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内外的世界1200字以上

耳机内外的世界

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我们并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彼此沉默着。隔在我们之间的是一副小小的耳机。她听不见鸟儿的欢唱,树叶的呢喃,与这些悦耳的声音同时传来的是寂寞。

耳机曾常常给我以这样的冰冷——眼神仿佛游离飘散于空气中,机械的脚步好像踏着特定的节奏,长而醒目的接线从耳旁垂下。我与塞着耳机的他们擦肩而过,也是两个世界的相遇,我耳中虫鸣鸟啼的世界和他们耳中翻滚的流行世界。我总想他们也许并不懂得摇滚的艺术,却在从未思考过的随波逐流中,舍弃自然之声,让这喧闹又不能喘一口气的强烈节奏成为最爱。我不解,这遍地可拾的通俗风格,一定是我们本来就该追捧的吗?

耳机似乎成了一道屏障,为他们构造了一个封闭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不需要沟通,不需要接受,只需要沉默就能得到安慰。耳机仿佛又成了装饰,戴上耳机,就成了有前卫追求的标志,一种优越感便会油然而生,即使耳机里没有声浪,一将它扣上耳朵,便会招引羡慕或崇拜的眼神。

曾经,这种想法根深蒂固地生长着,面对迎面走来的耳机一族,我会报以不屑而又得意的目光。我自认为我和他们所拥有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是有着清晰的界限的。

可是界限终究会打破。我的新学校很开放,同学们能在校园听MP3,路上塞着耳机的人自然也不少。她,总是独自走着,也塞着耳机。一次吃饭排队时,我站在她身后,她歪着头,仿佛若有所思。队伍前进,她还在原地。我不屑。整个餐厅的音量怎能打破她的陶醉?抱着必胜的心理,我试着与她交谈。我问她在听什么,正等她报出某某摇滚歌手的大名,却为一个不曾料到的答案吃了一惊。她说,她在听家乡的交通广播——为什么?莫非,她在担心父母的出行?要么是在关注家乡马路是否安全畅通?还是想从一点点家乡的信息中得到安慰?耳机似乎就成了一条线,从这个封闭式的校园中,将眼前耳机外的世界和一颗心与遥远的另一端紧紧缝合。

我猜测既而肯定,还有多少个“她”在用耳机抚慰着那颗牵挂或是思乡的心。原来塞着耳机的人,是在寻求一个比耳机外更为隐蔽和静谧的心灵世界。

塞着耳机的人依旧很多,我的想法却动摇了。不知何时,我开始痴迷法国一个童声合唱团。可是身边几乎没有人与我有着相同的向往。在寂寞中,我盼望着耳旁能时时响起心爱的音乐。一只手不容抗拒地,使劲把它——耳机——推向我。然而,我竟接受了,诧异又慌张。我是在随波逐流吗?我是在丢失思考吗?还是封闭着自己?这些曾能引发自省的问题都不复存在,我渐渐迷恋起耳机内的世界。像是喜爱素洁的人看遍漫山遍野的花花绿绿后,见到唯一一块无瑕的纯白,耳机里的旋律能让我时时忆起必须接受的现实以外我真正想选择的。在我不知所措似乎即将被格式化地复制时,当我劳累得几乎要忘记那曾经定位过的追求时,耳机中倾泻出的风格和心声使我又一次沉醉了。耳机里的世界是一种寄托,一种向往或是牵挂的寄托。回想那时,我曾不理解这种寄托,现在竟也成了他们之中的一人。

耳机似乎是里外两个世界间的信使,传递着旋律和那个人永不忘的追求和心声,无论什么样的风格,我们都无权唾弃或质疑,因为不同的人在为不同的旋律感动。我想定会有人在耳机内外的世界间徘徊,在沉默的聆听中,他总愿意回想自己是否放下了一个世界,又应何时捡起。

我的角色发生了180度的转变。未来的哪天,一个比我矮半个头的他逆着我的方向走来,对我这塞着耳机的人投来不屑或得意的目光,我定会回忆起那些年我的方向和目光。然后,我会向他报以微笑。因为我猜,他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会转过身来。

柴静的朋友曾对她说过:不要成为你厌恶的人。当我发现自己的变化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安。然而,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盲目急躁,而是仔细分析: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我该怎样改正,或应该怎样停止?然后我原谅了自己的变化,也宽容了曾经不解的人和事。上面这篇文章也应正了一句话:只有时间。

