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里的事——纪念“理想”三周岁1200字

故事里的事——纪念“理想”三周岁

1200字 高三 叙事

一不小心,就带着未编织完全的梦闯进了这片刚开垦不久的土地;

一不小心,就在这片土地上零零星星地留下了近三年的脚印;

掉了汗水,收了果实,

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牵挂也留了下来……

至今我都还清楚地记得当初是因为两个原因才决定加入这个文学社,其一是莫名其妙地喜欢“西城联盟”这个名字,其二是这里的社长写的文章和他的名字,我觉得都特拽,拽到我特佩服的地步,心里直嘀咕这样的名儿为啥我就想不出来!于是用鼠标一点,从此便与这个集体结下了不解之缘。

说实在的,我不是一个怎么会写东西的家伙,平时写的都只能是用很直白的语言形容出来的自己当时的真实感受,也不怎么擅长把自己脑子所想的用另一种更幽雅的方式来表达,所以在我这儿的文学这一块儿仅仅只能被我归类于“爱好”,不能划分到“特长”,虽然也想过要把自己在这一方面的细胞培养得稍微更专业一点点,但是苦于时间和环境以及我个人的隐性惰性基因对我的限制,“写”的激情,仅被我维持到高中毕业,也就是我加入“西城联盟”一年零36天。

这一年多里,不管写出来的文章是好是孬我都一股劲儿地发表出来,时间充足的时候也欣赏下社里社外的同学的文章,那样的日子,想起来都是无忧无虑,刚进社的时候听说创网是我们的大家,文学社是小家。其实我倒觉得创网也是我们的厨房,无论自己的菜做得好与不好都大家一起尝,还能趁机帮助自己完善下菜肴的味道。吃饱了喝足了,就呆在自己的小家和家人谈笑风生,或倾诉,或倾听……

然而,人算总不如天算!

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人逃了,有人避了,有人无故失踪了,有人宣告从“江湖”退出了,“西城联盟”在那一段时间里就如盘古刚开辟的天地那样混乱无章,一味用低迷的状态面对着世人,偶尔听到几声来自于水深火热中的呻吟与呼唤时,心都是纠着结的,酸的,那时以为“西城联盟”就如创网里的过客,扮演的只是匆匆而过的角色。

多少局外人会想到“西城联盟”会以“理想主义符号”的面貌新生重新站起来并且获得拼搏的力量,同时亦被赋予了新的精神、新的制度与新的希望?但是毫无疑问,我们曾经的“西城联盟”、当今的“理想主义”的的确确是又一次占据了不少人的心,亲眼目睹了如此的景象,冲着我们“理想主义符号”顽强的生命力,我的根都扎这儿了,从此发生了大事小事,我感觉自己似乎就是生是“理想”的人,死是“理想”的神了,离开了高中校园以后跨进了大学的门槛,本以为给自己一点时间放下对“理想”的牵挂与眷恋,却一晃又是一年半,最终不得已给自己下了一个结论:青春年少的日子里,只要“理想主义符号”还存在,我恐怕是走不开了,既来之,则安之,让年少轻狂趁着还青春年少,在“理想”稍作停留也不是不可以的事,人嘛,总会有念旧的习惯的,哪怕只是旧了三年。

三年,是可以改变掉很多事情的:从婴儿连爬也不会到稳稳当当的走,从只会用无辜的眼神解决问题到学会动自己的脑筋,从中学走进梦想中的象牙塔,从安乐窝迈入向往又害怕的大社会等等等等,只要三年中有一个点是用来过渡的,那这三年里发生的变化就不只是量的变化的了。

三年里,见证过好多人的到来,也目送过好多人的离开,尝到过齐聚一堂的欢乐,也忍受过支离破碎的痛楚。

三年里,认识了一些人,也淡忘了一些人;回忆了一些人,也想念了一些人。

三年里,好多孩儿们见到我都“静姐、静姐”地叫;

