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花都开好了1000字

江南·花都开好了

1000字 初三 散文

我漫步在路上。踏着一坡金黄的落叶,踏着一地斑驳的树影,也踏着一份薄薄的感悟。

是的,江南的花,都开好了。

——写在前面

总是突然间想起小时候,在江南的另一个地方,小时候的誓言,以及小时候的她。

曾经,她是我的邻居,和我一般大小,有些模糊的记忆告诉我,她的名字似乎是“菲菲”。我们从小玩到大,直到我没有遵守承诺地离开。

那时的我们是天真的,总是掩饰不住和对方一起玩耍时的喜悦。每天放学就做在我家院子的小桌子上做作业,接着不是在她家就是在我家吃饭,然后一起抱着洋娃娃做游戏。记忆中,我总是争着要当姐姐,她也是,可是每次都让着我。

有一天,我们在院子里“过家家”。她说:“我好想要一棵喇叭花啊,就像上次我们看到的那种一样。”“我也好喜欢啊,那我们去找种子吧。”我说道。说干就干,我们两个马上抱起洋娃娃,气喘吁吁地跑到上次看到喇叭花的地方。“呀,喇叭花结种子拉!”她欣喜地大叫。“太好了,我们采几颗回去种吧!”我眼中的惊喜一点也不亚于菲菲。

于是,她家的空花盆中,多了两棵喇叭花。当我们种完花的时候,看着对方满手满脸的土,开心地笑了。“让我们一起等到开花,好吗?”菲菲问我。“当然拉。”我的语气是那样得肯定。“拉勾勾。”于是,两只稚嫩的小手勾在一起,耳边传来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骗”的童声。

可是,上帝总是那么地过于喜欢嫉妒。也许是太羡慕我和菲菲纯洁的友情,在我们同时看到花开之前,上帝把我安排到了在我们的城市北边的一个叫做“太仓”的地方,我喜欢叫它“江北”,因为我们的快乐留在了江南。上帝还在我们之间隔了一道永远也无法逾越的墙,那道墙的名字叫做“距离”。

在菲菲一家送我们去火车站的路上,上帝喝醉了。他把夜的酒杯打碎了,洒了一地的黑,也流下了一地的悲愁。在火车将要出发的一刹那,菲菲哭了。菲菲哽咽着问我为什么走,难道不想看我们亲手种的喇叭花了么?我无语。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只记得,在火车开动的一瞬间,有一种咸咸的液体从我的眼眶中滑落,掉在地板上。碎了。

现在想起,依然有些淡淡的忧伤。菲菲,对不起,我没有也无法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一百年,那是什么誓言,我甚至连一年都没有遵守!在时间岁月磨逝誓言的时候,断臂的维纳斯,我牵不到你的手。但是菲菲,相信我,我要完成我们的誓言。

江南,牵牛花应该都开好了吧,菲菲?

江北,花都开好了。那种花是回忆。是友谊。

后记:

虽然光回忆而不能拥有是痛苦的,但是,在遗忘与美好的回忆中,我相信任何人都会选择后者。

再不用从别人身上去寻找美好/曾经拥有的友谊中我学会心里面有花就能够怒放/颜色艳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花是你的花是我的世界变美了/回忆牵着誓言连着没有遗憾了/我很快乐希望你也快乐花开好了。

风到这里就是粘/粘住我们的誓言/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回忆那美好/经历过友谊就是缘/缘分写在三生石上面/友谊有万分之一天/让我们相遇在永远的这一天。

江南一梦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我不信佛,但我不能否认,我喜欢寺院空灵的禅境,喜欢檀木的冷香,喜欢佛前,一株草的慈悲,还喜欢梁柱上那一面古老的铜镜。但我更贪恋凡尘,贪恋抱薪救火的暖,贪恋五味俱全的香。我之心愿,是在江南,一扇木格的窗下,与一个温和庸常的男子,素食布衣,安度流年。——白落梅

我喜欢白落梅的这段话,我也喜欢空灵的禅境,喜欢庭院的幽静,喜欢梁柱上的铜镜,喜欢早已驻扎于心中的江南。或许是因为她所说的那些事物在我内心有一定的地位,读起来让人舒适自在。在我印象中,江南水乡,“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自古以来都被人们所向往,也定是出落才子、佳人的地方。它娇羞中带点温暖,洒脱中带点明媚,如白落梅的文字,优美而不失温和,不带有一点刺人的棱角。

常言道:心生,则缘起。也许这就是人生中浮浮沉沉、起起落落的缘由吧!也许是月老有意,想为我实现这一心愿,因而特意安排我与江南相遇,注定一生与江南结下不解之缘。

大忙过后,便是难得的周末,我决定出去游一游,转一转。一睹江南水乡的风彩,想去看一看鲁迅的故乡,以及鲁迅笔下的乌篷船。心中难免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

那天,太阳甚好,约上三五朋友,带上几袋零食,顺着阳光的足迹,出发了。先前安排好的计划,我们准备一一实行。经过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第一个所要到达的目的地——东浦古镇。一走进古镇,不禁让我咋舌,一条河横亘于两排房屋中间,河面泛着绿光。朋友说:“江南的水已经没有一条是干净的了,东浦的水还算干净。”听了此话,我震住了,不知说什么好,盯着河水出神。