闭合圈环

1200字以上 高三 记叙文

“命运注定,奇迹之子。所拥有的力量,返回过去,改变,有够愚蠢。”

那人穿着一身奇装异服,像古书里所描绘的雾幻云袍,皎洁的白与幽蓝配合,多少有点青花瓷的味道。?脚步飘渺,应该是鬼怪吧,东觅心里想着。

东觅此时见阎罗王,他也不见得惊奇,反而更想追他交回祗盈的命。所以东觅冷得让人觉得他如水般清灵:

“你是谁,奇装异服的,打算参加化妆舞会吗,也不吓人。”

“东觅,我不是这里的人,身份自然不能说,名字也自然不能说。就让你们的言语来说,我是神秘人,但也是为你解开你心中疑惑而来。”

“你刚才说什么奇迹之子是我么,那么为什么愚蠢?咦!你为什么知道我名字。”

“你称呼宇宙之主为上帝吧,我是他派来的神祗,说实在我比较低微。但你绝不低微,因为你是那60亿人唯一有这种能力的人。命运安排你回来,非上帝之意,但此着是你内心所选择的。今生没有下一次了,机会是得一次。要是说改变愚蠢,那只是我个人认为而已。

“我不想重复了,我不想再见到祗盈死。”

“改变,为什么我认为愚蠢呢?”?问道。

“我不知道。”

东觅觉得这神怪怪的,整天答非所问,而且从?身上有着冰般的感觉,跟月亮一样一样冷。

“是因为你改变的小小会使世界动荡,就比喻你是代码吧,如果世界是程序,那么你的小小改变会让世界这程序运行不了,也就崩坏。”

“那如何是好,我改变了很多。”

东觅顿时觉得自己是全人类的敌人。

“闭合圈环,你所在的世界里,科学家说你现处在闭合圈环,即封闭的圈环,不断清零,不断有规律地绕行,从不间断。”

“那上帝岂是帮我,害人不浅,我不就要重复到死吗?”

“你不觉得你处在永恒吗?这就是长生不老,古来多少帝王渴望不止呀。”

“哪里好,臭上帝,偏要是我。”

东觅顿时叹了一口气。

“我这样没完没了的折磨死我了。”

东觅想着想着突然有所悟:

“嘿!一死百了,这样总行了吧,反正我本来也想死。”

“你以为?会让你哪么轻易就逃避过去吗?不过也好,你倒是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啊,要是我不敢就不会上你们的当,这个陷阱。”

奇怪了,东觅这样骂上帝?的主子,他为什么就没反应,冷冷的嘴脸,脸上冰的吓人。摇摇头,东觅决定忘了这事,他心无杂念,就闭着眼,心里只想着死。他向墙撞去一次,没死成,原来不够狠。怕是,人怕死的心在此刻开动。不过意志决定一切,东觅不顾一切猛撞了一下,死了过去。

“东觅!东觅,叶东觅!”

东觅发觉那怪神说得对,还真不死,可头竟还留着痛,唯独这种东西留下。他烦死了,既然这样的话,他倒是想出一个主意。

东觅拖着祗盈的手。

“东觅,你什么事···”

“带你去玩吧!”

“哈?”

祗盈摸不着头脑,他是不是发烧啦,极度不正常啊。

东觅知道与其什么都不做让祗盈死,不如去玩一番,留下美好的记忆,死才不遗憾。

“哎!你们。”

魏老师火气顿时冒上来。

“哈···哈···”

全班同学顿时向外看,只见东觅边狂笑边拉着祗盈下楼梯。

“喂!门卫,派人来捉学生,还有不让任何人进出。”

魏老师当真血气上涌,一发不可收拾。

“对不起,魏老师,我不是故意和你闹矛盾的,时间非要在此刻。请原谅我。”

“你,到底什么事,不如回去,或许老师会原谅你呢?”

东觅觉得祗盈害怕着,就好像被抓了当人质的害怕。东觅就抓紧她的手:

“没事!你不用紧张,我不会让你受罪的。”

祗盈不同东觅所想,她只害怕被抓着,全不是害怕成人质。手被抓紧了,她更感到一份安全,但出于好奇问道:

“我觉得,你不是东觅。”

“你的意思是说我大胆了吧。”

“对了,为什么?”

