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克利斯之剑--环境问题
达摩克利斯之剑
——环境问题
对西方典故熟悉的人们或许知道“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来历,相传在古埃及王国有一个大臣叫达摩克利斯,他是个贪欲心很强的人,一天国王为了惩罚他,让他座在王位上寻欢作乐,正当这位大臣无比高兴时,忽然他看见一把被马鬃吊在房梁上尖锐无比的宝剑直对着他,达摩克利斯吓地落荒而逃,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有贪欲之心。
大家听了这个故事,或许很奇怪,这与环境问题有什么关系?是的,这与环境有着很大的关系,人们不正是这个贪欲的“达摩克利斯”么。那青青的山,绿绿的水,或许是我们祖先的记忆了。自打工业革命以后,全世界进入一个工业高速发展时代,沉睡在地下几千年的各种资源被淘金者们利益的眼光所发现,他们被送入了工厂,然后变成我们生活的一份子,但人们在享受自认为天衣无缝的东西,却忽视了一个严峻问题——环境问题,以致于环境问题如达摩克利斯之剑给予人们致命一击。
根据世界环境保护组织研究证明世界平均温度年年上升,温室效应严重的干扰了我们的存在。我们只有一个地球,失去了它,我们将成为流浪儿,无处可居,虽然金钱带来了物质享受,却带不来我们的命运。如果人类不再警醒的话,我们一手缔造的东西,将给我们灭顶之灾。
绝美在一瞬间
病房门在那一刻忽然被推开,她看到了,看到了天易。“妈!”她睁大眼睛,这是幻觉吗?天易竟然开口叫她妈!她吃力地伸出手,似乎想证明这一切,天易用早已哽咽的喉咙再一次发出内心的声音:“妈!”眼泪唰地流下来,用力握住她的手。手心的温度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她泪流满面,满意地离开这个世界……
风又一次吹过她的坟头,愿风带去他的思念……
“外公!”一个小女孩在不远的山坡叫着她那可敬的外公。一位七十四岁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她的坟前,凝视着那因岁月流逝而有些模糊的墓碑,全然没有注意到孙女的呼唤。天真的小女孩毫不介意,她一手拿着一把野花,一手提着蓬蓬裙的裙摆,迎着风笑着、叫着跑下山坡,扑进老人的怀里。老人一愣,低头看见怀里可爱的小人儿,笑着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孙女脑袋。女孩抬起头,甜甜地叫了一声:“外公!”“嗯。”他回答孙女。女孩扭过头,看到那块墓碑,又叫道:“外公的妈妈好!”幼稚的童声回荡在她的坟前。女孩将手中的野花轻轻地放在她坟前,然后低下头,祈祷着什么,相继又转过头:“外公,外公的妈妈和外公是母子,那一定发生很多事!将给我听听吧!”他一愣: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然后微微一笑,说:“好。”他搂着孙女,讲那过去的事情。他知道,岁月的逝去掩盖不了历史,他愿告诉子子孙孙,他所犯下的错误……
五十年前,这位老人叫做蒋天易,而在她去世的那天,老人改名为徐天易……
绝美在一瞬间,心碎,后悔。
风再一次吹来,撩乱老人的白发,他似乎一下子苍老许多……
后记:
她去世后,天嬴将一张她留下的纸条给了天易。纸条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抱歉,天易,今世无法给你的母爱,来世再还……
——不配做你母亲却爱着你的母亲
天易抱住她的遗体,疯狂地喊:
我不相信什么来世!我要你今生就还!妈……
作者:
请原谅每一个母亲的错误,她是爱你的。
——2006.6.19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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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问题我们日常生活,生活环境十分重要.日常生活人们保护环境上并十分重视.比说我们周边环境.我们区面草坪,开着许多花朵.草坪,却也有人扔垃圾,堆废纸.夏天,有许多蚊蝇里飞来飞去,影响了小区形象,还污染了环境.对社会,对我们身体健康都利,还破坏了地球.了能让我们环境优美,受伤害.有许多老人来打扫大街,绿化草坪.们每天早出完归,了祖国绿化环境惜切代价些爱护环境人偏偏还要去破坏我们定要爱护环境人做好思想工作让们早日改掉恶习我们上学路上也有许队多同学乱丢废弃物比说:有同学把小吃袋扔校门口外还有同学把叠好纸飞机随意乱扔甚至顺着墙扔进学校.们些行次又地影响着学校还给每天早晨做值日同学带来了大麻烦校会上老师次又次叮嘱、说服有些同学并听劝而继续破坏环境缩短地球寿命有次学校组织我们2—6年级同学采俸公园草坪上捡白色垃圾出发之前我心里想平常采风公园玩时候觉得里比较干净今天去捡白色垃圾应该少捡起来定轻松吧当我走道里低头看时候却把我惊呆了地上有许多垃圾废纸、烟头、塑料袋等些处都块绿色草坪游人破坏下成了片环境污染地多严重环境问题面对块草坪使我们精神奋发努力去消除些垃圾经过我们100分钟劳动草坪终于恢复了初美丽名花齐葩争芳斗艳习作网朋友当过着快乐祥和生活时候曾想我们生存环境正步步恶化当打扫自己美丽庭院时候曾想我们周围随处见白色垃圾当充分享受春日里和煦阳光时候曾想南极上空已经失去了臭氧层庇护曾几何时天空蓝河水清森林密自环境给予我们美享受同时人类同样向大自索取并应得东西……1998年流经国大地长江、嫩江、松花江等大大河隐去往日温柔美丽笑靥露出了凶猛怖狰狞肆虐暴雨横扫着国南方和北方暴雨所之处江湖水涨河沟漫溢咆哮江水卷起了次又次洪峰吞噬了村庄片片良田市县座座工厂所所学校肆虐洪水像只只无情魔爪几千万亩良田被淹几百万人痛失家园浩浩荡荡江水每天都制造大大小小险情暴戾烘魔酿造大大小小险情暴戾烘魔酿造大大小小悲剧给水家园给万物生灵家园人类才会有自己家园人类才会有自己家园;给水活路给万物生灵活路人类才会能生存和发展说古代科学尚未发达大地子民们对生态认识有定局限做出了只顾当前顾长远蠢事现代人何呢自1950年1980年30年间全世界有半上森林面积被毁其非洲二分之林地变成毛之地绿色植被大自赠于人类生命之被世界进入20世纪50年之人和动物赖生存绿色环境遭破坏绿色植被正衰退全球土壤失量现增加每年254亿吨沙漠化土壤正每年5-7万平方公里速度迅速扩展地球越来越拥挤随之而来环境污染日见变化资源日见匮乏人们对幸福追寻好梦频惊得回头省视人与自关系与自签下持续发展天人之约人类智慧创造了经济奇迹无知与贪婪却留下了怕恶所有切无提醒着我们:环境保护迫眉睫我们生活同片土地上我们拥有着共同家原保护我们环境大地期盼着绿色、河流期盼着绿色、水鸟期盼着绿色、花儿期盼着绿色滴水成川积土成山保护环境从我做起唤醒绿色之心实施绿色计划开展绿色行动争做绿色建设者创建绿色新世纪1200字 六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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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福尔摩斯夏洛克。福尔摩斯夏洛克。福尔摩斯是柯南道儿塑照的质询侦探,他虽然是业余的可是他可比苏格兰场的那些笨蛋要好的多。最令我佩服的是他的推理和观察他可以从一根烟斗看出一个人的体型和身体情况等。他还可以从别人鞋上的泥分析出这是哪个地区的,他而且特别熟悉伦敦的街道。假如我不说他说业余的话,可能你会认为他是私人侦探。对不对啊?哈哈,开个玩笑啦他还精通剑术,拳击。他还擅长化装有一次他差点把花生给骗了。下面就给你讲一讲波西米亚丑闻案。歇洛克·福尔摩斯始终称呼她为那位女人。我很少听见他提到她时用过别的称呼。在他的心目中,她才貌超群,其他女人无不黯然失色。这倒并不是说他对艾琳·艾德勒有什么近乎爱情的感情。因为对于他那强调理性、严谨刻板和令人钦佩、冷静沉着的头脑来说,一切情感,特别是爱情这种情感,都是格格不入的。我认为,他简直是世界上一架用于推理和观察的最完美无瑕的机器。但是作为情人,他却会把自己置于错误的地位。他从来不说温情脉脉的话,更不用说讲话时常带着讥讽和嘲笑的口吻。而观察家对于这种温柔的情话,却是赞赏的——因为它对于揭示人们的动机和行为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但是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理论家来说,容许这种情感侵扰他自己那种细致严谨的性格,就会使他分散精力,使他所取得的全部的智力成果受到怀疑。在精密仪其中落入砂粒,或者他的高倍放大镜镜头产生了裂纹,都不会比在他这样的性格中掺入一种强烈的感情更起扰乱作用的了。然而只有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已故的艾琳·艾德勒,还在他那模糊的成问题的记忆之中。1波希米亚,即今之捷克。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受奥地利统治。——译者注最近很少和福尔摩斯晤面。我婚后就和他疏于往来。我的完满的幸福和第一次感到自己成为家庭的主人而产生的家庭乐趣,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可是福尔摩斯,他却豪放不羁,厌恶社会上一切繁缛的礼仪,所以依然住在我们那所贝克街的房子里,埋头于旧书堆中。他一个星期服用可卡因,另一个星期又充满了干劲,就这样交替地处于用药物引起的瞌睡状态和他自己那种热烈性格的旺盛精力状态中。正如往常一样,他仍醉心于研究犯罪行为,并用他那卓越的才能和非凡的观察力去找那些线索和打破那些难解之谜,而这些谜是官厅警察认为毫无希望解答而被放弃了的。我不时模模糊糊地听到一些关于他活动的情况:如关于他被召到敖德萨去办理特雷波夫暗杀案;关于侦破亭可马里非常怪的阿特金森兄弟惨案;以及最后关于他为荷兰皇家完成得那么微妙和出色的使命等等。这些情况,我和其他读者一样,仅仅是从报纸上读到的。除此之外,关于我的老友和伙伴的其它情况我就知道得很少了。有一天晚上——一八八八年三月二十日的晚上——我在出诊回来的途中(此时我已又开业行医),正好经过贝克街。那所房子的大门,我还记忆犹新。在我的心中,我总是把它同我所追求的东西并同在“血字的研究”一案中的神秘事件联系在一起。当我路过那大门时,我突然产生了与福尔摩斯叙谈叙谈的强烈愿望,想了解他那非凡的智力目前正倾注于什么问题。他的几间屋子,灯光雪亮。我抬头仰视,可以看见反映在窗帘上的他那瘦高条黑色侧影两次掠过。他的头低垂胸前,两手紧握在背后,迅速而又急切地在屋里踱来踱去。我深悉他的各种精神状态和生活习惯,所以对我来说,他的姿态和举止本身就显示出那是怎么一回事——他又在工作了。他一定是刚从服药后的睡梦中起身,正热衷于探索某些新问题的线索。我揿了揿电铃,然后被引到一间屋子里,而这间屋子以前有一部分是属于我的。他的态度不很热情,这种情况是少见的,但是我认为他看到我时还是高兴的。他几乎一言不发,可是目光亲切,指着一张扶手椅让我坐下,然后把他的雪茄烟盒扔了过来,并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酒精瓶和小型煤气炉。他站在壁炉前,用他那独特的内省的神态看着我。“结婚对你很合适,”他说,“华生,我想自从我们上次见面以来,你体重增加了七磅半。”“七磅。”我回答说。“真的!我想是七磅多。华生,我想是七磅多一点。据我的观察,你又开业给人看病了吧。可是你过去没告诉过我,你打算行医。”“这你怎么知道的呢?”“这是我看出来的,是我推断出来的。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最近一直挨淋,而且有一位最笨手笨脚和粗心大意的使女的呢?”“我亲爱的福尔摩斯,”我说,“你简直太厉害了。你要是活在几世纪以前,一定会被用火刑烧死的。