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种美值得感动750字

总有一种美值得感动

750字 初一

一朵苔花,以它渺小的身躯,点亮了生命的诗意。

——题记

寂静寥阔的乌蒙山的清晨中,一阵清脆的歌声悠悠传来。薄雾伸了个懒腰,渐渐散去。露珠从草叶上滑落,摔开万道晨光。苔花伏在路边安静的阴凉里。

歌声近了。一群苗乡孩子轻快地走来。跟着的是一位脚踏草鞋身挎吉他的人。他说:“孩子们,我们来唱一首《苔》吧,一、二!”孩子们就兴奋而又轻车熟路地唱起来:“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这是梁俊及妻子在贵州石门坎新中小学支教的第二年。在那个苔花还未开放的年头,他来到中国最贫困的地区之一,问一个拖着鼻涕,衣服口的泥与鼻涕又结成硬块的孩子:“你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孩子认真想了想,说:“小时候。”梁俊笑了,可他更想哭,从此他在这里扎下了根。

为了让孩子们更好的学到中华文化,梁俊费心用带的吉他谱了曲,教孩子们唱诗。即使地处偏荒,孩子们依然努力学习。第一年夏天,苔花开了,孩子们的生活逐渐被诗充盈。在这乌蒙大山深处,终于有了悠悠的歌。

两年支教,孩子们早已不是两年前的模样。清晨唱晨起动征铎之思,夜半唱听蛙声一片之趣,上学唱寸草报春晖之心,归家唱兴尽晚回舟之乐,一个人唱,一群人也唱,高兴了唱,悲伤时也唱。“唱到他们长大,唱到他们被爱。”梁俊说。

苔花已经开放,孩子们生活的灰暗被天亮铺开,即使梁俊不再支教,他自己也是一朵苔花,一朵将花开遍了全国的苔,在央视节目中,他问孩子们:“记得为什么我要教你们唱《苔》吗?”“因为我们要像苔一样勇敢的开放。”孩子们稚气的声音响彻舞台,游走天地。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即使在乌蒙大山深处,也有并且总有一种美值得感动。这美,是渺小苔花开放的美,是梁俊如苔花般默默支教的美,是孩子们身处深山仍努力绽放的美,是中华文化经久不衰唱响天地的美。

一朵苔花,以它渺小的身躯点亮了生命的诗意,它自信蓬勃,充满热情与感激。纵尔不胜丹花美,于阴暗处自在开。

生活的颜色

900字 初一

午后三点,天的远方擂过来一阵很大的轰隆隆的雷声,西北风刮起来了。

有经验的农人都知道:雷声大雨点小,雨没什么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风!在这麦子已黄却没黄透无法收割的时节,只要刮大风,沉重而脆的麦子就会大片大片连根倒下,黄不透了也卖不了了。有经验的鸽子也知道,咕咕咕叫着躲进山林祈祷去了。

但是站在空旷土地上的我们——我的父亲、侄子、叔伯们、姑妈们,以及许多流过血汗、炙过阳光、淋过风雨的乡亲们,听着远远的雷声呆呆立着,风把女人们的长发吹得乱飞。我们的心像那天空一样,是灰色的,暗的,因为我们的心也是将刮大风的天空,风连绵不断。

爷爷奶奶在门槛上端了凳子坐着,我问:“为什么他们不进屋躲风啊?”爷爷说:“他们实在是不想看到一大片麦子被风吹去了呀。”我说:“为什么不搭个大棚?白菜就有棚子,不怕刮风。”爷爷摇摇头:“这田太大了,现在搭不来了,搭了也是搞得折麦子。”侄子说:“姑,你在城里,感觉不来,咱还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就是农人的生活,灰色的,暗的。

看着已经被风吹的有些扭曲的麦子,我想起五个月前,父亲母亲带我回老家,在山下就远远望见山坡上有好大一片没有密林的地,满覆盖了厚厚的白雪。街道上已经有好多孩子在路边团了雪就互相扔雪球的,清脆的笑声在冬的寂静里分外响亮。爬上了山,我看到大伯高兴地在麦田边转悠,我问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他哈哈大笑:“瑞雪兆丰年那!今年冬天雪下得又足又厚,虫子都被赶回他娘老子家去了,麦子来年长得壮实!”

梯田里雪被晶莹洁白,装点了孩子们童真的梦,旺了农人们烧着的煤炉火,孕育着来年的期待。

这就是农人的生活,雪白的,亮的。

我想起农人们春天在田里劳作的身影。早晨的微风启动了大地,农人们就在和煦温暖的晨光中下田了。麦子穗出的正好,农人们弯下腰去,将细绿的杂草用粗厚的大手细心地拔净。那些在微风里摇呀摇的青绿色麦浪鲜明地告诉我们:在这褐色的大地上,有一种生机埋在最深沉的土里。当太阳斜向山边,农人们直起弯酸了的腰,走过橘红色暖暖晚霞投照的田埂,确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美,是出自生活与劳作的美。农人们的喜怒哀乐全是跟随土地的喜怒哀乐,麦子长得不好,那样单纯的情切意乱,比诗人捻断数根胡须还不能下笔还要忧心百倍。

这些大地诗人的镰刀上凝结着年复一年麦子的丰收汁液,他们已经在想象端午前后麦子脱下青绿色长袍,换上饱满的温热的金黄外衣的情景了,蜻蜓也会飞来飞去。

这就是农人的生活,青绿的,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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