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之下的诉说1200字以上

天堂之下的诉说

1200字以上 初一 记叙文

离小狗死去已经有三日了,本想在清明节的时候,为它写点什么,可我的笔却在某个角落独自伤感,未曾于纸中留下它的痕迹。今天早早地已经清醒了,身体却庸散地贴在床上

,我随手拿起了床边的MP4,听着《泪花》,心里却平静得未曾有任何的感动,我于是感到了自己的麻木。我深吸一口气,想从床上起来,身体却麻木了,进入了一个似梦非梦的世界。

小狗是大概一年前来到我家的,那时还很小,淘气地如我小时候一般,它时常会跑过来咬你的,或甚至把我家的沙发咬坏了,等你回过头来准备训斥它的时候,它却已如电光般逃逸出你的视野,没等你回神,又从后门蹿出,直扑到你身上,那时总觉自己行为上不得自由而对它有所厌弃,妈妈说:“你就像小孩子一样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小狗总喜欢跟着我们,于是每次我们出去游玩总要带上它,这时表弟总不免会抱怨,因为小狗害怕爬上高高的石头,也不敢在波浪稍急的河中游泳,这让我们不得不时常停下自己的脚步,来帮助小狗,有时我会尝试着鼓励小狗自己过河,但面对着小狗在河对岸的不知所措,往往是我心软了,就像曾经父亲对我的放纵一般。但尽管如此,我和哥总是笑笑,似乎对自家的孩子总会有些偏袒,我说:“你看,今天的天空是不是变得更加晴朗了。”是啊,如果不是小狗给了我们旅途中这么多的情趣,再晴朗的天气也难免心情的黯淡了。

暑假结束了,哥哥去了广州,我则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活,由于住宿,所以很少回家,心中也不免经常会念起家中的小狗来。有一次小狗生了场大病,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妈妈说:它躺在那边,不吃不喝已经快三天了,我走到它的身旁为它按摩,想缓解一下它的痛苦,而它则一直眼着我,抽动着无力的身躯,眼皮一直不愿松动,似乎对这最后的一眼有着无比的眷念,直到爸爸叫我离开时,我回头仍望见小狗努力地动眼球----看着我。我眼睛湿润了,我想起了四年前我家那只小白狗,直到屠夫将断头刀插进它的脖子的那一刻也未曾瞑目,就那样不舍地看着我,我也带着泪水不忍地看着它,一个在天堂,一个在人间,彼此间深邃的双眼凝望就如同牛郎与织女跨越银河的不舍的思念。第二星期骑车回家,家里冲出了一条小黑狗,一会儿拖着我的裤腿,一会儿又朝我往上扑,我开始是惊异,而之双是平淡却又不乏激动的笑了。

而这次小狗却未能幸免,它的死不仅给了我们一家子赞成了不快,我的那些邻居们也不得欢喜,邻居们去农田的时候总会来我家将小狗带上,小狗兴奋地走在前面带路,---邻居们每天走过的路它再熟悉不过了,来到田地里,邻居们大可安心地干自己的活,小狗有时在阳光下享受阳光,有时追赶蝴蝶,有时则跑到河里去先个澡

,它从来不会乱跑,等邻居们的事干完之后,它便冲过去嬉闹一番,有似慰劳,邻居们总觉得小狗给了他们不少欢乐,有也也会记了些疲劳。

就在上星期,小狗还和以往一样在我回家的时候围着餐兴奋地乱跳

,兴奋地发出“嗯嗯”的声响;还和以往一样,跑到大厅里直蹭我的大腿,要求我给它按摩;还和以往一样,把前脚踏在桌上想和我们共进晚餐还和以往一样,竖起身来摆动前肢,做出反复作揖的动作,要求享受和我们一样的丰盛食物;它还跑到我的房里,咬着尾巴表演着它新学的绝技,为了让我给它按摩。现在,我就躺在房里,写着这凄婉的哀歌,脑中隐隐浮现出你身影。

昨天是清明节,天空异常的晴朗,本是应该令人觉得欢喜的,可我却觉得有些憎恶起来了。这样的日子本该只有伤感的表情的,莫非上帝也和我一般地麻木了?还好今日的雾并未消散,大概会是一个雨雪菲菲的日子吧!正好趁着这雾的味道尚未消散之时,将我的哀思寄托于所有同样眷念着我们的的亡灵。

但愿今晚我又能与我的朋友们,再次于梦中相会,但愿天堂里它们能找到新的眷属。

天堂之棺

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微微有些昏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奶奶脸上的表情。她戴着厚实的鸭舌帽,半张脸躲在阴影里,苍白的嘴唇抿在一起。是那样端正地坐着,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上,两条腿紧紧地夹住。客厅里传来杯酒碰撞的声音,交谈欢笑声不绝于耳,而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奶奶不让我开灯,说眼睛会不舒服。窗外的路灯洒进微弱的光线,使她坐在沙发上的身影显得越发瘦小。我忽然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忽然无比地渴求光明,于是不假思索地起身离开房间。掩上门时听见一阵叹息,像是枯叶从枝头掉落后与大地契合的声音,又像是初春时冰层底传来的破裂声。渺小到不足以察觉。