的确,星期四我步行到乡下去过一趟,回家时被雨淋得一塌糊涂。可是我已经换了衣服,真想象不出你是怎样推断出来的。至于玛丽·珍,她简直是不可救药,我的妻子已经打发她走了。但是这件事我也看不出你是怎样推断出来的。”他自己嘻嘻地笑了起来,搓着他那双细长的神经质的手。“这些事本身很简单,”他说,“我的眼睛告诉我,在你左脚那只鞋的里侧,也就是炉火刚好照到的地方,其面上有六道几乎平行的裂痕。很明显,这些裂痕是由于有人为了去掉沾在鞋跟的泥疙瘩,粗心大意地顺着鞋跟刮泥时造成的。因此,你瞧,我就得出这样的双重推断,认为你曾经在恶劣的天气中出去过,以及你穿的皮靴上出现的特别难看的裂痕是伦敦年轻而没有经验的女佣人干的。至于你开业行医嘛,那是因为如果一位先生走进我的屋子,身上带着碘的气味,他的右手食指上有硝酸银的黑色斑点,他的大礼帽右侧面鼓起一块,表明他曾藏过他的听诊器,我要不说他是医药界的一位积极分子,那我就真够愚蠢的了。”他解释推理的过程是那么毫不费力,我不禁笑了起来。“听你讲这些推理时,”我说,“事情仿佛总是显得那么简单,几乎简单到了可笑的程度,甚至我自己也能推理,在你解释推理过程之前,我对你推理的下一步的每一情况总是感到迷惑不解。但我还是觉得我的眼力不比你的差。”“的确如此,”他点燃了一支香烟,全身舒展地倚靠在扶手椅上,回答道,“你是在看而不是在观察。这二者之间的区别是很清楚的。比如说,你常看到从下面大厅到这间屋子的梯级吧?”“经常看到的。”“多少次了?”“嗯,不下于几百次吧。”“那么,有多少梯级?”“多少梯级?我不知道。”“那就对啦!因为你没有观察,而只是看嘛。这恰恰是我要指出的要害所在。你瞧,我知道共有十七个梯级。因为我不但看而且观察了。顺便说说,由于你对这些小问题有兴趣,又由于你善于把我的一两个小经验记录下来,你对这个东西也许会感兴趣的。”他把一直放在他桌子上的一张粉红色的厚厚的便条纸扔了过来。“这是最近一班邮差送来的,”他说,“你大声地念念看。”这张便条没有日期,也没有签名和地址。〔便条里写道:〕“某君将于今晚平时三刻趋访,渠有至为重要之事拟与阁下相商。阁下最近为欧洲一王室出力效劳表明,委托阁下承办难于言喻之大事,足可信赖。此种传述,广播四方,我等知之甚稔。届时望勿外出。来客如戴面具,请勿介意是幸。”“这的确是件很神秘的事,”我说,“你想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可以作为论据的事实。在我们得到这些事实之前就加以推测,那是最大的错误。有人不知不觉地以事实牵强附会地来适应理论,而不是以理论来适应事实。但是现在只有这么一张便条,你看能不能从中推断出些什么来?”我仔细地检查笔迹和这张写着字的纸。“写这张条子的人大概相当有钱,”我说着,尽力模仿我伙伴的推理方法。“这种纸半个克朗买不到一叠。纸质特别结实和挺括。”“特别——正是这两个字,”福尔摩斯说,“这根本不是一张英国造的纸。你举起来向亮处照照看。”我这样做了。看到纸质纹理中有一个大“E”和一个小“g”、一个“P”以及一个“G”和一个小“t”交织在一起。“你了解这是什么意思?”福尔摩斯问道。“无疑,是制造者的名字,更确切地说,是他名字的交织字母。”“完全不对,‘G’和小‘t’代表的是”Gesellschaet’也就是德文‘公司’这个词。象我们‘Co.’这么一个惯用的缩写词一样。当然,‘P’代表的是‘Papier’——‘纸’。现在该轮到‘Eg’了。让我们翻一下《大陆地名词典》。“他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很厚的棕色书皮的书。”EglowEglonitz,——有了,Egria。那是在说德语的国家里——也就是在波希米亚,离卡尔斯巴德不远。‘以瓦伦斯坦卒于此地而闻名,同时也以其玻璃工厂和造纸厂林立而着称。’哈,哈,老兄,你了解这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得意地喷出一大口蓝色的香烟的烟雾。“这种纸是在波希米亚制造的。”“完全正确。写这张纸条的是德国人。你是否注意到‘此种传述,广播四方,我等知之甚稔’这种句子的特殊结构?法国人或俄国人是不会这样写的。只有德国人才这样乱用动词。因此,现在有待查明的是这位用波希米亚纸写字、宁愿戴面具以掩盖他的庐山真面目的德国人到底想干些什么。——瞧,要是我没有搞错的话,他来了,他将打破我们的一切疑团。”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和马车轮子摩擦路边镶边石的轧轧声,接着有人猛烈地拉着门铃。福尔摩斯吹了一下口哨。“听声响是两骑马,”他说。“不错,”他接着说,眼睛朝窗外瞧了一眼,“一辆可爱的小马车和一对漂亮的马,每匹值一百五十畿尼。华生,要是没有什么别的话,这个案子可有的是钱。”“我想我该走了,福尔摩斯。”“哪儿的话,医生,你就呆在这里。要是没有我自己的包斯威尔,我将不知所措。这个案子看来很有趣,错过它那就太1遗憾了。”“可是你的委托人……”“甭管他。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他也许同样如此。他来啦。你就坐在那张扶手椅子里,医生,好好地端详着我们吧。”我们听到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先是在楼梯上,然后在过道上,到了门口骤然停止。接着是声音响亮和神气活现的叩门声。“请进来!”福尔摩斯说。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的身材不下于六英尺六英寸,胸部宽阔,四肢有力。他的衣着华丽。但那那富丽堂皇的装束,在英国这地方显得有点近乎庸俗。他的袖子和双排纽扣的上衣前襟的开叉处都镶着宽阔的羔皮镶边,肩上披的深蓝色大氅用腥红色的丝绸作衬里,领口别着一只用单颗火焰形的绿宝石镶嵌的饰针。加上脚上穿着一双高到小腿肚的皮靴,靴口上镶着深棕色毛皮,这就使得人们对于他整个外表粗野奢华的印象,更加深刻。他手里拿着一顶大檐帽,脸的上半部戴着一只黑色的盖过颧骨的遮护面具。显然他刚刚整理过面具,因为进屋时,他的手还停留在面具上。由脸的下半部看,他嘴唇厚而下垂,下巴又长又直,显示出一种近乎顽固的果断,象是个性格坚强的人。1包斯威尔是英国着名文学家约翰生的一名得力助手。——译者注“你收到我写的条子了吗?”他问道,声音深沉、沙哑,带着浓重的德国口音。“我告诉过你,我要来拜访你。”他轮流地瞧着我们两个人,好象拿不准跟谁说话似的。“请坐,”福尔摩斯说,“这位是我的朋友和同事——华生医生。他经常大力帮助我办案子。请问,我应该怎么称呼您?”“你可以称呼我冯·克拉姆伯爵。我是波希米亚贵族。我想这位先生——你的朋友,是位值得尊敬和十分审慎的人,我也可以把极为重要的事托付给他。否则,我宁愿跟你单独谈。”我站起身来要走,可是福尔摩斯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推回到原来的扶手椅里。“要谈两个一起谈,要就不谈,”他对来客说,“在这位先生跟前,凡是您可以跟我谈的您尽管谈好了。”伯爵耸了耸他那宽阔的肩膀说道,“那么我首先得约定你们二位在两年内绝对保密,两年后这事就无关重要了。目前说它重要得也许可以影响整个欧洲历史的进程都不过分。”“我保证遵约,”福尔摩斯答道。“我也是。”“这面具你们不在意吧,”我们这位陌生的不速之客继续说,“派我来的贵人不愿意让你们知道他派来的代理人是谁,因此我可以立刻承认我刚才所说的并不是我自己真正的称号。”“这我知道,”,福尔摩斯冷冰冰地答道。“情况十分微妙。我们必须采取一切预防措施,尽力防止使事情发展成一个大丑闻,以免使一个欧洲王族遭到严重损害。坦率地说,这件事会使伟大的奥姆斯坦家族——波希米亚世袭国王——受到牵连。”“这我也知道,”,福尔摩斯喃喃地说道,随即坐到扶手椅里,阖上了眼睛。在来客的心目中,他过去无疑是被刻画为欧洲分析问题最透彻的推理者和精力最充沛的侦探。这时我们的来客不禁对这个人倦怠的、懒洋洋的体态用一种明显的惊讶目光扫了一眼。福尔摩斯慢条斯理地重新张开双眼,不耐烦地瞧着他那身躯魁伟的委托人。“要是陛下肯屈尊将案情阐明,”他说,“那我就会更好地为您效劳。”这人从椅子里猛地站了起来,激动得无以自制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接着,他以一种绝望的姿态把脸上的面具扯掉扔到地下。“你说对了,”他喊道,“我就是国王,我为什么要隐瞒呢?”“嗯,真的吗?”福尔摩斯喃喃地说,“陛下还没开口,我就知道我是要跟卡斯尔-费尔施泰因大公、波希米亚的世袭国王、威廉·戈特赖希·西吉斯蒙德·冯·奥姆施泰因交谈。”“但是你能理解,”我们破怪的来客又重新坐下来,用手摸了一下他那又高又白的前额说道,“你能理解我是不惯于亲自办这种事的。可是这件事是如此地微妙,以致于如果我把它告诉一个侦探,就不得不使自己任起摆布。我是为了向你征询意见才微服出行,从布拉格来此的。”“那就请谈吧,”福尔摩斯说道,随即又把眼睛阖上了。“简单地说,事情是这样的:大约五年以前,在我到华沙长期访问期间,我认识了大名鼎鼎的女冒险家艾琳·艾德勒。无疑你是很熟悉这名字的。”“医生,请你在我的资料索引中查查艾琳·艾德勒这个人,”福尔摩斯喃喃地说,眼睛睁也没睁开一下。他多年来采取这么一种办法,就是把有关许多人和事的一些材料贴上签条备查。因此,要想说出一个他不能马上提供起情况的人或事,那是岂不容易的。关于这件案子,我找到了关于她的个人经历的材料。它是夹在一个犹太法学博士和写过一起关于深海鱼类专题论文的参谋官这两份历史材料中间的。“让我瞧瞧,”福尔摩斯说,“嗯!一八五八年生于新泽西州。女低音——嗯!意大利歌剧院——嗯!华沙帝国歌剧院首席女歌手——对了!退出了歌剧舞台——哈!住在伦敦——一点不错!据我理解,陛下和这位年轻女人有牵连。您给她写过几封会使自己受连累的信,现在则急于想把那些信弄回来。”“一点不错。但是,怎么才能……”“曾经和她秘密结过婚吗?”“没有。”“没有法律文件或证明吗?”“没有。”“那我就不明白了,陛下。如果这位年轻女人想用信来达到讹诈或其他目的时,她怎么能够证明这些信是真的呢?”“有我写的字。”“呸!伪造的。”“我私人的信笺。”“偷的。”“我自己的印鉴。”“仿造的。”“我的照片。”“买的。”“我们两人都在这张照片里哩。”“噢,天哪!那就糟了。陛下的生活的确是太不检点了。”“我当时真是疯了——精神错乱。”“您已经对您造成了严重的损害。”“当时我只不过是个王储,还很年轻。现在我也不过三十岁。”“那就必须把那张像起重新收回。”“我们已经试过,但是都失败了。”“陛下必须出钱,把照片买过来。”“她一定不卖。”“那么就偷吧。”“我们已经试过五次了。有两次我出钱雇小偷搜遍了她的房子。一次她在旅行时我们调换了她的行李。还有两次我们对她进行了拦路抢劫。可是都一无所获。”“那张像片的痕迹一点都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福尔摩斯笑了,说道:“这完全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问题。”“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国王用责备的口气顶了他一句。“十分严重。的确如此。那她打算用这照片干些什么呢。”“把我毁掉。”“怎么个毁法?”“我即将结婚了。”“我听说了。”“我将和斯堪的纳维亚国王的二公主克洛蒂尔德·洛特曼·冯·札克斯迈宁根结婚。你可能知道他们的严格家规吧。她自己就是一个极为敏感的人。只要对我的行为有丝毫怀疑,就会使这婚事告吹。”“那么艾琳·艾德勒呢?”“威胁着要把照片送给他们。而她是会那样做的。我知道她是会那样做的。你不了解她,她的个性坚强如钢。她既有最美丽的女人的面容,又有最刚毅的男人的心。只要我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您敢肯定她还没有把照片送出去吗?”“我敢肯定。”“为什么?”“因为她说过,她要在婚约公开宣布的那一天把照片送出去。那就是下星期一。”“噢,那咱们还有三天时间,”福尔摩斯说着,打了一个呵欠。