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浮云 无限遐思…… _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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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终于回到了余杭镇,在运来云去客栈,他看到了婶婶,道:“婶婶,我回来了。”婶婶一听,稍一愣,道:“灵儿呢?她哪去了?”婶婶有些吃惊,难道灵儿他娘不允婚事。
李逍遥神色恍惚,也顾不得许多,其实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应做些什么,他不知道从余杭出去了之后,为什么自己的世事变了许多,是灵儿吗?自己只是一个余杭的一个小混混,而灵儿是多么地纯洁纯真,要不是当初自己的突然出现,或许她仍在仙灵岛无忧无虑不谙世事。她为了我变了多少啊,而我却似乎是一直在拖累她,还有月如,月如是被我害死的,要是当初我不那样嬉皮笑脸,绝情些,也不至今日。逍遥只是懊丧,想着这些日子的种种,他觉得自己似乎对不起任何人。
李逍遥道:“婶婶,我想喝酒,……”婶婶一愣,蓦地,她发现逍遥好像是变了许多,言辞变得苍劲,举止也不再吊儿郎当,只是步伐颇为沉重,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婶婶想着,此时逍遥已进了客栈,在厨房只是斟酒自饮,不作其它,整个人甚为沉静,在静谧的夜色中,幽暗的厨房里,靠着微微的烛光,看得出他有许多心事,想借酒发泄。婶婶也不像许多了,径自走了进来,习惯了与逍遥暴力说话生活的她见他在喝酒,不假思索地道:“混小子,你要老娘的命啊?这是客人喝的酒,给你喝,能吐出钱来吗?看你这浑样,真想把你倒吊起来。”她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她一开始隐约地感觉得到逍遥不对劲,要是一般的他,那一次不是对着自己大喊大闹的?婶婶更想不到的是,逍遥竟也不搭理她,一句话也不说,逍遥竟如此沉寂,婶婶也是顿时语塞,十分不习惯,只道:“不要喝太多,这些是要回本的!”
逍遥抱着一瓶酒,缓缓地起身,道:“嗯……嗯……”接着便自顾自地出屋去了,婶婶也不知道他的回应是不是在回答自己,毕竟以往从未有过如此的经历,逍遥是变了。婶婶也不再多想,在厨房就忙碌起来了,倏忽大喊:“混小子,明天再收拾你,早点睡觉啊。”逍遥也不知有没听到,就算是听到也未必有感觉道婶婶的意思吧,如今的他与以往的他有何不同,他也不明白。
逍遥在海边,就是在那个港口,嘴里念叨着:“灵儿……灵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在梦中,他又回到了过去,灵儿笑得好开心好凄楚,他又见到了月如对自己的刁蛮,还有十年前时光倒流他两的偶遇,在那片柳荫下,月如好倔强,还有初识时的放荡不羁。“灵儿……灵儿……”逍遥想的更多的是灵儿,他始终认为是自己对不起她……
“灵儿……灵儿……灵……!”逍遥感觉有人在唤醒他,他突然想起灵儿将死时对自己的不舍和无奈,猛地一惊,“灵儿!”他抱住了唤他的那个人,他隐约知道唤他的人是个女子,他多么希望她就是灵儿,“我对不起你,是我没用,我对不起你……!”逍遥终于醒了,他也终于发现那个她不是灵儿,他急忙起身,倏地放开了她。原来她就是香兰,“对不起……对对不起……我我……”逍遥语无伦次地嘟囔着,他终于是发现她是香兰了,旁边的的秀兰是早已不满了,道:“你在喊什么?那个灵儿是谁?”逍遥已是恢复了平静,两眼无精打采的,就势坐在草地上。香兰关心地问着:“你没事吧?你怎么在这儿,要注意着凉。”香兰小心翼翼地坐在他旁边,心细如针地。秀兰站在一旁,甚为不满道:“我姐姐在跟你说话呢!”“我没事。”逍遥沉吟着,“景物依旧,人事已非。”
小虎不知何时也来了,正兴冲冲地叫着跑来,“逍遥你回来了!”逍遥起身了,小虎正好也到了他身边,“我要走了。”逍遥面无表情,但也不难察觉他有心事的事实。“你要去哪?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香兰涩涩地问着,她有些察觉她的逍遥哥哥变了,已然心系旁人。小虎不解,道:“要去那儿?刚回来就走?”小虎疑惑不已,也感觉逍遥言谈举止间变了许多。“我……”逍遥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灵儿走了以后,他就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一份真挚的感情确实能掏空人的心啊,以后,他将何去何从?他也不知道,自己活着还能干些什么?
逍遥了望着,想着,小虎见他不说话,也不便多生事端,就对香兰秀兰道:“又来采蘑菇啊?香兰,我来帮你吧。”想必小虎对香兰是倾心已久,虽知她心系逍遥,却也不嫉妒,只是希望她能生活幸福,这就是最伟大的爱吧!秀兰白了小虎一眼,小虎憨笑着。“你怎么了?傻了?”秀兰粗俗地骂着逍遥,对他极为不满。香兰只是羞涩,默不作声,也许是太久没见到逍遥了,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逍遥了,这是爱情在作祟啊,爱真是使人有苦有甜。
许久,逍遥道:“我要去趟仙灵岛。”说着便欲走了,秀兰急止住他,道:“我们姐妹也去。”她似乎忘了是如何去仙灵岛的——要坐船,且危险。香兰只是默不作声。小虎听逍遥说,两姐妹又想去,也傻傻地,道:“我识路,我也去吧。”他似乎也忘了危险,人与人之间的情愫真是微妙啊奇妙啊,它能让人失去许多,也能得到许多满足欣喜。
逍遥望着他们,“好吧。”逍遥似乎知道他们是真心想去。而小虎却突然想起灵儿的话,道:“不行啊,灵儿姑娘不……是仙女姐姐不许啊!”逍遥一怔,又想起了那些种种,但很快打断了,道:“无妨,灵儿是我的妻子,你们想去就去吧……!不过去到不能乱跑。”逍遥一说起“妻子”,便凄怆起来,不觉泪水留了出来,逍遥转身拭去了,心中却是仍然伤心。香兰一听到逍遥的言语,“你……”香兰竟说不出话来,说不出的凄楚她也不知能说些什么,只是有些伤心,却不知为何,她竟又有些放松,一种释然的感觉。感情的事确实不能寻常而言,诡异莫测啊!而秀兰一听,只是生气兼不满,道:“什么,男人真是无耻,见了更美的,就喜新厌旧,哼!你视我姐姐为何许人也。”逍遥似乎没有听到,不为所动,他的心已被灵儿装满,怎么容得下其他呢!小虎也是一脸迷惑,甚为惊讶,道:“灵……仙女姐姐已下嫁于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他此时却不怎么理会香兰,毕竟他还稚嫩,仙女姐姐在他心理是多么神圣啊,如今竟如此,他自然气愤。
逍遥愣愣地,道:“是啊,我对不起灵儿,是我害了她……我!。”逍遥心中自是自责不已,彷徨着,徘徊在记忆之间,呵,自己当初是多么地无赖。小虎益加气愤,道:“你!……”以下却是说不出话来,牙齿坚硬地咬合着。“你们想去,就去吧,灵儿会同意的……”逍遥只道他们想去,便不想违逆他们的意愿。“这么说,仙女姐姐还在岛上,我要去,我要去。”小虎一下子满脸欣喜,真是喜出望外,他是想帮帮并报答仙女姐姐吧。逍遥并未回答,小虎更是如此认为了,益加欣喜。香兰头低低的,浑身不自然,想走,却又走不了,心中充满了矛盾。秀兰却道:“好啊,我和姐姐要去,去看看那位灵儿如今是如何!”秀兰口气强硬,香兰也有些不解,便也没有拒绝去。
逍遥道:“那准备好。”说着,逍遥拿出那个师父的葫芦,喊“变大”,它变大了。逍遥把人们都坐在了上面,道:“准备出发,最好不要睁开眼,总之要小心。”秀兰和小虎见状,都惊异不已,惟香兰面无表情,她的心已被其他的事物充斥,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在空中,三人都安安稳稳地坐着,也都未睁开眼,各人禀赋不同啊,逍遥边施法,边喝着酒。
须臾,到了。三人都不敢乱跑,只是死死地跟着逍遥。逍遥心神专注,
竟也未察觉。小虎耐不住了,道:“我们来了,仙女姐姐会不会生气啊?仙女姐姐在哪啊?”话里足见小虎对灵儿的尊敬,连“她”都不敢说。秀兰却是害怕,她看见了血迹,虽想回去,但也不甘心如此回去,便一直默不作声,而香兰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见道“仙女姐姐”。小虎的话,逍遥并未回答,如此,小虎也就闭嘴了,三人只是默默地跟着逍遥。
逍遥走着,不觉走到了当初的那个沐池,道:“灵儿,当初我们就是在这儿相遇的啊,想来已人事已非啊!”三人之是不语,看着逍遥伤心。走着走着,四人来到了大堂,只见逍遥跪下了,道:“姥姥,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灵儿,害她吃了很多苦。当初,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忘了灵儿,我真的对不起灵儿,对不起她。我说过要一生一世照顾她,却没有完成,姥姥,你放心,意如,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让她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不再重蹈灵儿的覆辙。”说着,逍遥拜了下去,良久不起头。小虎三个人见状,也急忙地跪了下去。
逍遥对三个人道:“你们可以到处走走,但不可乱拿东西,切记。”说着,逍遥便要走了。三人仍是胆怯,不敢妄动,故仍是紧随逍遥,而逍遥也不以为然。
在那片沐池,逍遥站住了,道:“灵儿,要是当初我们没在此相遇,我还是余杭的一个或多或少的小混混,而你仍在仙灵岛无忧无虑。或许,你我相遇并不是偶然,而是冥冥中注定,自从娘让我去了十年前,我才明白为什么我第一此见你时会有一种亲切感,似乎曾经相识,或许你初次见我也有这种感觉,正因如此,你才会对我这么好的对吗?小时的你十分坚毅,会施火烧我,而后你又对我依依不舍,所以,十年后你我相遇,你才会对我如此在乎,如此的关心,而我却不学无术,给你带来了许多灾难,如今的我就算是一身绝技也不能有所用武了。忆如她很好,现在在圣姑家中,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让她快快乐乐地长大,我们的女儿,我一定会保护好她。灵儿,你虽肉体已逝,但芳魂长存,我相信你一定还在某个地方默默地看着我,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等着你我聚首。至于南诏子民,我也一定会帮你好好照顾。纵然物是人非,我也一定等你,我一直不知道你我的相遇是对还是错,或许这是宿缘,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珍重这份感情,无论对错,我都一直等着你。”
中山初二:曾志涛
张开勇气的翅膀,就可触摸天空_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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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轰轰烈烈的大事需要勇气,日常小事中也蕴含着勇气。
——题记
什么是勇气?为真理而献身就是勇气;挑战命运就是勇气;敢于向黑暗发起宣战就是勇气……
其实,勇气体现在很多地方,日常生活中的任何事都需要勇气。坦白承认错误需要勇气;向长辈提意见是需要勇气;毛遂自荐是需要勇气;独自完成师长交给的任务需要勇气……
荀子认为勇有四种:猪狗之勇、商人盗贼之勇、小人之勇、士君子之勇,但是,所有的“勇”并不是指匹夫之勇。真正的勇气是一种精神的力量,人格的力量,智慧的力量。
看过这样一个故事,让我深受启发:
有一个青年跋山涉水去寻找勇气。用了三个月时间,他找到智者的处所。他前去登门,智者以天色已晚回绝了他,第二天一早,他又前去登门,智者以天色太早回绝了他,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青年每每登门,智者均以不同的理由回绝了他。第六天,青年再次登门,智者仍回绝了他,青年怒从心起,大声说道:“每次我来你都这样推三阻四,我何时才能找到勇气?”说完踢开了智者的们,直冲进屋去。指着笑颜看着怒发冲冠的青年说:“这不,你已经找到了勇气!”
原来,勇气就是敢于行动。成功和失败,最大的区别不在于智力的强弱、能力的大小,而在于是否相信自己,是否敢于冒险,是否敢于对自己的判断采取果断的行动,是否敢于展现自己!
放开胆子,张开勇气的翅膀,就可触摸天空,触摸成功!
洛阳市第五十九中学初二:李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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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6 1998 夏至.浮云.凤凰花_3000字那些由浮云记录下来的花事,那些由花开装点过的浮云,都在这一个无尽漫长的夏天成为了荒原的旱季。斑马和羚羊迁徙过成群的沙丘,那些沉默的浮草在水面一年一度地拔节,所有离开的生命都被那最后一季的凤凰花打上鲜红的标记。十年后在茫茫的人海里彼此相认。是谁说过的,那些离开的人,离开的事,终有一天卷土重来,走曾经走过的路,唱曾经唱过的歌,爱曾经爱过的人,却再也提不起恨。那些传奇在世间游走,身披晚霞像是最骄傲的英雄。那些带领人们冲破悲剧的黑暗之神,死在下一个雨季到来前干涸的河床上。芦苇燃烧成灰烬,撒向蔚蓝的苍穹。不知不觉已经又是夏天。遇见离开已经半年了。很多时候青田都没有刻意地去回忆她,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在某一个黄昏,她依然会穿着牛仔裤骑着单车穿行过那些香樟的阴影朝自己而来,带着一身高大乔木的芬芳出现在家的门口。她依然是1997年的那个样子,那张在自己记忆里熟悉的单纯而桀骜的脸,带着时而大笑时而冷漠的神情。可是错觉消失的时候,大街上的电子牌,或者电视每天的新闻联播一遍一遍地提醒着他现在的日期,是1998年6月的某一日。烈日。暴雨。高大沉默的香樟。漫长的夏天再一次到来。青田在遇见走后依然在STAMOS打工。在很多空闲的时候,比如表演前的调音空隙,比如走在酒吧关门后独自回家的夜路上,比如早上被逐渐提前的日照晃得睁不开眼睛时,他都会想到遇见离开那天的情形。那一切像是清晰地拓印在石碑上的墨迹,然后由时间的刻刀雕凿出凹痕,任风雪自由来去,也必定需要漫长的时光才能风化。其实遇见走的那天青田一直都跟在他们四个人的身后,看遇见提着很重的行李却提不起勇气冲上前去帮她,只剩下内心的懊恼和惆怅扩散在那个天光泯灭的黄昏里。一直到火车消失在远方,他依然靠在站台的漆着绿色油漆的柱子上默默地凝望着火车消失的方向。周围小商贩来来往往地大声吆喝,手推车上堆着乱七八糟的假冒劣质的零食和饮料在人群的罅隙里挤来挤去,而在这喧嚣中,青田是静止的一个音符,是结束时的尾音,无法拖长,硬生生地断成一个截面,成为收场的仓皇。青田摸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心里微微有些发酸。他没有告诉遇见自己也有一只,和遇见那只是一对,也是自己敲打出来的。在上次送遇见的同时自己也悄悄地做了一只一样款式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吧。后来立夏他们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时候,青田也没有叫他们,只是躲在柱子后面,看着立夏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喉咙有些发紧。他一直盯着他们三个的身影走出站台消失在通道口的深处,然后回过头看到落日在瞬间朝着地平线沉下去。在那一刻陨落的,不仅仅是落日吧。他想,是不是就像那些蹩脚的小说和电视剧一样,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呢?遇见,有时候我抬起头望向天空时,看到那些南飞的鸟群,我就会想起你。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浓烈了,是淡淡的想念,带着轻描淡写的悲伤。像是凌晨一点在一家灯光通亮没有顾客的超市里买了一瓶矿泉水然后喝下去的感觉一样。应该算是一种由孤单而滋生出的想念吧。有时候我想,你真的像你的妈妈一样啊,坚强而顽固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也许这次离开之后,永远不能相见了吧。所以这些巨大的绝望冲淡了分离的痛苦,因为没有希望,就不会再失望。所以那些思念,就像是逐年减弱的季风,我想终究有一年,季风就不会再来看望我这个北方孤单的傻瓜了吧。这些日子以来,我就是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的。不然生命就会好漫长。漫长到可以把人活下去的力量全部吞噬干净。——1998年·青田高三已经进入最后的阶段了。所有的人都恨不得一天有三十六小时看书做题。函数,化学方程式,间接引语,过去完成时,虚拟语气,朝代年表,农业的重要性。所有考点都在脑海里乱成一锅粥,被小火微微地炖着,咕嘟咕嘟冒泡。很多女生都在私下里哭过了。可是哭也没办法,一边抹眼泪还得一边在草稿纸上算着数学题。经常出现的年级成绩大榜是每个学生心里的痛。哪个班的谁谁谁是突然出现在前十名的黑马,哪个班的某某某怎么突然发挥失常掉出了前三十,都会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一直都有的比较和计较,像是粘在身上的带刺的种子,隔着衣服让人发出难受的瘙痒和刺痛。整个教室里弥漫着风油精和咖啡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伴着窗外枯燥的蝉鸣,让夏日的午后变得更加令人昏昏欲睡。头顶的风扇太过老旧,学校三番五次地说要换新的,可是依然没有动静。想睡觉。非常的想睡觉。非常非常的想睡觉。甚至是仅仅想起“我想睡觉”这个念头心里都会微微地发酸。经常从课桌上醒过来,脸上是胳膊压出的睡痕,而身边的同学依然还在演算着题目。参考书塞满了课桌,还有很多的参考书和试卷堆在桌面上,并且越堆越多,剩下一块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用来写字。每天都有无数的散发着油墨味道的试卷发下来,学校自己印的,劣质的纸张,不太清楚的字迹,却是老师口中的高考良药。