了。”书生谦逊地垂下眸子,望着临近的久晴河。“公子若是能把这绝句收回去,小女子便将那锦帕收回。”亦如调笑道,只有她自己晓得自己是在打什么迷。“这……这……这空口白话的,叫在下如何收回。”石氏书生便是摸不着头脑了。“对呀,既然公子大度,不将自己的东西收回,若小女子收回锦帕,岂不显得小性?”亦如的话,将书生置得哑口无言。……“敢问姑娘芳名?”“云氏亦如……”“亦是江南好烟月,如此这般不动心。”“怕只是‘亦无江南好烟月,如此这般却动心……”……“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在下石海,一介布衣书生,空是满腹壮志,确是难酬啊。”“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亦如相信石公子定会有出人头地,一展鸿图之际。”“如是亦如姑娘所言,在下定不负卿望。”……河畔晓岸,月暖星明,水光潋滟,舞弄清姿。便传来才子佳人谈笑之声。双双彻夜不眠。(久晴河)已是日过双旬,未敢多扰,云府便要打道回府了。又是月明之夜,亦是久晴河旁。相识相知,相爱相许。“石郎,亦如就要随父亲回府了,再言相见,恐是无期……”亦如啜泣着,眼角噙满了泪珠,明眸此刻因那晶莹的泪珠,更显得楚楚。惹人爱怜。“如妹放心,待石某金榜题名时,便是君迎卿之日。”书生紧紧握着亦如的手,蜷缩在他胸前,痴情两忘。“可是……石郎长我多年,就算真真待到那日,怕也怕父亲不同意这门亲事……”亦如咽泪,深垂螓首,不敢再望他深邃的瞳眸。似乎那里有夺人心魄的勾魂锁,惹得亦如只是期艾。书生闻此,未再多言,只是施然将自己腰间玉石亲手取下,轻轻地将其环在亦如的香颈之上,含情道:“不负如来不负卿。”只此一句,已将二人紧紧地牵连在了一起。生不同衾,死亦同椁。(云府)秋过秋转秋又来,只是不见一心人。距与那书生分别之日,已是时过数月,久得甚至连亦如也忘记去数。刻刻思念,不曾断绝。亦如将心口的那颗玉石,紧紧地贴着自己白皙的面颊,似是还能感受到书生的温润。“不负如来不负卿……”亦如终日便是守着这句“不负如来不负卿”过活。书信不曾一封收到,只是寄出去的,也了了音讯。是他忘了他的承诺?还是他怯懦了?亦或是不曾记得有个唤名亦如的姑娘,在每分每秒的为他守候。……亦如不知在等什么,是那个书生,还是仅仅的一个承诺……长情断,夕曛暖,落霞难逝晴河畔;结鳞唱,涟漪漾,娉婷依傍,冀君相望,怅、怅、怅。秋阁转,绮罗衫,啭啼莺婉痴心乱;玉石忘,锦书炀,落木不绾,满阶沉荡,葬、葬、葬。——睿笔者后记:这是我根据身边发生的一段真实情感而改编成的一则古代爱情故事。韶华暗涌,经不住流年侵蚀的我们是否会被匆匆消逝的荏苒而吞噬?年少轻狂,有时只是一个借口,转身百年,我们又会忆起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吗?海誓山盟总是赊,曾今的莺莺燕燕春春,终经不住时间的蹉跎。弃了一段美满,赊了一番痴心。或许人生总是这样罢。“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我解嘲?握不住的都是过去,算不到的便是未来,等待千年的故事也只会发生在奇侠传中。这经历的一切,不禁使我想起了春儿和雪臣,曾经令我为之倾倒的一段死生绝恋。“我一定要比你晚死一天,亲手把你安葬,再随你而去。”在我心中,这些誓言虽已时过三年,但却言犹在耳。不是雪臣说得有多么壮烈,多么痴情,只是他付诸真心。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半圆,与生俱来的使命便是寻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圆,才能凑成一整弯圆,而女人又是男人的一根缺失的肋骨,这根肋骨,也是他与生俱来的软处。上苍就是这样调配的,没有公平与否,只是痴心错付。最后,我想对亦如说:真心地把握自己,书生缺的那根肋骨,或许不是你,而你的另一半圆,也许更不是他。