“太幸运了,因为目前我还有一两桩重要的事情要调查调查。当然。陛下暂时要待在伦敦罗?”“对。你可以在兰厄姆旅馆找到我。用的名字是冯·克拉姆伯爵。”“我将写封短信让您知道我们的进展情况。”“那太好了。我非常急于知道。”“那么,关于钱的事怎么样?”“由你全权处理。”“毫无条件吗?”“我可以告诉你,为了得到那张照片,我愿意拿我领土中的一个省来交换。”“那么眼前的费用呢?”国王从他的大氅下面拿出一个很重的羚羊起袋,把它放在桌上。“这里有三百镑金币和气百镑钞票。”他说。福尔摩斯在他笔记本的一张纸上潦潦草草地写了收条,然后递给他。“那位小姐的地址呢?”他问道。“圣约翰伍德,塞彭泰恩大街,布里翁尼府第。”福尔摩斯记了下来。“还有一个问题,”他说道,“照片是六英寸的吗?”“是的。”“那么,再见,陛下,我相信我们不久就会给您带来好消息。华生,再见,”他接着对我说,这时皇家四轮马车正向街心驶去。“我想请你明天下午三点钟来,跟你聊聊这件小事情。”二三点钟整,我到了贝克街,福尔摩斯尚未回来。据女房东说,他是在早晨刚过八点的时候出去的。尽管如此,我在壁炉旁坐下,打算不管他去多久都要等待,因为我已经对他的调查深感兴趣。虽然这案子缺乏我记录过的那两件罪案所具有的那种残忍和不可思议的特征,可是,这案子的性质及其委托人的高贵地位,却使它具有其本身应有的特色。的确,除了我的朋友正在进行调查的案子的性质外,他那种巧妙地掌握情况和敏锐而又透彻地推理的工作方式,以及那种解决最难解决的奥秘的迅速而精细的方法,很值得我去研究和学习,并且从中得到很大乐趣。他一贯取胜,这在我已是司空见惯。所以,在我的脑海里从未产生过他也有可能失败的想法。四点钟左右,屋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醉醺醺的马夫。他样子邋邋遢遢,留着络腮胡须,面红耳赤,衣衫破烂不堪。尽管我对我朋友的化装术的惊人技巧已经习以为常了,我还是要再三审视才敢肯定真的是他。他向我点头招呼一下就进了卧室。不消五分钟,他就和往常一样身穿花呢衣服,风度高雅地出现在我面前。他把手插在衣袋里,在壁炉前舒展开双腿,尽情地笑了一阵子。“噢,真的吗?”他喊道,忽然呛住了喉咙,接着又笑了起来,直到笑得软弱无力地躺在椅子上。“这是怎么回事?”“简直太有趣了。我敢说你怎么也猜不出我上午在忙什么,或者忙的结果是什么。”“我想象不出来。也许你一直在注意观察艾琳·艾德勒小姐的生活习惯,也许还观察了她的房子。”“一点不错,但是结局却相当不平常。不过我愿意把情况告诉你。我今天早晨八点稍过一点离开这里,扮成一个失业的马夫。在那些马夫中间存在着一种美好的互相同情、意气相投的感情。如果你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你就可以知道你要想知道的一切。我很快就找到了布里翁尼府第。那是一幢小巧雅致的别墅,后面有个花园。这是一幢两层楼房,面对着马路建造的。门上挂着洽伯锁。右边是宽敞的起居室,内部装饰华丽,窗户之长几乎到达地面,然而那些可笑的英国窗闩连小孩都能打开。除了从马车房的房顶可以够得着过道的窗户以外,就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了。我围绕别墅巡行了一遍,从各个角度仔细侦察,但并未发现任何令人感兴趣之处。“接着我顺着街道漫步,果然不出所料,我发现在靠着花园墙的小巷里,有一排马房。我帮助那些马夫梳洗马匹。他们酬劳我两个便士、一杯混合酒、两烟斗装得满满的板烟丝,1并且提供了许多我想知道的有关艾德勒小姐的情况。除她之外,他们还告诉我住在附近的其他六、起个人的情况,我对这些人丝毫不感兴趣,但是又不得不听下去。”1黑啤酒和烈啤酒或新陈两种啤酒各半的混合物。——译者注“艾琳·艾德勒的情况如何?”我问道。“噢,她使那一带所有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是世界上最俏丽的佳人了。在塞彭泰恩大街马房,人人都是这么说的。她过着宁静的生活,在音乐会上演唱。每天五点钟出去,七点钟回家吃晚餐。她除了演唱外,其余时间则深居简出。她只与一个男人交往,而且过从甚密。他肤色黝黑,体态英俊,很有朝气。他每天至少来看她一回,经常是两回。他是住在坦普尔的戈弗雷·诺顿先生。你懂一个作为心腹车夫的好处吗?这些马车夫为他赶车不下十几次,从塞彭泰恩大街马房送他回家,对他的事无不知晓。我听完了他们所谈的一切之后,便开始再一次在布里翁尼府第附近漫步徘徊,思考我的行动方案。“这个戈弗雷·诺顿显然是这件事的关键性人物。他是一位律师。这听起来不大妙。他们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呢?他不断地来看她有什么目的?她是他的委托人,他的朋友,或者是他的情妇?如果是他的委托人,她大概已经把照片交给他保存了。如果是他的情妇,那就不大会那么做。这个问题的答案将决定我应当继续对布里翁尼府第的调查工作呢,还是把我的注意力转到那位先生在坦普尔的住宅方面。这是必须加以小心从事的要点所在,这就扩大了我调查的范围。我担心这些琐琐碎碎的细节会使你感觉厌烦,但是我必须让你看到我的一点困难,如果你要想了解情况的话。”“我正在仔细地倾听呢,”我回答道。“我心里正在权衡着利害得失的时候,忽地瞧见一辆双轮马车赶到布里翁尼府第门前,由车里跳出一位绅士。他是一位非常漂亮的男人,黑黑的,鹰钩鼻子,留着小胡子——显然就是我听说的那个人。他仿佛十万火急似的样子,大声吆喝要车夫等着他。他从替他开门的女仆面前擦身而过,显示出毫无拘束的神态。“他在屋子里逗留了大约半个小时。我透过起居室的窗户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他踱来踱去,挥舞双臂兴奋地谈着。至于她,我什么也没看到。他随即走了出来,好象比刚才更加急忙的样子。他在登上马车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金表,热切地看了看喊道,‘拚命快赶,先到摄政街格罗斯·汉基旅馆,然后到埃破丰尔路圣莫尼卡教堂。你要是能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到,我就赏给你半个畿尼。’“他们一下子就走了。我正在犹豫不决是否应该紧紧尾随的当儿,忽地从小巷里来了一辆小巧雅致的四轮马车。那马车夫的上衣的扣子只有一半是扣上的,领带歪在耳边,马起挽具上所有金属箍头却都由带扣中突出来。车还没停稳,她就由大门飞奔出来一头钻进车厢。在这霎那间,我只瞥了她一眼,但已可看出她是个可爱的女人,容貌之标致足令男人倾倒。“‘约翰,去圣莫尼卡教堂,’她喊道,‘要是你能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到那里的话,我就赏给你半镑金币。’“华生,这是不可错过的好机会。我正权衡是应当赶上去呢,还是应当攀在车后时,恰好一辆出租马车从这街上经过。赶车人对那菲薄的车费瞧了又瞧。但我在他可能表示不干之前就跳进车里。‘圣莫尼卡教堂,’我说,‘给你半镑金币,要是你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到那里的话。’那时是十一点三十五分,将要发生什么事情,那当然是很清楚的。“我的马车夫赶得飞快。我觉得我从未赶得这么快过,但那两辆马车已经比我们先行到达。在我赶到的时候,那辆出租马车和那辆四轮马车早已停在门前了,两骑马正气喘吁吁冒着热气。我付了车钱,急忙走进教堂。在那里除了我所追踪的两个人和一个身穿白色法衣、好象正在劝告他们什么似的牧师外,别无他人。他们三个人围在一起站在圣坛前。我就象偶尔浪荡到教堂里来的其他游手好闲的人一样,信步顺着两旁的通道往前走。使我感到惊异的是,忽然间在圣坛前的这三个人的脸都转过来朝着我。戈弗雷·诺顿拚命向我跑来。“谢天谢地!‘他喊道,‘有了你就行了。来!来!’“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来,老兄,来,只要三分钟就够了,要不然就不合法了。’“我是被半拖半拉上圣坛的。在我还没弄清楚我站在什么地方以前,我发觉我自己正喃喃地对我耳边低低的话语作出答复,为我一无所知的事作证。总的来说是帮助把未婚女子艾琳·艾德勒和单身汉戈弗雷·诺顿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一切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接着男方在我这一边对我表示感谢,女方在我那一边对我表示感谢,而牧师则在我对面向我微笑。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碰到过的最荒谬绝伦的场面。刚才我一想到这件事就禁不住大笑起来了。看来他们的结婚证明有点不够合法,牧师在没有某些证人的情况下,断然拒绝给他们证婚,幸而有我出现使得新郎不至于必须跑到大街上去找一位傧相。新娘赏给我一镑金币。我打算把它拴在表链上戴着,以纪念这次的际遇。”“这真是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我说道,“后来又怎样呢?”“咳,我觉得我的计划受到严重的威胁。看来这一对有可能立刻离开这里,因此我必须采取迅速而有力的措施。他们在教堂门口分手。他坐车回坦普尔,而她则回到她自己的住处。‘我还象平常一样,五点钟坐车到公园去,’她辞别他时说道,我就听到这些。他们各自乘车驶向不同的方向,我也离开了那里去为自己作些安排。”“是什么安排?”“一些卤牛肉和一杯啤酒,”他揿了一下电铃答道,“我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没工夫想到吃东西,今晚我很可能还要更忙些。顺便说一句,大夫,我将需要你的合作。”“我很乐意。”“你不怕犯法吗?”“一点也不。”“也不怕万一被捕吗?”“为了一个高尚的目标,我不怕。”“噢,这目标是再高尚不过了。”“那么,我就是你所需要的人了。”“我原先就肯定我是可以依仗你的。”“可是你打算怎么办呢?”“特纳太太一端来盘子,我就向你说明。现在,”他饥肠辘辘地转向女房东拿来的简单食品,说道,“我不得不边吃边谈这件事,因为我的时间所剩无几。现在快五点钟了。我们必须在两个钟头内赶到行动地点。艾琳小姐,不,是夫人,将在起点钟驱车归来。我们必须在布里翁尼府第与她相遇。”“然后怎么样?”“这以后的事一定要让我来办。我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已有所安排。现在只有一点我必须坚持的,那就是,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一定不要干预。你懂吗?”“难道我什么事也不管吗?”“什么事都别管。也许会有些小小的不愉快事件。你可不要介入。在我被送进屋子时,这种不愉快的事就会结束的。四、五分钟以后,起居室的窗户将会打开。你要在紧挨着打开窗户的地方守候着。”“是。”“你一定要盯着我,我总是会让你看得见的。”“是。”“我一举手——就象这样——你就把我让你扔的东西扔进屋子里去,同时,提高嗓门喊‘着火了’。你完全听清楚我的话了吗?”“完全懂了。”“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长长的象雪茄烟模样的卷筒说道,“这是一只管子工用的普通烟火筒,两头都有盖子,可以自燃。你的任务就是专管这东西。当你高喊着火的时候,一定有许多人赶来救火。这样你就可以走到街的那一头去。我在十分钟之内和你重新会合。我希望你已经明白我所说的话了,是吗?”“我应该保持不介入的状态;靠近窗户;盯着你;一看到信号,就把这东西扔进去;然后喊着火了;并且到街的拐角那里去等你。”“完全正确。”“那你就瞧我的吧。”“这太好了。我想,也许快到我为扮演新角色作准备的时候了。”他隐没到卧室里去。过了几分钟再出来时已装扮成一个和蔼可亲而单纯朴素的新教牧师。他那顶宽大的黑帽、宽松下垂的裤子、白色的领带、富于同情心的微笑以及那种凝视的、仁慈的、好破的神态,只有约翰·里尔先生堪与比拟。