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我现在的梦想是当上一名主持人,因为在今年的开学典礼上我有了一个梦想,就是在元旦的时候当上主持人,因为我们学校的主持人是那么的风光,我向着这个目标努力,于是就好好学习,回家写完作业就去练。因为我班老师对我很好,并且我学习很好,表现不错,老师就把我推荐上去了。我很紧张的看着老师,老师选了几个人,西西,最终还是选择了我。 老师选我当主持人。

我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过几天,我就把台词全都背过了,几次排演也都顺利地通过了。在家里天天练,以防万一。我和刘奥博,陈博识还有张翅。我们几个是主持人,因为我和刘奥博是新的主持人,有许多不足的地方,张翅,陈博识还有白老师努力的教我们怎么才能说的更好。我们努力的合了数十变。

朝思暮想的日子终于到了,早上我们一大早就来到了化妆室,我高兴的又蹦又跳。我们几个在上台之前还练了一变呢?于是我们又发了各自的串联词,我的是第一个。

我们先说完了,开场白,说的非常的顺利,使得我们的心放下了一大块,很快的就适应了主持人,然后校长讲话,讲完后就是我的了,我高兴极了,又紧张极了。我很快的就说完了,接着下面的。

我们说的非常成功。

从今以后这就成了我的梦想。

全集全部结束。

深夜小狗神秘习题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抒情散文

她大声叫嚷着:"要死了,你把我的狗怎么啦?"

我不喜欢人们对我大声喊叫,我怕他们会打我或摸我,而且我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把狗放下,"她又大声喊道:"看在老天份上,把狗放下。"

我把狗放在草地上,后退二米。

她弯下身,我以为她要自己把狗抱起来,但她没有。也许她注意到有很多血,不想把身上弄脏。相反的,她又开始尖叫起来。

我用双手捂住我的耳朵,闭上我的眼睛,身体往前躬直到我的额头贴在草地上为止。草地湿湿凉凉的,很舒服。

5

这是一本涉及谋杀案的侦探小说。

雪伦说我应该写一些我自己想读的东西。我所读的书多半都与科学和数学有关。我不喜欢纯小说,在纯小说中,人们总是写些像这样的句子:"我的血管里流着铁、流着银、流着一坯坯不起眼的泥土。我无法握成不需仰赖刺激的坚硬的拳头。"{1}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父亲也不懂。雪伦或贾先生也都不懂,我曾问过他们。

雪伦有一头金色的长发,脸上戴着绿色的塑料框眼镜。贾先生身上总有一股香皂的味道,他时常穿着一双棕色的皮鞋,每一只鞋上各有大约六十个圆形的小洞。

我喜欢看有谋杀案的侦探小说,所以我要写一本有关谋杀案的侦探小说。

在出现谋杀案的侦探小说中,一定会有人负责调查谁是凶手,然后将凶手绳之以法。侦探小说也就是悬疑小说,如果它是本有启发性的悬疑小说,你有时能在故事结束之前便想出答案。

雪伦说这本书应该在一开头便吸引读者的注意力,所以我才以这只狗做开场。我以狗做开场的另一个原因是,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对我来说,没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通常很难凭空想象。

雪伦读了第一页后,说它与众不同。她用她的拇指和食指画了个弧形引号,把这四个字放在引号里。她说在涉及谋杀案的侦探小说中,通常会有人被杀。我说在《巴斯克维的猎犬》这本书中是两只狗被杀,就是那只猎犬和詹姆斯·莫帝的哈巴狗。但雪伦说它们不是这起谋杀案的被害者,查理·巴斯克维爵士才是被害者。她说,这是由于读者关心人类更甚于关心狗,所以假如有人在书中遇害,读者就会想继续读下去。

我说我要写真实的故事,我也认识已经死去的人,但我不认识任何被杀死的人,除了我的同学爱德华的父亲鲍先生之外,而且那是一起滑倒的意外事故,不是谋杀案,再说我实际上也不认识他。我还说,我喜欢狗,因为它们又忠心又诚实,而且有些狗比某些人更聪明、更有趣,好比史蒂夫星期四上学时请人帮忙把他的午餐吃光,但他却忘了带牙签来。雪伦叫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史蒂夫的母亲。

7

有一次我母亲带我进城时,我在城里的图书馆看到这本书。

然后警察来了。我喜欢警察,他们都穿制服,上头还有数目字,你知道它们代表什么意义。来的是一个女警察和一个男警察,女警察的左脚踝丝袜上有个小洞,洞中间有一道红红的刮痕。男警察的一只鞋底上沾着一片大大的橘色树叶,叶片从鞋子的一边露出来。

女警察搂着席太太的肩膀,扶她进入屋内。

我从草地上抬起头来。

男警察蹲在我旁边,说:"你要不要告诉我这里出了什么事,小伙子?"

我坐起来,说:"狗死了。"

"我看到了。"他说。

我说:"我想有人杀了那只狗。"

"你几岁?"他问。

我回答:"我十五岁又三个月零两天。"

"那,你在这个花园里做什么?"他问。

"我在抱狗。"我回答。

"你为什么抱狗?"他问。

这是个令人伤心的问题。因为我想做这件事,我喜欢狗,看见狗死了我很伤心。

我也喜欢警察,而且我愿意好好的回答问题,但是警察没有给我足够的时间想出正确的答案。

"你为什么抱狗?"他又问一遍。

"我喜欢狗。"我说。

"你杀了这只狗吗?"他问。

我说:"我没有杀这只狗。"

"这是你的铁叉吗?"他问。

我说:"不是。"

"你好像对这件事很难过。"他说。

他问太多问题了,而且问得很快。一连串的问题堆在我的脑子里,像泰利叔叔上班的工厂里的面包一样。那是一间面包厂,他负责操作切面包机,有时切面包机的速度不够快,面包却源源不绝传送过来,就会造成塞车。我有时把我的脑袋想成机器,但不一定是切面包机器,这样比较容易向人解释里面在做什么。

男警察说:"我再问你一遍……"

我又躬着身子,把额头抵住草地,发出被父亲称作呻吟的声音。每次有太多信息一股脑儿从外界冲进我的脑子里时,我就发出这种声音。就像当你生气时,你会把收音机放在耳边,然后把音波调在两个电台之间,这时你会听到空白的沙沙声,然后你把音量开到最大,大到你只能听到这片杂音,这时你知道你安全了,因为其它任何声音都听不到了。

男警察抓住我的手臂,要拉我起来。

我不喜欢他这样碰我。

于是我揍他。

11

这不是一本好笑的书。我不会说笑话,因为我不懂笑话。例如,这里有一句笑话,是父亲说过的笑话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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