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1200字以上

门槛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散文

人的一生要经过几多门槛。从幼童刚入学,到中学、大学、随即成年后迈进社会等等。而每一次变换门槛时的心里感受,追求目标、对未来的憧憬,也随着年龄的不同而不同。

将近半百的我,随着新荣小学的变迁,不得己,又一次改换门庭,要融入新的工作环境。心头仿佛有理不清的思绪,扯不开的情网。而关键的是,本来世上道路纵横,而到了这把年龄,却感到无路可行。

我想起了二十几年前,国语泰斗李燕杰教授,曾与抑郁青年交流时说过:“我愿是你们青年人中最倒霉的一个,青年人有朝气、有活力,有足够的时间去学习、拼搏、开拓……”当时,对此话我并不在意,也没有任何感悟,但在今天,我将要跨进新的门槛之际,才实感自己已不年轻了。在这社会快速发展的时代。年轻就是旗帜,年轻就是社会的中流砥柱。那么,过了时段的老师,心头自然不免有些伤感失落。以前,在事业上,无论是暗淡无光也好,五彩缤纷也罢。均已成为历史扉页,撂在了新的门槛之外的云端之上,任其随风飘荡好了。我只带着永恒不变的真诚迈进新的门槛。我认为,有了真诚,就会使心灵流光溢彩;有了真诚,面对生活,就会有着问心无愧的从容;有了真诚,即便有了过错,人们也会谅解和包容。

当我以个人的意愿选择附小时,局长虽已答应,但又关切地提醒说;‘择校是要参加竞聘的,你要考虑好啊’。我知道,人与人之间是有感情的,这感情是日积月累,相互理解支持酿成的。我这个新来乍到的,在竞聘中是不占优势的,这也是常理。在竞聘的那一天,李校长事先对我说,你竞聘班任吧。十五个班。正好加你十五人参聘。这给我吃了一个大大的定心丸。在这种情况下的竞聘,对于我来说,已经是祥安无事了。可是,李校长为了给我们这几个投奔而来的新人以亲切、以慰藉和温暧。在民主测评时,一次又一次的强调,我们这几个人是有分配的,因择校而来此应聘。希望大家要正确对待,一视同仁。结果,我的应聘成绩排在了第四位。为此,我如愿地成为了附小的一员。进入附小这个早有耳闻的和谐、友善,纯朴、向上的大家庭之中。

的确,一年来,我目睹的是,这里的人,对待工作的态度,彼此间的情感,干群间的交流……整个校园的氛围,让你置身于其中,就犹如在家的感觉,雨过了,男老师们主动扫去操场的积水。给学生玩耍提供方便;雪停了,清理操场上覆盖厚厚的积雪中,让你看不出,那个抡锨的就是李校长,认不出,那个推雪的就是王校长,找不准,那个拎筐的就是金校长;办公室里,有集体谈讨教法的,扶案钻研教材的,持笔批改作业的,都显得那么的有条不紊,收放自如;电子备课室是耗电量最大的地方,没人时,从没看见过哪台电脑是开着的,有人时也没看见哪台电脑是闲着的;走廊楼梯。梅主任定时喷洒消毒水。接班时,前班任小慧,向我毫无保留地详细介绍学生各自的情况,家长的秉性。使我与学生交流能够做到心中有数;同年组的小菲,对学校每周班级活动事项,积极的给予提醒,使我班紧跟其上,整齐合拍。每天,当学生披着第一缕阳光,步入校门时,第一眼看到的,总是值周,值勤老师站岗的身影。和大队辅导员张红迎接学生那充满希望的目光;放学了,班主任们总是把学生送出校门口,彼此挥手告别。尤其是,当你目睹低年班任,牵着学生的小手,满面春风地走出校门时,你会顿感,那就是至亲、至爱、至美的一道风景。

一年来,让我耳闻目睹的是,李校长全身透出一股,严在当严处,体在细微中的正气。王校长实抓,实导,实研的拼博精神。金校长,思维灵活,观察入微,不误时机地抓准学生思想动向的睿智。这就是领导的艺术,这就是领导的人格魅力产生了以校为家情感效应,着实让人詟服。

跨进这道门槛,仿佛我的心也变得年轻,活力四射。原教一科变两科,班额增加一倍多。我依然感到轻松愉悦。在此,虽然我没有年轻时的满腑追求,也不再奢望什么鲜花硕果。而我工作在附小这个大家庭里,向往的就是这份坦然温馨的一份感动。一份收获,已足亦。

黑龙江牡丹江爱民区师范附小六年级:郐英

门锁

800字 初三 记叙文

天蒙蒙亮,下楼,推车,上学。

走出单元门,就看见忙活浇花种菜的楼下老奶奶:“奶奶好!”

“哎,你好!上学啦!?”她嘴上跟我打着招呼,眼睛却仍盯住她的花花草草,像是宝贝。

我无意于此,赶着上学,轻“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转钥匙,开车库门,一切早已从熟练变为习惯。

车库门是自家装的,不锈钢,阈比地面高些。我每每要坐在车上用力将车倒出来才行。出来后,还要支车,锁门,虽然很麻烦。

楼下老奶奶见如此,忙跑过来:“哎,来来来,我帮你锁。”话还没说,手就先动起来了。

捣鼓了半天,门没锁成,她很歉意地朝我笑了笑:“要不直接带死吧?”

心中有些着急,本想说自己关,嘴巴却早已动了起来:“没事,直接带死就好了。”我承认,嘴巴有时候比心要真诚。

“哐当!”奶奶将门带死,递钥匙给我。刚准备离开,奶奶又将门锁拉开:“带死不管用。”

我又重新将钥匙递回去,心中满是焦急与担心。

这次她反锁了门,一句“谢谢”还未说出口,就听顶上熟悉的声音传来:“谢谢你啊!”

楼下奶奶朝上望,笑了笑:“我刚刚没锁死嘞。哈哈。”

爸妈在楼上都探出脑袋对我说:“路上小心点啊。”

我骑车离开,没有答话,反正说了他们也听不到。车库门“噶当”的声音传来。

此后每天,我基本上每天早上都会看见奶奶在楼下忙活,她也每天都帮我锁门。

我是不好意思的,自己能做的事却总是要麻烦别人。父母就算了,可奶奶毕竟只是个友好的“他人”啊。

说“谢谢”的时候,总会听到她说:“我在这就帮你了,不在就算了。”

像往常一样,她总能在我出现的时候出现,然后笑笑说:“想起那天的事就好笑,门竟然没锁,哈哈。”

只是今天,她突然说:“要是又没锁上,就是老年痴呆喽!”

看她又空手拉了几下门扶手,一种名叫揪心的感觉涌上心头。老人总是想着老、害怕着老。

这次换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或是没话可说。她后来讲了些什么我不记得,只知道我浑浑噩噩地结尾:“奶奶我先回家了。”

自此之后,我每每与她再见,都不会说“我先走了”而是说“我上学了去了”,不会说“我上去了”而是说“我回家了”。像是怕触碰他们心底的痛,给他们在世的归属感。那是禁区,年轻闯不得。

我真希望奶奶那开门的手永远不要停,让我和门锁永远有个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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