福尔1摩斯不仅仅是换了装束,连他的表情、他的态度、甚至他的灵魂似乎都随着他所装扮的新角色而起了变化。当他成为一位研究罪行的专家的时候,舞台上就少了一位出色的演员,甚至会使科学界少了一位敏锐的推理家。我们离开贝克街的时候是六点一刻。我们提前十分钟到达塞彭泰恩大街。时已黄昏,我们在布里翁尼府第外面踱来踱去等屋主回来时,正好亮灯了。这所房子正如我根据福尔摩斯的简单描述所想象的那样。但是地点不象我预期的那么平静,恰恰相反,对于附近地区都很安静的一条小街来说,它十分热闹。街头拐角有一群穿得破破烂烂、抽着烟、说说笑笑的人,一个带着脚踏磨轮的磨剪子的人,两个正在同保姆调情的警卫,以及几个衣着体面、嘴里叼着雪茄烟、吊儿郎当的年轻人。“你看,”当我们在房子前面踱来踱去的时候,福尔摩斯说道,“他们结了婚倒使事情简单化了。那张照片现在变成双刃武器了。很可能她之怕它被戈弗雷·诺顿看见,犹如我们的委托人之怕它出现在公主跟前一样。眼前的问题是,我们到哪里去找那张照片?”1十九世纪中叶到本世纪初英国着名喜剧演员。——译者注“真的,到哪儿去找呀?”“她随身带着它的可能性是最小的。因为那是张六英寸照片,要在一件女人的衣服里轻易地藏起来,未免嫌太大了些。而且她知道国王是会拦劫和搜查她的。这类的尝试已经发生过两次了。因此,我们可以推断她是不会随身带着它的。”“那么,在哪儿呢?”“在她的银行家或者律师的手里。是有这两种可能性的。但是我却觉得哪一种可能性都不现实。女人天生就好保密,她们喜欢采取她们自己的隐藏东西的方法。她为什么要把照AE琭3交给别人呢?她对自己的监护能力是信得过的。可是一个办理实务的人可能会受到什么样间接的或政治的影响,那她就说不上来了。此外,你可别忘了她是决意要在几天之内利用这张照片的。因此一定在她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一定在她自己的屋子里。”“但是屋子已经两次被盗了。”“哼!他们不知道怎么去找。”“可你又怎么个找法?”“我根本不找。”“那又怎么办?”“我要使她把照漂亮给我看。”“那她是不会干的。”“她不能不干。我听见车轮声了。那是她坐的马车。现在要严格按照我的命令行事。”他说话时,马车两侧车灯发出的闪烁灯光顺着弯曲的街道绕过来。那是一辆漂亮的四轮小马车咯哒咯哒地驶到布里翁尼府第门前。马车刚一停下,一个流浪汉从角落里冲上前去开车门,希望赚个铜子,但是却被抱着同样想法窜在前头的另一个流浪汉挤开。于是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两个警卫站在一个流浪汉一边,而磨剪刀的则同样起劲地站在另一个流浪汉一边。这样争吵得就更厉害了。接着不知是谁先动手开打,这时这位夫人刚好下车,立刻就被卷进纠缠在一起的人群中间。这些人满面通红,扭在一起拳打棒击,野蛮地互相殴斗。福尔摩斯猛地冲入人群去保卫夫人。但是,刚到她的身边,就大喊一声,倒卧于地,脸上鲜血直流。众人见他倒地,两个警卫朝一个方向拔脚溜走,那些流浪汉朝另一个方向逃之夭夭。此时,有些衣着比较整齐、只看热闹而没有参加殴斗的人挤了进来,为夫人解围和照顾这位受伤的先生。艾琳·艾德勒——我还愿意这么称呼她——急忙跑上台阶。但是她在最高一层台阶站住了,门厅里的灯光勾划出了她的极起优美的身材的轮廓。她回头朝街道问道:“那位可怜的先生伤得厉害吗?”“他已经死啦,”几个声音一起喊道。“不,不,还活着呢,”另一声音高叫着,“但是等不到你们把他送进医院,他就会死去的。”“他是个勇敢的人,”一个女人说道,“要不是他的话,那些流浪汉早就把夫人的钱包和表抢走了。他们是一帮,而且是一帮粗暴的家伙。啊,他现在能呼吸了。”“不能让他躺在街上。我们可以把他抬进屋子里去吗,夫人?”“当然可以。把他抬到起居室里去。那儿有一张舒服的沙发。请到这边来吧。”大家缓慢而庄严地把他抬进布里翁尼府第,安置在正房里。这时我由站在靠近窗口的地方一直在看着整个事情的经过。灯都点燃了。可是窗帘没有拉上,所以我可以看到福尔摩斯是怎样被安放在长沙发上的。当时他对他扮演的角色是否感到有些内疚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我自己有生以来从未比看见我所密谋反对的美人或者看到她服侍伤者的那种温雅和亲切的仪态更感到由衷的羞愧了。可是现在对福尔摩斯委托我扮演的角色半途甩手不干了,未免是一种对他最卑鄙的背叛。我硬下心肠,从我的长外套里取出烟火筒。我想,我们毕竟不是伤害这美人,我们不过是不让她伤害别人罢了。福尔摩斯靠在那张长沙发上。我看到他的动作很象一个需要空气的那种人的样子。一个女仆匆忙走过去把窗户猛地推开。就在那一霎那我看到他举起手来。根据这个信号,我把烟火筒扔进屋里去,高声喊道:“着火啦!”我的喊声刚落,全部看热闹的人,穿得体面的和穿得不那么体面的人,绅士、马夫和女仆们,也齐声尖叫起来:“着火啦!”浓烟滚滚,缭绕全室,并且从打开的窗户冒了出去。我瞥见争先恐后匆匆跑动的人影。稍过片刻,我还听到从房里传出福尔摩斯要大家放心那是一场虚惊的喊声。我急速穿过惊呼的人群,跑到街道的拐角。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高兴地发现了我的朋友,他縜e着我的胳膊逃离喧嚣骚动的现场。在我们转到埃破韦尔路的一条安静街道以前,他有几分钟都默默地急速向前走着。“医生,你干得真漂亮,”他说道,“不可能比这更漂亮了。一切顺利。”“你弄到那张照片了吗?”“我知道在哪儿了。”“你是怎样发现的?”“这正如我和你说过的那样,是她把照漂亮给我看的。”“我还不大明白。”“我不愿意把这个说得很神秘,”他说着笑了起来,“这件事很简单。你当然看得出来在街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和咱们一伙的。他们今天晚上统统是雇来的。”“我也猜到了是这么回事。”“当两边争吵起来的时候,我手掌里有一小块湿的红颜料。我冲上前去,跌倒在地,把手赶紧捂在脸上,这就成为一个令人可怜的样子。这是一套老花招了。”“这个我也揣摩出来了。”“然后他们把我抬进去。她不得不把我弄进去。不这么办她又能怎么办?她把我放在起居室里,这正是我预料的那间屋子。那么照片就藏在这间屋子和她的卧室之间,我决定要看看到底是在哪间屋子里。他们把我放在长沙发上,我作出需要空气的动作,他们只好打开窗户,这样你的机会就来了。”“这对你有什么帮助呢?”“这太重要了。当一个女人一想到她的房子着火时,她就会本能地立刻抢救她最珍贵的东西。这种完全不可抗拒的冲动,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利用过了。在达林顿顶替丑闻一案中,我利用了它,在阿恩沃思城堡案中也是如此。结了婚的女人赶紧抱起她的婴孩;没结过婚的女人首先把手伸向珠宝盒。现在我已经清楚,在这房子的东西里,对于我们当前这位夫人来说,没有比我们去追寻的那件东西更为宝贵的了。她一定会冲上前去把它抢到身边。着火的警报放得很出色。喷出的烟雾和惊呼声足以震动钢铁般的神经。她的反应妙极了。那张照片收藏在壁龛里,这个壁龛恰好位于右边铃的拉索上面的那块能挪动的嵌板后面。她在那地方只呆了片刻的时间。当她把那张照片抽出一半的时候,我一眼看到了它。当我高喊那是一场虚惊时,她又把它放回去了。她看了一下烟火筒,就奔出了屋子,此后我就没再看到她了。我站了起来,找个借口偷偷溜出那所房子。我曾犹豫是否应该试着把那张照骑马上弄到手,但是马车夫进来了。他注意地盯着我,因此要等待时机,这样似乎安全些。否则,只要有一点过分鲁莽,就会把整个事情搞糟。”“现在怎么办?”我问道。“我们的调查实际上已经完成了。明天我将同国王一块去拜访她。如果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的话,那你也去。有人会把我们引进起居室里候见那夫人;但是恐怕她出来会客时,她既找不到我们,也找不到那照片了。陛下能够亲手重新得到那张照片,一定是会非常满意的。”“那么你们什么时候去拜访她呢?”“早晨八点钟。趁她还没起床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放手干。此外,我们必须立即行动起来,因为结婚以后她的生活习惯可能完全变了。我必须立即给国王打个电报。”这时我们已经走到贝克街,在门口停了下来。正在他从口袋里掏钥匙的时候,有人路过这里,并打了个招呼:“晚安,福尔摩斯先生。”这时在人行道上有好几个人。可是这句问候话好象是一个个子细长、身穿长外套的年轻人匆匆走过时说的。“我以前听见过那声音,”福尔摩斯惊讶地凝视着昏暗的街道说,“可是我不知道和我打招呼的到底是谁。”三那天晚上,我在贝克街过夜。在我们早晨起来正吃烤面包、喝咖啡的时候,波希米亚国王猛地冲了进来。“你真的拿到那张照片了吗?”他两手抓住歇洛克·福尔摩斯的双肩热切地看着他的脸高声喊道。“还没有。”“可是有希望吗?”“有希望。”“那么来吧。我恨不得赶快去。”“我们必须雇辆出租马车。”“不必了,我的四轮马车在外面等着呢。”“这样就更省事了。”我们走下台阶,再次动身到布里翁尼府第去。“艾琳·艾德勒已经结婚了,”福尔摩斯说道。“结婚了!什么时候?”“昨天。”“跟谁结婚?”“跟一个叫作诺顿的英国律师。”“但是她不可能爱他。”“我倒希望她爱他。”“你为什么这样呢?”“因为这样就免得陛下害怕将来发生麻烦了。如果这位女士爱她的丈夫,她就不爱陛下。如果她不爱陛下,她就没有理由会干预陛下的计划了。”“这倒是真的。可是……啊,如果她和我的身份一样就好了,她会是一位多么了不起的王后呀!”说完他又重新陷于忧郁的沉默中,一直到我们在塞彭泰恩大街停下来时都是如此。布里翁尼府第的大门敞开着。一个上年纪的妇人站在台阶上。她用一种蔑视的眼光瞧着我们从四轮马车里下来。“我想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吧?”她说道。“我是福尔摩斯,”我的伙伴诧异地、多少有些惊愕地注视着她答道。“真是!我的女主人告诉我你多半会来的。今天早晨她跟她的先生一起走了,他们乘五点十五分的火车从蔡林克罗斯到欧洲大陆去了。”“什么!”歇洛克·福尔摩斯向后打了个趔趄,懊恼和惊异得脸色发白。“你的意思是说她已经离开英国了吗?”“再也不回来了。”“还有那张照片呢?”国王嗄声嗄平地问道,“一切都完了!”“我们要看一下。”福尔摩斯推开仆人,奔进了客厅,国王和我紧跟在后面。家具四面八方乱七八糟地散摆着,架子拆了下来,抽屉拉开来了,就好象这位女士在她出奔以前匆匆忙忙地翻箱倒柜搜查过一番似的。福尔摩斯冲到铃的拉索的地方,拉开一扇小拉门,伸进手去,掏出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是艾琳·艾德勒本人穿着夜礼服照的。信封上写着:“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留交本人亲收。”我的朋友把信拆开,我们三个人围着一起读这封信。写信日期是今天凌晨。信中这样写道:亲爱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你的确干得非常漂亮。你完全把我给骗过去了。直到发出火警以前,我一点也不疑心。但是随后当我发觉我已经是如何泄露了自己的秘密时,我开始思索了。几个月以前,人家就警告我要防备你了。有人说要是国王雇一位侦探的话,那一定是你。他们已经告诉我你的地址。可是尽管所有这些,你还是使我泄露了你所想要知道的秘密。甚至在我开始疑心以后,我还觉得很难相信那么一位上了年纪、和蔼可亲的牧师会怀有恶意。但是,你知道,我自己是个训练有素的女演员。男性服装对我并不生疏。我自己就常常女扮男装,并趁机利用它所带来的自由。我派约翰——马车夫——监视你,然后跑上楼,穿上我的散步便服,我下楼来的时候,你正好离开。随后,我在后面跟着你走到你家门口,这样,我肯定我真的是你这位着名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感兴趣的对象了。于是,我相当冒失地祝你晚安,接着动身到坦普尔去看我的丈夫。我们俩都认为被这么一位可怕的对手盯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因此在你明天来时将发现这个窝是空的。