太原十二中高二:绿意青芜1200字以上 高二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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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墓,一个人最后的归宿。无论生前是富贵还是贫穷,最终的命运都是在一捧泥土下化为腐朽。有人费尽心机想将财富权利带到地下,到头来总也是无用的徒劳。不同国家地区的人对生命与死亡都有着不同的看法,这一点从墓葬上就能得到很好的体现。在不同地区旅行时,也是这些生命最后的归宿,给我震撼,让我思考。坦然•澳门澳门这座城市多多少少还是受了不少葡萄牙的影响,整个城市弥漫着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异域风情。中国传统建筑和欧式建筑交相共存。乍一看去很别扭,但细细一品却又洋溢着一种和谐的风情。而最让人吃惊的,不是这里的欧式风格,更不是这里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而是墓。难以置信,这个墓园居然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坐落于城市中间。时值清晨,墓园内一片寂静,几株不知名的鲜花正依靠着一座墓碑,而不远处的十字架上小天使的翅膀已经被几缕青藤攀上。一个老妇人正慢悠悠的从墓园中走出来。她是来探望已故的亲人吗?不得而知。墓碑一个接一个,挨得很紧。沉睡在这里的死者,不管认识不认识,都亲密的睡在一起来。层层叠叠的墓碑背后是一栋栋居民楼,远远看去还拉着窗帘,看来主人们还没有醒。在一片墓地边睡得如此安稳,换了我肯定做不到,真佩服他们的心境。生与死,想必这里的人们看得很淡,否则又怎么能如此从容的在墓园边安眠?我想象着他们的生活:清晨起床,拉开窗帘望一望窗外的墓园,暗暗感叹一下生命的流逝;夜晚又和亡灵们枕着同一片土地而眠,在漆黑的夜幕下共享恒久的宁静。生与死的界限,就这么被模糊掉了,换来的是对生命思考后的坦然与安宁。真是典型的欧派作风。虚华•台湾“我们台湾人很信风水。”导游说。大家都点点头:这一点当然是显而易见的。此时我们正经过台北市的郊区,导游指着一片山坡说:“那里是台北最贵的墓地。”我扭头去看。真是壮观!远远看去,山坡上密密麻麻的挤着很多坟堆,就像是成百上千的乌龟骄傲的昂着头端端正正的趴在山坡上。细细一看,都不失豪华。看来这里还真是一块风水宝地。这么多坟堆,似乎是在争相炫耀着自己主人的福分。但这又是怎样的福分?似乎是站在了高高的山顶上,可能赚取了不少羡慕的目光。但山下正是川流不息的高速,匆匆忙忙中常常投来的是冷漠的一瞥。这样死后的虚华又算什么?一个个坟堆都自己圈取一片领地,自己孤零零的在中间坐着。虚掷了大笔的财富不说,更是将子孙后代一个个都累坏。如果人死后真的有灵魂,他们究竟是会为此高兴,还是为坐在这里冷脸吸汽车尾气而感到苦累不堪?相比之下,去垦丁的路上看见的那些坟堆,虽然是星星点点,可能风水都不大好。但是就凭面对着美丽的台湾海峡,至少就有那么一点点幸福了。我很喜欢曹操的做法,葬即是藏,穿着素衣隐入山林,最好让后代都找不到。这种想法即使是放在现在也很前卫,自然也体现了曹操生命气魄的不凡。坦然,自然,淡然。有时简约更能动人心魄。从托尔斯泰到茨威格,多少伟人为自己生命的最终选择了简约,却让无数的来访者肃然起敬。成对比的是,中国历代帝王将相费尽心机留下的宏伟陵园,不是成了盗墓贼发财的宝库,就是成了游人猎奇的场所。记得一次去给奶奶扫墓,无事便在墓园内转了几圈。不少墓碑上都仔仔细细的刻着主人生前的官职和荣誉,我一路看一路摇头。猛地撞上一座墓碑,上面除了名字什么也没有刻,连照片都没有,唯一特别的,就是有一枚勋章被公公正正的镶在了墓碑上。这或许在无声中将一切都说明白了吧?1200字以上 高三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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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猫对于猫,我已经很久没和它们碰面了。