饭局依旧在继续。一年中难得几次的家庭聚会当然要尽兴。亲戚朋友都举着酒杯嚷嚷着添酒。不知是谁先起得头,“我发现妈啊,越来越糊涂了,尽说胡话。”大家仿佛终于找到了共同话题般声音越来越高,眼底尽是鄙夷,嘲弄的神色。

“弄不灵清的啊”“就会乱说话”“你们知道她干了什么吗,她……”

越来越热烈的气愤,一个人在绘声绘色地讲,嘴巴出乎意料地利索,旁边的人附和着笑,甚至把桌子拍得啪啪响。他们借着酒劲把心底最深处的想法添油加醋地说出来只为博别人的一句赞同,“是的呀”“就是说哦”,于是又获得了勇气般滔滔不绝地往下说。

我的眼前慢慢浮现出奶奶的样子,她站在一条长长的通道里,尽头缩成小小的黑点。她有些局促地望着我,眼神像是见到生人的孩子般躲躲闪闪。她的双手抓着两侧的衣服,我甚至可以看先那枯瘦的手背上浮现出的条条青筋。她对我喊了一句话,可惜我听不见,只见她张口闭口,满脸焦急,最后终于有些丧气地身。我看着她一步步走向黑暗深处直到消失不见。

其实奶奶是很可怜的人。

小时候几乎每个寒假暑假都在奶奶家过。那时候爷爷还健在,喜欢坐在阳台上读报纸,眼睛眯成一条缝。会用手帕叠成小老鼠逗我玩。奶奶也没有衰老成现在这副模样。她清早下楼买菜,回家后不慌不忙地准备中饭。我最喜欢吃奶奶烧的肉饼蒸蛋和肚肠儿,可以一个人埋头吃完两大碗。这时候爷爷总是笑呵呵地瞅着我,奶奶接过碗给他添饭,坐下后夹起一筷子青菜放在嘴里细细地嚼。

下午的大把时光总是花在那台老旧的电视机前,坐着看累了就躺下来在床上滚。奶奶开始打扫房间,我看见明媚的阳光下有无数的尘埃飞舞。电视机旁是一张已有些年头的书桌,饿了我就熟练地从抽屉里翻出葱油饼和核桃酥,也不怕把碎末弄得满地都是。

大约3点半时奶奶总是向我吆喝一句“去叫你爷爷啦。”我匆匆穿好鞋子就往楼后的老年棋牌室跑,轻车熟路地找到爷爷,坐在一边看他气定神闲地摸牌,有时候也会自娱自乐,用麻将牌搭起高高的城堡,或是学着样子将牌搓的哗哗响。爷爷会拍拍我的头说回去了,走出门时我看见满天的云彩被染上浓重的色彩,由深到浅的红色,异常美丽。

有些快乐的事可能只需一觉醒来就能忘记,而为什么那些痛到骨子里的伤总是在深夜反复发作,低声哽咽时避免不了的泪流不止。

爷爷死后奶奶很平静。每每有人来拜访,望着床上穿着寿衣的爷爷哭的死去活来。奶奶总是端着茶水走过来,仿佛最需要安慰的是他们不是她。一月份入夜以后很冷,我只觉得脚失去了知觉,走起路来却硬邦邦地疼。大人们在喝酒,小孩百无聊赖地挤在电视机前换着仅有的几个频道。我瞥了瞥,发现奶奶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房间里,烛光映照出她憔悴的脸庞,可是看向爷爷的眼神依然那么温柔。她不时地起身去洗一块热毛巾,仔细地给爷爷擦脸。

从那时开始一切都变了。奶奶最疼爱的小儿子因为离婚的缘故用低价买下老房子后精心装修。奶奶望着这陌生的地方开始变得拘束,变得不自在,觉得这是别人的家根本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她的背更加驼,步子更加蹒跚。她不烧肚肠和肉饼蒸蛋了,总是随便炒几个菜扒几口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小伯伯经常不在家,奶奶在深夜醒来,害怕听到各种各样的动静,于是一夜无眠。床头的安眠药越堆越多,到后来变成了没有药就难以入眠。她开始变得偏激、不讲理,絮絮叨叨地说话,厚厚的镜片后是黯淡无神的眼睛。

我坐在桌前,看着这里丝毫不熟悉的家具,已经感觉不到原来的温情了,唯有寒冷。奶奶单手撑着坐着,忽然望向我,有些吃力地伸出手来捉住我的手问:“今年几岁了?”我多想说奶奶你刚刚问过我这个问题了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奶奶有天你会不会忘了你的孙女呢。我知道当时自己的眼眶一定红的吓人,但我握紧奶奶的手,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过年以后17了。”奶奶像个孩子一样笑起来,手缩回去交叉摆在胸前,是用高兴的口吻说:“我的小孙女最聪明了。”她是真的开心,连皱纹都往上扬,只是真的老了,奶奶已经老了。

在那个俱静的夜里,我坐在奶奶的床前,看她蜷着身体睡去。那么平静的面容,轻微的呼吸。我好怕下一秒她的身体就变得很轻,直往上飘。奶奶深深地思念着爷爷,她感觉自己已经累了,想休息了。她要沿着那条天际线追随云朵而去,在那个叫做天堂的地方拥住相扶相持走了几十年的老伴。

“我来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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