走廊也变得安静,很少有学生会在走廊打闹,时间都花在看书或者做题上了。高一高二无法感受到的压力突然变成了有质量的物体,重重地压在肩膀上。阳光斜斜地穿过篮球场,带着夏天独有的如同被海水洗过的透彻,成束的光线从刚刚下过暴雨的厚云层里射出来,反射着白光的水泥地上,打球的人很少。立夏拿着饭盒从食堂往教室走的时候,通常都会望着那个空旷的羽毛球场发呆。高一高二的时候,傅小司和陆之昂经常在这里打羽毛球,汗水在年轻的身体上闪闪发亮。而现在,都很少看到陆之昂了,除了在放学的时候看到他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等着小司,大部分的时间,大家都各自在学校里拿着书低着头匆忙地奔走。那个羽毛球场像是被人荒废的空地,地上的白线已经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悬挂的网也早就陈旧了。好像高一高二的同学都不太喜欢打羽毛球的样子。立夏很多时候都觉得莫名其妙地伤心,压力大得想哭。看着那些高一高二的年轻的女孩子在球场边上为自己暗恋的男生加油,手上拿着还没开启的矿泉水等在铁丝网外面,立夏的心里都会像浸满了水一样充满悲伤。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容,看着他们在学校的每一个角落挥洒着年轻的活力,尽兴地挥霍,用力地生活。她想,难道属于自己的那个年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吗?每天晚上都有晚自习。兵荒马乱的。立夏很多时候写那些长长的历史问答题写到右手发软。抬起头看到头顶日光灯发出白色的模糊的光。窗外的夜色里,高大的香樟树只剩朦胧的黑色的树影,以及浓郁的香味。傅小司依然拿着全年级文科第一名的成绩,陆之昂依然是理科的全年级第一名。而立夏,需要很努力很用功才能进入年级的前十。晚自习下课的时间被推迟到了十点半。每天从教室独自走回公寓的路上,立夏都会想起遇见。那些散落在这条路上的日子,两个女孩子手拉手的细小的友谊。彼此的笑容和头发的香味。用同一瓶洗发水。喜欢吃同一道学校食堂的菜。买一样的发带,穿同一个颜色的好看的裙子。用一样的口头禅,爱讲只有两个人才彼此听得懂的笑话,然后在周围人群茫然的表情中开心地大笑。遇见,我好想念你。那些失去你的日子,全部都丢失了颜色。我像是个孤单的木偶,失去了和我形影不离的另一个木偶,从此不会表演不会动,被人遗弃在角落里落满灰尘,在孤单中绝望,在绝望中悲伤,然后继续不停地,想念你。——1998年·立夏上海的日子像是一场梦。对于傅小司而言,那是段快乐的记忆。可也只是梦而已。梦醒了依然要继续自己的生活。只是从上海回来,在学校眼里,或者在同学眼里,傅小司身上已经多了“津川美术大奖”的光环。傅小司并不觉得有什么变化,倒是陆之昂和立夏每次走在傅小司身边的时候都会因为路人的议论和注视感到尴尬,这已经不是以前同学们因为傅小司成绩好或者美术好而纷纷注目了,现在的注视和议论,多少带上了其他的色彩。“看啊,傅小司哎。”“别这么大声啊,不要乱看,被发现了好尴尬的。”“当然要看啊,他马上就要毕业了啊,以后就没得看了。”“也对哦。没想到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呢。”“是啊,好可爱呢……没想到画家也可以这么好看的啊。”“你是什么狗屁逻辑啊。”……久而久之,陆之昂养成一个习惯,每到傅小司被关注的时候,他就会默默地伸出大拇指,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故作很严肃的表情说:“你红了。”结果每次都被傅小司摁在地上打。临近高考的时候,傅小司出版了第一本画集《麦田深处的幸福》,因为也只是小有名气而已,画集并没有大卖,只是印刷了一万册。但在年轻人出版的画集里,已经算可以的了。而且,高中就出版画集的人,在全国来说都不算多。所以傅小司很开心。他把出版的画集拿给妈妈的时候心里充满了自豪的感觉,他撒娇地躺在沙发上,头枕在妈妈的腿上,像个玩闹的孩童一样把手挥来挥去地说:“妈你看我厉不厉害啊,厉不厉害哦!”画集出版后,傅小司经常会收到全国各地的读者来信,这些信带着各种不同的邮戳,穿越中国辽阔的大地,从未知的空气里投到自己面前。那些鼓励,那些朝自己倾诉的心事,那些和自己分享的秘密,那些寄给自己的幼稚却真诚的画作,那些对小司的询问,都在这个夏天,在丰沛的雨水里缓慢而健康地朝着天空拔节。傅小司在学习的空隙里,也会咬着笔认真地写一写回信。会很开心地对他的读者讲一讲画里的故事,讲他的长满香樟的校园浅川一中,也会脸红着叫那些对他告白的女孩子认真学习考上理想的大学。每次偷看到的时候陆之昂都会仰天大笑,搞得傅小司灰头土脸。可是立夏的感觉就会微妙很多,看着学校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喜欢小司的画,立夏心里生出很多莫名的情愫,似乎傅小司再也不是以前自己一个人默默喜欢了好多年的祭司了,似乎祭司已经消失在了年华之后,没有留下痕迹。而眼前的傅小司,逐渐地光芒万丈。心里甚至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伤感。日子就这么缓慢地流逝。夏季到达顶峰。丰沛的雨水让香樟的年轮宽阔。高大的树干撑开了更多的天空,绿色晕染出更大的世界。傅小司骑着单车穿过两边都是香樟的干净的碎石路,夏日的微风把白衬衣吹得贴在他年轻的身体上,头发微微飞扬。他头顶的香樟彼此枝叶交错,在风中微微摇摆,它们低声地讲着这个男孩子的故事。起初它们只是随便说说,就像它们站立在这个校园里的以前的时光中议论过其他男孩和女孩一样,可是它们不知道,这个男孩子后来真的成为了校园中的传奇,足够让它们倾其一生漫长的时光去讲述他曾经的故事。如同遗落在山谷间的那些宝石,散发着微微的光芒,照亮黑暗的山谷。而时光转瞬即逝。他们毕业了。立夏在接近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由于昨天在外面玩了一个通宵,又喝了很多的酒,头疼得厉害。昨天的一切都成为过去:冒泡的啤酒。午夜KTV的歌声。街心花园微微有些凉意的凌晨。这一切都成为了时光的某一个切片,在瞬间褪去了颜色,成为了标本,被放置在安全的玻璃瓶里,浸满药水,为了存放更为久远的时光。昨天的英语考试成为自己高中时代的最后一场考试,那样漫长的时光,长到以前的自己几乎以为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光,竟然就在昨天画上了句点。看着满寝室堆放的参考书、试卷、字典、教材、英文听力磁带,立夏心里一阵一阵满满当当的空洞感。尽管自己以前无数遍地诅咒这样辛苦而漫长的高中时代,可是,现在,一切真的就要成为过去的时候,立夏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留恋。早上回学校的路上,立夏和陆之昂聊到大学的事情。傅小司刻意地走在前面很远的地方,不太想听他们两个的谈话。陆之昂看着小司的背影,表情带着些微的悲伤。“之昂,你怎么会突然……要去日本呢?”“也不是突然……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吧,只是没和你们说过而已。”“啊?”“应该是从我妈妈……去世的那天开始吧,这个想法渐渐形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陪小司一起选择文科吗?因为我妈妈一直希望我成为一个优秀的注册会计师。我以前总是不听妈妈的话,调皮,贪玩,在学校惹祸。可是,从妈妈离开我的那天开始,我就一天比一天后悔为什么她还在世的时候自己那么忤逆她。现在想起来,悔意依然萦绕不去。”“所以……”“嗯,所以就决定了去最好的大学念最好的经济专业。我爸爸认识上海财经大学的校长,他告诉我爸爸说学校里有一个中日学生的交流班,考进去的人都可以直接去日本早稻田念经济专业。所以,后来就决定了去日本。”“你和小司提起过么?”“没有……也是今天才提起的。”“那你会告诉他你去日本的原因吗?”“会啊,肯定会。我不想我最好的朋友一直到我离开中国去了另外一个国度的时候还讨厌着我。当初我和小司约好了要念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一直到同一所大学。很小的时候我们就约好了要一直在一起念书。所以,我整个初中高中才会那么努力地去维持自己的好成绩,因为我怕有一天我差小司太多而考不进他的学校,因为你也知道小司有多么优秀啊。现在看来,背叛约定和誓言的人……应该是我吧……”空气里满是悲伤的味道。在香樟的枝叶间浓重地散发。那句“应该是我吧”的话语断在清晨的阳光里看不到痕迹。可是谁都听得到那些痕迹破裂在内心深处。像是经历了大地震之后的地面,千沟万壑。陆之昂看着独自走在前面的傅小司,心里非常的难过。他孤单的背影在风里显得更加的单薄,陆之昂突然恍惚地想,在自己离开之后,小司会一直这样孤单地生活么?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旅行,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抄着笔记,一个人骑着单车穿越偌大的校园,一个人跑步,一个人走上图书馆高大的台阶,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沉沉地睡去。因为从小到大,他都只有自己这么一个朋友,简单得近乎白纸的生活,而自己的离去,在小司的世界里又是一场怎样的震撼呢?是如同轻风一般不痛不痒?还是如同一场海啸一场地震,一场空前绝后的冰川降临?想不出来。眼角渗出了细密的汗。谁都没有看见。而走在前面的傅小司,紧紧皱着的眉头和掉在脚边的泪水,同样也没人看见。只有头顶的香樟知晓所有的秘密。可是它们全部静默不语。只是在多年之后,才开始传唱曾经消散的夏日,和夏日里最后的传奇。因为早稻田要提前入学的关系,所以七月刚刚过去,陆之昂就要走了。平野机场依然是以前的那个样子,恰到好处的人,恰到好处的喧嚣,以及头顶的天空,全部都一样。天空比冬天还要蔚蓝,高大的香樟树已经枝叶繁茂。整个平野机场笼罩在绿色的海洋里,人群像是深海的游鱼,安静而沉默地穿行。而改变的究竟是什么呢?是分离吧。一起长大的朋友,在这一刻之后,将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国度,头顶的天空都不再是同样的颜色,手腕上的指针也隔了时差。想念的时候,也就是能在心里说一句“我很想念你”吧。也就只能这样了。一路上小司都没怎么说话,陆之昂有好几次想和他搭话,可是张了张口,看到傅小司没有表情的侧脸和大雾弥漫的眼睛又硬生生地把话吞了回去,只能检查着护照,检查着入学需要的手续,和开车的爸爸以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阿姨说着一些家常话。可是这些都变得很微不足道。而傅小司的沉默,像是一种有实体的东西,在汽车狭小的空间里渐渐膨胀,膨胀到陆之昂觉得呼吸不畅,像是在海底闭气太久,想要重回水面大口呼吸。换登机牌,飞去香港。转机日本。傅小司看着陆之昂忙碌而有条理的样子,心里掠过一丝悲凉的感觉。小昂真的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跟在自己旁边的什么都不懂的大男生了。眼前是陆之昂的背影,熟悉,却在这一刻些微显得陌生。在时光的硬核里褪出了清晰的轮廓和比自己挺拔的身材。中长的头发,泛出黑过一切的黑。日光沿着斜斜的角度倾倒在头发的表面如萤火般流动。在等候的空闲时间里,有用左脚掌轻轻敲打地面的习惯。喜欢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在撞到路人表示抱歉时会微微点一下头。这些习惯如同散落在宇宙中的恒星,在自己漫长如同银河的生命里频繁地出现。可是这些,马上就再也看不见了。陆之昂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走进安检,傅小司心里回荡着半年前的画面。那个时候是立夏还有自己,以及小昂,三个人一起去上海。时光竟然流淌得如此迅疾,整个世界似乎还停留在和陆之昂一起在窗台上看上海难得的落雪的那个时刻,可是一转眼,像是梦境突然被疾风吹破,气球的碎片被风撕成更小的碎片撒向天空,陆之昂,这个从小就和自己像是被绳索捆绑在一起的小人偶,竟然就要去日本了。傅小司不得不承认,命运的手掌真的可以翻云覆雨。我们输给无法改变的人生。输得彻底。血肉模糊。血肉模糊。“小司,我要走了。”“嗯。保重。”——冷语调。扩散在机场玻璃顶棚渗透下来的日光里,显得更加冰冷。“我到日本会每天都给你发Email的,你要记得回我信啊。”“哦,好。”——我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太多,我怕自己哭起来。“听说日本的楼群非常密集,完全看不到地平线在哪儿。有句话好像是说什么看不到地平线的人,会觉得彷徨而且孤独。听了真是害怕呢。”“少文绉绉的了。恶心。你要参加诗歌朗诵么?”——其实那句原话是日本一个小说家写的,还是我拿给你看的呢,你都忘记了吧。那句话是说,一个人如果站在望不到地平线的大地上,那么他就会觉得人潮汹涌却没有朋友,于是就会分外地感到孤单。“不是……我说真的。离开了小司,肯定会寂寞吧。”“是么?”——你也知道会寂寞的么?“小司……你会讨厌我么?”“会。”那一个“会”字突兀地出现,在那一瞬间陆之昂看到的是傅小司无比肯定的脸。他沮丧地想,小司终究还是会生气的。哪怕以前自己再怎样顽劣,再怎样逃课不上进,打架,或者乱和女生搭讪,他都没有生过气,顶多对自己翻白眼或者亲切地对自己说“你去死吧”。可是现在这样的冷淡,隔了一面玻璃的触感,让陆之昂觉得比和小司吵架还难受。“背叛誓言和约定的人……应该是我吧……”“应该是我吧。”在进安检前的一刻,陆之昂回过头去看傅小司,可是小司只有一句“再见”。那一刻,陆之昂觉得世界重归黑暗,带着寒冷迅速降临,霜冻,冰川,还有未知世界的塌陷。“再见。”陆之昂露出好看的笑容,像是瞬间闪现的世间最和煦的阳光,照亮了黑暗的世界。傅小司在那一刻,心里翻涌出无尽的酸楚,表情却依然是无动于衷。在飞机起飞的时候,傅小司一直望着冲向天空的银白色机身。他知道那上面坐着自己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而这个金属的机器怪物,即将把他带到遥远的国度,隔了山又越了水。飞机巨大的轰鸣像是直接从天空砸下来响彻在自己的头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而没有说出口的话是:我不讨厌你,但是舍不得。你还会回来么?还会记得这里有个从小到大的玩伴,来看望我么?陆之昂的座位在机翼边上,所以从起飞开始一直耳鸣。望向窗外,是起伏的白云和浩瀚的蓝天。闭上眼是一望无际的湖水。那些盛放在眼中的湖水,拔升上九千米的高空。小司,从机窗往下看的时候,我在想,我真的就这么告别我脚下的这个城市了么?告别了那些我闭着眼睛也能找到的路,告别了我的那辆被我摔得一塌糊涂的单车,告别了陪我们一起长大的宙斯,告别了你。那一瞬间我恍惚地觉得我的脚下地震了,整个城市急遽地塌陷。我好害怕。我好害怕站在望不到地平线的地方孤单地看落日。人生,是不是就像你十六岁生日的时候说的那样,是一部看不懂却被感极而泣哭得一塌糊涂的电影呢?在巨大的轰鸣声里,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我十八岁成人时你帮我唱的生日歌。我切开蛋糕的时候你正好唱完最后一句“祝你生日快乐”。那个时候你依然是呆呆的表情,眼神放空没有焦点,可是却有张在烛光下格外好看的脸。你说,终于成了大人了,从此要越来越坚强。这些,我都记得。我永远记得。而你会一直记得我么?——1998年·陆之昂回到家,躺在床上,在脑海中反复播放的是陆之昂最后抬头看天深吸进一口气的神情,以及那一句“离开了小司,肯定会寂寞吧”。傅小司踢掉鞋子,仰躺在床上。天花板看起来像是苍穹那么远。傅小司觉得屋顶上一直在掉落着灰尘,细小的白色的灰尘,落在脸上,眼睫毛上,身上,脚上,一点一点把自己掩埋起来。三岁的时候和他一起进同一所幼儿园。自己连续三年拿了大红花,学会了很多的汉字,能看连环画。而他只是一个调皮捣蛋,经常被老师罚站的顽劣男孩,喜欢争糖果,喜欢捏女生的脸。七岁的时候和他一起念小学。自己连续六年都是班长。成绩全校第一。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是个小大人,所以装出一副大人的样子语重心长地对整天迷恋弹珠和纸牌的他说:“你再不认真学习,就不能跟我念同一个初中了,因为我成绩最好,我要念的学校你会考不进去。”他听得张大了嘴,然后哇地哭出声,手中的玻璃弹珠撒了一地。十三岁的时候和他一起考进浅川一中的初中部。他拼了命才考中,而且成绩刚擦过录取线。他开始跟着自己学画画,虽然依然不会在上课的时候抄笔记,可是会在放学后拿自己的笔记回家认真地重新整理一遍。他参加了体育队,进入了学校跳高队。开始有很多的女生暗恋他,他还是改不掉从幼儿园就养成的喜欢逗女孩子的习惯。十六岁的时候,和他一起直升浅川一中高中部,学习成绩与艺术类专业成绩和自己不相上下。高二选择了理科,和自己相反,从此开始连续成为学校理科第一名。高三毕业选择留学日本。朝窗外望去,尽管泪水模糊了视线,依然可以看到,暑假再一次来临时,整个世界泛滥出的绿色。那是无穷无尽的香樟,在城市的每个角落点题。可是曾经看香樟的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那个人走了,剩下的那个人还在看着。十九岁的夏天。画上的那个安静的句点。手上中央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泛出金色的光泽,那些昏黄的落日光泽从手中的烫金字体上反射出去,带着一圈一圈毛茸茸的光晕。本来待在家等通知单的日子里,自己还一直在考虑当初和傅小司填报同一所大学的行为是不是理智。因为毕竟小司是美术生,艺术类考生会容易很多,而自己美术加试肯定比小司弱,好在现在一切都不用担心了。打电话告诉小司的时候,听到他开心的声音。电话背景声里还有狗叫,立夏忍不住问:“你家养狗么?”“哦,不是,是陆之昂的宙斯,借过来养几天玩玩。”声音低下去,似乎是因为想起了离开的陆之昂而稍微有些难过吧。不过小司马上又换了高兴的语气说:“祝贺你呀,真高兴啊,可以和你一个大学。”黄昏时分,立夏站在学校大门口,高二的学生刚刚放学,蜂拥而出,而自己站在人流的中心就显得有点碍事。于是不好意思地让到一边,最后干脆就在学校主干道边的花坛上坐下来。看了一会儿,人渐渐少了。立夏起身朝教室走去。高三七班的教室人去楼空,经过一个暑假,看上去多了很多沧桑感。应该都蒙了一层灰尘了吧,这么久都没有人用过。