至于那张照片,你的委托人可以放心好了。我爱一位比他强的人,而这个人也爱我。国王可以做他愿意做的事,而不必顾虑他所错待过的人会对他有什么妨碍。我保留那张照片,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这是保藏一件将能永远保护我不受他将来可能采取的任何手段损害的武器。我现在留给他一张他可能愿意收下的照片。谨此向您——亲爱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致意。艾琳·艾德勒·诺顿敬上“多么了不起的女人啊——噢,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女人啊!”当我们三个人一起念这封信时,波希米亚国王这么喊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她是多么机敏和果断吗?假如她能当王后,那她不就是一个令人钦佩的王后吗?多么可惜她和我的地位不一样!”1“从我在这位女士身上所看到的来说,她的水平的确和陛下的水平很不一样,”福尔摩斯冷淡地说道,“我很遗憾没能使陛下的事情得到一个更为成功的结局。”“亲爱的先生,这可恰恰相反,”国王说道,“再没有任何结局比这个更为成功的了。我知道她是说话算数的。那张照片现在是和它已经被烧掉那样使我感到放心了。”1此处“地位”和下面的“水平”,原文都用level一词,词意双关。——译者注“我很高兴听陛下这么说。”“我真对你感恩不尽。请告诉我怎样酬答你才好。这只戒指……”他从他的手指上脱下一只蛇形的绿宝石戒指,托在手掌上递给他。“陛下有一件我认为比这戒指甚至更有价值的东西。”福尔摩斯说道。“你只要说出来是什么东西就成。”“这张照片!”国王惊异地睁大眼睛注视着他。“艾琳的相片!”他喊道,“你要是想要的话,当然可以。”“谢谢陛下。那么这件事就算办妥了吧。我谨祝您早安。”他鞠了个躬便转身而走,对国王伸向他的手连看都不看一眼。他和我一起返回他的住处去。这就是波希米亚王国怎样受到一桩大丑闻的威胁,而福尔摩斯的杰出计划又是怎样为一个女人的聪明才智所挫败的经过。他过去对女人的聪明机智常常加以嘲笑,近来我很少听到他这样的嘲笑了。当他说到艾琳·艾德勒或提到她那张照片时,他总是用那位女人这一尊敬的称呼。六年级:寒冰影1200字以上 六年级 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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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利剑”谁能告诉我,世界上最锋利的剑是什么?估计大家的答案各自不一,但我认为,利剑就是“话”。有一个故事验证了这个事实。那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地方,居住在那里的是一群小精灵,它们极其微小,甚至比蚂蚁还小。精灵们都是长生不老的,可一旦心受到损坏,那个精灵就会在瞬间灰飞烟灭,不复存在。族长的儿子名叫“新星”,从他的名字可以看出族长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在族群里,族长最宠他,俨然成了一个少爷。新星小时候不讨人厌但是由于族长的过分溺爱和放纵,使他成为了一个横行霸道的恶少,被他伤害的精灵有许多。但是那件事让他彻底把自己的种族毁灭了。新星在家闲着无聊,便想去捉弄别人。他骗同伴们去湖边,正当同伴们焦虑的担心:“新星是不是掉进水里了?”“怎么办啊!”他悄悄从草丛后面出来,把伙伴一个一个推下了水,看着他们落水的样子,笑道:“哎,你们实在是太善良了,连这都会上当,太傻太天真了。哈哈哈”伙伴们伤心透了,化作了烟云。这些被其他精灵看到了,气得不行,也相继消失了。新星觉得还不过瘾。他突然想到了年迈的生命树——掌管一切精灵生命的树。他别的都不擅长,就是鬼点子特别多。他先将生命树骗出来,然后乘生命树不注意的时候,吓它。生命树半天才回过神来。新星“扑哧”一声笑了,“笨蛋,这都会被吓住,实在是太老了。”然后故作深沉地说:“唉——老了,就是经不住吓。”生命树气愤的消失了,当新星再想笑出声来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已和许多精灵们一起消失了顽皮不是错,但是不能因为顽皮而说出不能说的话。否则,等亲人朋友远离你时,就来不及了。600字 六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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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达克达克很贪吃,有时还跟我抢吃的。有一天,我正在吃面条,达克迫不及待的从我碗里抢了一根面条,撒丫子跑到桌子的另一端,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吃了个精光,弄的我哭笑不得。有一次我把魔方桌的架子放下来当滑梯逗达克玩。我把吃的放在架子下面来吸引它,只见达克迅速跑到滑梯面前,两腿分开,尾部上翘,刺溜一下滑下来了。这时的达克像个勇敢的大英雄,可爱极了。终于,不幸的事发生了。一天我放学回家,我的达克不见了踪影。我满屋子寻找,可是毫无结果。这时,妈妈捧着达克来到我身边说:“它死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早上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会死呢?我伤心极了,泪水止不住得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我把它葬在了楼前的松树下,每次看到这棵树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的达克。300字 六年级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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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克劳斯和大克劳斯从前有两个人住在一个村子里。他们的名字是一样的——两个人都叫克劳斯。不过一个有四匹马,另一个只有一匹马。为了把他们两人分得清楚,大家就把有四匹马的那个叫大克劳斯,把只有一匹马的那个叫小克劳斯。现在我们可以听听他们每人做了些什么事情吧,因为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小克劳斯一星期中每天要替大克劳斯犁田,而且还要把自己仅有的一匹马借给他使用。大克劳斯用自己的四匹马来帮助他,可是每星期只帮助他一天,而且这还是在星期天。好呀!小克劳斯多么喜欢在那五匹牲口的上空啪嗒啪嗒地响着鞭子啊!在这一天,它们就好像全部已变成了他自己的财产。太阳在高高兴兴地照着,所有教堂塔尖上的钟都敲出做礼拜的钟声。大家都穿起了最漂亮的衣服,胳膊底下夹着圣诗集,走到教堂里去听牧师讲道。他们都看到了小克劳斯用他的五匹牲口在犁田。他是那么高兴,他把鞭子在这几匹牲口的上空抽得啪嗒啪嗒地响了又响,同时喊着:“我的五匹马儿哟!使劲呀!”“你可不能这么喊啦!”大克劳斯说。“因为你只有一匹马呀。”不过,去做礼拜的人在旁边走过的时候,小克劳斯就忘记了他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他又喊起来:“我的五匹马儿哟,使劲呀!”“现在我得请求你不要喊这一套了,”大克劳斯说。“假如你再这样说的话,我可要砸碎你这匹牲口的脑袋,叫它当场倒下来死掉,那么它就完蛋了。”“我决不再说那句话,”小克劳斯说。但是,当有人在旁边走过、对他点点头、道一声日安的时候,他又高兴起来,觉得自己有五匹牲口犁田,究竟是了不起的事。所以他又啪嗒啪嗒地挥起鞭子来,喊着:“我的五匹马儿哟,使劲呀!”“我可要在你的马儿身上‘使劲’一下了。”大克劳斯说,于是他就拿起一个拴马桩,在小克劳斯唯一的马儿头上打了一下。这牲口倒下来,立刻就死了。“哎,我现在连一匹马儿也没有了!”小克劳斯说,同时哭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剥下马儿的皮,把它放在风里吹干。然后把它装进一个袋子,背在背上,到城里去卖这张马皮。他得走上好长的一段路,而且还得经过一个很大的黑森林。这时天气变得坏极了。他迷失了路。他还没有找到正确的路,天就要黑了。在夜幕降临以前,要回家是太远了,但是到城里去也不近。路旁有一个很大的农庄,它窗外的百叶窗已经放下来了,不过缝隙里还是有亮光透露出来。“也许人家会让我在这里过一夜吧。”小克劳斯想。于是他就走过去,敲了一下门。那农夫的妻子开了门,不过,她一听到他这个请求,就叫他走开,并且说:她的丈夫不在家,她不能让任何陌生人进来。“那么我只有睡在露天里了。”小克劳斯说。农夫的妻子就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了。附近有一个大干草堆,在草堆和屋子中间有一个平顶的小茅屋。“我可以睡在那上面!”小克劳斯抬头看见那屋顶的时候说。“这的确是一张很美妙的床。我想鹳鸟决不会飞下来啄我的腿的。”因为屋顶上就站着一只活生生的鹳鸟——它的窠就在那上面。小克劳斯爬到茅屋顶上,在那上面躺下,翻了个身,把自己舒舒服服地安顿下来。窗外的百叶窗的上面一部分没有关好,所以他看得见屋子里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铺了台布的大桌子,桌上放着酒、烤肉和一条肥美的鱼。农夫的妻子和乡里的牧师在桌旁坐着,再没有别的人在场。她在为他斟酒,他把叉子插进鱼里去,挑起来吃,因为这是他最心爱的一个菜。“我希望也能让别人吃一点!”小克劳斯心中想,同时伸出头向那窗子望。天啊!那里面有多么美的一块糕啊!是的,这简直是一桌酒席!这时他听到有一个人骑着马在大路上朝这屋子走来。原来是那女人的丈夫回家来了。他倒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不过他有一个怪毛病——他怎么也看不惯牧师。只要遇见一个牧师,他立刻就要变得非常暴躁起来。因为这个缘故,所以这个牧师这时才来向这女人道“日安”,因为他知道她的丈夫不在家。这位贤慧的女人把她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出来给他吃。不过,当他们一听到她丈夫回来了,他们就非常害怕起来。这女人就请求牧师钻进墙角边的一个大空箱子里去。他也就只好照办了,因为他知道这个可怜的丈夫看不惯一个牧师。女人连忙把这些美味的酒菜藏进灶里去,因为假如丈夫看见这些东西,他一定要问问这是什么意思。“咳,我的天啊!”茅屋上的小克劳斯看到这些好东西给搬走,不禁叹了口气。“上面是什么人?”农夫问,同时也抬头望着小克劳斯。“你为什么睡在那儿?请你下来跟我一起到屋子里去吧。”于是小克劳斯就告诉他,他怎样迷了路,同时请求农夫准许他在这儿过一夜。“当然可以的,”农夫说。“不过我们得先吃点东西才行。”女人很和善地迎接他们两个人。她在长桌上铺好台布,盛了一大碗稀饭给他们吃。农夫很饿,吃得津津有味。可是小克劳斯不禁想起了那些好吃的烤肉、鱼和糕来——他知道这些东西是藏在灶里的。他早已把那个装着马皮的袋子放在桌子底下,放在自己脚边;因为我们记得,这就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要送到城里去卖的。这一碗稀粥他实在吃得没有什么味道,所以他的一双脚就在袋子上踩,踩得那张马皮发出叽叽嘎嘎的声音来。“不要叫!”他对袋子说,但同时他不禁又在上面踩,弄得它发出更大的声音来。