一次,我在人行道上看到了一只白色的猫咪,思绪不禁飞到有史以前······记得我5岁那年冬天,我在院子里堆雪人。在我身后的一堆麦草里传来一阵阵颤动的声音。吓得我不敢吱声,我急忙把奶奶从屋里叫出来。奶奶扒开麦草,一只小得可怜的猫在麦草堆里颤抖着,好像快失去知觉了。我感觉死神的手快要触摸到它那幼小的身躯了。天哪!这是一个刚问世不久的生命啊,怎么忍心?我于是急忙抱它起来,旋风一样冲进屋里。奶奶帮我找来了一些毛绒绒的布料垫在一个纸箱里,然后把这个纸箱又放在火炉旁。这个垂微的生命好久才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我蹲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它。慢慢地,它睁开了眼。接着便站了起来,我高兴的呼喊着。我给它取了一个普通的名字—-小白。在过去的14年里,我和他生活了9年。在这短暂的9年里,小白是我最亲近的伙伴。当我去上学时,它总会悄悄地跟在我后面。但每次都被我发现了,它知道我是知道它跟在我后面的,但它也总是装没看见我,他跟着我到学校门口时,看见我进了校门,它便回头走了。我每天放学回家,总是在家里看到他。他通常会用头来蹭蹭我的脚,或者用爪子轻轻抓抓我的裤脚。每当家里吃鱼时,我总不会忘记给小白留点儿。小白不仅喜欢吃鱼,还喜欢吃酸菜,我每天放学回家总会一进门,放下书包就给他吃酸菜,小白常常和我在院子里玩。它最拿手的是在树上‘荡秋千’和爬树,我时常拿出一条丝带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真是傻的可爱,它每次都上我的当了,他把丝带误认为是虫子。每一次他都累得气喘吁吁才肯罢休。我呢?我能在和他玩的过程中,在我的笑声中消耗一两个小时。小白还很勤劳,因为它从不偷懒,屋里自从有了它之后,我都忘了老鼠长什么样了。他还很爱卫生,每次大小便,他都要去院子里的灰堆上。方便后,他便用爪子刨灰来盖住大小便。它也很喜欢‘玩水’,一见到水,他便用爪子沾了水来‘洗脸’。或者喝了几口水,用舌头来舔舔毛。它玩水的时候还真是可爱哩!今年寒假,我答应爸爸来六盘水读书。但任凭我怎样祈求爸爸,他也不准我带小白来六盘水,说是这里不适合它生存······但是我听不进去,因为我必竟生活了这么多年哪!12月5日,我们出发了。我们提着行李正准备走时,我的眼睛不只不觉的红了,我给爸爸说我想上厕所。于是我跑进屋里,眼泪不住的掉下来,‘喵呜’,小白在后面凝视着我。我眼前一亮,哦······,我知道了。于是,我兴高采烈的跨出了门和爸爸走了。刚坐上车时,我的书包里‘喵呜’一下,这声音刚好被坐在我旁边的爸爸听见了,我一下变得胆怯起来。但爸爸好想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嘻嘻的对我说:‘傻孩子,刚才你说要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要出什么鬼主意了。我看了你的日记,你合猫咪把我给感动了。这时,小白从我开了一个缝的书包里探出头来‘喵呜’一声,好像在说:‘是的,是的!’于是,我和爸爸都笑了。来到六盘水,我和小白都很不习惯,小白在乡下可以到处乱跑。还可以去找自己的伙伴玩。但是现在不可以了。现在每走远点儿就有出车祸的危险。况且这城市里又很少遇见猫的影子。我一直担心小白会有危险。因为它每天总要出去走走,但是走的不是很远大多是在人行道上的草坪上绕了一圈又回来了。我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一个星期二的早晨,我去了姑姑家回来。下车时,我看见小白在家门口的草坪上玩耍,它看见我急忙向我奔跑过来。我首先是一度的欢喜,后来却沉沁在无终的悲痛中而不能自拔。那辆出租车里坐着正在叼着一支烟和别人谈笑的出租车司机,小白在那刹那间显得是多么脆弱,最终没逃脱他的车轮。一秒。两秒。三秒······出租车就这样走了。没有停留片刻。