立夏贴着窗户朝里看,只能依稀地分辨出桌椅的轮廓,和黑板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字迹。高考前最后一天上课的内容已经无从想起了。黑板擦安静地放在黑板槽里,还有一些用过的大小不同的粉笔头陪伴着它。讲台上有一把三角尺,一个圆规。讲台下的桌椅摆放得不太整齐。在这个夏天结束的时候,高二七班的学生应该就会搬进来吧,那么自己和自己的同学曾经生活在这里的痕迹就会全部消失么?立夏想起暑假里听说的学弟学妹们所做的疯狂事情。傅小司放在桌子里忘记带走的草稿纸和用过的书,都被分抢一空,他随手在桌面上画下的花纹被那些小女生用透明的防氧化漆涂了一层,好保留更长久的时间。甚至教室后面贴出来的傅小司的标准试卷,也被全部撕了下来。立夏当时还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而现在,竟然有说不出的酸楚,慢慢地,慢慢地,从内心深处涌上来。自己,竟然没有任何一件,属于傅小司的东西。看了一会儿,觉得累了,于是离开教室。真的一切就要结束了吧。立夏在离开学校的时候回过头去,这个曾经生活了整整三年的地方,在最后的黄昏里显得格外的伤感。曾经在这里第一次遇到傅小司,弄脏他的衣服,第一次看到他大雾弥漫的眼睛。第一次被陆之昂取笑。第一次取笑他的长着小辫子的帽子。这里有傅小司和陆之昂很爱光顾的小卖部,里面有傅小司最喜欢买的可乐和陆之昂最喜欢买的饼干。这里有立夏喜欢的高大的香樟和香樟投下的带着湿漉漉香味的树荫。这里有傅小司和陆之昂一起打过球的羽毛球场。这里的篮球场在雨天里也会有男生独自练习投篮,雨水打湿了衣服紧紧地贴着年轻男生线条分明的背。这里有那个永远爬满藤蔓的画室。老旧的木质结构,四处散落的石膏像。学生没有收走的画架,墙上贴的示范素描。这里有后山的一块长满柔软青草的山坡,自己在那里哭过。这里有男生女生合住的奇怪公寓。这里的铁门遇见可以轻而易举地翻过去。这里的凤凰花在自己毕业的这个夏天终于灿烂地开了,烧红了整个校园,最后凋落了一地。这里每年都有新的人睁着大眼睛走进来,如同三年前年轻而幼稚的自己一样。而每一年都有人带着各种无法言说的心情离开,在最后的回望里,掉落下滚烫的泪。夕阳沉落。永远地关上了那道门。那道隔开了青春和尘世的大门,在十九岁的夏天,轰然紧闭。初二:迟到千年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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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遐思_800字现如今,出门一趟太恐怖了,让你出钱买罪受。看吧,各大名山上人流如织,挤得你死去活来,山上的景还不错,可往往至精彩之处便有一白须老和尚拦路收费。可应了某杂志上写的:“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挡住道,一边晒太阳,一边卖门票。”气愤之余,又有几丝无奈。再看各大城市,人来人往,导游一到便拉着你购物。从小手绢买到大花瓶,一样也不落下。我就不懂了,就那么一个城市,哪来的六七十种手工艺品呢?这个暂且不说,回到宾馆,餐厅的饭菜早已卖完,无奈,去外面吃饭吧,服务小姐递上菜单,只见“奇味麒麟”四个大字。待上菜一看,乃是一道巴蜀名菜――五香驴肉。沿海地区亦然,一去必然是沙滩,白云,炎炎烈日,要不就是潜水,冲浪,摩托艇。无论干什么,都少不了一大瓶防晒霜,全身涂得象涂了一层油,晒个一塌糊涂,自以为毫发无伤,照镜子一看,竟认不出眼前这个非洲人是何许人也。说什么也不晒了,那就只有下水了,刚钻下水,警铃就骤然响起:“鲨鱼来了!”忙不迭上了岸,又听得是误报,救生员误把远处的风浪板当鲨鱼鳍了。救生员连连赔笑:“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是个高度近视眼加散光……”众游客默然。既为近视,还当救生员?实在没地儿玩儿了,出国吧,要走就走远点。一下飞机傻了眼,白天困得要命,走着走着都要睡着,而晚上精神却好得很,吃了半瓶安眠药就是睡不着。晚上又没什么玩儿的,去酒吧玩儿,一碧眼高个服务生走上前:“What can I do for you?”想喝杯柠檬汁,无奈忘记如何说了,酝酿了半天,憋出一句:“I want a……want a……”大高个服务生一脸不解,随即,他微笑着,用一口纯正的,甚至还带点北京腔的普通话来了一句:“嘿,小伙子,会说英语吗?不会用中文也成!”旅游来旅游去,哪儿哪儿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得出个结论,与其到处旅游,还不如好好呆在家里,好好学学各方面的知识,毕竟,现在并不是那个非要出门才见得了世面的时代啦。800字 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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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指天边是飘摇吗?凄风苦雨中不断摇摆的一棵树!是不屈吗?面对浩浩荡荡的历史长河绝不低头的一棵树!是寂寞吗?在悬崖上独自一枝刺苍穹的一棵树!每当乌云滚滚鸟低迥,万里江天怅寂寥时,我总想起了岳飞——一棵站在河边悬崖上的树。精忠报国。把一生戎马看成是天边云月一样平常,仿佛天经地意,为了什么?岳飞手执红缨长枪,睥睨金奴大声怒吼——“还我河山”!高风亮节。娇妻美婢,直看成刮骨尖刀;功名富贵,只当成漫天尘土;留名青史,是神色不变地淡然一笑。岳飞啊岳飞,胸怀大志,铮铮铁骨,好个男儿!赞叹啊,一生以天下为己任,不计个人得失。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可是理想越是远大,所遇到的艰难险阻就越多。或者说理想与现实永远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如是是你,你又如何抉择?放弃吧!连皇帝赵构都泥马跑了黄河又长江,我一介草民,无权无势,一日三餐都成问题,还奢谈什么“驱除金贼,还我河山”?即使坚持又有何用。当今世事,如此多艰!请想像一下吧:一个平平凡凡的少年,如何当上国家元帅(最起码也得是实权军区司令),并率军打败大佬美国?麻醉吧!以我的聪明才智,英明神武,何必在那条不归路撞南墙。去做商人,富甲一方;去当县令,天高皇帝远,届时天大地大,全县的人以我最大。如此岂不妙哉,生活又该会是多么惬意快活啊,实现也不难。不然做个安分守己的市井小民吧,老老实实,兢兢业业——这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也是为收复大业出一份力啊!可是“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一个真正的有志好儿郎,“岂效穷途之哭”!他就是他,他是岳飞;即使用DNA技术克隆,也不能复制。但能超越,绝对能,不只在精神上。岳飞存在的意义,是要激励人——人可以达到何种程度;是要鞭策人——你应超越何种程度。遥远了,先生的脚步在漫漫历史越行越远。清晰了,在我中华泱泱大国上下五千年里,一直有一两个站着的男儿。依稀中,我伏首聆听恩师教诲——“因为我们是男人。我们站着是男人,坐着是男人,躺着是男人;就连死了,化成骷髅,用DNA检测,仍是男人。”“男人没有淌不过河,没有翻不过的山。”“一个萝卜一个坑,只要你坚持不懈,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终会到达彼岸。”好笑吧,“明君”以忠臣的血染透万古长空;残忍吧,“天地不仁,当以万物为刍狗”;前进吧,一群蝼蚁在漩涡中死死挣扎!900字 初二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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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_3000字早上收拾好东西一下楼,就看到笑的一脸风骚的韩明晰坐在大厅最显眼的位置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叶璃的脑门不自觉地抽痛了起来。韩明晰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叶璃眼的怒火,欢快的向她招手,“君唯,快过来吃早膳。”叶璃走过去,看着一整桌丰盛的早点挑眉笑道:“韩兄的早膳真是异常的丰盛。”韩明晰挥挥手,好不在意满大堂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笑道:“君唯还是多吃一点吧。等进了南疆还想吃到这么丰盛的早膳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叶璃也不客气,招呼了跟在后面下来的暗三一起用膳。韩明晰看着沉默的暗三挑眉问道:“还没请教这位兄弟的大名呢。君唯身边的护卫身手不凡啊。”一般情况下韩明晰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身为天一阁主的亲弟弟眼界自然也不低。虽然自己的轻功可以说得上数一数二,但是在武功方面确实欠了一些。至少新认识的这位朋友身边的侍卫武功就应该比他好不少。叶璃看了暗三一眼淡淡道:“卓靖。”暗三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叶璃一眼。卓靖是他的真名,成为王妃的暗卫以后一般就不会再用这个名字了,他没想到王妃居然会知道。韩明晰笑道:“原来是卓兄,以后就有劳卓兄了。”暗三冷淡的道:“不敢,韩公子客气了。”一行三人刚吃好饭,暗三去结账,昨天上前来搭讪的男子又抽了过来,身边还跟着那个管家模样的年男子,“楚公子,你也打算启程了么?这位…公子就是你请的向导?”叶璃轻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两人明显都没有搭话的意思,那男子竟然也半点都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笑道:“既然公子的人也到齐了,不知是不是今日起程?如果是的话咱们不妨搭个伴。”韩明晰懒洋洋的拨弄着桌上的早点,道:“我们为什么要和你们搭伴?大家各走各的不是正好?”男子笑道:“大家同去南疆,一路上有个照应也安全一些不是么?据在下所知…咱们一出了碎雪关似乎就是络依部的领地了,昨天两位……”叶璃抬眼,不解的看着男子道:“阁下既然知道我们得罪了络依部的少主,为何还执意与我们同行?”男子撇嘴道:“络依部又如何?南诏人虽然善毒,但是咱们也未必怕他。”叶璃心暗暗点头,你们身边有以使毒闻名的病书生当然不必怕南疆的毒。想了想点头道:“既然如此,就麻烦阁下了。还没请教阁下大名。”男子爽朗的笑道:“在下郑奎,原本是个镖头,现在做个护院混口饭吃。这是我管家,那边是我们家老爷。还有那一位…”自称郑奎的男人看了看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的病弱书生道:“听说是老爷花大价钱请来的高手。不过…呵呵,我是没看出来高在哪儿,倒是身体弱得很。”叶璃点头道:“原来如此,郑护卫有礼了。既然如此,咱们这就启程?”见璃答应下来,郑奎显然十分高兴,豪爽的笑道:“在下这就去告知我家老爷一声。”侧脸看着郑奎和那管家走回去与那富商老爷商量了一番,那富商老爷似乎有些不满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然后一行四人便各自回房收拾东西去了。目送四人的身影上楼,叶璃淡淡的扫了韩明晰一,韩明晰委屈的趴在桌面上望着叶璃,“君唯,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叶璃轻哼一声斜了他一眼道:“韩公子,你敢再低调一点么?”“低调?”韩明晰不解,问道:“本公子又不是什么名人为什么还要低调?”知道他是风月公子的人寥寥可数,不然他们早就被那些自称正义之士给围追堵截了。叶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是很低调没错,但是你长了一张很高调的脸。你猜病书生有没有见过明月公子?你猜他知不知道明月公子就是天一阁主?”韩明晰眨了眨眼睛,一脸歉疚的望着叶璃,小声道:“那个…我大哥和阎王阁主是朋友。所以…大概病书生是见过我的。看来他知道我们认出他来了。”“很显然是这样。”叶璃面无表情的道。“他们为什么要邀请我们一路?”韩明晰低声问道,“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份的话,他应该会直接跟我打招呼才对。毕竟我大哥跟阎王阁主关系可是很不错的。”叶璃摇头道:“应该不是,你来之前他们就邀请过我一次,被我拒绝了。”韩明晰摸着下巴道:“病书生千里迢迢跑到南疆来目的肯定不简单,但是他为什么会跟那个什么富商一起来呢?寻常的什么富商可是请不动他的。至于做药材生意…做药材生意的人是不会再三四月亲自往南疆跑的吧。”大楚和南疆往来最多的就是南疆的珍稀药材,但是再看看永林城如今这个清冷的样子就知道现在不是做药材生意的时候。叶璃撑着额头道:“你觉得敢和病书生那样名气的人都在一起的,会是普通的富商么?”韩明晰挑眉,“有什么问题么?”叶璃沉默了片刻,“暂时还没看出来。”不过既然被颤上了,就一定要搞清楚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一行人很快在客栈门口会合,然后出城上马往碎雪关而去。让叶璃有些意外的是那富商老爷看着一副脑满肠肥的模样,骑术居然还不错。只是看上去实在让人有些替他身下的那匹马担心。病书生自从上了马就一路咳嗽,一副一不小心就要将心肺咳出来了的模样。穿越碎雪关的时候,叶璃回头正好看到站在城墙上容光焕发的慕容婷正兴高采烈的对身边的年男子说些什么。想必离开京城的拘束之后慕容婷生活的十分愉快。叶璃心也为好友感到高兴,淡淡一笑回过头跟上了前面的人。“喝点水吧。”出了碎雪关一路急行,直到天色渐沉才停了下来。显然他们今天错过了宿头。而且虽然南疆的野外非常危险,但是南疆的居民家里或者客栈对原人来说也未必安全到那里去。暗三熟练的进了树林不一会儿就抱着一堆的柴火和一只山鸡出来了,然后开始生火并且处理野味。郑奎也从不远处的河边抓来了几条鱼。叶璃看了一眼走在树下咳得撕心裂肺的病书生,秀眉微皱递了一些水过去。病书生显然愣了一下,才伸出右手接过水壶对叶璃点了点头低声道:“多谢。”叶璃点点头,重新坐回了原处。虽然病书生看起来病弱的只剩下半条命了,但是叶璃却绝不会小瞧他半分。这样的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特别是他还跟墨修尧有仇的情况下。韩明晰无聊的靠在树下看着暗三已经将处理好的野味架在了火上准备开始烤,对叶璃笑道:“君唯,卓兄可真不简单。我还没见过做这些这么利落的人呢。就连那些经常露宿野外的江湖人士只怕也比不上。”坐在火堆边上的暗三挑了挑眉没说话。他可不会告诉韩明晰,去年半年时间他们四个兄弟在黑云峰的崖下经历了怎样的训练。其实他们兄弟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家主子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奇特的主意还有训练方法。特别是那个什么野外生存的训练,他们各自被丢进那片广阔的仿佛看不到边的森林里与毒虫鼠蚁为伴整整一个月时间。随身的兵器却只有一把匕首和一把只有五支箭的弓弩。开始的时候他们完全不能理解这样的训练对于身负武功轻功内力的他们来说到底有什么用。但是一个月后第一个从那片森林里衣衫偻烂的出来的暗二却一举潦倒了暗一,暗四和自己。原本他们四个基本上是势均力敌,就算稍有输赢赢得那个也绝对是强弩之末。但是那一次暗二大展神威,连打倒了暗一,再打倒了自己,最后跟暗四同归于尽。明明没有学任何的别的武功,甚至连内力也没有增长,暗二的变化让他们震惊之余又欣喜若狂。等到暗三自己进去之后才知道暗二到底经历了什么。毒蛇,毒虫,毒草,沼泽,野兽,刚开始的时候他连晚上都不敢合眼,因为有的时候睡的一般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被狼群包围了或者发现剧毒的毒蛇正吐着信子对自己虎视眈眈。每天还要自己寻找食物,并且采集王妃规定的东西。最倒霉的一次他被陷在沼泽里三个时辰差点就以为自己快要没命了。但是等到一个月的最后几天,他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地适应了那样糟糕的环境,即使不用武功他也能在森林里自如的生存下去。甚至即使一天一夜不吃不睡也不会觉得太难受,这些绝对都是单纯的武功做不到的。从他活着从森林里走出来那天才知道其实他们进入森林之后王妃都瞧瞧在暗跟着,暗三就真正的全心全意的臣服于这位年轻的王妃了。他们心里都知道,主子绝对是历任定国王妃最了不起的那一位。唯一让暗三惋惜的是原本王妃还计划了不少东西要交给他们却因为王爷的病情而断了。“韩公子说的不错,卓兄弟这手法熟练地连走了几十年镖的老镖师也没法比。”郑奎看看自己手里烤的半生不熟的鱼,再看看暗三手里几乎可以媲美酒楼里烤鸡的鲜香野味,嫉妒不已。他只是从河边抓了几条鱼回来,这位不苟言笑的兄弟已经生好了火抓了山鸡处理好并且烤上了。而且还抽空去树林里又捡了一些蘑菇回来准备熬汤。自家老爷正一脸不满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鱼,满是肥油的脸上写满了嫌弃。叶璃笑容可掬的看着韩明晰道:“这一路行来都是卓靖照顾我的,他人又聪明自然学学就会了。”韩明晰一脸不信,他也经常露宿野外,现在烤出来的东西还是黑乎乎一团自己都不敢吃。暗三淡定的将野味分成三份分别递给叶璃和韩明晰,仿佛没有听到主子的夸奖。他绝对不会告诉这个风流公子他家主子可以做的比他更好。看着眼前捧着野外一脸陶醉的风月公子,暗三突然多了一股奇异的优越感。“卓公子精通毒术?”坐在一边的病书生喝了几口水似乎压下了咳意抬头看着暗三问道。暗三回头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不懂。”病书生挑眉,明显是不信的神色道:“南疆多生毒物,就连树林里的菌类大半也有剧毒。但是我看采来的倒是都是无毒的。”暗三撇了撇嘴角,淡淡道:“山林里的蘑菇越是颜色鲜艳越是有毒,这种事情就连小孩子都知道吧。”病书生淡淡一笑,“是么?如果是这样卓公子还是不要随便采摘东西来吃为好,这世上可并不是所有的毒菇都颜色鲜艳的。”