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飘1000字

竹叶,飘

1000字 高三 叙事

许多年过去了,如今我又踩着铺满泥洼地地的枯叶回到了坐落在小河旁的老四合院。老屋后院的一片竹林地落满了老屋后院的一片竹林地落满了枯败的竹叶。我想,或许从那年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打扫过这片土地上的竹叶吧。任凭它在风中演绎完颓败的美后不安分地飘落在沉寂的地面上。

这片竹林延续着那年的冷清萧条。有谁会想到那年以前这片竹林里曾拥有过的生气呢?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便和外公一起住在座落于这片竹林的老四合院里。因为奶奶在一场上天注定的赌注中,败的一塌糊涂。奶奶一直把她的意愿都掌握在她显赫的权贵之中。以至我的出生对她孙子满堂的愿望毁灭的支离破碎时,我不仅牵连了我的母亲,在不经意间还连累了我无辜的外公。

外公在一场争执中抱着还是张着大嘴‘哇哇’啼哭的干瘪丑陋的我住进了有这片竹林的四合院。我便因此成了一个别人眼里的笨劣的幸运儿。并且还是一个小偷,偷走了外公此后的宁静与安和。

竹林里的竹子总会萌出许多嫩芽。随着时间的流逝,竹节一节一节的长高。落叶也越来越多。于是外公每天清晨都要将飘落在竹林里的叶子清扫成一个个小山堆样的形状。那时,外公会用他稀疏的胡须荏刺磨我的小脸蛋。望着那些葱郁的竹子对我说以后我也会像那些竹子一样张的高俏。那时的我咯噔咯噔地笑着。笑声附着欢快的竹叶一起飘落在院中的每一个角落。

傍晚,竹叶在晚风中缓缓地盘旋。落下,最后飘浮在水面,流去……我则欢快地在竹林中捡起那些大的枯黄的竹壳,小心翼翼地蹲在外公身旁。将竹壳轻轻放在水面上,看着它们离我越来越远。这活像是小扁舟跟在大扁舟在水中航行。就像我紧跟在外公的身后一样,一分钟也不分离。

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谁都没有想到外公和我宁静生活也在我们毫无知觉下偷偷逝去。如竹叶在水中流去般,不再回来。

就在我完全依赖外公的时候,奶奶突然闯进我们平静的生活。她带着叔叔婶婶来到了四合院里,对外公说将我带走。这意味和我将要永远离开外公。我听到外公反对的声音异常激动。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内心的血液在沸腾。外公很无助,他在村里不像爷爷家是大姓的家族。我没有权利为自己留在外公身边做主,我只能用小手紧紧的扯住外公的衣服。用惊恐地看着那些要把我带走的人。外公争执不过奶奶,只好答应。叫奶奶要好好待我。

就在奶奶接我走的那天,风起的很大,竹叶簌簌地飘落下来。我擦着浑浊的眼泪喊着外公。外公倚在老院门前,似竹叶般怆白无力,那般无奈。我看见了外公眼里有潮水在涌动。

去了奶奶家的那年,我时常挣脱他们的手,朝着老屋的方向跑去,在那条熟悉的小路上,风在我耳边‘呼呼’的响,竹叶也跟随着我的脚步飞舞了起来。像是一只只欢乐的红蜻蜓。在竹林中我看见了渐渐消瘦的外公,外公在漫漫清扫着被风扫落的竹叶。

竹园许奶奶

1200字 初一 散文

竹园是大源村的村民小组,是江西石城的一个小山村。竹园又分为里竹园和外竹园,我出生于外竹园。其实竹园的竹子并不多,只不过有几户人家房子后面各种了不大的一片竹林而已。

较早之前,在里竹园和外竹园住的基本都是姓许的人家,有几十户,繁荣一时。后来,许姓人家搬的搬、走的走、老的老、死的死。我家于上世纪70年代末搬入外竹园时,外竹园已几无许姓家族。在我能记事时,亲眼看到最后的一栋许家房子在风雨飘摇中变成废墟。之后,外竹园只剩下我奶奶一人姓许,里竹园只剩下许勇波一家。

许勇波那时大概四五十岁,有老婆,但没有孩子,他老婆有羊颠疯。他家就在我们上小学一二年级的学校的隔壁。我们每次上学经过他家门口,心里都七下八下的,担心疯婆子会袭击我们。但直到我们学校合并到村小学,都始终没有发生过袭击事件。

也许和我奶奶同是姓许的缘故,许勇波偶尔会来我家串个门。不过,每次他来除了要走一些我家自制的咸鸭蛋、豆腐乳、水酒,有时也会要点米,除此之外,两家之间并无更多的交流。听长辈们说,许勇波是好吃懒做的,基本靠讨食过日子,加上娶了个疯婆子,整个家是肮脏又凌乱,不像个样子。

不记得许勇波的老婆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也不记得许勇波是什么时候跟着走的,大概也是在我们读小学的几年时间里吧,反正一前一后有点悲苦地离开人世,连入土都是村里人帮忙草草了事的。他家的房子不久也破败并倒塌了。

我奶奶出生于里竹园许姓人家,几岁时卖给附近姓温的人家做童养媳,改姓温。温家只有一个儿子,与我奶奶还未成婚,便死在了战场上。我爷爷是手艺很好的木匠,外县人,因逃兵役,和我二爷爷一起来到大源村,靠帮别人打家具过活。二爷爷后来偷了爷爷赚的所有钱回了老家。爷爷孤身一人留了下来,后来娶了我奶奶,入赘温家。

再后来有了我爹,爹姓了一段时间的温。后来温家过继了堂亲的孩子,并搬走了,就没有再要求我们这边姓温。爹遂改跟爷爷姓。奶奶后来也改回许姓。

奶奶一生奔波劳累。早期和爷爷在大源村大坪头组的深山老林里自搭窝棚、开荒种地;爷爷得肝腹水过世后,奶奶随我爹娘搬到人口集中的大源组,租住在我外公的一间小房子里;后来全家又搬到外竹园的自建土坏房子里住。上世纪90年代我家又搬到了镇上。以前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至死都不肯搬到镇上的新房与我们同住,现在忽然有点明白了。所谓叶落归根,她是离不开生她养她的地方,离不开历代许姓居住了不知多久的根据地。

小时候,村里有一位邓姓老人曾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说竹园许姓一直没有人能出人头地,后来村子对面南山上一棵成了精的松树,变成人形化名许松参加了某一年的科举考试,并且金榜题名,考得状元。发榜之后,官方敲锣打鼓将皇榜及状元冠带送至村口,通知村人却回复说没有许松这么个人。官方人员足足等了3天,也没有人去领榜,只好打道回府。不久,村人看见南山上的一棵高大的老松树开了花,那花鲜艳夺目,花形好似个状元冠带。松树精的这一显摆,终于让老天知道了,于是发下指令,着雷公电母把这棵松树劈成了两半。松树精死了。竹园许姓也从此开始末落。

邓姓老人道,当时如果许姓村人有胆子大点的,去冒领了下来,许姓命运也许就会不一样了。

然而,不知是故事还是真有其事。竹园许姓自我奶奶离世之后,再无许姓人士。里、外竹园也在较早之前就被逐渐迁入的外来姓氏占据,成为了杂姓村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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