此时此刻,在我眼前晃忽的除了泪水还有血,那样鲜红的血,在那出租车司机的眼里是多么卑微血。我就这样站着,无尽的悲痛让我忘记了回家的方向······我清楚的记得,小白是在12:35离开我的,12:38分我走过去,拿着一个袋子,蹲在他的身边。它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身子下面凝固着多时的血。我再次站着,看着,哭着1:00分,我忍受着痛楚,用袋子垫着手向它伸去—我期望,我想象,那带着体温的柔软的触觉,但始终没有出现—我感觉到她的身子已经僵硬了,在没有往日的温度。1:05分,我带小白去后山,把他埋在土里。天上虽然出现了太阳,但是,一阵微风吹来,我感到无比寒冷,为什么会这么冷呢?1:30分我仍然在小白面前,我不禁报怨起来;为什么人死了能穿寿衣,有漂亮的官材,还要举行葬礼,为什么猫死了要埋上土就这样草草了事 呢?我又自责起来;都怪我,偏要把小白带来, 都怪我,为什么把小白丢在家而自己出去玩呢?在无尽的自责中,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小白。来到家里,我拿着笔,把小白和我的生活过的一些趣事写在本子里之后,我每天都会去那里陪小白,或去那里看书,因为小白生前最喜欢在我身边听我读书了!1200字以上 高三 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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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碟清同治年间,德州一条巷子口新开了个卖糖泥的摊位。摊主是一对母女,母亲身子骨弱,活计主要是闺女碟儿做。只见糖泥盛在一个碟上,碟儿用小勺子舀出一点,放在毡板上,然后斜风细雨画几下,一幅活灵活现的糖泥就画成了。这天晌午,打东头来了个公子哥,叫马蟀,一手捧个蟋蟀罐,一手捏着个对嘴的紫砂壶,浮言浪语的,走到糖泥摊前,嬉皮笑脸地盯住碟儿问:“我说小姐,这糖泥怎么卖?”碟儿见这阵势,不免有点慌,说:“随客官的意,一支、一支两个铜钱。”【星火作文网】马蟀皮笑肉不笑,吸了口茶壶里的水,假装呛了一口,“噗”地喷了碟儿一脸。“哎呦!”马蟀扇了自个儿一巴掌,喊了声,“我的乖乖,怪我不小心,来,这就帮你擦擦。”说完,他掏出一块汗帕,往碟儿脸上抹去。碟儿愣了会儿,又见这脏手往她脸上摸来,“哇”地哭开了。碟儿娘本在病床上躺着,听到动静,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出来,挥着扫帚骂道:“哪来的没教养的臭小子,给我滚!”打得马蟀步步退后,撒腿就跑。待那马蟀逃没影后,碟儿娘瘫软在地,喘着粗气说:“碟儿,我们漂泊到此,本想过安稳日子,可我这病,怕是撑不下去了……”碟儿赶紧握住娘的手说:“娘,你别说胡话啊!”娘擦了下碟儿的眼泪,说:“碟儿,我知道你怨恨你爹抛弃了咱娘俩,可为娘只能告诉你,要怪就怪十八年前的那场大洪水,冲散了我们。你爹只留给我一个海家的碟盘,你可千万别丢了。”碟儿哽咽道:“娘,你别说了,我这就去找大夫。”大夫替碟儿娘看了病,便把碟儿叫到了屋外,说病人身子太虚,又动了肝火,胸间正压着个瘟块,如果有野参当药引,煎一锅药喝下,运气好的话,没准能化了这瘟块,说完给碟儿开了方子。碟儿扫了一下四壁,空空如也,拿什么去买野参呢?她只好瞒着娘,先去“齐壶堂”参店问问价。齐掌柜说,一株参要十两银子。碟儿记下,偷偷把母亲视作珍宝的碟子揣在怀中,她要拿去换钱买参。可德州这么大,碟儿一家家古玩店问过去,竟然没人要收这个碟。碟儿正心灰意冷,突然猛一抬头,见拐角处有个小店,挂了个“碟千寻”的招牌,她便走进去碰碰运气。店里只有一个伙计,凑眼一看,碟上的图案是庄生晓梦,碟底落款则是——凤池!伙计问她:“论碟色,也算上上之作,你要卖多少银子?”碟儿神色颓丧,说:“我不知可卖多少,但十两是要的,那是治病钱。”伙计心软,自作主张,真给了她十两银子。碟儿拿了钱,一溜小跑去齐壶堂取参。齐掌柜瞧了眼主顾,欺碟儿不懂参,干脆来了个“掉包计”,把野萝卜仿制的假参卖给了她。