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寻觅——菲菲1200字

边走边寻觅——菲菲

1200字 一年级 散文

上天给予我一种特别的习惯,我用原子笔耕种在各种材质的纸上。上天不会给一个人太多,但失去了什么,就会得到另一种东西。这是我很喜欢说的一句话,因为我失去了一些我珍惜的东西,又得到了另一些我以前没有的。

我是个爱好特别的人,不追逐流行。老爸说,我看你老了,真的是我老了。眼神迷茫的里查德`克莱得曼,偶尔清唱陈绮贞的曲子,音乐也是魔的一种,就像《寒武纪》,我学会了,边走边寻觅的话。

垂怜,我这绮丽的年华。于是我拥有了菲菲这个可爱的孩子的纯真感情 。有时,我会蓦的怕,怕醒来便是一场梦。那些美好,瞬间的灰飞湮灭。我以为我是承受不起了,有种碎裂的声音。我在许愿瓶里写下,愿菲菲这个小天使,一直一直净化着我,面对脆弱的自己,不离不弃。我均匀的呼吸,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平静。

在作茧自缚的网里孤单的呻吟,年代与空间不停歇的化,我伤害了太多人,于是,我的快乐成为了代价。于此,我诚然,我从来不相信天命,于那些希奇的寓言,也无兴趣。但是我相信,一切都是公平的。快乐是对你善良的回报,而悲哀或者是寂寞甚至痛苦,无非是对伤害的惩罚。

我停止了让那些绚烂的色彩闪耀,我脱离了那个虚无的世界。于是,我的菲菲。我以为我会泪流不止,我以为我会陷入无尽的沉默,可是我连一点悲伤的神色都没有。我以为我会失眠,可是睡的一夜夜的安然。看,我就是这种极冷漠的人,淡漠的睁不开眼睛,看来我真的是不值得别人关心。

其实我很讨厌“紫絮冰情”这个名字,我个人讨厌别人加在我身上一切。但是紫絮这几个字除外。因为它有一段故事,一段让我心疼的非爱情故事。还是我伤害了别人,那段记忆,只剩下紫絮冰情这个名字了,于是又来惩罚。

很久以前,我便学会不去怪任何人。于是我习惯了去痛苦,然后自责,也许因为很久以前我伤害了很多关心我的人。霎时间,从公主到灰姑娘。因为没有任何人的错,只有我自己,流泪伤害自己的份。

读安妮,韩寒,沉浸在文字与墨香的交融里。心情不好时读泰戈尔的短诗,少听蓝调,喜欢舒缓的安宁。

我想菲菲是不会忘记我的。因为我很爱她。其实我明白,我早晚会失去菲菲,因为她是那么纯洁美好。美好到我觉得自己的一切的伪装都显得那么没有意义,所以我的泪打在信纸上,有种苦涩的味道。我明白,我没有痛的撕心裂肺。

菲菲,是个天使,我很奇怪,为什么我遇到的都是天使呢?以衬托我恶魔本质?

我的菲菲。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这样乱来了。我失去了很多,我以为我会哭不停,会承受不起,不过看来冷漠的人都是极坚强的。我轻笑,眼角灰暗与讥诮的神情我自己都感的到。

我不再是那个会写善良酸腐故事的紫絮了,我手不停颤抖的拿笔,心跳的节奏很混乱,血腥与残忍的故事,充斥在我脑子里,所以我停下了。疯狂的压抑自己的思绪,的确,我是个可怕的人。正如水沐说的,我是一团淡紫色的冷漠。

在我边走边寻觅的路上,我遇到了菲菲。我曾和朵末说过,人生就是人来人往的过程,接受而送走一批批的人与事。于是,菲菲成了这种浮事的行踪里的一抹清音,似那清淡的云里,一屡干净的弦乐。

不离不弃,难以忘怀。

边陲小镇——白哈巴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白哈巴村,被称为西北第一村,位于新疆阿勒泰地区哈巴河县铁热克提乡境内,中国与哈萨克斯坦接壤的边境线上,距哈萨克斯坦仅1.5公里,有国防公路相通。

从喀纳斯到白哈巴需两小时车程,我们去时,天灰蒙蒙的,下着细密的小雨,蜿蜒迂曲的水泥公路直通村子,但在村口,大巴必须停留半个小时,这儿就是个小集市,卖酸奶的、玉米的、烤羊肉串的、烤羊排的、还有一种像油炸豆腐块一样的面食,他们称之为“巴萨克”,东西并不贵,可能因为今年新疆恐怖分子活动,旅游业不景气,当地人借此谋生,正好我还没吃中饭,饥肠辘辘,便要了酸奶和羊排,味道很是纯正。