“我长大啦!反正还是要重复的。我说给你听,祗盈。请你相信我,今晚你会死。”

“嘿!别乱诅咒人死,这很不好,讨厌。”

“我···你不要说讨厌嘛,你当真会死。所以我知道后,不顾一切地和你玩个够吧。”

“我才不信,借这样的借口,来泡女生。”

“我发誓。”

东觅正看到门卫,门口被看得严实。

“跟我来。”

“那你发啊!”

“上帝在上,阎罗在下。”

“打断,怎么中西合璧。”

“唉!你还真多要求。众生在上,众魔在下,天地为证,东觅要说与事实相背的话,保证我千死万死,什么雷打死,上吊死,走路摔死,被车撞死,死上万种,总行了吧。”

东觅心想,死不偿命。改天发个假誓,骗了人,死上百万次,也无所谓。

“你···还真敢说,你不怕真应验吗?”

祗盈一听心里也够哆嗦了。

“你爬上去吧。”

“你要我翻墙出去?”

“大少姐,不然怎么出去。”

“可···我穿裙,你还真贱,想不到。”

“唉,我先爬,然后扑到树上数一百遍,行吗?”

“算了,就这样。”

祗盈颇任性的语气说。

“1、2、3···”

东觅倒觉得与祗盈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也第一次与她的距离缩得这么近,第一次听她用任性的一面对着他,他不由得幸福地数数。

“走啦,追上来了。”

祗盈的柔软的手背拍了下东觅,东觅却被这种幸福迟疑了几秒。

“不要走,站住,被抓到就知道味道。”

东觅和祗盈就知道跑,气喘喘地到了滨蓝南桥,东觅感叹了起来。

“你知道,我从这里跳了下去。”

“说谎,下面流水很急的,怎么会?”

东觅拍到祗盈的肩上说:

“要不然,我不能见到你,我是从2008年回来的。”

“啊!3年后。”

东觅那双单眼皮,眼睛再一次直勾勾地看着祗盈那精致的脸,说:“你会喜欢我吗?”

“不会。”

祗盈丝毫没考虑上就答,从那平静的表情可以想象得出,她内心的决然连一丝涟漪也泛不起。

“没所谓啦,反正···”

突然出现一个披着白色大风衣,带着头盔的摩托车司机用手指了东觅一下。

“你···”

东觅一眼就认出是怪神了,?的乔装也太逊了吧,想必知道这里人多,总要避嫌吧。不说出?的身份,是不想让祗盈知道,?认识这个怪人。

“过来,有话和你说。”

祗盈看到他们谈得起劲,在旁边无聊踢着沙石,或趴在栏杆上干等。

“你看我是谁。”

“知道你了,怪神。”

“罢了称呼就让你叫吧,怎么样,我都说你不能死的,偏不信。怎样,还想改变吗?”

“如果离开镇,该不会有事吧,你变个马车乘我们去市游乐场?够浪漫吧。”

“神,就算是再高级也不允许干扰人类的。何况既然低级,也不可能懂那所谓法术,你当是童话故事,是灰姑娘,还是哈里波特吗?”

好啊!怪神连哈里都懂,但真服了?。

“神仙嘛,这也不懂怎么混饭吃啊!”

“神仙是世俗的你们的存在,而我不是人类凭空猜想的仙灵,自热没法术。”

“那你懂什么,还自以为神,奇怪得无谱。”

“猜心术。”

“诶!你倒说说祗盈想着什么。”

“现在嘛。”

“嗯、嗯。”

“没想你。”

“我、我打死你!”

东觅觉得?是在玩弄自己,快出手了,怪神却冷静地像冰地说:

“先别,你和那女孩在刚才的谈话中,大家都骗了对方。”

“那句啊!”

“这我可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

“什么嘛,那你能有什么法子送我们去?”

“坐我车吧,这车有液氮喷射器,发动后相当于一部跑车的极限。”

“我还真怀疑你,是神还是怪人。”

东觅好不容易说服祗盈坐上这部摩托车,她一上就机灵地说:“这是非法改车吧,很危险的。”

东觅就想回给警察叔叔捉的,有点想打退堂鼓,怎料?说:

“危险之物,若是落在不同人手上会有妙用哦,小姐。”

?随即打着火,东觅、祗盈一阵惊慌的乱叫留在半空中,祗盈大喊警察叔叔啊,东觅倒吸一口凉气,怪神则说:“不成问题。”

随即液氮开动了,更是令人毛骨然。仿佛心也要跳出来尖叫了。?则气定神闲,一面哼歌一面加速,还一脸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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