“怎么,你袋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农夫问。“咳,里面是一个魔法师,”小克劳斯回答说。“他说我们不必再吃稀粥了,他已经变出一灶子烤肉、鱼和点心来了。”“好极了!”农夫说。他很快地就把灶子掀开,发现了他老婆藏在里面的那些好菜。不过,他却以为这些好东西是袋里的魔法师变出来的。他的女人什么话也不敢说,只好赶快把这些菜搬到桌上来。他们两人就把肉、鱼和糕饼吃了个痛快。现在小克劳斯又在袋子上踩了一下,弄得里面的皮又叫起来。“他现在又在说什么呢?”农夫问。小克劳斯回答说:“他说他还为我们变出了三瓶酒,这酒也在灶子里面哩。”那女人就不得不把她所藏的酒也取出来,农夫把酒喝了,非常愉快。于是他自己也很想有一个像小克劳斯袋子里那样的魔法师。“他能够变出魔鬼吗?”农夫问。“我倒很想看看魔鬼呢,因为我现在很愉快。”“当然喽,”小克劳斯说。“我所要求的东西,我的魔法师都能变得出来——难道你不能吗,魔法师?”他一边说着,一边踩着这张皮,弄得它又叫起来。“你听到没有?他说:‘能变得出来。’不过这个魔鬼的样子是很丑的:我看最好还是不要看他吧。”“噢,我一点也不害怕。他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嗯,他简直跟本乡的牧师一模一样。”“哈!”农夫说,“那可真是太难看了!你要知道,我真看不惯牧师的那副嘴脸。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只要知道他是个魔鬼,也就能忍受得了。现在我鼓起勇气来吧!不过请别让他离我太近。”“让我问一下我的魔法师吧。”小克劳斯说。于是他就在袋子上踩了一下,同时把耳朵偏过来听。“他说什么?”“他说你可以走过去,把墙角那儿的箱子掀开。你可以看见那个魔鬼就蹲在里面。不过你要把箱盖子好好抓紧,免得他溜走了。”“我要请你帮助我抓住盖子!”农夫说。于是他走到箱子那儿。他的妻子早把那个真正的牧师在里面藏好了。现在他正坐在里面,非常害怕。农夫把盖子略为掀开,朝里面偷偷地瞧了一下。“嗬唷!”他喊出声来,朝后跳了一步。“是的,我现在看到他了。他跟我们的牧师是一模一样。啊,这真吓人!”为了这件事,他们得喝几杯酒。所以他们坐下来,一直喝到夜深。“你得把这位魔法师卖给我,”农夫说。“随便你要多少钱吧:我马上就可以给你一大斗钱。”“不成,这个我可不干,”小克劳斯说。“你想想看吧,这位魔法师对我的用处该有多大呀!”“啊,要是它属于我该多好啊!”农夫继续要求着说。“好吧,”最后小克劳斯说。“今晚你让我在这儿过夜,实在对我太好了。就这样办吧。你拿一斗钱来,可以把这个魔法师买去,不过我要满满的一斗钱。”“那不成问题,”农夫说。“可是你得把那儿的一个箱子带走。我一分钟也不愿意把它留在我的家里。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待在里面。”小克劳斯把他装着干马皮的那个袋子给了农夫,换得了一斗钱,而且这斗钱是装得满满的。农夫还另外给他一辆大车,把钱和箱子运走。“再会吧!”小克劳斯说,于是他就推着钱和那只大箱子走了,牧师还坐在箱子里面。在树林的另一边有一条又宽又深的河,水流得非常急,谁也难以游过急流。不过那上面新建了一座大桥。小克劳斯在桥中央停下来,大声地讲了几句话,使箱子里的牧师能够听见:“咳,这口笨箱子叫我怎么办呢?它是那么重,好像里面装得有石头似的。我已经够累,再也推不动了。我还是把它扔到河里去吧。如果它流到我家里,那是再好也不过;如果它流不到我家里,那也就只好让它去吧。”于是他一只手把箱子略微提起一点,好像真要把它扔到水里去似的。“干不得,请放下来吧!”箱子里的牧师大声说。“请让我出来吧!”“哎唷!”小克劳斯装做害怕的样子说。“他原来还在里面!我得赶快把它扔进河里去,让他淹死。”“哎呀!扔不得!扔不得!”牧师大声叫起来。“请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一大斗钱。”“呀,这倒可以考虑一下,”小克劳斯说,同时把箱子打开。牧师马上就爬出来,把那口空箱子推到水里去。随后他就回到了家里,小克劳斯跟着他,得到了满满一斗钱。小克劳斯已经从农夫那里得到了一斗钱,所以现在他整个车子里都装了钱。“你看我那匹马的代价倒真是不小呢,”当他回到家来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去时,他对自己说,同时把钱倒在地上,堆成一大堆。“如果大克劳斯知道我靠了一匹马发了大财,他一定会生气的。不过我决不老老实实地告诉他。”因此他派一个孩子到大克劳斯家里去借一个斗来。“他要这东西干什么呢?”大克劳斯想。于是他在斗底上涂了一点焦油,好使它能粘住一点它所量过的东西。事实上也是这样,因为当他收回这斗的时候,发现那上面粘着三块崭新的银毫。“这是什么呢?”大克劳斯说。他马上跑到小克劳斯那儿去。“你这些钱是从哪儿弄来的?”“哦,那是从我那张马皮上赚来的。昨天晚上我把它卖掉了。”“它的价钱倒是不小啦,”大克劳斯说。他急忙跑回家来,拿起一把斧头,把他的四匹马当头砍死了。他剥下皮来,送到城里去卖。“卖皮哟!卖皮哟!谁要买皮?”他在街上喊。所有的皮鞋匠和制革匠都跑过来,问他要多少价钱。“每张卖一斗钱!”大克劳斯说。“你发疯了吗?”他们说。“你以为我们的钱可以用斗量么?”“卖皮哟!卖皮哟!谁要买皮?”他又喊起来。人家一问起他的皮的价钱,他老是回答说:“一斗钱。”“他简直是拿我们开玩笑。”大家都说。于是鞋匠拿起皮条,制革匠拿起围裙,都向大克劳斯打来。“卖皮哟!卖皮哟!”他们讥笑着他。“我们叫你有一张像猪一样流着鲜血的皮。滚出城去吧!”他们喊着。大克劳斯拼命地跑,因为他从来没有像这次被打得那么厉害。“嗯,”他回到家来时说。“小克劳斯得还这笔债,我要把他活活地打死。”但是在小克劳斯的家里,他的祖母恰巧死掉了。她生前对他一直很厉害,很不客气。虽然如此,他还是觉得很难过,所以他抱起这死女人,放在自己温暖的床上,看她是不是还能复活。他要使她在那床上停一整夜,他自己坐在墙角里的一把椅子上睡——他过去常常是这样。当他夜里正在那儿坐着的时候,门开了,大克劳斯拿着斧头进来了。他知道小克劳斯的床在什么地方。他直向床前走去,用斧头在他老祖母的头上砍了一下。因为他以为这就是小克劳斯。“你要知道,”他说,“你不能再把我当做一个傻瓜来耍了。”随后他也就回到家里去。“这家伙真是一个坏蛋,”小克劳斯说。“他想把我打死。幸好我的老祖母已经死了,否则他会把她的一条命送掉。”于是他给祖母穿上礼拜天的衣服,从邻人那儿借来一匹马,套在一辆车子上,同时把老太太放在最后边的座位上坐着。这样,当他赶着车子的时候,她就可以不至于倒下来。他们颠颠簸簸地走过树林。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来到一个旅店的门口。小克劳斯在这儿停下来,走到店里去吃点东西。店老板是一个有很多很多钱的人,他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不过他的脾气很坏,好像他全身长满了胡椒和烟草。“早安,”他对小克劳斯说。“你今天穿起漂亮衣服来啦。”“不错,”小克劳斯说,“我今天是跟我的祖母上城里去呀:她正坐在外面的车子里,我不能把她带到这屋子里来。你能不能给她一杯蜜酒喝?不过请你把声音讲大一点,因为她的耳朵不太好。”“好吧,这个我办得到,”店老板说,于是他倒了一大杯蜜酒,走到外边那个死了的祖母身边去。她僵直地坐在车子里。“这是你孩子为你叫的一杯酒。”店老板说。不过这死妇人一句话也不讲,只是坐着不动。“你听到没有?”店老板高声地喊出来。“这是你孩子为你叫的一杯酒呀!”他又把这话喊了一遍,接着又喊了一遍。不过她还是一动也不动。最后他发起火来,把酒杯向她的脸上扔去。蜜酒沿着她的鼻子流下来,同时她向车子后边倒去,因为她只是放得很直,但没有绑得很紧。“你看!”小克劳斯吵起来,并且向门外跑去,拦腰抱住店老板。“你把我的祖母打死了!你瞧,她的额角上有一个大洞。”“咳,真糟糕!”店老板也叫起来,难过地扭着自己的双手。“这完全怪我脾气太坏!亲爱的小克劳斯,我给你一斗钱好吧,我也愿意安葬她,把她当做我自己的祖母一样。不过请你不要声张,否则我的脑袋就保不住了。那才不痛快呢!”因此小克劳斯又得到了一斗钱。店老板还安葬了他的老祖母,像是安葬自己的亲人一样。小克劳斯带着这许多钱回到家里,马上叫他的孩子去向大克劳斯借一个斗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克劳斯说。“难道我没有把他打死吗?我得亲眼去看一下。”他就亲自拿着斗来见小克劳斯。“你从哪里弄到这么多的钱?”他问。当他看到这么一大堆钱的时候,他的眼睛睁得非常大。“你打死的是我的祖母,并不是我呀,”小克劳斯说。“我已经把她卖了,得到一斗钱。”“这个价钱倒是非常高。”大克劳斯说。于是他马上跑回家去,拿起一把斧头,把自己的老祖母砍死了。他把她装上车,赶进城去,在一位药剂师的门前停住,问他是不是愿意买一个死人。“这是谁,你从什么地方弄到她的?”药剂师问。“这是我的祖母,”大克劳斯说。“我把她砍死了,为的是想卖得一斗钱。”“愿上帝救救我们!”药剂师说。“你简直在发疯!再不要讲这样的话吧,再讲你就会掉脑袋了。”于是他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他,他做的这桩事情是多么要不得,他是一个多么坏的人,他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大克劳斯吓了一跳,赶快从药房里跑出来,跳进车里,抽起马鞭,奔回家来。不过药剂师和所有在场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个疯子,所以也就随便放他逃走了。“你得还这笔债!”大克劳斯把车子赶上了大路以后说,“是的,小克劳斯,你得还这笔债!”他一回到家来,就马上找到一个最大的口袋,一直走向小克劳斯家里,说:“你又作弄了我一次!第一次我打死了我的马;这一次又打死了我的老祖母!这完全得由你负责。不过你别再想作弄我了。”于是他就把小克劳斯拦腰抱住,塞进那个大口袋里去,背在背上,大声对他说:“现在我要走了,要把你活活地淹死!”到河边,要走好长一段路。小克劳斯才够他背的呢。这条路挨近一座教堂:教堂内正在奏着风琴,人们正在唱着圣诗,唱得很好听。大克劳斯把装着小克劳斯的大口袋在教堂门口放下。他想:不妨进去先听一首圣诗,然后再向前走也不碍事。小克劳斯既跑不出来,而别的人又都在教堂里,因此他就走进去了。“咳,我的天!咳,我的天!”袋子里的小克劳斯叹了一口气。他扭着,挣着,但是他没有办法把绳子弄脱。这时恰巧有一位赶牲口的白发老人走过来,手中拿着一根长棒;他正在赶着一群公牛和母牛。那群牛恰巧踢着那个装着小克劳斯的袋子,把它弄翻了。“咳,我的天!”小克劳斯叹了一口气,“我年纪还是这么轻,现在就已经要进天国了!”“可是我这个可怜的人,”赶牲口的人说,“我的年纪已经这么老,到现在却还进不去呢!”“那么请你把这袋子打开吧,”小克劳斯喊出声来。“你可以代替我钻进去,那么你就马上可以进天国了。”“那很好,我愿意这样办!”赶牲口的人说。于是他就把袋子解开,小克劳斯就立刻爬出来了。“你来看管这些牲口,好吗?”老人问。于是他就钻进袋子里去。小克劳斯把它系好,随后就赶着这群公牛和母牛走了。过了不久,大克劳斯从教堂里走出来。他又把这袋子扛在肩上。他觉得袋子轻了一些;这是没有错的,因为赶牲口的老人只有小克劳斯一半重。“现在背起他是多么轻啊!不错,这是因为我刚才听了一首圣诗的缘故。”他走向那条又宽又深的河边,把那个装着赶牲口的老人的袋子扔到水里。他以为这就是小克劳斯了。所以他在后面喊:“躺在那儿吧!你再也不能作弄我了!”于是他回到家来。不过当他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忽然碰到小克劳斯赶着一群牲口。“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克劳斯说。“难道我没有淹死你吗?”“不错,”小克劳斯说,“大约半个钟头以前,你把我扔进河里去了。”“不过你从什么地方得到这样好的牲口呢?”大克劳斯问。“它们都是海里的牲口,”小克劳斯说。