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再见1000字

你好,再见

1000字 初一 记叙文

“当某天,再唱着,这首歌会是在哪一个角落。当某天,在踏进,这校园会是哪片落叶,掉进回忆的流年。表示从一楼到四楼的距离,原来只有三年。表示门卫叔叔食堂阿姨,很有夫妻脸。”这首歌叫做《北京东路的日子》,每当听到这首歌我都会陷入深深沉思。

想到小学时的种种乐趣。

一次语文老师作业布置叫我们回家听《青藏高原》,第二天早读课老师来之前,全班30人坐在座位上,当天的值日班长依旧坐在讲台上,可是,却是一位不正经的男生,带头唱起了《青藏高原》,大家坐在座位上,有的人大声唱,有的人笑的前仰后合。从7:30唱到了唱到喉咙哑已经过了,老师提着手提电脑来了,站在后面看着我们,她笑了,后来有人发现不对,歌声渐渐变小,一个个过头,发现老师在后面。我等待的是一阵长达半小时的痛骂。反之,我们和老师都笑了,笑的那么开心,那么美。

我的同桌是一位女生,她成绩在我们这个市里,可是一位数一数二的好学生,她对我非常好。我在班里的成绩是属于中下的,但是那时我在班里,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我都会和他们一起玩。和男生一起玩“打台湾”(下一段有介绍,嘻嘻!),和女生一起玩跳皮筋。但是我最喜欢的是和她一起聊天,她经常帮我辅导功课,改正缺点。她还在800米跑步里拿过第三名,每节体育课下课,我都会和她一起比赛谁先到教室。放学后,我总喜欢在我的早餐费里多留几元,和她一起去学校的路边摊买吃的,我和她的家就隔一个十字路口,可是我总喜欢陪她的时间多一些,哪怕再远也行。在毕业前,大家都在想毕业去哪,她对我说:“过几天我帮你好好补习一下,你考好了,我们就能在同一所初中了!”那一回,我考了全班第18名,可是,她还是走了,她去了金华,一所名校。而我却只考到了,离我家乡不远的丽水,之后就只有电话联系。

我的小学学校是私立的,中午在学校吃,之后便有长达一小时的休息时间。我喜欢在吃完饭后,找我最要好的几个男同学,(我的教室在一楼)去操场玩“打台湾”,这是一种类似捉迷藏的游戏,一个人来抓,但是要以守护一件不可移动的物品,比如墙壁上的照片或者一扇小铁门,不能让逃的人碰到他,不然那个人就不能抓。在一起玩“杠”,一种跳跃式游戏以一条直线为准,如跳4步,随便找一条线开始助跑,跳了多远就站在那,而抓的人只能跳三步,可以助跑,再跳到的地方停下但可以左右移动,看能抓到谁。这些游戏我们怎么也忘不了,也玩不腻,可是,六年的时间快到了。

一句“你好”,你从幼儿园开始,一句“再见”,你离开了幼儿园;一句“你好”,小学开始了,一句“再见”,你小学毕业了;一句“你好”,你进入了初中,一句“再见”,你初中毕业了。人生就是这样,一句“你好”和“再见”之间的对话,可以毁了你,也可以造就你。一次次的机会与我擦肩而过,所以我们要好好体会那之间的对话,他可以给你勇气,去拉住那与你擦肩而过的幸福和机会。

初一:周亿琳

你好,十八岁

1000字 初一 散文

夏天的云漂浮过去了,他说他不要再回来。

——题记

猛然间,我发现时间已弃我而去,糟糕的17年,似乎没有什么得与失,悲与喜,有的只是几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与听出茧子的几句话语。现在,时光停在了18岁的门口,就这样悄无声息,君临天下,命令我臣服。我说,你能放过我么?他,一脸的不屑,跨过腐烂的门槛。

我,18了。

老屋还是那样的老屋,安详的矗立,蜘蛛的网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蜘蛛大声叫嚣,将尖锐的吸管刺入一只蜻蜓的腹腔。蜻蜓挣扎,翅膀努力的扑腾,救救我,蜻蜓奄奄一息。我说声,对不起,然后走开。

不想长大,长大以后会有太多的责任与烦恼,一切将会变的无法收拾,一切将会无可避免的发生。在茫茫尘世中,衣物、果腹、房子与车子将是你的全部,是一切奔波的目的,一切苦恼的源泉。我们骑着车或者开着车从a到b,再从b回到a,保持惯有的冷漠,一副与世不争的模样,不争毫无价值的人或物唱着不想长大,我们听着,强忍泪水。18以后,成熟或者世故。

嘈杂的教室,嘈杂的学校,嘈杂的街道,我静静淌过。最原始的足迹早已淹没于乡间的小道。曾几何时,童年的欢笑与泪水沉入海底,可望而不可及。然后的三年,我像一台定制的机器,重复着a、b之间的游戏。我在清与浊的中间划出一个圈,执着地徘徊,规划了自己呆板而又落寞的生活。逝者如斯,我在16岁的花季里铺天盖地地嚎叫,疯狂地爱着摇滚,留着纠缠不清的长发,从头发的罅隙里看世界,寻找食物与道路。老师说,我堕落了;我用眼睛斜斜地望着他,努力憋住心口的一句话;管你屁事儿!17岁的雨季,雨很多也很大,失魂落魄的呆在雨中,等待着风停,等待雨起。友人说,选择理科,手会痛;殊不知,文科令人头痛,痛不欲生。

16岁的时候,我跳跃起来,飞一步跨进了那片神秘叵测的土地。我想,我和他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一群迷路的孩子。然后,我就进去了,再然后,我就痛苦地挣扎着,被曳了出来。我的双手猛烈地锤打,敲碎了大片大片的空气,氧气稀薄,我快要晕厥。终于,双脚安静下来,贴着地面,留下深深的两道殷红血迹。

17岁的雨季,一如一年前的沉默与孤僻,洞达澈明,永远只是一个词汇,遥不可及。不断线的雨帘,氤氲的水汽萦绕,绑架了试图突围的目光,将我捆缚,在模糊中感受,感受雨水竟有些咸。

18岁,来了,断然不可避开。有的只是选择拥有怎样的生活,而这选择的权利,命运的钥匙,终究不能落在我们自己的手中。我们一路走来,一路哭泣,身的瞬间一瞥,看见时间正在将我们稀释。黄沙中,我们迈开步子,迈开自己可怜的青春。

哥说,放弃一些所谓与无所谓,可以到达一个天堂,幽远而深邃。

蓝色雨,已经远离;我,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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