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注视着你(四)_1200字1000字

默默注视着你(四)_1200字

1000字 高一

“不去,白天咱们都累傻了,去国旗班指不定怎么样呢”。莫明上铺的一个人说道,“怎么,兄弟你不会想去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看咱们教官我是烦了”。莫明抱怨着。

“谁说不是呢,就这两头老虎”。上铺回应着。

“兄弟,我叫莫明,你叫什么”?莫名自我介绍着。

“任家骏”。上铺回应着,“欸,兄弟你不会想拉我去吧”。

“嘿嘿,你好聪明呀,去不去”。莫明傻笑着。

“算了吧,你自己去吧,两只老虎够我受的了,去哪没准还有更凶残的老虎呢”。任家骏担心道。

“是呀,还是不去的好,要是去更惨”。黑暗中又一个声音传出来。

“各位兄弟们,咱们以后就是一个班了,咱们自己报个名吧”。莫明提议道,“从我开始,莫明”。

“任家骏”。

“王哲”。

“赵英杰”。

“张震”。

“王聃祺”。

“张鹏松”

“于越”。

“各位兄弟们,谁想明天陪我去”?莫明问道。

“你自己去吧,我们真不敢去”。有人说着。

“嗯,我都想揍咱们教官一顿,真是气死我了”。有人说着。

“谁还说话呢,看来不累呀,出来咱们单练会儿”。寝室门打开,一个迷彩裤,黑背心的影子立在门前,看不清脸。

第二天,6:00的起床号声打破了每个人的美梦,502寝室的所有人醒了过来,惺忪睡眼,梦游状态般的穿好了衣服,任家骏从上铺下来。“呀,莫明呢”?任家骏发现床上没人。“不知道,没准早就走了,集合迟到可是要受罚的”。张鹏松说着,拿起洗漱用品跑出了寝室。

六点半,全班集合完毕。“报数”。教官嘴里含着口哨。“1、2、3、4、5、6、7”。

“报告教官,高一九班应道37人,实到36人,报告完毕,请指示”。军体委喊着。

“好,全体都有,向左转,跑步走”。

每一个人都在心中画了个大大的问号,缺了一个人,教官怎么不管,是谁?只有八个男生知道,是莫明。

时间倒流,早晨五点半,莫明睁开双眼,去还是不去,看着上面的床板发呆。去不去呢,国旗班。好想去呀,可是又怕苦。去和不去就像一条线,缠住了整颗心。思想的斗争总是很痛苦,最后还是去了。

整理好床铺,穿好那一身大的不像样的军训服,走出了寝室,走向了崇德楼大厅,一步一步,沉重而又艰辛。来到了大厅,没有一个人的影子,连教官也没看到。空荡荡的大厅,大理石瓷砖将屋子衬亮,没有正午的高温,此时的温度刚刚好。莫名一个人,靠着墙想着自己的初中,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美好了,无忧无虑。最重要的是还有她的陪伴。

深陷在发呆中的莫明,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动静,此时,在远处的楼道,一个女生哼着歌向这里走来。

高一:唐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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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错,错的是这世间_1200字

1200字以上 高一

“店家可还有房?”微凉的音儿,徐徐打转惊得烛火晃了三晃,爆出个火花,晕晕的生出些许暖意。掌柜的昏昏沉沉抬起头来,打量她一转,没个好声:“小二,给这位姑娘带路。”

小二不觉有些发愣,也拖拖拉拉不愿意,她倒也不甚在意,只道送杯茶上去。收拢油纸伞,还有雨滴顺着伞滴落,有些浸湿了裙摆。皓腕上素净无物,用一只通翠玉钗挽起发丝,流苏垂下来。除开那支简单的玉钗,身上竟再无佩饰,朦胧的紫色头纱遮住她的脸,看上去倒像是家教颇严的千金出门游玩。

摘去头纱,微挑的眼角为那沉浸的睦子若有若无的染上几分媚态,带清水出芙蓉的自若。素净的手覆上眼,低徊叹息。

翌日,她下楼。不言不语,只安然品茶。

马踏飞燕惊一地涟漪,落花踏落为泥。束高的发髻,眉眼俊俏化不开的英气逼人凌厉异常,来的女子张扬放肆,径直策马横冲入店。携卷着浓厚的花瓣泥土味,想来是彻夜冒雨行路。

店家机灵,连忙上前点头哈腰道:“女侠打尖还是住店?可否让这小老儿把马匹牵出去好生喂养,小老儿可禁不住女侠这马蹄一踏。”

她瞧着女子微愣,不觉失笑,指尖冰凉,却也悲凉。转身上楼,女子也随她上楼。楼下店家一改卑躬屈膝之态,不怀好意的挤眉弄眼:“这女人之间的战争,当真是有趣之极。”

她坐下,把玩手里的发丝,漆黑如墨绕在白如脂玉的手上,而后道:“夫人,素来可还安康?”后进来的女子嗤笑一声,英气的远山眉微挑:“这幅样子又是为何,夫君既然不在,你就收了这幅模样罢。”

她微微握紧了手,用宽大的绣袍遮盖住:“夫人千金之体,比不得我身份下贱,何苦一路追赶。”鱼舒又笑,浓丽的眉眼绽放如牡丹,声声慵懒:“怎地夫君前脚一走,季溱你立马就离开,莫不是怕我吃了你?”

季溱抿唇一笑,她在颤抖,却奋力掩饰:“我本就流落四海,算不得什么。”鱼舒向来便是干脆之人,黑色刀鞘拍在桌面,银票也拍在桌面:“要么离夫君远点自己开个戏班,要么为你的一厢情愿陪葬。”

季溱想笑,却笑不出来,低垂的眼帘潋滟水波流转,不过瞬息她抬头粲然笑道:“自然是极好的出路。”拿起银票,送鱼舒离去。家道中落不是她的错,沦为戏子不是她的错,爱上不配爱的人不是她的错。

恍惚间,簌簌梨花落下,那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的他,只微微笑弯了眼的唤她:“阿溱。”声音轻的,仿佛叫重了,她就会消失般。眼泪从指缝滑落,从来没有那么一个人,会视她如珍如玉。之前即便有了,现在也不存在了。

鱼舒离去时干脆的话语还在耳边:“我也不是容不下人,只是……”话锋一转,凌厉得直扫她,眼底怜悯深切:“大家闺秀明媒正娶才配入府,何况,夫君说过,一生只娶一妻,此生绝不相负。”嘴角已含了深深的笑意,高贵明亮刺眼。

是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为何不会有人这样待她?为何戏子不配如斯深情?

本珠翠罗衣长裙曳地,满身珠光宝气,俯览台下百态,笑兮哭兮,立于高台,隔离人世,活在一卷戏纸中。

却卸下红妆,褪去罗衣,流落千里,只因相信他会来接她,不想等来的是他的望族妻子的奚落。

本悲情伤月却非要荡气回肠,戏开戏散人走茶凉,人生人死沧海桑田,最终不过一落魄戏子。

故作真情,逢场做戏,戏子本无情。

戏子真情,必受践踏……

她死了……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生不被人所知,死亦不被人所记。

某个男子,抛弃家族,名誉,妻子,披星斩月,策马而来,带着她的一世安稳,一生钟情。

高一:陈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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