“我把全部的经过告诉你吧,同时我也要感谢你把我淹死。我现在走起运来了。你可以相信我,我现在真正发财了!我呆在袋子里的时候,真是害怕!当你把我从桥上扔进冷水里去的时候,风就在我耳朵旁边叫。我马上就沉到水底,不过我倒没有碰伤,因为那儿长着非常柔软的水草。我是落到草上的。马上这口袋自动地开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身上穿着雪白的衣服,湿头发上戴着一个绿色的花环,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你就是小克劳斯吗?你来了,我先送给你几匹牲口吧。沿着这条路,再向前走12里,你还可以看到一大群——我把它们都送给你好了。’我这时才知道河就是住在海里的人们的一条大道。他们在海底上走,从海那儿走向内地,直到这条河的尽头。这儿开着那么多美丽的花,长着那么多新鲜的草。游在水里的鱼儿在我的耳朵旁滑过去,像这儿的鸟在空中飞过一样。那儿的人是多么漂亮啊!在那儿的山丘上和田沟里吃着草的牲口是多么好看啊!”“那么你为什么又马上回到我们这儿来了呢?”大克劳斯问。“水里面要是那么好,我决不会回来!”“咳,”小克劳斯回答说,“这正是我聪明的地方。你记得我跟你讲过,那位海里的姑娘曾经说:‘沿着大路再向前走12里,’——她所说的路无非是河罢了,因为她不能走别种的路——那儿还有一大群牲口在等着我啦。不过我知道河流是怎样一种弯弯曲曲的东西——它有时这样一弯,有时那样一弯;这全是弯路,只要你能做到,你可以回到陆地上来走一条直路,那就是穿过田野再回到河里去。这样就可以少走六里多路,因此我也就可以早点得到我的海牲口了!”“啊,你真是一个幸运的人!”大克劳斯说。“你想,假如我也走向海底的话,我能不能也得到一些海牲口?”“我想是能够的。”小克劳斯回答说。“不过我没有气力把你背在袋子里走到河边,你太重了!但是假如你自己走到那儿,自己钻进袋子里去,我倒很愿意把你扔进水里去呢!”“谢谢你!”大克劳斯说。“不过我走下去得不到海牲口的话,我可要结结实实地揍你一顿啦!这点请你注意。”“哦,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厉害吧!”于是他们就一起向河边走去。那些牲口已经很渴了,它们一看到水,就拼命冲过去喝。“你看它们简直等都等不及了!”小克劳斯说。“它们急着要回到水底下去呀!”“是的,不过你得先帮助我!”大克劳斯说,“不然我就要结结实实地揍你一顿!”这样,他就钻进一个大口袋里去,那个口袋一直是由一头公牛驮在背上的。“请放一块石头到里面去吧,不然我就怕沉不下去啦。”大克劳斯说。“这个你放心,”小克劳斯回答说,于是他装了一块大石头到袋里去,用绳子把它系紧。接着他就把它一推:哗啦!大克劳斯滚到河里去了,而且马上就沉到河底。“我恐怕你找不到牲口了!”小克劳斯说。于是他就把他所有的牲口赶回家来。1200字以上 六年级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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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中的问题问题中的问题似乎毫无疑问,人类现在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人类制造了世界史上从未有过的一件一件物品及事件,也同时不停的打开世界的新一页。但是,人类这种高智商的生物对我们这至高无上的世界又有多了解呢?这个问题真的值得我们深思。我们聪明的人类早已学会了用木头、水泥、钢筋来制造可供人居住且美观的房子,我们现在就住在这里面。但是,人们对他们生活中经常用的工具的原料的了解又有多少呢?比如说吧,筷子是由木头做成的,那么木头是由什么东西组成而来的呢?如果回答:是种树从树干上取下来的。那么,种子那么小,为什么又会变成树木呢?而木头中又含有哪一些细胞,哪一些结构呢?有多少细菌呢?细菌又是怎么来的呢?是什么使细菌进入树木的呢?树木为什么会生长的那么快,存活的时又那么长呢?为什么有些树木只能生活几十年,然而又有些树木可以存活几千年不死呢?光是根据树木这个与我们的生活离不开的原料来提问,就可以问出成百上千的问题来。如果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么,人类所想的问题就显得太多,而知道的却在相比之下显得越来越少了。我们所想到的问题是绝对无穷的,相反,我们要解答的问题也是永远也解答不完的。提问题的时候,不是指一个事物的问题无限,而是我们往往会在提问一个问题的时候,用一种婉转甚至是自己都没查觉的方式将提问题的主题,从一个方面莫名其妙转换到了另一个方面。这样无休止的转换话题并在每一个话题都加以提问的话,那么问题将是没完没了,且永远回答不完的。况且,有一些问题我们是永远解答不了的。比如:以前的恐龙是什么样子的?最早的人类当生于什么时候?这一类的问题只能依着极其简单而且粗略的证据进行推测来回答。说的不好听一点,这类问题所谓的答案只不过是糊弄以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们罢了。说实话,人类对自己也未曾了解得透彻、清楚。为什么人们在世界上存活的时间没有龟、树木长?是因为年纪老了骨头松了抵抗力差了吗?是病毒侵入人体繁殖摧毁人体内的重要器官而导致死亡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病毒会侵入人体,病毒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如果病毒是人们自己造成的,那么又有哪些行为允许了病毒在人体内繁殖呢?以此类推,我们不禁会惊呼:“原来人类连自己都没有弄明白啊!”因此我们要解开的问号相当多,但是,我们也要尽自己所能,尽量的将更多的问号拉直,变成感叹号!900字 初一 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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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斯人他老了。倦容满面。 眉眼低垂。秋风撩起梧桐的叶,一卷再卷,在他头上打了个转,悠悠落在他肩头。他驼着腰,像一只失去坚硬外壳的老虾。他抬起软塌塌的臂想拂去那叶,可他的手到了胸前却再也翻不过去。他又试了试,像是习以为常了,连身子都不大愿意挪动,就那么坐在秋天里。暮霭沉沉,他的背影没有生机。 我站在树荫的黑暗里,扶着枝干苍劲的皮,狠狠咬住下唇。多久了。多久没有再见到他了,像是比上一次又添了几分颓态。他坐在这条路的花坛边,头一下一下地点着,望着院门口,是在等谁吗?秋天的夜来得早,此时,落日的余晖也已若有若无。路灯一齐点亮,照亮这条有些瑟索的路,昏黄的路灯光一下点燃了我记忆的火花,思绪漫漫。那时多大,四五岁也许有,我生性好动走路也不乖,只喜欢一蹦一跳,不知被他说过多少次。可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岁月流经的声音里听不出怒意,有的只是浅浅的无奈和深深的纵容。走在这条路上我常常是莫名欢喜过头,一跃凌空,半身不稳,脚尖一歪,直挺挺地砸在地上,摔的次数多了,就没有那么疼了。短短愣一下,我又利索地爬起来,不利索地继续走。他鲜少走到我前头,往往是让我一个人自由地迈大步走,他告诉我:“不用怕,我在你身后,放心走。”那时他已经老了,大病初愈,步伐交错,可他一步不离,紧紧地跟在我身后,将张开的双臂小心地藏在我背后。他不想让我看到,可我没有告诉他,当他为我张开他苍老的羽翼时,我一点一点放慢了脚步,一点一点降低了我跃起的高度。我平稳地走到他身侧,让他牵起我,轻柔地拍去手上的灰尘。短短一条小路,从院门到家门的距离,笔直地延伸到我心灵的尽头。 后来我大了,别扭地不许他跟在我身后。他浑浊的眸子里倏地划过一丝心痛,看着我倔强的表情,他默许了。每天都要下几趟楼散步的他扎在了家里,也不走动,笔直地坐在沙发上,握着沙发冰凉的扶手,盯着墙上他在游乐园乐呵呵地抱着我的照片,一声不吭。只有当我放学快回了,他摸索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家门,摇摇晃晃地走上小路,摇摇晃晃地在花坛边的大理瓷砖上坐下,凝视着院门。他看着我一如既往地蹦跳着走进来,眉目舒展,连皱纹都有了欢喜的味道。慢慢地我习惯了回家的路上,往那边花坛一望,就可以看见他。这一次,时隔数载,我独自一人跑了回来,站在树荫底,一眼把他望进了心里。可我不敢上前,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他已经去了。驾鹤西归。花坛边的那个老人不是他,我把他的影子罩到了那个老人身上,眼前的一切是多么熟悉,却又如此不真实。 院子那头蹦蹦跳跳跑过来一个扎羊角辫的女孩,欢喜地扑进老人的怀里,祖孙相伴着远去,而我,再也憋不住眼里夺眶而出的泪水,蹲下来,伏在臂间,放声大哭。长路漫漫,斯人不在。点评:脉络分明,层次感强,叙气说井然有序,纤毫不乱。详略得当,主次分明,思路清晰。精挑细拣,素材似为主题量身定制。特写镜头别开生面,情趣盎然。全文充满童心童趣,读来倍感亲切。1200字 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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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问题回答问题“同学们,今天我们学习《狼牙山五壮土》,请翻到第九十八页。”老师一边在黑板上写“狼牙山五壮土”这几个字,一边说。不知怎么的,我总是听不进老师讲的话,可能是因为快期末了,学习任务重吧!我托着腮望着窗外那掉光了树叶只剩下一根枯干的银杏树。虽然叶子已掉光了,但还是那么挺立,威严地守卫着学校。天空阴沉沉的,好像快要下雨似的,这时只能听见小鸟在议论纷纷。“同学们,请在第五、六、七、八自然段找出五壮土的英雄事迹。”我的双眼一下看到了第一、二、三自然段,老师那老鹰般锐利的双眼迅速地扫描有没有人在做其它的事。不知何时老师的眼睛定格在了我身上,“卢亭利,你来吧!”啊!我又没举手,老师就抽我啊!我还没找到呢!怎么办呢?我的脸顿时发烧起来,一下红到了脖子上,整个人就好像张飞一样。我本想说没找到的,可话到了嗓门又咽了下去。看看窗外草儿耷拉着脑袋,鸟儿叽叽喳喳的,好像在嘲笑我似的,仿佛万物都失去了生机,我的眼前一片空白。为了应付老师,于是我随便找了一句,便支支吾吾地答到“马……马……。宝玉”。刚念完,老师果断地否认了我的答案,严厉地重复了一遍这:“我们要找的是英雄行为,不是语言!”我又重新找了一处,口齿不清地答到“说罢,他把…………”。这时老师才叫我坐下。唉!真是吓死我了!老师怎么会让我来答呢?幸好我答出来了,不然就要站着听课了。好险啊!这次回答问题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中吸取了很大的教训,从今以后,我上课要认认真真地听老师讲课,再也不能“人在教室心在外了”。双流实验小学六十班卢亭利600字 小学 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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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多摩里的宝藏第二章恶战佐奥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几回合后,他还是一脸轻松的笑意。“呵呵,你只不过是一个只会用防护魔法的小小精灵,就凭这一点魔法你也想从我手里抢走那个小鬼?根本就是白日做梦!!”“看来,我只能出最后的必杀道具了!”