“多谢提醒。”那富商老爷显然很不满意自家护卫烤的鱼,吃了几口就扔了下来,指着郑奎道:“你!去打几只野味来!”郑奎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有些犹豫。他们之所以选在树林的外面扎营就是因为晚上的树林里并不太安全。病书生坐起身淡淡的看着那富商道:“若是想让他死你就让他进去。”富商老爷似乎很有些畏惧病书生,见他如此说只得恹恹得住了口。用过了晚膳,韩明晰似乎没有了白天的精神,坐在离火堆最近的地方看着一块石头闭目养神去了。暗三收拾完行礼,起身跃上了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坐在树杈上默默地听着下面几个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反倒是叶璃有些无聊,坐在火堆边上一边和郑奎闲聊不时往火堆里扔一根柴火进去。闲聊,郑奎告诉叶璃那位富商老爷姓梁是大楚西北的大药商,家财万贯这次来南疆是因为听说南疆有一株非常名贵的奇药出世,而且将在六月在南诏都城公开竞卖的。当然这其还有也不乏那位梁老爷不甘寂寞的自己吹嘘的。叶璃郑奎他出自云州某书香世家,这次专程带着护卫出门游历的。至于韩明晰,则是在广陵认识的朋友一时热心陪着自己去南疆玩儿的。既然对方早就知道了韩明晰的身份,叶璃自然也不用替他隐瞒了,只说是在广陵城清风明月楼认识的朋友。听得清风明月楼几个字,那梁老爷堆满了肉的脸顿时容光焕发起来,拉着叶璃说起他曾经到清风明月楼的见闻来。“楚公子是云州人?”倒是一边的病书生突然开口问道,“楚公子可知道云州徐氏?”叶璃挑眉笑道:“这位公子不是说笑么?身为大楚人士云州徐氏谁人不知?虽然在下无缘往骊山书院求学,但是对徐氏的几位先生确实仰慕已久了。”“是么?咳咳…说起来,楚公子既然仰慕云州徐氏,想必也听说过清尘公子之名?”叶璃侧首看过去,语气多了几分钦慕,“清尘公子…徐大公子少年成名天下皆知。只恨在下虽然比徐公子当年还虚长半岁,却还是一事无成,真是惭愧。”病书生抬头看着他,目光里带着些试探,淡淡笑道:“是么?说不定这次楚公子去南疆就能见到他呢。”叶璃心一惊,面色从容的带出一丝惊喜道:“当真?清尘公子此时在南疆?”病书生坐起身来道:“不错,清尘公子此时确实在南疆。”“那真是太好了,希望去了南诏都城可以见到清尘公子,也好向他请教一二。”叶璃低头沉思漫不经心的低语着。没有去理会病书生打量的目光,叶璃心飞快的盘算着。徐清尘少年时便游历天下,素来行踪莫测。叶璃可不相信他连自己的行踪的隐藏不好。但是病书生身在西陵去能得到他在南疆的消息…而且看起来似乎还十分清楚他在哪里,这让叶璃不由得多了些不太好的预感。病书生此行到南疆到底是为了什么会不会和徐清尘有关?深夜,野地上燃烧的火焰渐渐地消了一些。夜幕下的树林一片沉静只有不是传来的虫鸟鸣叫声。倚在树杈上睡着的暗三动了动身子轻咳了一声,原本倚靠在火堆闭眼沉睡的叶璃慢慢睁开了眼睛,眸光清醒的没有半丝睡意。漫不经心的转了个身望向树上,树上的暗三微微点了下头。叶璃又重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空气突然传来淡淡腥味,并且伴着某种古怪的沙沙声隐隐还有一些听不太清楚的曲声。仿佛是什么东西成群结队的从草地上爬过,暗三微微皱眉,想起一种让他分外讨厌的东西,坐起身来飘身落地。暗三刚落地刚才还沉睡着的病书生立刻就睁开了一眼。看到暗三疑问的皱了皱眉,暗三并不看他,走到叶璃身边低声道:“公子,有动静。”叶璃睁开眼睛的同时,一边的韩明晰和郑奎也同时做起了身。韩明晰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问道:“怎么了?”暗三淡然道:“有什么东西过来了。”“东西?什么东西?”暗三沉声道:“我猜…是蛇。”“蛇。”“蛇。”叶璃和病书生齐声道,病书生看了叶璃一眼,叶璃站起身来道:“我闻到蛇腥味了。很多的蛇。”韩明晰了然道:“我倒是忘了君唯擅长调制香料,对味道自然比较敏锐。”郑奎焦急的道:“现在先别说这些了,咱们怎么办?”韩明晰不在乎的道:“有什么好怎么办的?走呗。”风月公子轻功无双,无论在哪儿都不愁走不了。暗三皱眉道:“只怕走不了,你们听…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声音。”在场的除了那位梁老爷和管家,其他的都是身怀武艺之人,自然听得出暗三说的是真是假。韩明晰轻哼一声飞快的掠上枝头不到片刻就落回了地上,低咒一声道:“南疆这破地方本公子来一次烦一次。到底哪儿来这么多蛇?”没人理会他的抱怨,暗三已经迅的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各种防毒虫毒蛇的药。病书生摇头道:“太多了只怕没用。”没有见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那样的景象有多么可怕。夜色里黑压压蛇群从各个方向汹涌而来,“这是怎么回事?!”梁老爷破声尖叫起来,他身边的管家早就吓得面无人色软到在地上了。“闭嘴!”病书生叱道,皱着眉看着暗三道:“蛇群太多了,用驱蛇药只会让他们更狂躁。”韩明晰一脸厌恶的道:“君唯,我带着你应该可以闯出去,卓兄自己应该也能出去吧。”暗三沉默的点了点头,病书生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韩兄可以带楚公子先走。”韩明晰并没有真的就先走,因为他清楚的从病书生的话里听出了威胁之意。如果他们真的先走的话,病书生绝对会在背后放暗箭。韩明晰轻功再高带着一个人在空飞也未必能躲得过阎王阁第三高手的毒。而病书生那边就更不用想了,除了他自己以外,另外三个人谁都不像有能力自己出去的。眼看蛇群已经围了过来,叶璃皱眉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吵?还是你们打算留在这里喂蛇?”蛇群围过来之后并没有立刻扑上来,众人很快看见几个方向分别走来几个穿着黑衣拿着短笛吹奏的男子远远地站在蛇群后面,这些蛇显然并不是无缘无故聚集在这里而是被人驱使的。郑奎低咒一声,骂道:“这是南疆的驭蛇人!”叶璃和暗三对望了一眼,如果蛇群真的扑了上来他们大约可以第一时间脱离,但是那个胖的不行的富商老爷只怕是跑不了了。一队驱蛇人转过身让出一条路来,然后一个他们有些熟悉的身影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对着叶璃等人充满恶意的笑了起来,“嘿嘿…本公子说过总有一天你们会落到本公子手里的,这才刚过了一天,怎么样啊?”韩明晰挑眉笑道:“这不是那个自称什么络依部少族长的傻子么?”昨天客栈里那个忿恨而去的猥琐青年今晚穿了一身满是银饰的华丽衣服,在月光下熠熠生光。看到月光下韩明晰罗衣飘逸慵懒惑人的模样不由得愣了愣,道:“美人儿,你过来吧本公子放饶了你。没有必要陪这些丑八怪送死。”韩明晰面色一僵,眼角抽搐,“你好意思说别人丑么?”确实,在场的人包括站得远远的那些驭蛇人,无论哪一个看起来都比那青年好看的多。即使是那个臃肿的富商老爷,至少看上去没那么猥琐。闻言,那青年男子顿时大怒,瞪着韩明晰的眼睛里满是扭曲的凶光。叶璃轻咳一声笑道:“韩兄,虽然对面那位公子非香非玉,你好歹也嘴下留情。你这样让人家的一片倾慕之心情何以堪?”韩明晰撇嘴道:“他那是倾慕么?他是嫉妒吧?明明恨不得划破本公子的脸。哼!本公子的绝世之容其实这等俗人可以肖想的?”当他浪迹花丛是白混的啊,会连倾慕还是嫉妒怨恨的分不清楚么?“不错。”对面的青年嘿嘿笑道,“本公子抓到你一定要把你的脸皮活生生的剥下来。嘿嘿…你的脸本公子要了,所以你乖乖的走过来别让本公子的宝贝儿们弄坏了你的脸。”众人一阵沉默,半晌韩明晰才爱惜的摸摸自己的脸问道:“你该不会像把我的脸贴在你的脸上吧?”青年得意的笑道:“没错,本公子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个办法的。可惜一直都没能找到一张合适的脸,本来看那个小白脸不错,不过现在本公子觉得你的脸跟好一些了。”韩明晰俊美的容颜在月光下顿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肖想他风月公子的脸,不可饶恕!“这个…尺寸对不上吧?”叶璃皱眉,看了看那青年短小瘦弱的脸,再看看韩明晰完美的脸型,韩明晰的脸至少比那青年大三分之一啊。“君唯!”韩明晰眉头直跳,怨怼的等着叶璃。那青年显然也被叶璃这句话刺激到了,暴怒的咆哮起来,“本公子要你管!本公子要把你们一个个全部做成人皮面具。把他们抓起来,全部要活的。不对…那个胖子死了就算了!”驭蛇人脸上都有危难之色,想要杀死这群人很容易,只要放蛇过去咬就行了,这成百上千的蛇群总能咬的到。但是想要抓活的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手无缚鸡的人。虽然驭蛇人们犹豫,但是主人的命令显然不能置之不顾。只得重新吹起短笛驱使蛇群。轰轰!几股火苗突然窜起,急促的短笛声蛇群并没有一拥而上,而是在离他们还有四五丈的地方停了下来踌躇不前。刚才趁着叶璃和韩明晰跟那位络依部少主说话的时间,暗三已经暗将他们带的所有的驱蛇药都洒到了他们四周各处。见蛇群不停驱使,驭蛇人的短笛声更加急促尖锐起来。蛇群也躁动的更加厉害。叶璃挑眉看着韩明晰问道:“韩兄会吹曲子么?”韩明晰无奈的苦笑道:“我可不会驭蛇。”叶璃不在,“不用会,会吹曲子就行。最好用上内力。去那边吹吧。”指了指身后的树林,“最好是可以四处移动。”虽然不解叶璃的意思,韩明晰也不在意耸肩道:“好吧,听君唯的。”抽出随声携带的洞箫,韩明晰跃上旁边的树梢吹奏起曲子来。夹带着内力的曲子听见来其实并不怎么舒服,至少对内力不深厚的叶璃来说不太舒服。韩明晰站在树梢上一边吹奏着一边变幻方位,完全如履平地一般。看得叶璃也不由得心生羡慕起来。渐渐地驭蛇人们惊恐的发现蛇群似乎开始不听指挥了,特别是最前面的蛇群甚至有的开始往回爬了。连忙更加抓住的吹奏起短笛,但是这些驭蛇人对武功并不精通,内力也都是平平。论声音和韩明晰根本没得比。韩明晰的萧音渐渐压过了急促刺耳的笛声。一边的病书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样飞身而去掠上枝头,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放到村边吹奏起来。蛇群似乎终于受不住了靠近叶璃等人周围的蛇群开始往回退去,还有一些四散而去但是却没有蛇接近叶璃等人。“怎么回事?!”那青年人惊叫起来。几个驭蛇人脸色也开始发白,纷纷往后退去,手上的短笛声却不敢稍停。但是还是有越来越多的蛇慢慢往四周散去。叶璃站在火堆边淡淡冷笑,蛇怕雄黄怕讨厌驱蛇药和带刺激性的东西怕火都是天性。而所谓的驭蛇,蛇的听觉几乎是没有的,完全是靠着空气的波动感应四周,所谓的驭蛇笛音也不过是训练蛇类习惯同一种波动罢了。一旦这种波动被打乱,蛇群不在收到控制,比起他们讨厌的蛇毒火光它们显然更喜欢往别的地方爬。“啊啊…不要!”一些蛇往回爬去,很快的游到了那青年的脚下。显然那青年身上也有不少驱蛇药,蛇并没有上前咬他,但是他还是被吓得不轻。暗三不解的问道:“南疆的人会怕蛇么?”叶璃耸肩笑道:“总有那么两个例外不是么?”梁老爷一边擦着脸上的汉一边笑道:“真是多亏了楚公子出得注意,居然就这么让这些蛇群退走了。”叶璃微微皱眉,心里还是有些焦急。这些蛇跑了她们倒是能够解一时之急,但是这么多的毒蛇要是真的逃脱了那过往的行人可就麻烦了。看了一眼对面慌乱的青年,叶璃清眸一沉,对暗三道:“杀了他!”对于叶璃真正认真下的命令暗三从来不问理由,叶璃话音未落暗三手里长剑一闪,整个人已经腾空而去如利箭一般射向那青年男子。那青年男子本就已经惊慌失措,此时见暗三的长剑直奔自己而来,更是下的呆若木鸡连躲闪都忘记了,只能呆滞的看着箭尖奔自己而来——“手下留情!”树林边一道洪亮的声音仓促的响起。初三:加里森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三 续写改写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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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_3000字南疆自古即为蛮夷之地,风俗民情与原大不相同。其境内多生毒虫毒草,猛禽走兽,百姓尚武民风彪悍,原人多对其避之唯恐不及。千年前南疆与原本是一体,古称夔州。前朝晚年,南诏王室兴起建立南诏国。之后太祖建立大楚,南征北战戎马一生。等到太宗时候腾出手来南诏立国早已超过百年,根基已稳,而原经过几十年征战也急需休养生息。南疆从此正式独立于大楚的版图之外。碎雪关地处南疆与大楚永州边境,虽然两国之间时战时和,边境上的百姓却依然时有往来互通贸易。碎雪关后的三十里的永林小城更是时有见到装扮奇特的南疆人出入。永林城并不大,因为靠近边关于永州的州府永州城也相距有两百里之遥所以看上去并不繁华。除了人群掺杂的明显就是异族衣饰的人,这里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城镇一样。叶璃站在不怎么宽阔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神态安详的人们心淡淡微笑。在这样的时代,居住在这样的边关小城能有这样的安乐祥和确实十分难得。或者应该说普通百姓的适应生活和环境的能力永远出乎人的意料之外。暗三抱着剑站在叶璃身边,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家主子站在客栈门口不进去反而笑得一脸奇怪的模样,“公子,这永林城里似乎没有几家客栈,这一家已经是最好的了。”叶璃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笑道:“进去吧。我不是嫌弃客栈不好。”说完当先一步踏进了看起来有些简陋的客栈。暗三扬了扬剑眉,他也觉得王妃应该不会嫌弃环境太差。毕竟这一路行来有时候没能即使感到下一个城镇他们有时候也是露宿荒野的。何况,在京城的时候那黑云峰下的训练有的地方连他们几个暗卫都不想踏足王妃可是眼睛眨也不眨的就进去了。进了客栈,比起楚京和广陵城那些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客栈,这件小客栈连三流的都算不上。但是这也确实是永林城里最好的客栈了。大堂里只摆着七八张桌子,此时有三张桌子已经坐了人,一个老掌柜正低着头在柜台里算账。叶璃虽然是一身简单的布衣,但是她的年龄容貌和气质,还有跟在她身后抱着剑身形挺拔看着就气势不凡的暗三还是已经客栈就引起了众人的侧目。此时无论是游览还是做生意都不是好时候,所以客栈里显得有些清冷。叶璃走到柜台前抬手轻轻叩了两下,老掌柜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看了看叶璃二人半天才问道:“小公子住店么?”叶璃莞尔一笑,“不住店我们来喝茶么?”老掌柜陪笑道:“公子贵姓,要几间房?”“楚,两间上房。”老掌柜招来小二带两人去楼上的房间,遣走了小二,暗三熟练的将整个厢房检查了一遍。这种小客栈的厢房,即使是上房也不会有多宽大华丽。也不过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屏风隔开外面的桌椅罢了。暗三站在门边看着叶璃手脚伶俐的摆好自己的东西,皱眉问道:“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去南疆?”叶璃放好了行礼,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指了指一边的椅子示意暗三坐下,笑道:“这种事情急不来。我想…我们需要一个向导。”对于第一次进入南疆那块地方的人来说,功课没做足就自己瞎闯简直是玩命。而叶璃不是非必要的时候一向都不爱冒险。“向导?”暗三不解。叶璃笑道:“南疆对于咱们土来说太过神秘,咱们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走。找一个南疆本地人或者熟悉南疆的大楚人带路是个不错的选择。”暗三皱眉道:“但是…带着一个外人可能会拖我们的后腿。”叶璃握着折扇漫不经心的敲着桌边,道:“所以我们还要等,我已经让人找好了向导了。可惜人似乎比我们晚了两天。”看着暗三疑惑的眼神,叶璃但笑不语。示意暗三可以回房休息了,暗三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气,她如果不想说的话他就是绞尽脑汁也别想得到答案。只好一脸郁闷的起身回房去了。含笑看着暗三出去,叶璃取出行李里包裹的天一阁送来的卷宗继续阅读。拿到好处以后,韩明晰的做事还是十分靠谱的,这一路南来几乎每隔几天她就会收到天一阁传来的大批南疆的资料。叶璃已经习惯了在收到东西的第一时间将他们全部看完记在脑海里然后毁尸灭迹。现在手里的应该是进入南疆前的最后一份了。这一路上,南疆的形势和大概情况也渐渐在她的脑海里有了个印象,但是到底有几分真实还要进入南疆之后再行求证。一目十行的将手里厚厚的卷宗看完,叶璃神色淡然的将这些写满了字迹的卷宗付之一炬。清晨,叶璃和平时一样早早的起身下楼。楼下大堂里已经做了两桌人了,其一桌正是坐在靠墙的位置的暗三。暗三看到叶璃下来,连忙起身,“公子。”叶璃点头笑道:“这么早?”暗三沉默不语。平常有其他几个在一起自然不用这么早,但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跟着虽然知道公子并不是没有自保之力,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叶璃哪里会不明白他的心思,无奈的笑道:“不用这么紧张,你若是一直这样,只怕咱们还没进南疆你自己就先累垮了。让你跟着我给你很大的压力么?”暗三摇头,“没有,属下多谢公子信任。”只是他和其他几人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年龄只比暗四一点儿,性子却还不如暗四稳重。所以平时一般都习惯听暗一暗二的意见。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难免有点不习惯。叶璃含笑点点头,坐下来招来小二叫了早点。“两位公子,你们也是打算往南疆去么?”叶璃正招呼暗三吃早餐,对面一桌的一个男子起身过来问道。闻言,叶璃放下手里的筷子抬头打量了一眼来人。身材魁梧挺拔,长相平平,虽然极力向两人透露出和善,但是眉宇间那顾煞气却是难易遮掩的。暗三伸手握住了放在桌上的剑,叶璃抬手按住剑身,不经意的拍了拍。暗三皱着眉看了那人一眼才回收了手低头继续吃饭。