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550字

长城

550字 高三 写景

它是旷世的奇观,是血与泪的青史,是妄自尊大的枷锁,也是向一切开放的象征。

它是它们的全部,乃至更多!

立于长城之上,吸一口从战国吹来的残风,拂一抹秦时留落的沧尘,人便缩成了一个质点,由时空的原点往负半轴平移了2000多个年的单位。

“塞门风稍急,长城水正寒。雪暗鸣珂重,山长喷玉难。不辞横绝漠,流血几时干?”迷惘的江山,热血的缨枪,帝王的新衣,战士的胸膛!谁甘心扛着谁的欲望流连塞上?本来“只应澶漫归田里”,却无奈“万里低昂任生死”。

丰功伟绩,吞并六国大一统;焚书坑儒,百万劳力筑长城;赫赫有名的秦始皇;听天由命的老百姓。叩问历史的天平,孰重孰轻?

城墙,关口,烽火台,万里千山牢牢接壤,“用险制塞”,“易守难攻”,围着一个古老的国度,抵御外患,牢不可破!抛不下的丰碑,冲不开蒙昧。圈养着固步自封、唯我独尊的轻狂,像井底之蛙一般漠视外部世界,在养尊处优处被时代狠狠甩下。

江山易代,岁月悠悠。作为民族生存的依托,城墙凛然矗立并逶迤蜿蜒成神州大地的主动脉,涌动着血色的遗风古韵,在铭记与忘记的边缘搏动。它昭示着远古文化的璀璨,熔铸着战时的腥风血雨,也呼唤着现代精神的崛起。

风霜雨雪中,老墙或许坚挺着身躯,或许坍塌下去,这就是历史。在时间的隧道中,有形之墙与无形之墙,永远都处在或阻隔或崩塌的矛盾位置。而长城,恰恰就是这么一个多义的矛盾综合体。

雨后的霓虹,落寞的长龙。历史的尺度上,它的身躯到底有多长,值得用千年的时光去细读它的刻度?

倘若把对长城的思考置于古往今来宏大的背景之中,也许,关于它的设问,永远都说不完。

那齐唱天籁的一幕

550字 初三 记叙文

面对黔东南连绵起伏的山脉,总觉得那是一曲时而悠扬婉转,时而雄浑壮丽的调子。也许是为了给它填上更美的词藻,于是,大山深处,侗家人用最质朴的嗓音,唱出真正的天籁。

绕上山坡,穿过竹林,侗民们的歌声便随着织布机的节奏与稻米的清香缓缓而来。歌声在侗家的天空回荡,阳光下是一首,细雨中又是一首,微风里还是一首。真的,这是一个为歌而生的民族。无论是在开满油菜花的梯田里,还是在洒下一地浓荫的古榕下;无论是放牛归来的小童,还是河边洗衣的老妇。他们走下田垄,站在河边,一开口,就是柔美而和谐的旋律。

一个人,是绝妙的独唱;两个人,是精彩的二重奏;而三个、四个、成百上千个侗民聚在一起,便有了那浑然天成的奇妙和声,便有了那千万人在大山深处,齐唱天籁的一幕。

这一幕如此壮美。侗民们立于林中,唱起荷叶饭,唱起牛拉手,唱起喜怒哀乐,唱起悲欢离合,唱起他们田间一堆堆的麦垛。摒弃了一切或繁琐或精巧的乐器,只用山民们最质朴的嗓音。他们用歌喉书写厚重的历史,用音符传承古朴的灵魂。他们把歌声演绎成大山的心跳,在大山深处回响,成为贵州,这片神奇的大地舞台上,无法抹去的一幕。

我无法像那些西装革履的权威们一般,赐予他们镀金的奖杯与虚无的荣耀,也无法用吉他为大歌配上和弦,用鼓槌为大歌打上节奏。面对这将被喧嚣淹没的天籁,我只愿作他们一个最普通的听众,用最纯粹的嗓音洗涤嘈杂,用最质朴的和声扫净繁华,让侗族大歌永远回响。

我无法预见,贵州,这片神奇的大地舞台上今后将上演何种剧本,只愿这侗家人齐唱天籁的一幕,永不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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