托佩达以冷笑回敬了佐奥。紧接着,从袋子里掏出一盒纸牌,再轻声念一段咒语,纸牌立刻发出万丈光芒,亮得麻达睁不开眼睛.“难道…是娜蒂娜的王牌!”佐奥的脸上立刻显现出惊恐的脸色,这是麻达看见佐奥第一回吃惊的脸色,也是最后一次。“受死吧,娜蒂娜王牌的出现,就是为了打败你们这些邪恶的蠕虫而所诞生的,你就好好地享受你人生的最后几分钟吧!”“哼!不用骗我了,你一个小小的精灵,怎么可能会有娜蒂娜的王牌”佐奥竭力抑制住脸上惊恐的神情。“娜蒂娜,娜意蒂斯娜!!”托佩达快速地抽出一张牌,大声念下咒语。瞬间,从牌的中心射出了金色的光芒,直射向佐奥。一时间,大厅内顿时塞满了金色的光芒与佐奥撕心裂肺的惨叫。一会儿后,光芒渐渐暗淡下来,带麻达睁开双眼,屹立在托佩达前面的就只剩下一块石像了,佐奥被娜蒂娜的王牌变成了石像。“赢了!!!”麻达从藏身的地方蹦出来,满脸欣喜。“不,还没赢。”托佩达依旧紧绷着脸。低声地说出四个字。“什么,那个佐奥不是被你变成石头了吗!还有,姐姐你好厉害哟!”“不,他根本还没死,快跑!!!”托佩达突然惊呼,让麻达一时怔住,托佩达急忙抓起麻达的手。“你们以为还来得急吗?”麻达被活活吓了一跳,佐奥依旧完好无损地漂浮在空中,只是地上多了些碎石沫。“我就知道,看来…麻达,接下来只能看你的了。”托佩达沉重地说。“什么,我,可我根本什么魔法也不会啊!”麻达慌张地转头看着托佩达。“来,拿着这张牌,想着要做的事,再念咒语:娜蒂娜,娜意蒂斯娜!你一定行的。”托佩达丢给麻达一张牌。“哼哼,托佩达,你竟然要一个孩子使用娜蒂娜的王牌来打败我,真是天大的笑话,受死吧!!”佐奥向着麻达俯冲过来,托佩达慌忙上去应战:“快啊,麻达!!”眼看着托佩达渐渐支持不住了,麻达知道,自己必需做出决定了!“如果是我,我要佐奥现在马上永远变成石像,永远!!娜蒂娜,娜意蒂斯娜!!”接着,王牌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什么,这怎么可能,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佐奥再次惨叫起来。佐奥完全被变成了一座永远的石像,永远!“什么,我…我怎么”麻达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托佩达拖着满身的伤痕,微笑着对着麻达说。“托佩达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我只讲一遍,你可要听好。”900字 六年级 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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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雨只愿此生廖如梦——未雨绸缪——雨水打在芭蕉叶上,声音清脆低沉,很快就被嘈杂的叫卖声淹没。房梁下,悬挂着一柄无鞘长剑,剑身云纹缭绕剑末刻着隶书,两个字。剑尖雪亮,光泽依旧,这把剑是从我有记忆开始便悬挂在了这里,母亲说,这将是命。我不明白,也听不懂,并没有什么兴趣追问,直到现在,那个常在窗边哭泣的母亲,换成了我。剑柄龙凤,呈祥,剑罩阴霾,呈凶。这是父亲经常教导的一句话,他爱剑,视剑如子,懂剑,明白剑的心声,他说,剑喜欢雨天。剑入雨,入雨剑……四年级:华亦朵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200字 四年级 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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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斯巴达克斯》有感本文以充满激情的文字叙述了一位人类历史上的英雄楷模——古罗马伟大的角斗士斯巴达克斯的悲壮史剧。斯巴达克斯是一个十分勇猛的人,他靠着自己的勇毅摆脱了自己的奴隶之身,并投身到反对古罗马统治的武装行动中,由一开始的78人慢慢发展到了浩浩荡荡令古罗马统治者都有所惧怕的几十万人的奴隶大军!他还是一个能抵挡住诱惑的人。他受到许多古罗马高官的“利诱”,受到了他的妻子和女儿的呼唤,但他仍旧坚持战斗,直到他流尽最后一滴血。古罗马的统治者以他的妻子和女儿做要挟,但是斯巴达克斯却没有理会,一心想着自己伟大而光荣的事业和自己的同伴。他的那种不怕被要挟的精神令所有人都钦佩。我想如果我是他的话,我肯定不会这样做的。有一次,我乱花钱被妈妈看见了,她问我:“你乱没乱花钱,要不我就不给你钱了!”我很无奈的回答:“花了!”可想而知,我是一个很容易就被别人要挟的人。斯巴达克斯,这个半人半身的英雄,为他流血奋斗的目标,在以后漫长的历史中实现了,他成功了。读了这本书,我明白了:不能随意就被别人要挟;做什么事情都要勇敢、刚强,要坚持不懈、勇往直前!450字 五年级 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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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克斯之行我去过许多美丽的地方,有北京的天安门广场,北京的康庄公园,有我们张掖的康乐大草原和丹霞地貌,也有新疆的伊犁河。但是我觉得我去过的最美丽的地方就是新疆的特克斯。那里空气新鲜,景色宜人,真可谓是人间的仙境。那是二00三年的春天,妈妈带我去看望在特克斯当兵的哥哥。一路上,我们游山玩水,真是逍遥自在。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洁白的羊群在吃草,马儿在快乐地奔跑。哈萨克大哥哥骑在马背上放声高歌,美丽的哈萨克姑娘在账房前忙着挤奶。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驶车进了一条小山沟,两旁群山环绕,高高的石头矗立在半山腰,好像要掉下来似的,我吓得蒙住了双眼,妈妈不时在安慰我,叫我不要怕。不一会儿,车驶出了小山沟。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碧绿茂密的松林,一棵棵高大而粗壮的松树拔地而起,苍翠欲滴。这壮观的景象令我陶醉神往。过了不久,我们终于到达特克斯。热情的指导员叔叔和班长叔叔接待了我们。哥哥带我们来到了美丽的八卦城。八卦城的中间有一座亭子,向周围延伸出了八条路,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迷路。我们玩得可开心了。虽然,我们在特克斯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可我发现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里。美丽的特克斯让我留连忘返。指导教师:张桂萍450字 四年级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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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利剑”在我快乐的童年里,有许多发现,尽管不是那么惊天动地,但是我依然感到十分兴奋,毕竟是我自己发现的嘛!其中有这么一件事让我记忆犹新。有一次,妈妈带我去花园看花、赏花。看着五颜六色、香气扑鼻的花朵,我心里那是高兴呀!我看到了我最喜欢的花朵:桃花、樱花、紫罗兰,还有像小仙女似的莲花,虽然不太漂亮。突然,我看到一个红艳艳的、奇怪的花朵,有点好奇,就问妈妈:“妈妈,那朵花是什么花呀?血红血红的,好可怕呀!”妈妈一看,笑着说:“宝贝,这是玫瑰啊!”“那这些呢?”我用手指指着那片有粉红色花朵和蓝色花朵的花丛。“这些也是玫瑰啊!”“哇!好漂亮啊!”说着,我忍不住去摸了摸……“哎哟!好痛。哇!妈妈,玫瑰打人啦!”妈妈看了看,安慰我说:“这是玫瑰的‘利剑’啊!也就是刺,这可以保护它自己不被像你这样的调皮蛋摘下来啊!只要你不摸它,它就不会刺你。”“原来如此,它正式进入我的‘最喜欢花’队列啦!”那一天,我真开心,因为我发现了玫瑰的刺,阳光下,玫瑰仿佛也跟着我一起笑着。童年,有许许多多的发现,许许多多的趣事,让人回味无穷。我将随着岁月的脚步,去探索大自然的奥秘。大自然真有趣呀!450字 四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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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斯达璐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名叫洛杉矶瓦的一个大城市里,有一个大宫殿,里面有位皇后她生了5个女儿,一个巫女在公主生下来的第一天就告诉公主们会在20岁那年被81个英俊潇洒的王子,但是大公主要找艾做王子,二女儿要找米,三公主找斯,四公主要找达,五公主要找璐,如果找错了,那位公主将由阿里山的巫婆做试验记住,要用你们的心去体会,谁是你的王子。大公主20岁了,果真门外站着81位男子,大公主心里想起了巫女对她们说的话,这句话早被王后唠叨千次了,大公主大声朝他们喊去,谁是艾,814位王子,异口同声的说他们都是,这是王后走来对大公主说她要用心体会,大公主经过了一段时间,和81位王子接触了一段时间,终于感受到第53个王子就是他的艾,这是巫女又来了,说公主完成任务,可以今后幸福生活。2公主、3公主,同时20岁了他们也同样找到了她们的米和斯,同样很幸福。又过了3年,4、5公主20岁了,她们并没有真正找到达和璐,只是马虎随便的挑了两个比较优秀的王子,一个人叫乱和其,巫女出现了,吧4、5公主带到了阿里山,巫婆一见到她们就扑上去把她俩,化成了石头,埋在了阿里山脚下。 指导教师 谢和梅450字 四年级 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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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斯达璐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名叫洛杉矶瓦的一个大城市里,有一个大宫殿,里面有位皇后她生了5个女儿,一个巫女在公主生下来的第一天就告诉公主们会在20岁那年被81个英俊潇洒的王子,但是大公主要找艾做王子,二女儿要找米,三公主找斯,四公主要找达,五公主要找璐,如果找错了,那位公主将由阿里山的巫婆做试验记住,要用你们的心去体会,谁是你的王子。大公主20岁了,果真门外站着81位男子,大公主心里想起了巫女对她们说的话,这句话早被王后唠叨千次了,大公主大声朝他们喊去,谁是艾,814位王子,异口同声的说他们都是,这是王后走来对大公主说她要用心体会,大公主经过了一段时间,和81位王子接触了一段时间,终于感受到第53个王子就是他的艾,这是巫女又来了,说公主完成任务,可以今后幸福生活。2公主、3公主,同时20岁了他们也同样找到了她们的米和斯,同样很幸福。又过了3年,4、5公主20岁了,她们并没有真正找到达和璐,只是马虎随便的挑了两个比较优秀的王子,一个人叫乱和其,巫女出现了,吧4、5公主带到了阿里山,巫婆一见到她们就扑上去把她俩,化成了石头,埋在了阿里山脚下。指导教师谢和梅450字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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