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有味是清欢1200字

人间有味是清欢

1200字 初一 散文

细雨斜风作晓寒,淡烟疏柳媚晴滩。入淮清洛渐漫漫。

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

这是苏轼被放逐黄州时写下的一阕词。苏轼到山中拜访旧友,春色正好,晴阳飘柳,旧友处无烈性陈窖供人酣怀,无山珍野味供人大快朵颐:唯有一盏香气清郁的雪沫乳花午茶,一盘用梅子青瓷或是白瓷盛上的春笋芦蒿,入口清脆,略带微苦,细细咀嚼唇齿间溢开满山的秀色和初露晓风的悠韵。这便是清欢吧,像林涧涓涓温婉,捧一捧泉水啜饮,微寒又透凉,咂咂嘴,一股清甜自舌根开始荡气回肠。只可惜清欢这种滋味如明前龙井,培育它不仅要沃土润壤、细雨和风,又要待晨曦未至的恰好时候,玉手亲拾:而最要紧的是,心里要有一副灵敏至极的味蕾,平和从容地品尝这如橄榄般的悠长。

只怕如今世上已难寻清欢了。掘断林根的地方盖起了高楼,填平沟壑的地方修建了大路。昔日柳荫森森、几片青瓦影的地方,如今变成了柳枝寥寥的高阁酒肆。陌道再难寻马蹄印、铜铃声,取而代之的是机械怪物的胎痕倾轧与掀起的滚滚扬尘。再无饮酒观花处,再无轻舞弄影时,土地上所有能安适灵魂的寓所几乎都已被或正在被压榨殆尽。高楼栉比,广厦千万,可偏偏寻不到安放心灵的清欢之处。

若寓所只不过是形外之物,有无倒在其次:可我们心里正失了那味蕾,无暇品味清润甘泉、馥郁橄榄。

那日于午间行走,匆匆掠过两旁春色,一江柔波,只觉脚步急促不得停闲。忽逢一翠枝拂面,才凝神细想缘何而奔走,不过作业之事云云。况时值周末,韶光正好,闲时尚多,我追赶的不过是了却任务之后的下一次任务,忙碌的不过是结束之后的下一次忙碌。如果说这是一种现代疾病,料想不只我一人有此顽疾。在此,并不是质疑奋斗与创造不好,只是奋斗往往会成为人无限扩张的欲望的遮羞布,不光蒙住了别人的眼,更蒙住我们自己的心。我们便是没有脚的一群飞鸟,不知何枝可栖,更忘了如何而栖。

那日偶然见语文老师在洋槐树荫下躲着抽烟,晨雾未散,草露犹挂,一缕青烟从他指间逸出,飘飘然融化在湿润的水汽里。或许他是因为躲避检查才来这边一解烟瘾之快,又或许此刻他并不如面上一般平静自在。但他吞云吐雾之间分明透着一种闲适,然后灭烟转身,步履略略迟缓地走来。可贵的是,虽身处如此紧锣密鼓的天地间,而步调依旧稳健缓慢,而这样的人又能有几个?也许清欢就是那一支烟的长度、一杯茶的温度、几页书的厚度、一段石路的宽度。由心而生的清欢弥足珍贵,固若金汤。

清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清淡的欢愉,清明的欢愉,清净的欢愉……哪种解释合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是不浓烈不厚重的。剔去了痴贪枉念,剔尽了荣禄功名,来不了轰轰烈烈,亦受不起惊天动地。清欢不过是守着一角的安适,偷一份闲暇,赊一点自在,满足于如春笋般爽口的人生,如浆液般鲜嫩十足的原味。只需六七分饱,然后摇椅一躺,做一场精致的春梦。

现在想来,单单抱怨这拥挤的天地倒成了人心喧嚣的借口了。何须“明月好同三径夜,绿杨宜作两家春”,只需“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就够了:何须“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只需窗外“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足矣。清欢,清欢,清欢,清净的心底自生欢娱。

人间有味是清欢,有味的是原来就美的尘世,有味的是安之若素的人心。

人间有味是清欢

1000字 初二 散文

无花果只要他去吃,就会变成葡萄。

——题记

人间味道,只要是人,大都不太陌生。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若说有多么的熟悉,我确实是不敢言语的。淡妆浓抹,虽说相宜便好,可我,偏好于清欢。可能这跟每个人的审美角度有关,可我不想以一个看客之名,班门弄斧。

忽闪的一句话,“交两个朋友,一个运动场,一个图书馆”。初听到这话,只要是喜好运动的人,心里大多会因莫名的刺激而兴奋瞬时逆袭全身。也许,这是反应喜好的一种自由放任的表现形式。这也是最轻松的一种状态,无论身处何方,脚落何地?相较于运动场,图书馆的情愫又何尝不会冲动?那么,对于那些早已身处其中的人,也会是这样吗?对于大多数,我想可能不会!他们是敏感的,也是愚钝的。单一的名词可能对其几乎没多大意义,那所谓的刺激,若能让其漏出勉强的微笑,那该是它的全部效能吧。还有一种可能,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说了,那就是他不小心想多了,一时没在意你的初意。你可千万别有沾沾自喜的味道,因为你会后悔。你会后悔他们对其的敏感,漏嘴的话可能会让你不知所措,无法触及。这就是他们的深度,这又或许才是这一名词对其的意味。而你,却不会懂,不会懂那清欢的味道。

生活给予思想的“清欢”,又何尝不是这种味道呢?不论你是热闹亦或安静,这样的思想总属于你,对你最困难的是时间,也只会是时间。若说还有别的原因,只不过是个例而已。不过,自己确实对这一事实不太理解。好像平淡已是习惯,可这样的习惯确实不是自己刻意的追求。什么时候已侵染的我肤肌斑斑?自己却愚钝的毫无知觉。那敏感的感觉,什么时候已被淹藏,我不敢想剔除,就算是逃避,我也不会亲口说出。促使的目前感觉,已被习惯支配,想不通的是,自己竟有点儿欣乐。这般清欢,怎一个煮字了得?

于清欢的感觉,“煮”要比“熬”好得多,起码我是这样觉得。“熬”于一种状态,别装了,就不信你很愉悦。也许,你会有说服自己的理由,做着自己的证明题。可,不觉得牵强吗?那其中的“清欢”,真的是你想要的吗?我不敢确定。或许是,或许不是。变换下角度,这又怎不是你的一种不确定呢?“煮”,这就感觉比较真实。真切的生活,琐碎已是寻常。其中的“清欢”之味,若说醉不了人,你信吗?或许信,或许不信。可信与不信?实在已没了必要,煮出的清欢之味,那过程早就告诉了你心之所往。不然怎会有“气”飘溢入味?想来实在是有点儿滑稽可笑之处,不觉矛盾无解。难道对这清欢倒没了思想不成,殊不知,此中真意已没了言语的冲动。

纯真生活,真实自在,不为了什么而什么。那轻重缓急迟早会随时间烟消云散,而那遗漏的痕迹,只剩清欢之味。道得出,道不出,早已被那气沉淀。要做的,只不过继续行走,所不同的是,多了清欢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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