两人的动作来人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也不以为意笑道:“这位兄弟不必紧张。我们几个也是要去南疆的,所以才想问问公子要不要结伴而行。”男人指了指对面桌上的三个人笑道。叶璃往那边瞥了一眼,一个五六十岁富商大半的老者,那一身华丽名贵的衣料,还有手指上的碧玉扳指,手里还握着一个金算盘。就差没写着我很有钱来抢我了。旁边跟着一个管家模样的年男子和一个一身病态的青年书生。这样的组合绝对称得上惹人眼。开始叶璃还有些担心自己和暗三会不会太惹人注意了,看了这几个人才发现自己太丢掉了。说来也是,有胆子往南疆腹地去的,没几个是废材。叶璃看了看暗三,笑道:“只怕我们会给几位添麻烦。”男子笑道:“怎么会?我看这位兄弟的身手不错,南疆那地方我也去过几次,邪行的很。咱们多几个人互相也有个照顾不是?”男人看了看暗三,又将目光调回叶璃身上。很明显叶璃才是才是能下决定的那个人,但是他却看不出眼前这个少年的深浅。只能暗猜测是不是哪家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爷带着护卫跑出来玩儿了。“我们打算去南诏都城,一路上应该没什么危险。不知几位是?”叶璃眯眼微笑道,笑容无辜又和善。男子朗声笑道:“咱们几个也是去南诏都城的。原本王南诏都城的路倒还算太平,过不从去年开始倒是有些玄乎了。我们老爷到南诏做一些药材生意,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如一起上路?”坐在对面的富商老爷神态倨傲的斜了叶璃一眼,倒是那个满脸病态的青年男子对着两人含笑点了点头。叶璃低眉一笑,婉拒道:“我只是听说南诏风光独特,才打算前往游历一番也算长点见识。因此事先也找好了一位向导,只是他要晚两日才到。就不耽误几位的行程了。”见叶璃拒绝,男子也不勉强,只是笑道:“既然如此,打扰公子了。咱们不妨南诏都城再见。”叶璃微微点头,目送男子回到对面的座位。对面隐隐传来那富商老爷责怪男子多事以及对叶璃二人不屑的话语,叶璃也不在意淡淡一笑低头吃早膳。等到那一桌客人离开,暗三才抬起头来道:“公子,小心那几个人。”叶璃挑眉问道:“你认识他们?”暗三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道:“那个病书生我认识。”“?”叶璃看着暗三,有些好奇他几乎从没离开过京城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病书生,“看起来,那个病书生的身份不简单?”暗三点头道:“他就的外号就叫病书生,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包括天一阁。”叶璃低头想了想刚才看到的那个一脸病态的书生,看起来也不像是绝顶高手也没有什么特意之处,暗三又是从何处看出他的身份的?暗三道:“他是西陵国阎王阁的三阁主。前些年几乎所有的杀手组织都接过刺杀王爷的任务,也包括阎王爷。咱们有不少暗卫就是死在他的手里。不过他也被王爷打了一掌震损了心脉,原本的假病变成真病了。公子刚才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右手?病书生善毒,他的左手指甲颜色跟寻常人不同,别人只当他身体有病才那样的。事实上早在他被王爷打伤之前就已经如此了,那只手是因为他常年练毒所致,奇毒无比。”叶璃低头回想,果然想起那书生的藏在衣袖的左手在他起身的手稍微露出来一些,似乎确实是暗红色的,“把自己的手炼成毒?他就不怕把自己毒死么?”叶璃不解,觉得这个做法实在没什么意义。百毒不侵的身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存在的,只能说有的身体因为某种原因对大多数的毒药有抗性而已。如果一个浑身带毒的人能够安安稳稳的活下去,那沈扬也就不用费那么多心力为墨修尧治疗了。用过早膳,叶璃出门在永林城里逛了一圈,顺便也了解了一些南疆和碎雪关的情形。傍晚回来的时候却又看到那一行四人依然坐在原来的位置吃着晚膳,显然他们今天并没有启程离开。病书生依然友好的对着叶璃二人点了点头,叶璃含笑点点头就准备上楼去了。“哟?永林城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白白嫩嫩的小公子?”叶璃还没踏上楼梯,身后的一角传来一个满是猥琐下流味道的声音,叶璃微微侧身就看到一个南疆打扮,长得枯瘦如柴的青年男子正盯着自己,目光放肆的充满了淫邪的味道,就连那将如老鼠一般的小眼睛也充满了浑浊的邪气。不由得皱了皱眉,前世今生包括她面对的那些黑道毒枭恐怖分子在内她也没见过长得这么考验人审美底线的人了。暗三猛地回头,神色冰冷的盯着那青年男子。带着警告的目光杀意纵横,只要这个混账敢再说一句他就会让他变成剑下亡魂。定国王府的王妃岂是这种鼠辈可以亵渎的?那青年男子却显然将暗三的警告当成了挑衅,越发得意起来。昏暗猥琐的目光在叶璃身上流连不去,同时还不忘嚣张的对暗三笑道:“看什么看?爷说的不对么?这小子粉头粉面的,你们原的男人就是长得跟娘们似的,这小子比娘们还想娘们呢。”凭良心说,叶璃的装扮绝对是非常成功的,即使她看起来比大多数女人还要漂亮,但是因为她的年纪和还有行动姿态气度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她是个女人。所以,暗三自然也不会费口舌去跟那个猥琐男子多说什么。他直接拔剑——长剑嚯的一声出鞘,飞快的直奔那猥琐男子而去。对方显然没有想到暗三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动手了,那猥琐男子愣了一下眼看着就要被刺出一个窟窿来了。跟在他旁边的人连忙一把拉开他,手一挥一个细长的东西直扑暗三而去。暗三冷哼一声,手长剑挽出一个剑花。刷刷两声那东西碎成了三截落在地上。众人放眼看去竟然是一条毒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是光看那斑斓的花色就知道绝对是一条带着剧毒的毒蛇。暗三不屑的扬眉,既然要到南疆,他们怎么可能不事先了解南疆的人惯用的一些伎俩。那几个南疆人却变了脸色,只有那猥琐男子还叫嚣着,“你好大的胆子!你们知不知道爷是谁?”暗三撇嘴,冷笑道:“在大楚还敢这么嚣张,不会是南诏王子吧。爷记得南诏王只有两个女儿吧?”那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暗三手里扬起的长剑吓得只能硬吞了回去,一脸憋着气的模样,连连退了几步直推到随行的几个人间去才叫嚣道:“给我杀了这小子!”他身边的几个人显然有些为难,叽叽咕咕的对那男子说些什么。叶璃站在楼梯口上,垂眸听着,听起来似乎像是前世云贵地区某少数民族的语言,而叶璃因为长年活动于云贵地区,对这一地区的少数民族语言基本上都略同。那几个随从显然在劝自己主子现在他们站在大楚的土地上不宜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而那猥琐男子明显的不肯听劝,坚持要杀了暗三并且抓走叶璃。一番沟通无效之后,几个南疆人无奈的对视一眼朝着暗三和叶璃围了过来。大堂里的人一看要打起来了,顿时都作鸟兽散,就连病书生那一桌也只剩下他和那个年男子了。那老掌柜早已吓得躲进了柜台里不敢出来,叶璃皱了皱眉道:“把他们扔出去,别弄坏了人家的东西。”暗三愉快的应道:“是,公子!”“谁啊那么大胆子,惹我们的君唯公子生气啊。”暗三正要动手,一个慵懒的带着丝丝滑腻的声音在楼上响起。叶璃一抬头就看到楼上的栏杆边上靠着一身宽松的暗红罗衣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的俊美男子。妖孽!扫了一眼旁边目瞪口呆直流口水的猥琐男子,叶璃头痛的看着对自己勾魂笑的风月公子,“韩兄,你怎么会在这里?”韩明晰在栏杆上轻巧的往后翻身,轻飘飘的落在了楼梯上笑道:“这个么…为兄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让君唯兄弟一个人去南疆那么危险的地方,正好君唯也需要向导不是么?为兄就毛遂自荐了。”叶璃一个没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韩兄,你认识去南诏的路么?”“看不起人。”韩明晰哀怨的望着叶璃道:“为兄来往南诏少说也有七八次了,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的。何况,为兄跟着还可以保护君唯,你看看只带着一个人出门这还没踏出大楚呢就遇到了登徒子。”叶璃咬牙,“韩兄,我是男人!”韩明晰惊讶的挑眉,拿折扇掩唇呵呵笑道:“君唯年纪小不懂事,谁说男人就不会遇到登徒子了?那边那个傻子,你说是不是?”那边那个又傻又猥琐的青年早就一边流着口水一般猛点头,叶璃看得一阵恶心偏过了去恨恨的瞪了韩明晰一眼。她以为这家伙只是喜欢采花,原来是男女通吃啊。“君唯别误会哟,为兄就算是男女通吃也看不上这种货色。怎么样…也要像君唯这样的俊俏公子才对。”韩明晰冲着叶璃眨了下眼睛,就想要伸手过来捏叶璃的小脸。叶璃岂会让他得逞,手里的折扇一合啪的一声敲在他手腕上。韩明晰顿时垮下了脸。韩明晰慢悠悠的走下楼梯,凤眼懒懒的撇着那几个南疆人,“你们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本公子请你们走?”那猥琐男子上前涎笑道:“这位公子也要去南疆么?本公子是络依部的少族长,不如由本公子为公子领路如何?”他学着原人绉绉的说话,不过配上那浑浊的眯眯眼,和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一样的身形还有那自以为潇洒的笑容实在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叶璃唇角抽了抽为韩明晰的桃花运哀叹,顺手把暗三拉到自己旁边来。既然有人要出头他们又何必自己动手呢?韩明晰桃花眼抽搐了一下,面部表情的吐出一个字,“滚!”他是风流没错,但是真的没到男女不拘的地步。就算真的男女通吃他也挑食好不好?这位自称络依部少族长的猥琐青年感觉自己被伤害了,原本的惊艳啊怜香惜玉啊瞬间变成了愤怒,“给我杀了这两个小子,把他抓回去!”叶璃惊愕,刚才要杀暗三把她抓回去,现在韩明晰这个妖孽出现了,就要连她一起杀把韩明晰抓回去么?这叫什么事儿啊。韩明晰勾起一抹冷笑,“立刻给本公子滚出去!还是你们想要慕容将军亲自来送你们出关?”这话一出,那猥琐青年眼终于多了几分犹豫。在身边跟随的人的劝说下哼了一声丢下一句狠话狂奔了出去。大堂里一片宁静,见没有打起来老掌柜才小心翼翼的从柜台里站起来,小心的向唯一还剩下的一桌客人赔礼。叶璃往楼上走去,一边低声吩咐暗三结账的时候多给掌柜一些钱当是赔偿。韩明晰跟在后面听着叶璃的话,呵呵笑道:“君唯就是心软啊,那老掌柜在永林开了几十年的客栈,什么事儿没遇到过。你以为他真的吓到了?”叶璃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因为我们的事赶走了他的客人总是事实。跟他吓没吓到没关系。还有…韩兄,这是我的房间。”韩明晰笑道:“君唯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么?”“要喝茶刚才在大堂不喝?”韩明晰嫌弃的撇嘴道:“那种地方喝茶不合本公子高贵的品味。而且…我可不想喝到一半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什么毒。君唯运气不错哦,刚出门就遇到江湖人见人怕的病书生。”叶璃挑眉,让开门门口让他进来,问道:“你知道病书生?他现在来南疆做什么?”韩明晰耸肩,悠闲的靠着椅子双手枕着头笑看着叶璃道:“谁知道呢,他前几年差点被定王给整死了。还是阎王阁的大阁主亲自出面才抱住他一条命。好几年不出来了,如今突然出现在南疆…呵呵,那家伙每次出现都是哀鸿遍野血流成河,君唯你可别被他骗了。还是离他远一点好。”叶璃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心思已经转到别处去了,“我又不认识他自然不会去招惹他了,倒是韩兄不用坐镇清风明月楼了么竟然有空跑到南疆来?”韩明晰嗤笑道:“清风明月楼哪里需要我坐镇啊,还是来看着君唯比较放心一点。毕竟…君唯的薰雅阁可是唯一只属于我自己的产业啊。要是君唯出了什么事本公子的损失就大了。”一边一本正经的说着,一边勾人的凤眼却露出好玩的意味。叶璃脸色平静的看着他,“我去南疆有事要办,不方便带着韩兄一起。”“没关系不用带,我跟着君唯就可以了。君唯要上刀山我绝不下火海,怎么样?”韩明晰笑容璀璨,“我可是很有用的哦,君唯不是想用天一阁的情报么?只要我在身边随时随地可以取用天一阁的任何情报,可比君唯等着消息送上门方便多了。”叶璃默默看了他半晌,才道:“我就怕明月公子知道我带着他弟弟入险境,回头一个不小心阴死我。”一提起兄长,韩明晰的好心情顿时阴沉了许多,冷哼一声道:“别跟本公子替他,他现在哪里还记得有我这个弟弟。早晚有一天死在…哼哼!到时候本公子再去给他收尸就是了。”叶璃心一动,虽然上次算计了韩明月并从他手里脱险,但是叶璃对他就是有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戒备。而对于跟他长得极其相似的韩明晰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韩明月以一人之力建立清风明月楼和天一阁的手段能力,或许是因为他跟墨修尧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也许或是因为他是真正第一个能威胁到自己的人。不动声色的看着犹自生气的韩明晰,叶璃淡淡道:“既然担心,就去看看便是了。韩兄何必跟着在下到处跑,危险不说,万一明月公子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让韩兄抱憾。”韩明晰一怔,很快有笑了起来,“他能出什么事,这世上能动得了他的人还没有几个。而且他也不要我帮什么忙,在他眼里我只会添乱罢了。”叶璃支着下巴笑看着他,“我以为韩兄和明月公子兄弟关系很好呢?”韩明晰轻哼一声道:“总之,本公子就要跟你去南疆。就算你不让跟本公子自己也会跟着去的。至于我大哥,用不着你操心,他短时间回不来清风明月楼也倒不了。”叶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得太多反而容易引起他的怀疑。既然要相处这么一段不短的时间她总有办法知道韩明月具体去了哪里?她可没忘记韩明月为了某个和墨修尧有关系的女人差点毁了她的名声。谁说赔礼道歉之后她就不能记仇了?只不过不用急着报仇罢了。至于利用韩明晰的事…叶璃看了一眼笑得无比风骚的男人一眼,谁让他是韩明月的弟弟还非要自己撞上来呢?见叶璃不再反对,韩明晰大乐。满心愉悦的计划起他们的行程来了,“君唯,南疆我来过好几次,咱们可以先去苍山逛逛,然后沿着清明河往西走,正好可以去看看凤凰花和南疆的灯会,然后再去南诏都城你觉得怎么样?”叶璃神色冷淡的看着他,“我以为,韩兄知道我们急着赶路。按你的行程五月底咱们能感到南诏都城么?”韩明晰顿时萎了,闷闷不乐的道:“既然如此,咱们先敢去南诏都城,等君唯办完了事咱们再去看灯会好了。”看着可怜兮兮的韩明晰,叶璃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跳的格外欢快。没好气的将人赶了出去,暗三站在一边一脸担忧的望着叶璃,叶璃挑眉道:“有什么想说的?”暗三皱眉道:“公子,韩公子……”韩明晰这个人他们都不了解,但是韩明月这个人作为暗卫可能成为王爷或王妃的他们都曾经了解过。非常不好对付的人,而韩明晰既然是韩明月的弟弟只怕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重要的是…韩明晰的名声实在是不太好,王妃跟他长时间相处下去…想了想某种后果,暗三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叶璃无奈的道:“带着韩明晰有好处也有坏处,但是他既然已经跟来了我们想要甩到他只怕也不容易。”天一阁的情报遍布天下,更重要的是有一种人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越是想要甩开他他越是兴致勃勃的要缠着你。韩明晰很明显就是这种无聊人士。挥挥手,叶璃道:“不用担心,现在先不考虑其他的。先到了南疆找到大哥再说。暗二现在应该已经找到大哥了吧?”暗三点头道:“暗二很擅长找人,他走的比我们快应该已经找到徐公子了。”叶璃点头道:“那么就带着韩明晰吧,进入南疆之后你注意一下暗二留下的线索。我们先去和大哥汇合。”“是。”初三:加里森作文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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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_3000字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正在妈妈的房间里坐在蹭凉的飘窗上看街外风景,耳旁断续地传来妈妈和弟弟看电视时呵呵的大笑,戴上耳机断绝了整个世界的声音,一页页翻着手上那本厚厚的《围城》,偶尔咬咬指甲故作沉思状。但是很明显我的衣服穿少了,一阵黑暗的禀冽的带滞点点忧伤的寒风吹过来,我不经意的缩了缩身子,逃也似的去客厅冲了杯蓝山,随意拿根筷子搅拌后便漫不经心的喝着,走到阳台上吹风。蓝山涩涩甜甜的味道让我痴迷,那风狠狠的灌进风衣里,我竟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觉得它伴着紊乱的感情线,将我吹乱,将我刮坏,是那样淋漓尽致的冷漠和淡然。然后我眼前飞过了那些像是丝线衔连着的东西,我端着复印流氓兔的瓷杯站起,坐在栏杆上目光迷离的看着那些渐次融入空气的,仔细一看袖珍依依的花瓣。它们在小镇似乎永不黑暗的深红色天空上不伦不类的飞舞着,飘渺无尽头地飞舞,自由洒脱的飞舞;它们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飞来,带着一些我无法听懂却可以的暗示。眼里闪过四周居民楼里大瓦灯光映衬的精光,羡慕的伸出一只手,身形一翻坐在栏杆旁支撑这座楼宇的红砖柱头,后背依靠被工匠刷的粉白的墙上再喝了一口那温暖的液体,杨花瓣漫漫飘在我的手上肩头,交错凉丝丝的雨滴任性地把我浸湿。它们就这样匆匆地从枝头漱漱落下,毫无边际的游走,飘于世界。月光幽寂,落花也有了泛泛阴冷,它们绯红色的边缘像是拧上了反光条,刺得我撩眼。