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天香写给我的静儿1200字以上

国色天香写给我的静儿

1200字以上 高三 书信

标题斟酌了很久,酝酿了约有半小时的情思。

最初是想用“写给我亲爱的XX”这种格式套上去的,就如同套用公式一样。不过但凡人事,总有意外,自然的运行可不是总傻傻搬公式的。

好吧,我深邃了。其实呢,“写给我亲爱的XX”,那是给朋友用的。

然后就是称呼,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了。

小麻花,哦不,自成年礼后他要求叫他冥剑,冥剑老管你叫“静丫头”,呼呼乍乍的没大没小。然后胡乱看了看你留言板,仍有叫姐姐和小茜的,就发现有些东西老是能够轻易地在时间的拍打下平稳驻足。

嫉妒,有也。

身为一个文化水平停留在嫉(第四声)妒的白丁,我表示压力很大。

小惊异的是发现林格和随修和你走得很近,连小Moran都一副很了解你的样子,就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算了,听小麻花说,在一个女人面前谈论另外一个女人,会被杀掉的。

尽管在我而言你们同为女孩儿。

发现自己越来越爱用分割线了。

这点零碎文字是小麻花怂恿我写的,他摘了几段你俩的聊天记录,截图过来。

写写停停吧。

坐到屏幕前的时候才发现和你真是没什么可说的。

除了当初还是当初。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吧,但是也不是什么光荣事迹了。

更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辗转了一晚,第二天眼睛都肿了,一咬牙干脆就写了。

说实话我还挺有些郁郁的,一来是没想到你怨念这么大,二来是没想到怨念的你的这么大的。

我自己都不大有印象,也不是什么大矛盾,一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所以推己及人理所当然地就认为你也轻易冰释,毕竟你不曾再找我吵闹过任何一次。

嘶,啥都敢偷,女儿心不敢偷,没法还——都碎了,咋还。

时至今日,忍不住念及老生常谈的这一声喟叹。

你的心呢?

在我这儿么?还是老老实实地锁在保险箱里?

有一种泪湿春衫袖的冲动。

啧,原来我也是一个诗人。

另外提一句“喟叹”,这玩意儿念

kui

第四声。

你知道么,我的腾讯好友栏里曾有这么一个女孩儿,十一来岁大的小丫头,在我面前侃侃而谈指点江山。

可惜聊天记录不曾保有,我更不晓得如何在作为插入图片,所以只能凭印象胡扯一气似的复述。

记得她说交往就好像是挖山洞,裸露在外头的洞口形状千奇百怪各具风采,吸引你的那一个,被开发并挖掘,中途会遇到很多不寻常的经历和经历许多不寻常的心灵感受,但是挖到头了,就会发现最深处的东西都无外乎一摊碎石一抔泥。

但是人们乐此不疲。

当时我只觉着这丫头彻底文艺青年了,只想在我面前小小地得瑟一把。

不过活的越发深切,体验越发真切。

反应过来已经是花好人非昨。

原来我真地是一个诗人。

记得,我的腾讯好友栏里曾有这么一个女孩儿,当时只是十一来岁的小丫头,在我面前侃侃而谈指点江山。

还大言不惭地让我管她叫姐姐。

记得我的腾讯好友栏里曾有这么一个女孩儿,当时只是十一来岁的小丫头,在我面前侃侃而谈指点江山。

我至今记得她的名字非常非常蓝。

记得我的腾讯好友栏里曾有这么一个女孩儿,当时是十一来岁的小丫头,在我面前侃侃而谈指点江山。

她的名字曾如此天蓝。

还记得我的腾讯好友栏里曾有这么一个女孩儿,当时是十一来岁的小丫头,在我面前侃侃而谈指点江山。

有一晚她暴躁且不安。

当她指着我咬牙切齿。

就好像短路似的传导给我她的不安。

她过早地撕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让我发觉挖掘到头的洞底,满是嶙峋的怪石和尖刺,全然无路。

于是只能默默地卸掉钻机。

自养成在夜晚编排文字的习惯后,几度不自禁地抬头望天,感叹着窗户安排在电脑桌旁之巧妙和刚好能让我越过楼房观望夜空的角度之巧妙,然后细品一缕熄灯后的心悸和孤独。

一种灯火繁荣月明,月落灯熄灯月曾明的惊心,用一种略微变态的变态观点说,就是一种受虐似的淡漠的变态心理。

如果还是不能理解的话,请当我是一个心理变态就好了。

大多数人或许都无法品味的,真正存在着的一种穿越千年的淡漠。

身处凝固的无光环境中,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的,一种阴森和寒冷,背脊和肩膀似被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抚弄着,渗出一丝丝的冷汗。

