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毒共度春节900字

与病毒共度春节

900字 初二

事情还得从放寒假之前说起。

在老妈的“威逼利诱”之下,我不得不同意和她一起去逛商场,囤年货,买新衣。一进商场,迎面就看到几个戴着口罩的人。我心想或许是怕冷?感冒了怕传染到别人?反正也没放在心上。但逛了三个小时下来,看到戴口罩的至少有十几个了!我并不记得这段时间有什么流感之类的啊?

消息传到我这似乎总是特别慢。等我反应过来之后,就被老爸老妈要求带上口罩了。

18号那天,老爸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说武汉的情况很紧张。让大家尽量避免去公共场所。还提到了03年的非典。即使并未经历过,我也意识到了这次事情的严重性。与此同时,身边的亲朋好友疯狂地转发着文章,抢购口罩。在去补习班的路上,看到和平广场正在举行年货节,几百人挤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人头攒动。一眼望去几乎没一个人戴口罩。令我再次感叹起老爸对我们的严格要求。

出发回老家的前一天晚上,老爸更是严格提出了几点要求:除非上厕所,不要在服务区多做停留。服务区的东西不要吃。手摸过服务区的东西后要用酒精消毒。下车后全程要戴上口罩。为了避免与太多人接触,我们特地起了个大早,六点就从城内出发。

本以为回到乡下就安全了,每天看着新闻上的报道,不可能像那些勇敢的医生一样“上前线”的我也只能是“隔岸观火”。只盼望着能去和表弟表妹玩一下。但没想到老家去武汉打工的有1000多人,都回来过年了。这1000多人究竟分布在哪里,还在核查。也就是说,现在出去随时都有被感染的可能性。这下好了,老爸便直接规定我们不准踏出家门半步了。

足不出户的这几天还发生了一间不小的事。我的堂弟在组装模型的过程中502胶水用光了。他执意要出去买,理由很充足,这是他唯一的课余活动了。要是没有胶水,他会无聊到把家给掀掉。不用猜,我老爸当然是不同意的。我也有些瞠目结舌,以为只有“老年人”会搞不清楚现在状况的严重性,紧跟时代步伐的年轻人也会不清楚吗?姑妈不忍心看着堂弟“一哭二闹三上吊”,差点就戴上口罩冲出去给堂弟买胶水。老爸当场拍桌子,叔叔干脆直接把门一锁,让堂弟待在房间里好好冷静一下。

至于在家里的这几天怎么运动?当然是爬楼梯。老家房子六层楼梯,岂是能轻易浪费的?由老妈带头,还要扯着我一起,全家都开始了以爬楼梯为代表的体育锻炼。另外,每天被爸妈狂灌几大杯热水的经历,也让我哭笑不得。

不管怎么说,这次春节,伴随着病毒,是我过得最“奇异”的一个春节!

疫病下的春节

900字 高一

今年是我第一次遇见春节时的临安城,也是头一回呆在家中三天两头,也不会挨骂,却实在不敢说有幸。庚子年初,百无聊赖,怅怅不乐……

年二十八我还在上课,原本计划之中是明天回武汉,去外公外婆家过年。当时新型肺炎这个名词刚刚开始出现在我的世界中,我还没开始畏惧,母亲已开始纠结。这一年家里有些变故,外婆盼着我们一家回去很久了,月月给我们通电话,三番叮嘱,五番期盼。母亲很久没回去了,这次很不想扫外婆的兴,但这冠状病毒让经历过非典的她迟疑了。晚上外婆打来视频电话,充满遗憾不舍的口吻让我们别回去了。我接过电话热情跟外婆打招呼,她泛红眼眶勉强的对我笑笑,“乖啊,这次莫回来了哇,屋子这边蛮不安全。”我应声,她对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屋子里菜都买好了,就盼着你们一家回来,算了算了,还是莫回来了……”挂了电话,外婆又发来了两分多钟的一条语音,她慢慢似有些哽咽,细细嘱托我带口罩,不要去人多的地方,大年三十要打电话来,要听妈妈的话……

一次刻意的遗憾,天灾人祸,是冬天从我这夺走了。

今年陷入了一个清冷又火热的年。漫天的消息像打上花火,每一颗都亮的灼眼,带着“新冠”“首例”“确诊”“逃亡”……我一遍遍刷着新闻,盯着短短几行的文字,心火热地颤动。在公众号,微博之间流转,只为得到第一手消息,害怕在武汉的亲属受到印象,也害怕身边的朋友受到牵连。医生护士穿着白色戎装奋战在一线,火神山雷神山医院在赶工,无数的捐款,物资从海外来到中国,从各地运往武汉,整个世界都在为武汉加油。“虽然海啸来过,但樱花还是开了。”

我用力从担忧感动的情绪中挣脱,发了疯一样掀开被子,赤脚冲到阳台,发现身边很安静,我突然理解基辛格那句“中国总被他们最勇敢的人保护的很好。”

我身边没有人受到感染,我生活的地方也没有恐慌,每天都有人让我注意卫生,提醒我出门戴口罩,教我怎么处理消毒。除了清冷了一些,还是那般岁月静好。春晚如期而至,及时观者失了兴致,也算是心上的一缕抚慰。

新年的钟声响彻九州,疾病与灾难都会成为岁月的尘埃。总会有一天,这里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喊,没有绝望与黑暗,春风会吹开这里的樱花,一树又一树尽连成蔽日的云朵,而这里,疾病肆虐过的冰冷土地下,是即将破土而出的春天。

我爱武汉,那里有我的亲人和我梦想的大学,我永远爱中国,爱她用剔透的叶子挡住前方的黑暗,我为她的守护而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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