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or失意的人生?900字

诗意or失意的人生?

900字

摘要:这一切,好象生命的印记,以铭刻的形式选择埋藏在一个角落。“月有阴晴圆缺”,无论它所记忆的是点点滴滴,但平平仄仄。“问渠哪得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来”,或许它只是一泓清澈见底的泉水。

曾经“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如今“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曾经“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如今“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曾经“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如今“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曾经“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如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与火对愁眠”。

常鸣树梢的雀鸟对大自然的享受好象司空见惯的定律,大自然中教会鸟类记忆的是自由翱翔的天空。浪花的翻滚、飞溅,诠释着无边无垠的生活。海豚在蔚蓝的领域做着一些滑稽的动作,那样引人入胜,好象在平静中的别有一番滋味。

人生好象一幅画,唯美脱俗但又平凡珍贵;人生好象一首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粗放豁达,“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奉献付出;人生好象一页历史,像赫赫战功记载传诵,又将种种过失呈现在世人眼中,使之无论长久,无别世代,都历历在目;人生好象一片星空,星空的万变是诸葛亮心中的阵图,他观星象欲先知。星空是星星眨着眼睛,闪着,迷漫着的天籁。星空也会是使世界变暗的某一种介质。这样,人生不是没有荆棘,这样,不是所有的诗情画意中都以完美的形式永垂不朽。

人生,有得必有失。然而知足者常乐。人生,有记忆深刻的必有努力忘记的。然而,需要去保存记忆的是美好,不可以抹掉美好的载体。对于缓缓飘落的枫叶,记住了其中的思念,可是春去秋来,花谢花开。人生只是一个小小的过度。有真正让我们带走的,也一定有留连却不小心失掉记忆的。我们的行程中,总是因为记载下什么,而遗忘掉什么。总是因为拥有了什么,而丢失掉什么。有些时候,我们难免在诗情画意中失意,只憧憬眼前的一幕幕美景,而丢掉从前的一份份美好。

人生有淋漓尽致的诗意,也不免慢慢变作失意下的经历。就好象美好的总会逝去一样,像风,如影随形地来到,又匆匆中悄然离开。

失意的人生是在追寻中放弃的过程,然而却不可以躲在诗意的描述中不尽人意。如果人生本在栩栩如生的诗意下有一步步的生命,然而只是失意的太多,忘记的太多......

被追杀的玛丽莎

1200字 四年级

有一种叫“伊柏拉”的疾病,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这种疾病,曾一度在非洲大陆流行,后来被控制住了。科学家都以为“伊柏拉”疾病已经在地球绝灭。不料九十年代初,“伊柏拉”又在美国的三个大城市相继蔓延,弄得全国人心惶惶。幸亏美国“配爱斯”基金会的下属医疗机构和制药厂,及时向全国各大医院提供了特效药物,才使得人们的恐惧心理得到缓和。

在亚特兰大有一个官方研究机构叫“疾病控制中心”,专门对流行病进行研究,并且提供预防和治疗方案,正当“伊柏拉”第10病例发生的时候,“控制中心”的女研究员玛丽莎医生向主管提出,她要对“伊柏拉”病例作跟踪调查。主管一开始不同意,因为“控制中心”不久就要组织调查小姐,她可以参加小组工作,玛丽莎认为“伊柏拉”在快速地蔓延,现在还只有十个患者,几天后也许会是几千、几万患者,人数一多将会增加混乱,到那时调查工作就无法进行。她的话是有道理的,主管对她单枪匹马地于这件事总有点不放心,但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他叮嘱她要多加小心。

主管对她说:“在美国,任何正义的行动背后都可能有生命危险,黑社会是正义的死敌。哪怕是对疾病作跟踪调查也不例外。你单独行动,远离‘中心’,我们无法为你提供保护。祝你好运!”

玛丽莎医生会意地点点头,表示对一切意外都有充分思想准备。

玛丽莎医生的第一站是纽约。她在芝加哥做些准备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事,回到旅馆,径直向房间走去。她要尽快收拾一下,也许能赶上去纽约的班机,这样她就可以不在芝加哥过夜了。

玛丽莎医生走进房间,把钱包和公事皮包放在书桌上。她觉得脑后有样东西在晃动,她本能地把头一低,尽管如此,头上还是遭到了重重的一击。她就势滚向两张双人床之间,只见有一“个人向她走来。她钻到床下,双手抱住床腿。那人使劲地把她往外拉,床也跟着她移动了。她在床下双脚乱踢。那人有样东西从手中落下,像是手枪。

当那人弯腰去拾时,玛丽莎想趁机逃离房间,但被那人一把抓住,将她拖向梳妆台,“哗”的一声,镜子倒下,砸落了那人手中的“手枪”。玛丽莎迅速捡起手枪样的东西,向浴室跑去,她转身关上浴室的门,用背死命地抵着。虽然浴室内有电话机,但离得太远。那人的力气真大,浴室门被他挤开了,一只胳膊伸进了浴室。这时,玛丽莎才想起自己手中的武器,一看,原来是一支气压手枪,压出的“子弹”是液体,是小儿科诊所为儿童接种疫苗时用的。现在且不管它,她将这手枪对准那人的手臂,扣动了扳机。这武器还真有威力,只听那人一声尖叫,胳膊收回去,门又关上了。

玛丽莎听到那人离开房间的脚步声,又过了好一会,她才打开浴室门,迎面扑来一股强烈的石碳酸消毒药水味,像是有人刚为这房间消过毒!

凭医生的职业经验,玛丽莎已经猜到在手枪里装的不是什么疫苗,而是可怕的“伊柏拉”病毒。房间里的石碳酸味,是那个持枪的凶手施放的,这是为了能使持枪人免受“伊柏拉”病毒的感染。很显然,凶手是为了让玛丽莎感染上“伊柏拉”病毒。这个行动,是对她调查工作的惩罚,也是一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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