恐惧在这种时候总会无声地织缠弥漫。

整个城市和月亮都熄灭后,若真凝望夜色,就觉得周围似飘有无数白魂。或勾肩搭背,或冷冷盯着自己的脸,一同蹲守在角落里,蹲在伶仃的阴影中,一同凝望着亘古不变的天空,陷入无边的寂寞和清幽,浑浑噩噩不知秒分时刻日月年。

冷眼相加于辉煌和凋谢的败落。

进行着毫无目的的守望。

转眼便是千年。

然后是千年。

就发现“静”也是一种深邃。

深邃就是永探不到底的洞穴。

深邃就是能深深陷入无法自拔。

喔,深邃还是乱弹一通听不懂的西方的那种咏叹调。

总之“深邃”太过于深邃,已经不想去纠结其上了。

静是一种深邃,深邃是复杂。

如若有一天发现有一种颜色不再纯了,那也只是变得深邃了。

深色罢了

不怪谁。

只是更喜欢被世俗批判为浮于表面的纯而已。

只是不能接受纯被染成深色罢了。

前不久的一个晚上,和小麻花又一次无意聊到你之后。

不过随口叹叹深院清秋,埋怨埋怨寂寞。

冥叔却笑道:等等茶茶和蓝静上线了你就不寂寞了。

我不知道他是有意亦或无意,这类玩笑的主角一直都是茶茶。

茶茶的独角戏。

可是演员表里为何有你。

不过我没说什么。

因为毫无意义。

已经很难去体会当初对你的感觉了。

友情,亲情,亦或是最青涩的爱情?

不明白。

或许你还是我初恋情人也说不定。

很想找些暧昧的气氛,以慰花心。

不过发现很多东西都干净的过了头。

还有些东西是始终无能冰释的。

无意染指了。

屏幕上的光标还在一闪一闪的,等待着往下继续输入。

一直紧紧框住了的一段文字,湛蓝湛蓝的,撩人心慌,一如妩媚的妖姬。等待着鼠标左键按下的指令又或是Backspace。

键盘没响。

我想你,你想我么?

我心疼你。

之前跟冥叔来来往往闹腾了很久,互相发了很多文章,当然无一不是用“铁血冥剑”这个帐号发表的,至少我觉得是有意义的,因为彼此有所看得到的付出,很多事情都已释怀。

其实都隐晦地提到了你,我也不知为何。

有些我认为会说起的人,偏偏却未遂我意,当写着写着,就抛之脑后了。

发现欠下了很多。

不只是你,还有林格,师妹甚至是随修。

还有些人,有些隐伤我无法提及。

小时候或许有些偏激了。

有一段时间倒是能体会你的心情,就是和季沫打得火热的那段日子,突然冒出来一个赳,纵然这个赳已经不怎么出现,还是对其感到排斥和妒忌。

季沫。

我想她一直是你的一块心病。

当然或许也是我太过自作多情。

但是无论如何也要说起。

牵扯到太多事情。

不能一一说清吧。

我和她早已断了联系。

还记得季沫曾对我说,现在听来还忍不住老脸一红和害羞矫情:“我会一直爱你,陪着你,包容你,有什么矛盾我们一起解决,彼此理解,做一辈子的朋友。”

群里那帮老混蛋,又在不安分地瞎吵嚷了。

不过有个家伙当年倒是这么感叹过,把当年尚还年幼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迄今也还深以为然。

“有些东西,本来很纯的,可是拿出来翻来扯去说来论去,扯不清楚,说不清楚,慢慢地也就变得很暧昧了。”

算是一种别样的旖旎吧。

人生还是挺简单的,听点小曲儿,不敢挺音乐;哼点小调儿,不敢叫唱歌;表点意见,不敢叫评论;四处走走,不敢叫健身;看看天空,不敢叫仰望;写点文字,不敢叫写作;笔下作品,不敢叫文章;想谈点儿恋爱,还不敢说是爱情。

我么,才疏学浅,俗人一个吧

不想太烦心。

同为好文之人。同为笔者。

我想都有过同样的经历。

有些东西写着写着,就会投入进去,忘记了时间。

这点文字应该是我记忆中写过这种文体的最长的一次了。

花了四天去想,动了笔又迟迟不敢继续,通篇完成大概花了五六个小时,斟酌着语句,压抑着情感,却又拼命抹杀理智。

也算是一种别样的心路历程了。

一千人个人,一千本三国;