碟儿哪知中计,赶紧回家按大夫开的方子,煎了药给娘喝下。不料娘喝完就犯困,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第二天晨起,任碟儿怎么叫,娘就是不醒,一摸娘的身子骨,早已冰凉。大夫闻讯赶到,检查了药罐,直摇头:“姑娘,你没银子买参,也不能拿个发霉的萝卜当药引啊,你娘身子弱,喝了这哪受得了?”碟儿一听,犹如晴天霹雳,她气不过,拔腿来到府衙击鼓鸣冤。见了知府马温良,碟儿叩倒在地:“大人,我要告那齐壶堂草菅人命!”马温良一拍惊堂木:“好你个弱女子,无凭无据状告他人,是不是要诈取齐壶堂钱财?真是好大胆,先打二十大板,再另行关押。”话音未落,一干衙役上前,拖住了碟儿。原来齐掌柜听说出了人命,早早疏通好了关系。再说那“碟千寻”的伙计,私自收了碟后,等掌柜海练安回来,本以为会挨骂,哪知海练安一见到碟子,一下子怔住了,忙说:“这是葬碟啊!快告诉我卖碟的是谁?身在何处?”经过一番周折,海练安终于在大牢里见到了一身血污的碟儿,忍不住一阵心疼,自报家门后,他问:“姑娘,能告诉我那只碟子是从哪来的吗?”碟儿苦笑:“掌柜的是想反悔是吗?十两银子已经打水漂了。”海练安忙解释道:“姑娘,你误会了,你有何冤屈,何不一吐为快?”待碟儿把遭遇讲完,海练安惊呆了:“你娘是不是叫若晴?”碟儿并没有惊喜:“掌柜的姓海吗?难怪会知道若晴二字,可是,娘已经死了。”原来,海练安就是碟儿的亲生父亲,这碟恰恰是海家的传家宝。说起这碟的故事,是这样的:海家祖上以制陶为生,曾为朱元璋的马皇后制作“葬碟”。相传马皇后喜爱下厨,对盛菜的器皿很讲究,于是选中凤池窑专门烧造器皿。马氏死后,凤池的能工巧匠奉命用一种特殊材质——“恒温玉石”为马氏制作一种特殊的盛器作为陪葬品,就是葬碟。葬碟表面虽与陶瓷无异,却有神奇的恒温效果,碟上所放食物历经数月仍新鲜如初。后来,海家先人探得一个可怕的消息,朝廷要杀了凤池工匠为马氏陪葬,寓意在地底也当鬼工,继续为马氏服务。惶恐之下,海家先人偷了一只碟,想方设法带出去给家人,作为纪念。果然,当最后一个葬碟完工,凤池一夜之间连同那些工匠,都没了踪影。海家后人守口如瓶,把碟视为传家宝。到了海练安这一辈,海练安将碟交给妻子保管,可一场洪水过后,海练安与妻女走散。为了找寻妻女和碟,海练安开了这间小店。海练安心里明白,要救女儿,必须得给“吸血虫”马温良送礼。于是,海练安忍痛割爱,把碟揣上,来到府衙后院。听了他的诉说,马温良轻描淡写地说:“诬告罪可罪责不轻啊!”海练安把碟呈给马温良。马温良细细察看这碟子,当他反转碟底看到凤池二字时,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这可是传说中的凤池葬碟?太、太精致了……海掌柜好诚意,什么事不好说?”话音未落,马温良一挥手,便让衙役开牢放人。话说回来,这马温良膝下有一子,正是调戏碟儿的马蟀,人如其名,马蟀酷爱斗蟋蟀,对蟋蟀娇宠得不得了,就连蟋蟀的吃食也极为上心,不是新鲜蔬果就是新鲜虾肉吃粮,而且万万不可隔夜。听说老父收了一个有恒温效果的宝碟,马蟀当下就抢过来。有了这碟,放上蟋蟀五六天的吃食也不会坏。可马蟀没料到的是,这一碟香酥可口的食物,竟引得那窗外的云雀时不时钻进来偷食。马蟀那个气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这天,马蟀做了一碟精肉,掺着一包砒霜放在窗前。不出所料,没多大工夫,那云雀就一只只被撂倒了。马蟀大仇已报,哼着小曲,提着罐子又去虫市了。马温良趁儿子不在,偷偷把宝碟给拿了回来,洗了洗,把齐壶堂新送来的阿胶膏盛上,享用起来。可不幸的是,马温良刚吃了几口,就腿一伸,两眼一闭,不动了。马蟀一回来,见老爹暴毙身亡,吓了一跳。忤作一验,说是砒霜中毒。看来这碟果然灵透,拌了砒霜的鸟食早已将毒素渗入了碟体。马蟀哪敢说是自己拿碟子去毒了云雀?最后,罪魁祸首就只能是那碟上的阿胶膏了,送膏的齐掌柜百口莫辩,白白折了身家性命。再说那海练安,终与碟儿相认,父女团聚。1200字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