我们首先去的,是中哈大峡谷,阿克哈巴河是中哈两国的界河,阿克”在哈萨克语中为“白”的意思,因此也称为白哈巴河,以河中心线为界,据说当初划界时,当地老百姓尽其所能掏出自己家里的东西,甚至衣裤,装满石头沙子,扔向河里,让哈巴河硬生生的外移了8平方公里,如今河水依旧静静的流淌着,也许它见了太多的人类的纷争,早已波澜不惊,也许它不屑和人类计较谁家长短。在河谷里长满了白桦树,把河流分成几条细细的小溪,泛着幽幽的灰白色的油光,岸上除了白桦树,还间西伯利亚冷杉,高高细细挺拔的白色树干,枝桠上橙色、黄色、黄绿色、绿色,混杂着,衬托在冷峻绵延的群山之中,给这片荒凉空旷的大地增添了一份亮丽的色彩,雨生雾起,大雨滂沱而下,大雾渐渐弥漫了整个河谷,我们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白哈巴村,就10分钟的车程,雨几乎停了,白哈巴村坐落在一条沟谷之中,依山傍水。白云漂浮着,露出小片状的蓝天,云缝中又钻出些许的阳光,阿勒泰山山顶白雪皑皑,山脊峥嵘,但雪线以下,群山叠嶂,森林茂盛,冷杉已经红透,白桦树从金黄到浅黄,再缀以松柏的青翠,色彩绚烂而又透着清秀优雅,几簇薄薄的雾气在树尖飘移,疲惫的阳光透过云彩,泻在树尖上,森林便成了斑斓的花脸。山谷中所有建筑均由原木筑成,房屋是清一色的木楞屋,错落有致,房体为长方形,墙体由整根原木垒砌、拼接而成,顶部用木板支撑成“人”字形的尖顶,顶棚和屋顶之间形成两头通风的尖阁,古朴而实用,房屋周围围以栅栏,用来圈放牲口、堆放草垛。牛儿、马儿在屋旁悠闲的吃着草,人们各自在家中忙着晚饭,炊烟袅袅而起,稀稀拉拉的几个旅游者在路上闲逛,没有城市的喧嚣,甚至连大声言语都没有,话儿好像都消融在这广阔的静谧中了,只有闲不住的鸟儿,旁若无人,在田间树林飞来飞去。 白哈巴村就像古代的隐士,躲在世界的一隅,默默的看着人间沧海桑田。

沿着河流走,阵阵寒风吹过,路上到处都是黄黄的落叶,看着光秃秃的枝桠,不能自主随风飞舞的落叶,心中不觉有一丝苍凉,叶的生命就一年,从无到有,从绿到黄,老而归根,万种风情,化为乌有,人又何尝不是,但又想,明年春来,新叶又绿,风风雨雨,世界并没有变……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雨儿却像个调皮的孩子,总在你沉思的时候,出来捣乱,我们急匆匆的越过小河,穿过满是落叶的树林,雨点毫不留情的砸在脸上,落叶在脚下咔哧咔哧的响,终于看到马路旁有一处牧民家,庄口有一处避雨的地方,说是避雨,其实就是在几颗树间,挂了一块尼龙布,地中央有一块拗口的大木头,我说,我们在这儿坐坐吧,谁知话音刚落,一条小牛犊子越过庄口一尺多高的木栏,直奔我们而来,我想,坏了,占了人家的地方了,果真如此,小牛毫不迟疑的奔到我们跟前,似乎并不在意我们这不速之客,自顾自的在拗口里吃起晚点来,旁边树下的小狗看到玩伴回来,摇着尾巴一路小跑,赶来欢迎,甚是亲热,我们冷落一旁,自觉没趣,想想还是冒雨走了出来,已是黄昏时候,天朦朦,雨濛濛,真不知如何是好,敲开一家牧民的门,腼腆的女主人带着略为羞涩的笑容,热情的招呼我们进去,屋里灯光昏暗,但很暖和,屋的一半是床,床上铺着花毡,墙上挂着自己绣的帐幔壁毯,一半是厨房,旺旺的柴火烧着,不时发出噼哩噼哩的响声,烟气通过管子输送到外面,屋里一点呛气都没有,我们忙不迭的把湿衣服脱下,挂在火旁,在床上坐下来,要了份羊肉,自从旅游开放以来,这儿的牧民几乎家家都开客栈,所以饮食很是方便,而且货真价实,还拿出秤来称给我们看,怕我们饿了,招呼我们先吃“巴萨克”,一种很有筋道的面饼之类的东西。两个学龄期的孩子,在床上正修补着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塑料玩具车,不时的偷偷打量我们,不一会便和我们熟了,伸出手好奇的试探着摸我的相机,他妈妈赶紧喝止,我笑着说没关系,大一点的看我拿起相机,立刻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我随便拍了两张,两个小家伙很认真很期待的写下地址。他们是哈萨克人,这村子以哈萨克人为主,汉语都不是很流利,说出来就像我们说外语一样。吃过晚饭,衣服干了,雨儿也停了,屋外一片漆黑,女主人拿着手电,送我们出来,看我爱吃“巴萨克”,把剩下的“巴萨克”全给了我,还让我们第二天早上去吃她做的包子——她儿子特别爱吃的。

第二天清早,同伴们都到山坡上去看日出,我选择了与他们遥遥相对的另一个山坡,昨日的雨,使小路变得泥泞不堪,路上全是牛羊粪,深一脚浅一脚,有的村民起的早,赶着牛儿往山上走,牛儿却好像没睡足,还沉浸在梦想中一样,在山坡上,慢悠悠的,三步两回头,似乎留恋着窝中的那一份温暖,稍不经意就迷失了方向,不时发出长长的悠扬的“哞哞”声,把山谷中沉睡的牛唤醒,他们于是发出同样的长长的悠扬的“哞哞”声相和,此起彼伏,很是和谐,就这样,奏响了白哈巴清晨的乐章。太阳也被吵醒了,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温暖的红色的阳光洒在山顶上,给山顶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霞晖,山腰中层层白雾还在游荡,一如既往的恬静,让人忘了身外的世界。

白哈巴,人类最后的净土,真希望你永远保持着这样的美丽、宁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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