河岸上的房屋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朽不堪言,摇摇欲坠,偶尔有那么一两户人家修缮了一下,却为现代化楼房,与古镇格格不入,早已没有了古镇古老的风华。再瞧那几座横亘于河上的桥,也如一个个驼背的老头儿,拖着凹凸不平的身子,任风雨侵蚀,仍坚持不懈的立于那里,看起来也是风里来,雨里去,已有多年历史了。但东浦古镇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朴实无华,毫无沾染一点商业气息。有的只是小家小户小商户。商铺卖的东西也极为简约,仅为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为居住在小镇的老人、小孩提供方便,并不是为游客而设。

再者说,由于小镇多年未修缮,破败不堪,也很少有游客光临。朋友好奇,想知道桥的历史,便询问了桥头的窄小的商铺人家。店主是一对老夫妇,看上去有七八十岁的样子,老态龙钟,步履蹒跚,显然眼神也有些不好使了。店主说:他们也不知道,自他们出生那天起,那桥就存在了。她说桥上有文字,让我们自己找找,兴许能找到。听了这话以后,我们开始在桥身上仔细的寻找了起来。

不久,果如店家所说,我们就在桥头下方,看见了桥上的碑文。那字也被风雨腐蚀得快看不清了,只能模模糊糊的辨认出桥造于清朝,在民国时期进行过修缮。说起来,确有几百年历史了,难怪它们看起来如此特别。我想,根据现状来判断,以前东浦古镇应该是比较繁华的商业地带。可现在,它已被现代化城市包围,变得落寞不堪。或许有一天,老人们都驾鹤西去后,小镇就不知不觉从人们视线里消失了。是的,看它那憔悴的容貌,以及它怀里抱着的男女老少,它确实已经经不起更多的风霜雨雪了。见此情景,不禁悲从中来,顿时对古镇生起了怜悯之心。我疑惑:几尺之外的镇府,就真的舍得它没落直至消退么?

沿着河岸,我们走完了整个古镇,并在古镇徜徉了好久。最终恋恋不舍地离开,什么也没有留下,只留下无尽的无奈和一声声叹息,一丝丝悲凉。带着那份沉重的心情,我们又开始了下一站的旅程,去安昌古镇。

听说安昌古镇不错,因为旅游业发展得很好。不像东浦古镇,去安昌古镇的人很多,因而显得比较繁华。脑海里无数次想象着,它究竟是怎么一副样貌。又会比东浦好在哪里。还没从想象中抽离出来,我们就到了安昌古镇。一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桥,但是此桥非彼桥,和东浦古桥不同,水泥抚平的石阶,毫无保留的昭示着它是商业现代化的产物,岁数不大,稍显稚嫩。走过桥,一排崭新的长廊展现在眼前,是古镇的风格,但却少了许多古镇的风韵。走过长廊,才算真正到了古镇,和东浦古镇架构一样。中间一河,还有沿岸筑起的房屋。

当然,房屋离河岸的距离比东浦的宽,给镇上的人们腾出了一些空地与游客进行货、币交换。因而商业气息显得尤为浓厚。再说那毅然挺立于河岸的房屋,也是不久前有所修缮,看着尤为显眼。最让我期盼的,便是鲁迅文中的乌篷船,安昌古镇的乌篷船很多,但都用于商业用途,给予游客亲身体验的机会。而在东浦古镇,却少有见到。我在东浦看见过一只乌篷船,是归于个人所有,运各种杂货所用,并不用于商业用途,河上躺着几艘破船,看样子,已被人们弃置不用多年,更不用说用于商业用途的乌篷船。到安昌古镇时,已是傍晚,行走于河岸两旁,游人来来往往,叫卖声连绵不断。此时的心情,既高兴,又失落。和在东浦古镇的情感联系起来,可谓是五味杂陈。

朋友问我:东浦古镇和安昌古镇,你认为哪个更好?被问及这一问题时,我一时半会儿没回答上来。“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东浦古镇具有一种江南水乡的原汁原味,但却过于破落;而安昌古镇虽发展得不错,但商业化气息太过浓厚。”朋友顿然对我无语。一个正值老年,一个正值壮年;一个衣衫破旧,一个衣冠楚楚;一个破败不堪,一个正值风华。究竟谁好谁坏,当然要凭个人爱好。

我喜欢东浦的质朴,却又喜欢安昌的热闹。如果要想把这两种元素都融合在一个古镇当中,让其保持原有韵味,又不至于过于商业化,那么这样的想法实施起来又太过难办。事物的发展本就是此消彼长,不可抵挡。有的在发展,有的就自然会消亡,正如达尔文的进化论一样,不仅动物,世界上的一切生物,都一样。要想两全其美,实属难办。选择一个,必定要放弃一个,但是上上辈留下的东西,文化的基因,又怎么能舍掉?

我所期盼的江南形象,如今,早已不复存在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声声鸣笛划破天际;一粒粒灰尘肆无忌惮;一个个佳人才子无影无踪;一缕缕炊烟变废气;一条条清澈小河变为浑浊水沟……它就如人的青春期一样,一段时期的兴盛过后,早已一去不复返了。过往的那种秀气、温婉也不复存在了。但我仍然爱着江南,爱着白落梅笔下的江南,爱着我梦中的那个江南及江南中那一抹花枝残色。

我之心愿,仍然是在江南,一扇木格的窗下,与一个温和庸常的男子,素食布衣,安度流年,撑一支长篙,继续寻找着那个江南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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