飘到了那街外渐次昏黄的路灯下被路灯照耀的仅剩一圈像渡满金子的光弧的马路,谷雨填满他坑坑洼洼的脸,一列汽车驶过,车灯从我脸上斑斓的照耀过去,投影到前面黑暗的地方仅打下点点碎片。撵开水洼里的水,就看到无边的凌利和因受不了雨线重量而粘在地上的花瓣,我想如果它就在那儿点掉红红的火星,燃烧起来,肯定有说不完的痛处和那闻不完的特殊气味,女人的胭脂织染了尘土,空气里冲斥了一丝血腥。那条路一直向前蔓延,路灯也跟着转换方向,俯下身子回头看也可知后边也是像打印好似得路灯悠转。眼神一直到暮光深处,那里的路灯却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这样不见,我突然想起韩寒的那座围墙,“贴满‘一针根治’,‘不孕不育’等小广告的墙,延绵无尽头似得消逝不见,翻也不过,走也不过,写满泥泞的路上流光滚滚,虚幻的好像不是这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各种颜色均衡交错,一齐弯向山的那一边。”于是便低头笑一笑接着朝那路途的尽头极目眺望,我想说那条路真是遥遥无途,毫无边际可言。为何我觉得我将生命里一些最珍贵已经遗落到某个血色的黄昏里,而我却再也找不到那张翻黄的地图,我曾经记得那地图上回环曲折路途彼此交错,可现在摆在我眼前的,为什么只有一条不满荆棘的独木桥?我发现我正犯着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渐渐的将那些和我一样年纪的人称为年轻的孩子,好像如今的我已经显得年华早逝的样子。于是我不得不停下来俯下身子,直视着那条成长的曲线,看看它是否悄悄地向前延伸了许多。我记得上一次小如从四川打电话过来,问长问短的说我今年回不回家,我却连说了三句我们这边下雨了,最后她气得在我说第四句的时候,‘砰’的一声挂了电话。我坐在被雨打得噼啪响的窗前听了三分钟‘嘟——嘟——’的忙音才将电话扣在做台上。其实我只是想说一句你们那下雨了吗,入秋了别着凉了。可惜就像流莺在烟雨巷里雨滴滴答不懂它们的歌声一样,似乎我也没法让别人听懂我在雨水中的破鸣。后来便总是伴随着洒脱的,自嘲的笑声而释然了自己。结果她的电话在十分钟后又打了过来,那些通俗的四川话在他的身旁低转的弥漫开来。她问我过得怎么样。我说好,她又问我表姑过得好不好,我也说好,她又气愤的说,你这人就是这样,麻木的要死。我又沉沉地挂了电话,接着才慢慢说,其实我觉得很累,但跟你说有什么用。开学已经一个月了,我们的日子却也如平静的大河,宛转逐流,而且每日亦复如是。窗外是一棵高大的杨树,挺拔,葱郁,阳光射进它苍翠的枝叶里,投射到地上散落成一块块很小很小的碎片,就像那些纷扰在我门前的吉他声音一样,手里一个个晶莹的茧疤犹如黑夜里闪烁着的苍苍岁月,不停诉说着那些峥嵘里不朽的故事。我想起了那天下午我们在课室里一个个颓废的站立坐倒,偶尔有老师路过诧异的看着我们又匆匆离去,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偶尔又说一些,然后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因为我们都知道不该说话。后来我破门而入加入的他们沉默的行列,才知道小A和小B不顾公然对抗老师,互相。。。。。。喜欢上了对方。只是我笑了,我看《一座城池》的时候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你们青年孩子都处在感情懵懂阶段,只不过是和对方玩得好罢了,为什么要那么迫切的加速一个最后不好的结局呢?于是我的大人细胞又一股脑的窜了起来,以指责和批评的口气说他们,那为什么最后一哄而散呢?又是因为我吧,课室里又有了一抹自嘲的微笑。那些日子一如既定,只是老师对我的成绩只半有信心,我走在长满树木的校园里,偶尔有花瓣从草地的那边飞来,飞边整个校园,那些白色的寂寞飞行,是那么像我想过的日子,一去不回来。一去不回来,这些上初中的日子里,那灰暗色的天空缱惓了我们一丝的忧愁,我还记得刚开学那时小A对我仇恨的眼神。她那天早上和我说前面小B在群里所发的那些自拍照,我看着她,想起那些照片。算不上奇丑无比,也算不上是怎样的可爱依人。她和我一路调侃着那些照片是怎样拍的不知耻,说的话是怎样的不要脸,我闭上眼睛嘴角留有15°阡陌的微笑。于是我忍不住说人家自拍关你什么事。她鄙夷的看着我,班里的女生早已分成了两系,一系支持小B,而另一系则相悖。我说你们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我来搀和。她说好啊,原来你是帮她是吧,帮她你就帮她去吧,别理我啦,接着就这么走了,我看着她有些愤愤不平而略显失态的背影心里想着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一直支持你吗,难道你心里就是一直默默的以为着我会想帮助一个兄弟一样的扶将你么。我是那样的将一碗水轻轻地端平,最后还是会将你们惹恼吗?于是我便整日背着崭新的双肩包,低调的穿行着这个校园。只不过最终看不到在阳台翻书时那金光刺进我墨色的瞳仁,看不到土灰的墙壁漫漫地洒下一撮细细的灰尘时,心里便有一丝涟漪转而翻涌得平静不了,是那样怅然若失了。那落花从树上被雨水漱漱打得凌乱散落,经过那窗帘窄窄的缝隙里看见它们在风中摇曳。消尘插了一嘴说,就像我们的青春一样摇摆。我们便在这雨中静默的房子里静默着,有时课不想上了,就眯着眼趁老师不注意朝外面或是与玩的好的女孩们眨眨眼。总之,就是开学了,我想祝福那些和我一样小心翼翼处事,低调的人快乐,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们。那天刚好是星期三,我从及办公室旁那个贴满魔术玻璃的出来却在转角遇见了正在等人的娴姐,她向我挥挥手。接着和和和我同样从办公室里出来的那个不知是几班的女生拉拉手走去了转角那边的楼梯里。此时黄昏落幕,血红血红的夕阳已然坠落在学校边那座矮矮的小丘后面。几分光线零散的从它那远处看起来毛茸茸的边缘折射进紊乱的楼宇中。金灿灿的闪动着,照耀在人群攘攘的阶梯间,良久才娇羞着藏进无边的天界线里。那边矮小的护栏泛着不知多久就铧代着的刮痧似得锈铁,泯带着一股莫名的颓废,娴姐扶着那一条条黑色的废败的金属物质,斜着脑袋张望着那渐次凐灭在天边的夕阳,一条淡黄色的分界线彷若是在天上用斧子劈出的深深的沟塾,将这边的暗蓝色和那边炽色小心的隔开来,从里面折射出一股淡青的锋芒——辽远的,孤寂的,悲凉的,落寞的,虽和这里星空那里火云稍显不搭。她侧过脸来,几条青丝耷拉在她深邃的眼眸前,与她纤细的睫毛缱惓在一起,透过身后的繁星点点我竟在那一刻看不清她的脸。她晶莹闪烁陌白的光芒不经意间和她融为一体,轻轻地拉长她忧伤的影儿,那种如抽象画一样的形状在人群喧嚷里那么多的影子那么不同。慢慢化为渲染气氛的抹料的那些千篇一致的影子,在我看来就像毕加索所画的《亚威农少女》而形成的迷宫,让我毫无一点儿力气,那样妥协了。天气晴朗,空气清新得每吸一口都有全新得质感,叫人舒服想要裸奔。结果她转过头来,看见我还麻木的站在那儿,就幸福得露出那一排雪白的牙齿,用手捂住嘴展颜一笑,潮红的脸蛋上搁浅两朵像孩子般的酒窝,她说,还在那干嘛?我便低头一笑一笑得背上书包,右手挎包左手捂头,悻悻的脸上略显尴尬的走过去,我说,一起走?她说:‘往哪走。’我说:‘你看,那么晚了,快回家吧。’她说:‘我听你的。’我们朝下面走了五六级。她说;“还是走上面吧,我去找一个同学。”我说:‘别去,上面有人打架。’她说;‘你真是胡说。’于是我们又回头朝上面又走了五六米,上面传来拳头相撞的砰砰声。她说:“你不是胡说的”我忙说:‘我是胡说的“她又问走哪,我说,回家。我们走到校门口,遇见班主任,班主任问我们怎么还不走。我说有人打架,我们在看打架。结果被梨花带雨的教训了一顿。娴姐在一旁偷笑,我赠一个眼神过去,她就立刻不吱声了。我在门口目送她连喊带跑的追上前面那个早就走开的她的同学,夕阳此时在星空的面前再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力,被逐渐吞噬,解体,连那火烧云也被肢解的不留一点痕迹了。天空下了雨,我躲到保安亭低矮的屋檐下,那里有一个低倍瓦的单管的白矮色的电灯,在雨里寂寞的点亮,我又看向前面,娴姐撑起了伞,粉色的可爱型雨伞,我才想细看,就被屋檐上打下凝结的雨珠给遮蔽了视线。夜早就黑了,淡淡的霓虹灯在氤云的雾气里显得时近时远,各种颜色纵横交错,折射出一种色彩,顿时迷惘了我的视线。最后,在这萧瑟的季节里,在这孤单的学校里,在这悲伤地气氛里,前面的小姑娘又伸出手,回头向我再挥挥手,正式向我道别。又是这种小雨,一个人在雨中奔跑着,彷若一场大梦,触摸了种种。这一刻,仿佛又是记忆中的自己,穿过了无数世纪留下的阴影滞留了还没做完的梦,将泪留在这漫漫里。我们错过了,也把故事听完。水打湿了一片天空,淡淡默许了。我希望有一天我不在听到的是,男孩口里粗糙的骂街声,女生口里和男孩争吵的八卦声。我希望有一天我听到的是,男孩口里精致的口哨,女生口中断续传来的谰语。我希望有一天我手里漂亮的茧疤可以重新记载一个年少的历史,一个意乱情迷。我希望有一天我手里酒红色的吉他可以唱出一段峥嵘,一份无言胜有言的旋律我希望有一天我肩头的花瓣可以让我想起我的青春,一场心的较量。我希望有一天我脸上划过的湿润可以让我得到一阵释放,一下子顿悟的节奏。幽怨的小雨淅沥沥的淋在咖啡杯里,却被我一口喝掉。那落花还是漱漱的落个不停,空里飞花,宛如未成年的羞涩的少女,婀娜的身姿小心的影藏在风里,脸上划过一抹俏皮的粉红,对着我轻抹淡淡的微笑。我笑着朝那个地方微微颔首,对她那个方向轻轻碰碰杯,璇晲消散。夜越来越深,被雨淋湿的城市渐渐地没有了灯光,没有了可以在雨里得意的光芒,没有了那种愈发模糊又清澈的火苗。雨下大,身体和咖啡也都凉了,我戴上了漆黑的帽子。翻身回到阳台边,默默巨大的落地窗,呵一口淡淡的雾气,将淡蓝色的冰花涂抹的支离破碎,。回头看看那灯火深处,只见火绝路漫,给人淡淡的悲凉,不知道谁家幽里传来一段一段的吉他C大调,手指蹭蹭转变和铉,那边拨片狂扫钢弦,我听着那琴声蕴含的痛苦和发泄,暗叹世界的不值。放下杯子随着那大调低声吟唱,句末了,摘下帽子关上阳台的玻璃门,才回房睡觉。我又一转身,看向那边仍是流光熠熠。关下灯,四周打下一片漆黑。口中似还有那些幽怨的骊歌,低低翻吟:你说彼岸灯火,心之所向;后来渔舟唱晚,烟雨彷徨。初一:顾庭希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一 续写改写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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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新编_3000字换种风格,还是那么精彩一一题记从前的从前,在一个很大的城堡里有一个国王,国王的妻子因病去世,国王哭了三天三夜,最后娶了个新王后,新王后很美,但是却不允许别人比她美。不久,一个从国外来的使者来见王后:“您好,美丽的新王后,我是外国使者,我国君主得知您刚登位,特派我来送一件神奇的礼物,以此表示祝贺。”王后听到有人夸她漂亮高兴地不得了,又听到神奇的礼物,就收下礼物并给来访者许多财物,护送使者回去。“这礼物原来是一个魔镜”王后决定试一下魔镜的功效。王后放好魔镜,迫不及待的问:“魔镜啊!魔镜!这世界上谁最漂亮?”魔镜:“……。要想知道答案,请投500元硬币。”王后没有多想就投了币。魔镜:“……。恭喜你,这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是你。”王后大笑。王后像这样每天都来问魔镜,回答都是一样。又一天,王后来问魔镜同样的问题。魔镜:“……。要想知道答案,请投100000元硬币。”王后暴怒,大吼道:“你丫的,这是在抢钱吗?!这么多钱,连打扮的资金都不够,你是想找死吗!!!”魔镜平静的说:“这是我们镜国的规定,不能改。”王后举起椅子,恶狠狠地盯着魔镜:“真一一的一一吗?”魔镜流着汗:“要……要不给你打10折,收你10000元。”王后听到收10000元,就觉得这下打扮的资金够了,就投了10000元币。魔镜:“……。这世界上最漂亮的是白雪。”王后听了非常生气,就砸了魔镜,叫来猎人,命猎人去杀了白雪公主。这白雪公主是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善良、温柔的女孩纸┅┧淙幌胝饷此担???涫凳?ldquo;天使脸,恶魔心。”猎人要带公主去森林采野花(以便借机杀了她)。公主正在听MP3,打游戏,就极不情愿的和猎人去了森林……终于到了森林。猎人突然诡异的笑着:“公主啊,其实我带你来森林是为了杀你……。”说着,一步步向公主逼近,正准备拔剑。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值勤的小矮人救了白雪公主,杀了猎人。原来这片森里是小矮人村庄,小矮人把白雪公主带到他们老大一一七个小矮人面前。其中一个小矮人欣喜的说:“原来是个妹纸啊!不如你给我们当仆人吧!”白雪公主冷冷的盯着小矮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还这么不礼貌的称呼我,我才不要给你们当什么仆人!”另一个小矮人不屑的说:“你不就公主吗,但在这片森林你什么都不是。”公主挥舞着拳头,准备把刚才那个小矮人暴揍一顿。又一个小矮人语重心长地说:“妹纸啊!你就消停会儿吧!王后要杀你,我们这也是在救你啊!为了性命你就给我们当仆人吧。”公主只好答应给七个小矮人当仆人,但心里却盘算着怎样逃出去。就这样,白雪公主每天早早的起床,哼着“洗刷刷,洗刷……”扫地、拖地、擦房子……还要做饭,表面上看起来公主好像很乐意干这些活,但实际上白雪公主每天都会趁着七个小矮人去挖金子之际,在家谋划逃出小矮人村庄的办法。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白雪公主想出了办法┅┠蔷褪怯枚酒还?舅榔吒鲂“??hellip;…另一边,王后正在王宫城堡里发愁:“唉!白雪公主虽然死了,但魔镜没了,就没办法知道这世界上谁最漂亮了。”正在王后唉声叹气之时,外国使者又来了:“尊敬的王后,这次我带来的礼物比上次的魔镜还要神奇,不但可以回答所有问题,还会帮你解决一切难题。“这就是我国新产品一一笔记本电脑”。使者走后,王后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疯狂的搜寻网站,最终在百度中输入问题:这世界上谁最漂亮!!!过了0.001秒,屏幕上出现N多条答案,都是:在小矮人村庄中的白雪公主。王后得知白雪公主没死,肺都快被气炸了,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在百度中又输入一行字: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白雪公主永远的消失!!!又过了0.001秒,电脑屏幕上出现三个冰冷的大字:毒苹果王后立即拿了一个最毒的毒苹果去小矮人村庄·。在森林中,王后不幸的落入了小矮人的机关中,“只有算对机关上刻有的所有算术题才能通过这里。”“第一道题是1+1=?”王后在地上比划着:“1+1=9……不对……1+1=100……也不对……1+1=……”,王后额头上的汗吧嗒吧嗒直流。就这样,王后额头上一直冒着汗,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手也不停的比划着……(忘了说,其实这新王后是个算数笨蛋)这边,白雪公主已经做好了一个大红苹果,正在这时“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白雪公主打开门一一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看起来像个落难的王子。男XX有气无力地说﹕“我是邻国的王子,在森林里迷路了,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公主脑海中浮现出比毒苹果更好的办法,于是公主俏皮的对邻国王子说︰“我可以让你们进来,但是得帮我杀个人。”王子直冒冷汗,但为了填饱肚子就只好答应了。在王子和其女佣进屋时,公主就一直哼歌在搅一锅不知名的物体,隐约间还能看见那物体冒着黑气。突然,王子眼前一亮︰“仔细一看,这里不是有一个看起来很好吃的红苹果吗。”王子立刻拿起来就咬了一口,这一吃可了不得。那苹果中的氰化钾,只要服用几克就可将一名成年人致死,公主为了得手每个苹果里加了50克的“料”结果……“王子!你肿么了!”王子中毒倒地,不知是死是活。女佣急忙跑过来扶起王子,狂躁的大吼﹕“你给王子吃了什么!投毒狂!”白雪公主不屑的说﹕“我又没让他吃,谁让他嘴馋。”随后公主又平静地说﹕“不过,我知道在不远处有个女巫,她应该有办法把他救活。”说着,公主和王子的女佣去森林不远处找女巫。这时,有两个小矮人回来了,看到床上躺着个人,旁边还有张纸条,写着﹕我出去一下,别动他(》^ω^初三:苏雅萍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三 续写改写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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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改_3000字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商人,,他有一个美丽善良的妻子,两人十分恩爱,日子过的快乐幸福,唯独有一件事让他们很苦恼——那便是迟迟没有孩子。为此,商人是天天拜佛拜神,烧香祈祷。终于,他们的诚意感动了上天。上帝告诉他们:到山东,找蓝翔。蓝翔技术专修学院,专治不孕不育,值得信赖。便化作青烟飞去。于是乎,商人率妻子邑人千里迢迢到山东求医。果然,不出两天,商人的妻子便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姑娘。因当时正好下雪,便取名白雪公主。商人的妻子抱着孩子,心中十分激动“哈哈哈哈,我有孩子啦,哈哈哈哈……额”商人的妻子突然双眼一闭,两腿一蹬,挂了。“先生,您老婆过度兴奋而死,请节哀。”护士告诉商人。“啊!孩子他妈呀,你咋就这样死了,死之前都不先说一声,不带你这么玩的啊,我的小心脏快受不了了!”商人抱着头痛哭,甚是心痛。“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个更好的姑娘代替你,你就放心地走吧!”商人擦干眼泪,舔干鼻涕,握紧拳头坚强地说。