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笑是我们的开心1200字以上

母亲的笑是我们的开心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在老家古桂树下的大院坝,火上放了一大盆鸡肉、香菇做的火锅,16个人围坐在火锅边,只见一双双筷子不停地在锅里夹菜,气氛真的很热烈。不愿吃火锅的,可在桌上用豆花蘸辣椒,这是母亲特意准备的土豆花,比街上买的豆花纯正醇香,是家乡的黄豆推出来的。

“哈哈哈,今天来了两桌,还没来齐呢,还差五、六个,来齐了就有三桌,这个豆花是村子里的黄豆推的,比前一次做得好,你们快吃啊”看着我们弟兄姊妹及孙子们吃得津津有味,有说有笑,气氛热烈,母亲在一边笑得很开心,板着指头算着还没来的人。

母亲很久没有这样开心的笑了,今天能有这样好的精神和心情,我们也觉得很高兴,同时也觉得很愧疚,因为工作的事,好长一段时间没去看望母亲了,除了病情比较重的情况下去照顾,平时都很少抽时间去。今年国庆长假,远在毕节的弟弟一家2号就到老家了,我也没用这个假期去旅游,第一天到贵阳去为刚进大学的儿子买电脑,第二天在单位值班,长假第四天才带着儿子回到老家,没想到弟兄姊妹基本都来了,这是母亲最希望看到的。自我们都长大后,有的在外工作,没有工作的也要为维持家庭生计忙碌,和母亲能早晚见面的只有六弟一家。

父亲的离去,只剩下母亲一个居住,显得孤单,常年生病,长期靠药物控制,这是我们作为子女心中的一个担心,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弟兄姊妹都会换着回老家看看,大都是给母亲买药带回去,给母亲测血压、测血糖,为了经常掌握母亲的血糖血压变化,便于药物控制和饮食控制,距母亲最近的六弟专门掌握了血糖血压的测试方法。

母亲的病已经20来年了,到处都去检查过,检查结果都一样,属于“三高”,是一种养身病,在哪里都治不断根,只能靠饮食控制和药物控制。记得,母亲住院的次数不少了,在遵义医学院,县人民医院都住过,到省人民医院、重庆去检查并开过药,但都是老样子,治不好。春夏温暖,一般只要注意吃药,注意饮食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到了秋天和冬天,最容易感冒,吃药打针是经常的事,有时还必须住院。

由于身体不好,母亲一般情况下都躺在床上,平时没有人和她在一起,不能走多远,除了睡觉,就是煮饭,或者和住在一栋房子里的小孙子说说话。我想,如果我们都能长回老家聚在母亲身边,给她一种天伦之乐,她老人家会很开心,心情会更好,对养病很有帮助。

母亲从小把我们一手拉扯长大,培养成人,花费了很多心血,吃紧了不少苦。现在正该享享清福的时候,却得了一身病,什么好的东西都不敢吃,只有长期服药,让我们心里难受。弟弟曾说,要把母亲接到毕节城里住,可母亲怎么也不去,不论什么地方,母亲都不去居住,就要住在老家,因为在老家住了几十年,毕竟感情很深,在自己能动的情况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显得很自由。

母亲说,等到不能动了,随便在哪家都无所谓了,因为都快死了。母亲能有开心的笑,真的很难得,今年是母亲满74岁的生日,那天因为我们工作忙脱不开身,所以都在今天表示心意,买吃的都不一定合口味,又怕对病情不利,只好拿点钱给她,她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吃完饭,我和儿子建杰、弟弟陈鸿一家没走,其余的都走了。第二天我们离开时,母亲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走远了才回到屋里,问我们什么时候回老家。

对老人不仅要在物质上赡养,还要在精神上让老人高兴,要经常回家看看,哪怕是拉拉家常,问问病情和生活情况,让老人真正享受天伦之乐,让老人高兴地度过老年时光,这才是真正的孝敬。母亲的笑就是我们的开心,母亲能笑证明她心情好、病情有好转,母亲的病情好转,能高兴地笑,我们做子女的就放心。

母亲的绣花针

600字 初二 记叙文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题记

夜深了,她还没有回来。那只绣花针静静地躺在一床蓝色的被子上,是她惹红了双眼在几十个日夜做完的,只为我送行。

那个冬夜,鹅毛般的大雪中映出了我的身影,我回来看她了。“丫头,咋穿这么少?多冷啊!快把湿衣服脱了,去烤烤火,赶明个儿,妈给你赶床被子送你走。”这是她的第一句话,之后进去找了针线。在那虚掩的门缝里,昏黄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她熟练地搓线,小心翼翼的穿入针孔,可那根绣花针就像是调皮的我,总也不听话,一次,两次,三次,线始终没能穿进。母亲疑惑的呢喃着:“咦?怎么穿不进去?这针孔怎么这么小?”我心突然一怔,母亲老了,当年那个麻利地补着我衣服的母亲被无情的岁月打磨掉了棱角,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地推门而入:“妈,我来吧。”我熟练的搓线,穿针,打结,她则在一旁默默的盯着,不吭声。

思绪如潮水般涌来:田园风味十足的枕巾,浪花朵朵的床单,薰衣草香味的毛巾……大大小小的物件中都铺满了她绣花针的足迹。

看着身边的那床被子,摸一摸,好像还有她的掌温,再回想一下前几天里,她日夜为我赶被子时专注的神情,也不知道她的手指被扎了多少次,有没有流血,她眼球里的血丝向我诉说着她的劳累,但看到她早上对我的微笑,心中又是倍感高兴,至少知道她身体还吃得消。

明天我就要走了,不知道多少个月后才能再次见到她和那支绣花针,她今天早上才赶完被子就去上班了。她吃得消吗?她这么晚都没有回来,是任务太多吗?垂眼看一下那蓝色的被子,发现还有一针没缝上,我将它补了起来,母亲真的老了。

把着那暖暖的棉被,我担忧着她那熬了几宿的身体可还吃得消工作的劳累。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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