一千个人,亿万种情思。

通篇下来,或许有人能读出愤怒,有人能读出烦闷,有人能读出评判,有人能读出羞恼,有人觉着特别寂寞,有人觉着特别有意境,还有人觉得特别肤浅,特别庸俗,有人觉着特别文艺无聊,还有人感叹老是空空空的这么多空!不过,或许有人能读到满篇浓浓的馥郁却清幽宁静的爱意也说不定呢。

世事无绝对。

舞娘踩着音乐和高跟鞋,轻轻柔柔地旋转起来,带动着裙摆飞舞,飞舞着裙摆旋转着,旋转着不会停下。

那一滴挤疼了大海的眼泪

1200字 高三 记叙文

一滴水,无法挤疼大海,一滴眼泪,却会!

有一次,母亲在午睡时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掉进了井里,旁边一大帮人,却没有人去救。母亲赶到了,毫不犹豫地跳进去救我,把我救上来,自己却昏死过去。她隐隐地听到人们说:“只有当妈的才能这样啊,把孩子救上来,自己却死过去了。”

母亲在睡梦中惊醒,她感到这个梦很不吉利,眼皮也不停地跳,她担心我会发生什么事情,迫不及待地给我打电话,可是我在午睡的时候有关机的习惯,母亲就一遍一遍地打,一直打了两个小时,我才开机。

电话通了的时候,母亲在那边孩子一样“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听完母亲诉说的那个梦,我深深地自责起来。对于母亲来说,无法和孩子联系的这两个小时,是多么漫长。

母亲叮嘱我最近要多注意点儿安全,又一再地安慰我,说梦都是反的,梦见灾难就证明平安,没事的。

这就是母爱吧,她宁愿相信一个不真实的梦,并陷进自己假设的劫难里,难以自拔。

从那以后,我不再轻易地关机,因为我怕母亲再做那样可怕的梦。

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哭泣,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分明看到了在哭泣声后尾随而来的那滴眼泪,浑浊、咸涩,却又那么晶莹、甘甜。

看过一篇文章,说一个失去老伴的父亲,内心充满了悲伤,可是他又不得不在儿女们面前装出笑脸,免得让孩子们替他担心。后来,儿女们发现父亲喜欢上了吃洋葱,他总是一个人在厨房里默默地剥洋葱,眼里满是泪水。孩子们问起的时候,他说是洋葱太辣。其实他是在找一个借口流泪,给心底的悲伤找一个流淌的出口。

有一种男人,宁可忍耐野火把心烧焦,也不会让火星溅到爱人的发梢;有一种男人,心里藏着一个重洋,流出来,却只有一颗泪珠!

我的父亲也是个刚强的父亲,我见过他唯一的一次流泪也是因为我。

那个秋天,我被一个发了疯的酒鬼连刺了四刀,多亏好心的邻居相救,才得以保住性命。我在重症监护室里三天三夜昏迷不醒,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父亲。而当看到我终于醒来,父亲的一滴泪重重地砸到我的脸上,继而转身向外狂奔,语无伦次地对亲人们喊:“孩儿醒了,孩儿醒了……”

后来我才知道,当听说了我的遭遇,正在田地里干活儿的父亲风尘仆仆地从老家赶来,竟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上面满是泥点子和汗渍的酸味。母亲哭了一道儿,他训斥了一道儿,“你嚎丧个啥儿,儿子没事儿也被你嚎出事儿了。”话虽如此说,他心里早已七上八下地没了谱儿。

父亲,这个刚强了一辈子的汉子,天灾令他颗粒无收时没流过一滴泪,上山砍伐木头被大树压断了腿时没流过一滴泪,听说我出事儿时没流过一滴泪……在确认我醒了,重新活了过来的时候,他终于哭了一次。那一滴砸在我脸上的泪水里面,蓄着父亲满满60多年的沧桑。

现代舞之母邓肯的一生充满了太多的悲凉,一天之内,她的一双儿女就被汽车葬送于莱茵河中。她在自传里悲伤地写道:“在人的一生中,母亲的哭声只有两次是听不到的——一次在出生前,一次在死亡后。当我握着他们冰凉的小手时,他们却再也不会握我的手了。我哭了,这哭声与生他们时的哭声一模一样。一个是极度喜悦时的哭声,一个是极度悲伤时的哭声,为什么会一样呢?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清楚这哭声真的是一样的。在茫茫人世间,是不是只有一种伟大的哭声,孕育生命的母亲的哭声,既能包含忧伤、伤痛,又能包含欢乐、狂喜呢?”

一滴水,无法挤疼大海,一滴眼泪,却会!

因为那一滴眼泪里面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情感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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