3年后,商人又娶了个妻子,新妻子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绝对的自恋发烧友,每天起床睡觉都得问百度君: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是您啊!”每次百度君都这么回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新妻子高兴地大笑着。与新妻子结婚后,做饭扫地洗衣服都是商人一个人在干,新妻子一天到晚就是在逛淘宝,最近还下载了个美丽说,更不得了了。终于,在过度劳累之后,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商人终于熬不住了,挂了。狠心的后母将白雪公主赶出了家门,将财产占为己有。10年的时光过去了,在这10年里,白雪公主生活在森林里,交到了许多好朋友,白天,她与小松鼠玩耍,和小鸟唱歌,和蝴蝶跳舞;晚上,他睡在树洞里;渴了,喝点农夫山泉;饿了小鸽子请她吃烤乳鸽,长成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女孩。一天,恶毒的后母依然像往常一样上网问百度君“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是白雪公主”百度君回答道。“你说啥子,再说一遍?”“俺说白雪公主!”“白雪公主是谁,快告诉老娘!”“就是10年前您赶走的那个女孩!”“呐尼!岂有此理,竟然是这个贱女人!敢跟老娘对着干,找死!”狠毒的后母满脸怒火。“那啥,人家也没惹你吧。”百度君说道。“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狠毒的后母将手机一摔,拿起电话:“喂,帮我杀一个人!”“谁?”“白雪公主!”“这个价格嘛……”“别废话,要多少我给多少,马上给我杀了她!”“OK,我们新东方杀人从不留活口,您就放心吧!”……森林里,白雪公主正在采花,哼着歌“你是我滴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突然,身后一道黑影逼近,却浑然无脚步声。“受死吧!”黑影跃身一吼,挥起一柄长剑,眼看剑光就要落下,突然……。。黑影脚被树枝一拌,重心一不稳“我去!”连人带剑滚下山去,挂了!“诶,哪里有声音啊?”白雪公主转过头,却什么也没看见。“看来是我听错了?算了,不管他!”白雪公主挠挠头发,便蹦蹦跳跳的提起花篮打算回家。突然,一只美丽斑斓的七色蝴蝶飞到白雪公主面前,吸引了白雪公主的目光。“哇(⊙o⊙)!好漂亮的蝴蝶啊!我一定要抓到他,做成我第一千零一个蝴蝶标本。”白雪公主高兴的说。白雪公主追啊追,总是追不上,却追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妈呀,信号这么差,连电话都打不出去,这可咋办呀!”白雪公主又着急又害怕。走啊走,白雪公主还是找不到路,疲惫与害怕让她快受不了了。“我这么漂亮,要是被魔鬼抓去当压寨夫人可怎么办啊!”她几乎快哭出来了。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屋,圈着好大一群奶牛,周围中忙了五彩缤纷的鲜花,美丽极了。“哇(⊙o⊙)!好漂亮呀!”白雪公主看到小屋,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迫不及待的跑到门口。“您好,想进门请回答密保问题:1+1=?”大门问道。“这简单,1+1=3”“回答正确,请进入。”“哈哈哈哈,我可是世界上千年难得一遇,智商高到250的天才,这么简单的题还想难倒我,哈哈哈哈!!!”白雪公主哈哈大笑,迫不及待的把门一踹,引入眼帘的是七把小椅子,七张小木床,七个小杯子和一个小茶壶放在一张大桌子上。“真是太美妙了!”白雪公主惊讶极了,高兴地坐在小床上。“真舒服,我要休息休息”她忍不住趴在小床上睡了起来,她实在太累了。……“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小屋的主人们—七个小矮人回来了。“您好,想进门请回答密保问题:1+1=?”大门问道。“1+1=3”“请进”七个小矮人打开了门。“啊!”第一个小矮人喊道。“啊!”后面的小矮人们也相继喊道。“你叫什么啊!”最后一个小矮人对前面的小矮人说。“你叫什么啊!”前面的小矮人相继叫道。“你们看,我们床上躺着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第一个小矮人说道。“让我看一下!”“哇,真的耶!”“真想看看她是什么做的。”“额,那就是一个活人好不好。”“那我们把她叫醒吧!”“好耶!”小矮人们异口同声地说。“快起来!快起来!”小矮人们大声地说,但白雪公主还是没醒。“干嘛呀!”白雪公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你好,欢迎来到我们的房子。”七个小矮人说。“你们好,我是白雪公主,请问你们是什么东东?”白雪公主问道。“我们不是东东,我们是七个可爱的小矮人。”“哦,七个小矮人,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吃的?我好饿啊!”“当然,你先入座,兄弟姐妹们,上菜!”“我给你介绍一下”小矮人热情地说。“这是奶酪,炸鲜奶,双皮奶,奶油,纯牛奶,酸奶……”“怎么都是奶啊!”白雪公主快无语了。“涨身高呀,小日本身高都提上去了,咱可不能落后!”小矮人们齐声说道。“额,那我们开吃吧。”“嗯,开动!”…………。从此,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结为好朋友,生活十分快乐。可惜好景不长……房间里,狠毒的后母拿着手机……“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白雪公主!”“哦哈哈哈哈……等一下,你说啥!”“我说白雪公主!”“呐尼!这些废物,明天看老娘不去消费者协议投诉!”“给老娘GPS定位出那贱女人的位置,非逼老娘亲自出手!”狠毒的后母恶狠狠的说。“是,搜索中……搜索中……好了,坐标已发送到您的手机,请接受,服务费:0。0009元。”“啥,这么贵!打个折呗!”“甭想!”“算了,这么小气,看老娘出手吧,阿哈哈哈哈!!!”狠毒的后母一脸狞笑。狠毒的后母带着一篮枣子,顺着GPS跟踪到了白雪公主,趁七个小矮人不在出手了。“美丽的小姑娘,要不要来个香甜的红枣啊!”狠毒的后母笑眯眯地对白雪公主说。“哇,看起来好好吃啊,可是有没有打农药啊,除了不会拉肚子吧?”“不会不会!这都是纯天然,零污染,零添加的绿色食品。”“吃这枣有什么作用啊?”“这作用可大了!日食三颗枣,活到300不算老啊!”“啊!活那么老不会丑死了吧?”“你别管那么多,反正好处多多就是了,你到底要不要吃啊!”“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哦!”白雪公主毫无防备地拿起一颗枣吃了一口。“嗯,真好吃。诶,头怎么晕晕的……”白雪公主眼前一花,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倒在地上,挂了!“啊hhhh“啊哈哈哈哈,你这个贱女人,看你这会还不死,我双十二花了6块5买的毒鼠强可不是闹着玩的。”狠毒的后母大笑着离开了。……“啦啦啦……”七个小矮人回家了。“白雪公主,白雪公主。”小矮人们正打算找白雪公主玩呢。“诶,白雪公主怎么不见了。”“你们看,白雪公主在地上睡觉呢。”“白雪公主”小矮人们推了推白雪公主,却没有任何反应。“她,她这是怎么了呀?”“不会是,不会是,挂了吧……”“白雪公主……”小矮人们围着她,悲伤的哭着。“我们把她埋了吧。”“可是太浪费地了,我们才500亩地啊。”“那我们把她送去火葬场吧。”“可是我们太穷。”“那咋办啊!”“我看把她扔到海里吧。”“嗯,这个好!”小矮人们都点头同意,便扛着白雪公主打算上路。突然,对面来了一个骑着骏马的高富帅,当他看到小矮人们头上扛着的白雪公主时,他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了。“请留步,你们要把这个妹子扛去哪。”他开口道。“我们可爱的白雪公主挂了,我们要把她扛去海里扔了。”小矮人们伤心地说。“别伤心,我有办法!”青年说道。“怎么办?”“嘿嘿!”青年笑了笑,脱下自己的袜子。“好臭啊!”小矮人们的捂着鼻子说。“那是,这可是真宗香港脚,这酸爽,才正宗啊!”青年笑着把袜子放到白雪公主鼻子前。果然,不出三秒钟,“我滴妈呀,太臭了!”白雪公主忍不住把毒枣子吐了出来。“哈哈,太好了,白雪公主又活了。”小人们高兴地说。“帅锅,是你救了我吗?”白雪公主问青年。“是的,美丽的白雪公主,我姓白,叫白马王子,你愿意嫁给我吗。”白马王子单漆跪地,拉着白雪公主的手问道。“我愿意!”白雪公主高兴极了。于是,白雪公主与白马王子举行了一场巨大的婚礼,不舍地与小矮人们告别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而狠毒的后母,因长期拖欠网费话费,被监狱终生囚禁。(写了这个花了我足足一个星期,打字很累,希望大家喜欢。)初二:范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二 续写改写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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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无限经过二楼右手第一间,她径直走过去,有些赌气似的一直走到离它最远的尽头那一间随手推开门。幽柔的灯光下,这房间`太奇怪了,整个房间纤尘不染,宽大而舒服的床放在最醒目的位置,好像整个房间就只是为了放这一张床,这么大的房间几乎没有什么家具,甚至连张沙发都没有,愈发显得空旷孤寂。她慢慢走进去,除了床最显眼的就是床对面那台SONY最新款的电视机和音响,还有从地上开始整齐列着的各种CD唱片,四周的墙壁都是纯粹的白色,通往露天阳台的玻璃落地窗紧紧关着,仿如深海的幽蓝色窗帘静静垂着,整个屋子到处都透着沉静淡雅,还有说不出来的忧郁,与客厅的明丽豪华格格不入。杉菜好奇地细细打量着,她的目光停在落地窗前,精致的琴架上静静地放着小提琴,旁边的曲谱半开着翻在一页,难道这是——花泽类的房间。她怔住了,不禁失笑,当然是花泽类,从走进来的那一瞬就能感觉到那种独属于类的空灵飘渺啊,况且——他的房间还是没有沙发!和道明寺的房间相比,类的房间简直素淡的过分,这么空旷他都不寂寞吗?哦,他一天要睡十五个小时以上,沉睡的类就不用想寂不寂寞了吧?杉菜在心里叹息,走到CD架前,全是古典音乐,于是随手拣了一张听。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着夜空,悠扬而优美悦耳的曲子,好熟悉的曲子,忽然,在阶梯教室的那一幕从眼前闪过,甚至类沉浸在乐曲时的眼神都如此清晰`同样的曲子,为什么类的琴声会那么感伤落寞?杉菜眉尖微蹙,拉开玻璃门想到外面吹吹风,冬季的寒流袭进屋内,风隔着半掩的门吹散了杉菜的长发,也吹落了翻开的曲谱,一页页落在深蓝色的地毯上,杉菜忙关上窗,捡拾落了一地的曲谱,正懊恼着不知页码。她的眼光无意滑过身后的一页,停顿一下拣了起来,那不是曲谱,好像是一张人物速写——清澈而明亮的眼眸,唇边那朵淡淡却由衷的微笑,丝质柔软的头发被微风吹的拂过前额,半倚着树垂首静静拉着小提琴,人和琴完美和谐之至,宛若谪落凡尘的星子`这幅,居然是花泽类的画像呢!杉菜惊讶极了。虽然她不懂技法,可是也看出来,尽管只是简约的笔调却已将画中人淡淡而不为外人道的喜悦勾画出来,从不曾看过类这样的微笑,这样的表情,是他完全沉浸在乐曲中没有一丝忧伤的温柔表情。不自觉地看向落款处,娟秀的一行小字“天使之韵 于类练琴时游戏之作。”尔后的署名却是洒脱而刚柔并济的草书偌大一个“静”。原来,这是静学姐画笔下的类,静学姐居然画得一手好画呢!杉菜又为自己的惊讶失笑了,当然啊,她是藤堂静啊,才华洋溢而完美的藤堂静啊!从潦草的日期看,是几年前的旧作吧,难怪那时的类看起来依然有些稚气。杉菜几乎可以想像出这样的图画:风和日丽的天气里,类在树下静静地拉着琴,静学姐在他身旁微笑聆听,随意地拿起画笔含笑凝视着类的面容,轻轻地勾勒着,悠扬婉转的琴声中他们甚至不需要交谈,清新的和风,灿烂的阳光,碧绿的草地,宛如梦境一般的完美`杉菜凝视着画中类的微笑,心莫名地疼起来,类,原来从不曾忘记过静学姐,他只是把静学姐珍藏在别人无从得知的最深处,就像珍藏着这幅画一般——藏在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会翻看的曲谱里。杉菜觉得自己的心揪紧了,三年了,类还是不幸福吗?耳边萦绕着类的琴声,整个房间都藏满了类的心伤,她无意间闯了进来——就像闯进天台的那个下午,于是就再也无法剔除那份牵挂,再也无法收回凝注在他身上的视线,忽然间她有些害怕,害怕自己那过份的在意,脑中闪过一丝不安的预感,赶忙甩开这些念头,整理好曲谱。环视着整个房间,难掩心中的悸动和感伤,她知道在她走进这房间后,有种心痛已经陷落在这个房间里,陷落在那张不是曲谱的“曲谱”里了,她轻轻关了音响,轻轻退出来,轻轻地合上房门`1200字以上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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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昨天,是逝去的今天。发生在昨天的许多事,淹没于时间的瀚海里。如轻烟一缕,倏忽而去。但有些人,有些事,却藏于记忆深处,任时光涓涓流成河,流成海,也永难忘却。像现在,我坐在晚风里,坐在秋的深处。眼前那条古旧的中华母亲河,静静的流向远方。天边的夕阳无声的陨落,薄雾如烟四起。在这个显出些苍茫与沧桑的黄昏,突然想起了一个女孩,她叫丁佳如。时光如梭,只为实现梦想的我们,似乎放弃了去续写青春故事的机会。天之大,地之远,秋之深,我与她不相见已有两年了。只愿远眺天边那一朵云,一朵寄托着思念与祝福的云。昼夜,正在悄悄完成庄严的交替。寂静的夜晚,向我讲述一个关于青春的故事。透过渐渐明亮的月光,一切都显得清晰起来。和丁佳如认识,是在一个秋日的午后,正值那秋风在大地上绣满菊花香的日子。她的脸泛着桃花般的颜色,她的身体有着一个少女美妙的曲线。而这些在一个十八岁的青涩的果子眼里,并不具备任何美感。她吸引我的,更多是她的气质。她倔强,但她不任性,她低调,但她永不服输,她坚韧,但她不是女汉子。朋友们都喜欢叫她“钉子”,在我眼里,她的确是一枚实实在在的钉子。时间不知不觉的会将记忆风化,但有关她的记忆,却依旧清晰。和“钉子”认识已有六年了,对于她这样一个朋友,于情感方面,我虽流露出爱慕,但更倾向于尊重。我最喜欢在秋日的薄暮时分,和她漫步在青青校园,探讨着关于某个数学问题的解题方法。我喜欢骑着单车,悄悄的跟在她后面,目送着她走进她们小区。我喜欢站在教学楼二楼,透过窗户,看她发呆的样子,然后偷偷的发笑。我喜欢走过的那片绿荫,听她背诵单词的声音。而这一切,在那个只会迷恋大学生活的年纪,显得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清纯。美好的故事写在时间里,时间终究会给故事一个结束的点,随之而来的是故事的沉淀,记忆的徘徊,情感的升华。第一次送丁佳如回家,是在我上高二时的一个晚上,似乎有点模糊,却也真实。只记得她那轻风中飘扬的发丝,只记得我们一路上谈了好多好多的话,笑声阵阵。只记得不一会儿,她就到家门口了。那晚分别的时候,只记得她站路灯下,静静的看着我,看着奔跑在夜色中的我,最后消失在了秋天那最轻柔的晚风里。只记得那晚我回到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开日记本,重重的写上了三个字:丁佳如。我与她不相见已有三年了,但我知道,她过的挺好,她告诉我,她要考川大的研究生,我也知道,她那不服输的性格,正鞭策着她复习再复习。打心底儿,我真替她感到高兴,我也默默的为她加油为她祈祷,愿她的前程更加美好。作为朋友,现阶段我所能做的,我所能帮到她的,只有鼓励与支持,有些事帮她出出主意,时不时逗逗她开心,替她分担些学习的压力也好。2015年夏,她在天津,我在天水。我分不清距离有多远,但我知道希望在自己手中,有些事不是注定的,正如许三多的那句“不抛弃,不抛弃”……丁佳如,我快乐的时候想着你的快乐,我幸福的时候想着你的幸福,我健康的时候想着你的健康,我失败的时候想着你的坚强,我寂寞的时候有你欢笑的回忆。青春故事,只是你我人生中小小的一个片段。大千世界,我们在长大,我们在行走,如果在下个路口遇见你,你一定要大声告诉我:关于你我青春的故事,你没有忘记,永远永远也不会忘记。往事历历在目,细思之下我与她的这段友谊已有七年之久,委实来之不易。想着想着,竟有一股莫名的温暖涌上心头。不知何时耳边响起了这样一段词:“……忧郁的一片天,飘着纷飞的雪,这一泓伊豆的温泉,浸湿我孤单的思念;飘零的一片叶,就像你我的故事,这一泓伊豆的温泉,盛满温暖的从前……”。青春的故事。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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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000字故事写到这里我还是不想给他起个名字。K就挺好的,我这样对他说。然而他一边浏览着页面一边笑我,写这般幼稚的文字。我却没有心情和他斗嘴,窝在床上喝奶茶。“别滴在叶儿床上。”K淡淡的说,“不然她会来骂你。”“说得好像你看得到她一样。”“我本来就看得到。”叶儿的房间没有窗户,是个封闭的空间,因为K说,有了窗户怕叶儿的那些物件受了潮气。“可是这样没有光啊,她会不高兴的。”许久没有答复,我索性眯起眼睛,只听得耳畔传来“喀拉啦”的打字声音。“为什么我的名字叫做K。”他看到我写他砍手的文章,有点不服。“没有为什么。”因为初见你时,那般扑克脸的模样,让我想起纸牌上,方形的冰冷的脸。拿着剑的冷漠的K。他用剑保护自己,也刺伤自己,不准任何人靠近。我住在他家里,一个星期,就在叶儿这个房间里。很久没有这么安逸过了,此刻我的生活,干净得像迎着曦光的白瓷。但是我又怕它碎掉。兴许我已经习惯了K的保护,毕竟我是个兄控,有这样一个长得不丑并且自称哥哥的人,他对我很好,所以我就接受了。每天放学就九点多钟,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家,走没有路灯的那些夜路,总会想起儿时听过的恐怖传说,在暗夜里,像落地玉珠,发出叮铃的脆响,惑人心魄。