可我知道,在这个地方我的年龄是比较大了,但如今依然活得比较小……

故人无少年

1200字 初三 记叙文

5年前的冬天,我坐火车来北京,在清华最老的建筑“清华学堂”里接受自主招生的面试。面试从早上持续到中午。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正午仍冷,呼出的白气依稀可见,我却从内往外冒着燥热之气,燥热是因为觉得自己面试得并不好。

高三的我,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洗脑成了一个贫乏而绝望的考试机器,少年成名的骄傲已经全部消失褪去,我残存的全部的内心世界,就是放在课桌左上角不锈钢杯子上贴的励志话语——“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往校门外走,每走一步心就往下顿一顿、沉一沉,心想:要是考不上大学怎么办?来不了北京怎么办?完全丧失了写作和思维能力怎么办?校园很大,路长得没有头。

半年之后,我收到录取通知书,在小城市的大酒店摆了酒席,和几十桌我不熟识、以后也许不会再见的人碰杯,听了很多“光宗耀祖”、“前途无量”之类的话。

不久之后,我收到《新周刊》杂志从广州寄来的聘书,聘我为特约记者,之后又成为主笔。我一到茫茫的北京,就有了个投奔的去处。

这一次,我踌躇满志又稳稳当当的。我爸说:“有几个年轻人能有你这样的机遇,要珍惜。”

整理自己来北京的几年。整理自己的光阴和作为,才觉得惶恐:不仅没有显示出任何“前途无量”的征兆来,应付琐碎人事的时间多,耐得住寂寞的时间少,甚至愧对“珍惜”两个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家谈论的内容不再是当下,而更多的是拼凑各种道听途说的消息,传递对风雨欲来的预测与恐惧。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开始用宏大的词汇说话,而不再只关心文学及与之相关的;俗世的乐趣,不再是常态,而是暂时逃避的去处。

而现在,写作对我来说越来越困难了。

自己的文章还是以批判为主。批判的对象,则是微博上那个水深火热的社会,新闻里耸人听闻的中国,口口相传的那个恐怖的怪兽。缺乏社会和生活经验,让我只能去想象自己的敌人。

作为批判者的写作者,我陷入了鲁迅那种尴尬的英勇的姿势之中,一方面顶住了黑暗的闸门,另一方面,攻击的对象却缥缈虚妄,自己陷入鬼打墙一样的“无物之阵”。

而我越来越清楚地知道,真相·是复杂而多面的。因此,当我写下“中国”、“社会”、”时代”、“人民”之类的词时,变得越来越心虚。, 我暂时放弃了对中国的总结,而去观察个体,见微知著。我们每往前活一天,就进一步被遗留在“历史”的坟茔里,总有一日,都成标本。做标本的制作者也是很有意思的,虽然这没有浮夸的语言和意识形态的争论来得吸引人,可不讨巧的笨功夫,也得有人来下。

我和一个同级的建筑系同学聊天——我们高中时候就认识,那时候交流人生理想、江山社稷什么的,也会彼此感动和自我感动,他们理科生把这叫做“有人文情怀”。

前两天再和他聊天,被他一句话触动,他说:“这几年,我觉得世界上要改变的事情越来越多,可我越来越明白,自己能改变的只是一小件。”

他能做的,就是造好心目中的好房子,而不是花里胡哨投机取巧,或是和大部分同学一样考入体制内的设计院。

匈牙利作家乔治·康拉德把这叫做“反政治的政治”:精英阶层为自己的权利和与之相伴的些许自由而奋斗,抛弃简鄙的宣传语言,尊重现在,而不是恐惧或梦想明天。

我听到同学这样说,脑海中浮现出贾岛的句子:“旧国别多日,故人无少年。”实际上,我从未离开过故国,只是因为自己在长大,坐标在变化,坐标中的中国,也就随之变化着。中国人擅长相忘,我和中国倒是一路相望,不曾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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