但是自从清明节过后,便不再怕,因为我总觉得,我爷爷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总归是打不过他的。我小的时候喜欢在饭席间与旁人闲聊,饭沫子乱飞,他“亢”地一个爆栗敲来,从此这类事情再没发生过,吃饭时间,我静得连吧唧嘴的声音都不敢有。这还没过头七,我爷爷是一直跟着我,看着我的。所以想到这里,又没有那么怕。可是K执意来接我。而且……是步行。我淡定的说,如果不开车和我一起走路,接我有什么意义。“虽然你长得这么安全,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万一有哪个眼瞎的呢。”我:……大我十六岁的K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星座是天蝎。不知怎的他找到了我的繁花落尽,然后杀我个措手不及。“哦,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啊。”这种鬼畜的语气……“哦~白莲花是什么鬼啊,你啊?”好吧我有点不能忍了。“恩?”恩什么恩。“阿欢,我可以抱抱你吗。”我:……啥?“我总觉得,你独自承受的有点多。而且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眼底特别悲伤,怎么笑都掩不住。”我听到这句话,本是应当感动到不行的,但是这还有下文。“毕竟你是一个未成年人啊,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会变成智障的啊。”我:……=-=我早前便怀疑,K和我家里人是认识的,只把我一人蒙在鼓里。而我,因为这个新搬来的邻居,多了很多新鲜感,并且有种莫名的喜悦。我会把一些对月见都说不出去的秘密告诉他,然而自己却发现不了。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揭了底,我还能怎么样呢。好在,他总归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把这些事情到处乱说。但是只有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总是会……尴尬一些。一般来说我都不怎么喜欢说话,尤其是他知道了徐源白是谁以后。某一日我坐在叶儿床上,搬个小桌子放着,就那么随意的做作业。然后K在我边上打小说码字。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我们都没有说话。突然他淡淡的嗓音传来,很魔音的,让我突然安宁。“我说,为什么这么安静啊。今天是心情不好?”因为我不想理你啊,你知道得太多了你个猪。“不然我们出去遛狗吧。”“可是你根本没有养狗啊。”“没事我们可以去借。”我:……“阿欢你喜欢什么样的狗。”“柴犬。”“那么贱的狗啊我不喜欢,我们去借哈士奇吧。”我:……“我不我就要柴犬。”“恩,好,柴犬最可爱了我们就借柴犬。”你是个变态吗…然后他就出去了。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我瞥了一眼他的电脑,右下角滴滴滴的声音,他还欠着十万稿子,编辑都已经骂开了。他却还有空陪我出门浪。十分钟后,他真的牵着一只表情很贱的柴犬回来。我:……“你偷来的?”有一天晚上我梦魇了,看到爷爷浑身是血坐在一个坟墓前,有几只野猫在撕咬他的身体,他只是笑,诡异的笑着,毫不反抗。我看到那样血肉淋漓的场景,就再也不能醒转。我想扑过去。可是我不能。他那样一个厉害的人,怎会沦落到被野猫欺负的境地。我哭丧着脸,却完全没有泪水,只有一轮一轮的痛苦割破心间。朦朦胧胧间我听到K的声音。“阿欢,醒醒。”醒来我就看到K放大的脸,甚至看到他的睫毛,清晰得像是什么高清数码相机拍出来的画面,慢慢聚焦,再聚焦,再聚焦,但是莫名地没有被吓一跳。还有什么能比刚刚梦中那一幕更可怕?我只是双眼无神的愣了很久,才忽然发现自己满脸泪痕。他担忧的看着我,露出少有的严肃神情。“阿欢,明天和我去给爷爷烧纸吧。”“恩。”我们到殡仪馆去。说起来,那天气温二十六度,正是最舒服的天气,我还穿着件长袖。然而一入殡仪馆,顿时凉气嗖嗖,竟像是冬天。不禁便想起来某些可怕的传言,我不敢再往前一步。听我妈说,殡仪馆里暂时存放尸体的大冰柜,就像层层叠叠的抽屉,推出来之后,全是形形色色苍白的脸,是永远也活不过来的封存的阴惨。“阿欢。”他突然唤我,我倒是被吓了一跳。“需要手吗?”低头一看,他把左手递了过来,示意我拉着他。可是我这样一个女汉子,怎么可能这么窝囊,于是我淡定的拒绝了。我跪在一个蒲团前,也不知道爷爷在哪里。那个工作人员很冷淡的告诉我们,烧纸钱只能在这个地方烧,也不能更入内一步。我说,可是这样我怎么能知道我给谁烧呢。他撇我一眼,带着唯物无神主义的傲慢和轻蔑,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来烧纸钱就别乱叫了。我刚想再说几句,K却抓住我的小臂,力道很大。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没有再继续。我就默默的烧了那些纸钱和元宝,都是K和我一起折的,一个个都坑坑洼洼非常的丑,我极为怀疑这样的东西到底怎么在天地银行流通。其实我也是不大信的,只是有点怕。况且,纸钱也只是表达一种哀思罢了。可是烧纸有什么用呢,他是被野猫撕咬的,我要怎么才能救他?K淡定的说:“烧肉吧那。”我:……“阿欢。”“什么事。”“你还记得有机物被高温加热生成的产物及其化学方程式吗。”我:“滚!”(ノ`Д)ノ看得出来其实K有当学霸的资质,但是他就是不学啊,哪能有什么办法。他当年要是能把这打人的心思放在学习上,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碌碌无为。他现在要是能把这损人的心思放在小说上,绝对是一个成名作者。不过我还能说什么呢。K长得很帅。K说他不喜欢徐源白,因为徐源白会把我抢走。因为我重色轻友。K是我的哥哥。他大了我十六岁。1200字以上 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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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_作文天边昨天,是逝去的今天。发生在昨天的许多事,吞没于时间的瀚海里。如轻烟一缕,倏忽而去。但有些人,有些事,却藏于记忆深处,任时光涓涓流成河,流成海,也永难忘却。像现在,我坐在晚风里,坐在秋的深处。眼前那条古旧的中华母亲河,静静的流向远方。天边的夕阳无声的陨落,薄雾如烟四起。在这个显出些苍茫与沧桑的黄昏,忽然想起了一个女孩,她叫丁佳如。时光如梭,只为实现梦想的我们,似乎放弃了去续写青春故事的时机。天之大,地之远,秋之深,我与她不相见已有两年了。只愿远眺天边那一朵云,一朵寄托着怀念与祝福的云。昼夜,正在悄悄完成肃穆的交替。沉寂的夜晚,向我讲述一个关于青春的故事。透过慢慢明亮的月光,一切都显得清晰起来。和丁佳如认识,是在一个秋日的午后,正值那秋风在大地上绣满菊花香的日子。她的脸泛着桃花般的颜色,她的身体有着一个少女美好的曲线。而这些在一个十八岁的青涩的果子眼里,其实不具备任何美感。她吸引我的,更多是她的气质。她倔强,但她不任性,她低调,但她永不服输,她坚韧,但她不是女汉子。朋友们都喜爱叫她“钉子”,在我眼里,她确实是一枚实实在在的钉子。时间人不知;鬼不觉的会将记忆风化,但有关她的记忆,却依旧清晰。和“钉子”认识已有六年了,对于她这样一个朋友,于情感方面,我虽流露出倾慕,但更倾向于尊重。我最喜爱在秋日的薄暮时分,和她散步在青青校园,探讨着关于XXXX个数学问习题的解习题方法。我喜爱骑着单车,悄悄的跟在她后面,目送着她走进她们小区。我喜爱站在教学楼二楼,透过窗户,看她发愣的样子,然后偷偷的发笑。我喜爱走过的那片绿荫,听她背诵单词的声音。而这一切,在那个只会迷恋大学生活的年纪,显得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清纯。美妙的故事写在时间里,时间究竟会给故事一个结束的点,随之而来的是故事的沉淀,记忆的彷徨,情感的升华。第一次送丁佳如回家,是在我上高二时的一个晚上,似乎有点含糊,却也真实。只记得她那轻风中飘扬的发丝,只记得我们一路上谈了好多好多的话,笑声阵阵。只记得不一会儿,她就到家门口了。那晚分别的时候,只记得她站路灯下,静静的看着我,看着奔跑在夜色中的我,最后消失在了秋天那最轻柔的晚风里。只记得那晚我回到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开日记本,重重的写上了三个字:丁佳如。我与她不相见已有三年了,但我知道,她过的挺好,她告诉我,她要考川大的研究生,我也知道,她那不服输的性格,正鞭策着她复习再复习。打心底儿,我真替她感到快乐,我也默默的为她加油为她祷告,愿她的前程更加美妙。作为朋友,现阶段我所能做的,我所能帮到她的,只有鼓舞与支持,有些事帮她出出主意,时不时逗逗她开心,替她分担些学习的压力也好。2015年夏,她在天津,我在天水。我分不清距离有多远,但我知道希望在自己手中,有些事不是注定的,正多么三多的那句“不摈弃,不摈弃”……丁佳如,我高兴的时候想着你的高兴,我幸福的时候想着你的幸福,我安康的时候想着你的安康,我失败的时候想着你的刚强,我寂寞的时候有你欢笑的回顾。青春故事,只是你我人生中小小的一个片段。大千世界,我们在长大,我们在行走,如果在下个路口遇见你,你一定要大声告诉我:关于你我青春的故事,你没有忘记,永远永远也不会忘记。往事记忆犹新,细思之下我与她的这段友谊已有七年之久,委实来之不易。想着想着,竟有一股莫名的和煦涌上心头。不知何时耳边响起了这样一段词:“……忧郁的一片天,飘着纷飞的雪,这一泓伊豆的温泉,浸湿我孤独的怀念;飘零的一片叶,就像你我的故事,这一泓伊豆的温泉,盛满和煦的从前……”。青春的故事。1200字以上 高一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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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飘月色如水,点点滴滴地倾泻入院子里,在一片月影婆娑中,院角的一棵柳树下,兰辛双手托腮,沉浸在回忆之中,却不防,不速之客已悄然而至。“兰辛,在想什么?”来者语气缓和,目光中略带一丝惋惜。“云岚,你怎么来了?”兰辛有些惊讶。“怎么,不欢迎我?”云岚苦笑。“没什么,想不到你竟有此雅兴。”兰辛浅浅一笑,接着问道:“你一个人,不会想念你娘和云枫吗?”云岚双眼迷离,种种回忆稍纵即逝,木然道:“我娘前不久离开我们了,她走了——”对着柔和的月光,兰辛清楚地看见,云岚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云,痛苦、凄切在他心中交织,原来,他竟是如此脆弱。云岚并没有长时间沉浸在悲痛之中,带着些许的好奇,云岚问道:“兰辛,你的父母就不会管你这些?”“我、我——”兰辛有些拘束,但不久就恢复了往日的沉着淡定,“云岚,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云岚淡然一笑,“没关系,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兰辛神色肃穆。“呵呵,我只是开个玩笑。”说完正色道:“对了,我还有好多问题想请教你,兰辛老前辈。”“去你的!”兰辛嗔怒道,“我有那么老么!”“哈哈,这是你第三次说这句话,我和云枫可是打过赌的哦。”云岚忍俊不禁。兰辛叹了口气,心中潜藏的,是深深的无奈。云岚见她神色有异,哀求道:“好了,我不是故意的,兰辛老前辈,您老人家心宽如海,饶恕我吧。”“你又来了!”兰辛娇喝一声,心道:“这小子油嘴滑舌,今天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心念一动,一股强大的气场牢牢地锁住云岚,强者气息暴露无遗。云岚身如刀绞,护体真气拼命地反抗,保护云岚周身要害。一层淡淡的玄青色光芒混杂着些许白色圣光,无节制的迸发出来,与强大的气流对抗,一时间僵持不下,谁也奈何不了谁。云岚大喝一声,一股无可匹敌的霸气瞬即爆发出来,把气流各个击散,强大的气场被扭曲得变形,霸气是无形的,此时却有此威力,兰辛大惊,无数道紫光纷纷击出,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光茧,把云岚层层包围。霸气是与生俱来的,一般是无形的,只是由于一些变数导致了云岚的异常。云岚神色疯狂,一股不服天地的威势将周身禁锢击散,扬手一道清光击中光茧,外围震颤着,出现了裂开的迹象。兰辛贝齿紧咬,争强好胜之心使她不肯服输,简单地重施禁制,紫光闪烁着,美丽却也危险。云岚久攻不下,体内却异动连连。眼前一花,云岚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天地,这里只有一片血色,一个三丈高的巨人傲立天地间。云岚正有些好奇,这时那巨人突然开口:“小子,见了本王为何不拜?”语气严厉之极,整个空间受到重创,血色的天空破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云岚一惊,一股贯彻九天的音杀之力狠狠袭来,如影随形,无法摆脱。云岚忍受着非人的痛苦,神色狂乱至极,嘴里仍不服输,“可恶的魔头,我不会屈服的。”说完,一股不惧一切的王者之气散发出来,如有实质,泛着淡淡的金色,所有音波遇之即散,晃动的空间也平静了下来。那魔头先是一惊,随即赞许道:“不错,我承认你很有实力。”也不待云岚回答,万丈幽光顺手一击,连破两层空间击来。云岚周身王气大盛,口中狂妄道:“来吧,有多少来多少!”周身霸气尽显,两气组成了一把巨大的光盾。“砰——”,两股大力在虚空中相撞,激起了一股强大的气浪,整个空间支离破碎。云岚被冲得东倒西歪,身体几乎要被挤成碎片,恍惚中听那巨人吼道:“不愧是那老家伙的儿子,本王不会轻饶你的。”声音越来越细,云岚眼前的巨人已经完全化作一个虚影,消失无踪了。云岚的心神被拉回现实,兰辛已经在周围布了重重禁制,大有不把自己困死不撒气的意思。云岚周身王霸两气环绕,一股淡金,一股鲜红,两气交织在一起,完全与护体真气融为一体。尽管周身的压力源源不断,但云岚的两气是无限的,这些攻击就相当于泥牛入海,没有效果。云岚傲立于阵心,示威地瞪了兰辛一眼。兰辛十分气恼,“幽荫”出鞘,一道凌厉的剑芒穿过云岚身边由王霸两气组成的结界,却没有击在上面,狠狠劈在云岚的护体真气上,激起点点火花。云岚的护体光罩剧烈晃动,颜色暗淡了不少,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早在神秘空间时,迎击魔头的至强一击就耗去了不少的真元,再经过兰辛的步步紧逼,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中的奇迹。云岚威势大减,刚才的一击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为什么它可以无视结界的存在?云岚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连续的受创使他心烦意乱,静气凝神,体内真元运转了一个大周天,终于卸去兰辛施加的磅礴大力。兰辛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骂道:“可恶的云岚,用点力怕把你打死,不用力你又这么狂,真伤脑筋。”兰辛没有偷袭,她不屑于做这种事。云岚神色冰冷,拼着一口气撑着立于不败之地。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挡在二人之间。“别玩了,敌人还没到,就死在自己人手里了!”云岚眼前一亮,“悦瞑!”,只见柳悦瞑眼中充满不屑,“哼,真是个笨蛋!”云岚一个箭步闪道兰辛身旁,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对不起,我错了。”兰辛瞪了他一眼,“大声点!”云岚运足功力,大吼一声,“对——不——起——”“这就对了,听话才是乖孩子。”柳悦瞑阴阴地干笑几声,一股寒气散漫开来。“哼,别装了,你这妖孽!”云岚与兰辛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们怎么知道!”柳悦瞑惊呼道。“直觉!我总觉得不对。”云岚神色阴冷,可柳悦瞑的面部表情更加阴冷。“我不信,我哪里有问题?”“你身上有杀气,平日的你总是光明磊落,不可能在我和兰辛斗了那么久再出来,是你早来劝架了。”云岚坚定地说道。“你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真元波动,可平时没有。你瞒得过别人,瞒得过我吗?我可是散仙,你只是个妖精,你的功力是不可能敌得过我的,快快束手就擒吧。”“算你厉害,小娃娃,作为奖励,本座第一个杀你!”柳悦瞑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寒霜。云兰二人此时仿佛置身于一块万年寒冰中,从头凉到脚,血液似乎就要凝固了。“这寒气真奇怪,居然可以穿透我们的护体真气。”云岚的眉头纠结成了一个“川”字。“废话,这还用你说!”兰辛皱了皱眉,在身边布下一层紫色结界,以抵挡这里的寒气。“哼,雕虫小技。”柳悦瞑随手一击,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击中结界。“轰”地一声巨响,结界纹丝未动,蓝光却不见了。“切,真没用。”兰辛冷笑一声,还剑入鞘。“哧哧——”,就在这时,结界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一条条裂纹逐渐显露,“喀吧”一声碎成了好几块。“什么!结界居然结冰了!”兰辛大吃一惊。柳悦瞑面带微笑,莲步轻移,缓缓走到二人面前,所过之处尽数冰封,周围的寒冰气成倍成倍地增加。“啊——”,云岚低头看着地面,只见一股蓝光漫过地面,所过之处全部冰封,自己的下身已经被一层冰壳包裹,立时无法动弹。自己的护体真气只是略微减缓了冰封的速度而已……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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